8 施秀盈頓時看向傅鳴琅,然後就……
樓下大漢鬧個不停,聲音之洪亮,讓大街上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還特意圍到門口去看。
掌櫃的過去連聲說誤會誤會,卻根本攔不住那大漢的勢頭。
“這分明就是刻意鬧事嘛。”有些憤憤的聲音響起。
施秀盈想了下,猜測這應該是傅禹啓的弟弟,傅禹明。
“玲珑,我們快走吧。”旁邊,周采欣小聲說,臉色很不好看。
施秀盈頓時想起,這姑娘別的還好,但是,怕蟲。
“好。”她一口應下。
兩個人出了門,在丫鬟們的擁簇下往樓下走去。
結果,和她們一個想法的人不少,一時間竟然堵在了走廊上。
前面的是傅鳴琅一行人,他身邊跟着的傅禹啓和傅禹明兄弟倆。至于後面的……
施秀盈臉上輕快的笑一淡,暗道今天出門沒看好日子。
前有讨厭的人堵路,後有不喜的人追趕。
“玲珑,”相貌英氣的男子幾步上前走到施秀盈身後,十分高興地說,“你也來了。對了,之前聽說你身體不适,現在可好了?”
他是周王府的燕成善,善公子。
之前在長公主宴上出現的臨公子燕成臨文采出衆,而他則英勇擅武,當初年僅十三就成功剿除了一寨匪患,也是過繼皇嗣的熱門人選之一。
施秀盈看到燕誠善,就煩。
其實她小時候和燕誠善玩的還可以,她們相差五歲,當初她年幼時進宮,遇到燕誠善時,他總是帶她玩,那個時候他是她的好兄長。可這兩年她容色初綻後,他就變了,看她的目光逐漸灼熱,态度也從之前的親善變成親昵。
她很不喜歡。
“見過善公子。”施秀盈淡淡行了個禮,然後微笑說,“已經好了,多謝惦念。”
這态度,委實太過平淡,甚至顯得有些冷漠了。
燕成善臉上的笑容一凝,眼中苦澀一閃,依舊微笑說,“那就好,那就好。”
施秀盈不想看他,她當初對燕成善是有幾分真心的,她是真心把他當做一位兄長,甚至沒太在意要對王府避嫌一事。
可燕成善,卻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他了。
她收回視線,忽而就對上前方倚欄看來的傅鳴琅雙眸。
微的一怔,想起之前被扶之恩,施秀盈輕輕點頭,露出了一個微笑。
傅鳴琅長眉微動,微微颔首後收回視線,繼續看向樓下。
施秀盈也沒太在意,掃了眼樓梯,發現因着他們這邊沒動的原因,那邊的客人正排着隊往下走,一時間就也沒着急。
她挽着周采欣的手,輕輕拍了拍,小聲說,“別急,等他們下去了我們就走。”
周采欣眼尾從燕成善身上劃過,看向施秀盈後眼珠一轉,然後說,“沒事,不急,我倒要看看後續。”
嗯?
施秀盈有些驚訝,看了她一眼,見她看着樓下,便以為她也想看熱鬧,就沒多想,笑着說好。
旁邊,周采欣歡喜一笑,湊在施秀盈身邊看着樓下,只是那視線,總忍不住時不時的瞟一眼燕成善。
幾句話的功夫,樓下的喧嘩更甚。
掌櫃的好言相勸,想和那個大漢好好分說一下,可那個大漢不依不饒,一口咬死了菜裏有蟲,賠償什麽的一概不提。
“這家菜竟然有蟲,我再也不來了。”周采欣小聲說,她看那人說的信誓旦旦,而且态度強硬不為所動,就下意識覺得這是真的了。
“不一定。”燕成善一直待在旁邊,哪怕施秀盈不理他,他也舍不得離開,開口插話說,“這福興居剛開沒多久,生意卻偏偏這麽好,不知道招了多少人的眼。指不定是出了同行相忌一類的事。”
周采欣睜大眼,驚訝說,“公子您的意思是這是其他酒樓做的?”
“極有可能。”燕成善示意他們去看那大漢同行的兩人,一矮小,一幹瘦,正在一旁幫腔,話裏話外就是咬死了這蟲子一事。
他跟着解釋說,這鬧起來,要麽要好處,要麽要公道,而掌櫃的也沒說他們胡說,從始至終都是想坐下來好好說說這事,但是這三個人呢,不管掌櫃的說多少遍,就跟沒聽見似的,反而一聲大似一聲,生怕引來的人少了一般。
只看這一會兒,門口已經圍滿了人,正看着這裏呢。
“那怎麽辦?我們去幫幫掌櫃的?”周采欣有些糾結的說,她有心想幫,可又不知道怎麽做。
“玲珑怎麽看?”燕成善看向施秀盈,他對這小小的店家之争不感興趣,但要是施秀盈想幫忙的話,他也不介意出手。
“不用,我們看着就好。”施秀盈眨了眨眼,小聲說,“剛才剛鬧起來的時候,我看到店小二急匆匆出門去了,肯定是去請衙門裏的人了。算算時間,也快來了,我們等着就好。”
她轉過頭特意壓低了聲音,怕驚了下面的三個鬧事的人。
自然也就沒看到,這話剛一出口,三人裏面的那個小個子就睜大了眼,跟着拽了拽帶頭鬧事的大漢,小聲說了句話。
大漢下意識看了眼施秀盈,跟着一手推開掌櫃的,扯開嗓子說,“你家這店不幹不淨的,掌櫃的還要刻意強辯,走了走了,再不來了。”
說着話,三個人就往外走去。
掌櫃的這下急了,連忙上千阻攔。
要真讓這三個人走了,那他們潑在自家店鋪上的這盆污水可就洗不幹淨了。
這可不行!
