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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繞,一只炖湯。不得不說爸爸的手藝很不錯。
吃完飯,夏花和爸爸一起往市裏出發——為了找門面。
不管是什麽時代都是,越往市裏就越繁華幹淨。看了看四周的店鋪,都沒有要出租的。
最後總算看到一個,在步行街,裝修的還好,而且店裏很幹淨。最後爸爸和店主談妥了價格,付了定金。
步行街的人流量很多,一條街都是賣衣服或靴子什麽的。有一點不好的就是這裏的東西很廉價。
随後夏花又跟着父親到批發市場。夏花明白,如果想批量制作服裝,最後還是要去找廠家。但現在首先是讓爸爸媽媽心服。
夏花看着面料,這個時候的面料當然沒有還沒有那麽多選擇,夏花随便選了十幾匹,适合夏天的面料。付了錢和爸爸一起回去了。
回去以後夏花就開始想要做着什麽。
首先,額,還是給自己先做件吧。于是夏花有跑去畫設計圖,畫好設計圖後又去剪裁,然後縫合……
一直做到晚上,夏花終于完工。抹了把汗,看着自己的完成品。上輩子就一直在做服裝,怎麽可能連一件童裝都做不好……
韓版的連衣裙,西瓜紅的純棉面料,高腰無袖,前面還有個大大的蝴蝶結。背後因為沒有拉鏈,自己自己做了蝴蝶結扣子。以夏花21世紀的眼光看也覺得很不錯,有點後悔上輩子怎麽沒做童裝~當然,唯一有缺點的地方就是縫合的很失敗,針腳不均勻,不過不細看也看不出來。
博遠在下面幫夏花踩縫紉機,沒來得及停的時候被夏花拍了不知道多少下。委屈的看着夏花。夏花看都沒看到博遠的眼神,一心在衣服上面,把博遠趕出去,換上衣服,嗯,很合身。
打開門,問博遠:“好看麽?”
然後博遠一個勁點頭,夏花拍了一下他的頭,蹦蹦跳跳的跑到媽媽的房間裏。
“媽媽,好看麽~”夏花大聲問。
夏花媽媽正為夏花弟弟——夏磊吃飯。擡頭看到夏花,白皙的皮膚,大大的眼睛,粉嘟嘟的小嘴巴,還有眉心