大漢也不是省油的燈,冷笑道,“我們不與你計較,掌櫃的卻要強行留人,莫非是生了歹意?”
掌櫃的自然辯駁,可他的小身個,哪裏能攔得住大漢,說話間他們就已經到了門口。
施秀盈眨了眨眼,臉上浮現出懊悔,紅潤的小嘴微微一抿,不确定的說,“這是我說話他們聽見了?”
看她這樣,燕成善哪裏說的出是這個字,只說,“鬧了這一會兒,已經有了效果,他們也怕出變故,自然要走。”
這話一聽就知道是在哄她,施秀盈聽了,心裏反而更不舒坦了。
燕成善不由得有些無措,只好看着施秀盈說,“別擔心,我這就讓人把他們攔下。”
這樣也好,施秀盈想着就點了點頭。
“衙門的人到了。”
正在這時,一直在旁邊沒走的傅鳴琅忽然開口。
嗯?
施秀盈看向門口,目露期待。
其實她對這夥人能不能抓住無所謂,但是這事不能是她壞了的,不然她會內疚的。
燕成善看了眼傅鳴琅,暗含不悅。
他難得能在施秀盈這裏賣個好,就這樣被打斷了。
金器敲擊聲響起,跟着就是驅趕人群的聲音,跟幾個店小二合力,不管大漢幾人怎麽說都不讓的掌櫃的總算是松了口氣。
大漢三人頓了一下,對視一眼後就冷笑一聲,說,“原來是找了衙門的人,掌櫃的你早說一聲,我們還費這些事做什麽。”
竟然一副比掌櫃的還有底氣的樣子。
人群散開,衙門的人走了進來,。
一隊十人,手持長刀,在領頭的帶領下走進來。
掌櫃的連忙上前,一陣分說。
大漢幾個人也不甘落後,跟着上前叫起了屈。
這一番做派,莫說是不知情的衙役們,就是早有猜測的周采欣也有些迷茫了。
她下意識看向燕成善,難道真的是她們猜錯了,冤枉了他們。
燕成善冷笑一下,說,“不過是看着沒有證據而已。而且他們的目的本來就是要毀了店家的名聲,現在也算如意了。”
“怎麽就如意了。”周采欣不解,說,“解釋清楚不就好了。”
“流言難擋。”施秀盈對她搖了搖頭,說,“經此一遭,必定流言紛飛,不知道的人在聽說了這裏後,定然會先入為主。如此一來,他們的目的便算是達到了。”
周采欣啊了一聲,微微皺眉,十分苦惱。
“那怎麽辦?”她說。
“唔。”施秀盈想了一下,說,“用新的流言,掩蓋舊的,然後再找一個名聲大的說說好話吧。”
周采欣頓時恍然,若有所思。
聞言,旁邊的傅鳴琅和傅禹啓都看了眼施秀盈。
“好辦法。”燕成善頓時捧哏。
施秀盈不以為意,說,“流言難解,但是只要加以引導,也于民有益,我說的這個,只是下下策而已。”
“小姐好見識。”聽到這句話,傅禹啓頓時贊道。
他擡眼看了一眼施秀盈,忽然想起了前兩日母親透露出的意思,和誠國公府結親……他的心中,又是忽然一動。
施秀盈笑了一下,沒怎麽在意他。
原文中形容男主是用了冷酷霸道,俊美無俦等等字眼,不得不說,這個傅禹啓生的的确不錯,不需這些詞。不過在她看來,他旁邊的傅鳴琅也不差。
當然,比起他們這種類型的,她更喜歡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
她可沒有興趣去暖化冰塊,或者去感化不遜的流風,溫柔公子小心呵護不香嗎?
“在上的可是大理寺丞傅公子?”這時候,下面有些為難的幾個衙役忽然看到了傅鳴琅,立即揚聲說,“聽聞您斷案如神,不知可否勞煩您大駕,前來斷一斷這對錯?”
好家夥——
施秀盈頓時看向傅鳴琅,然後就對上了他不知道什麽時候看來的雙眼。
嗯?
看她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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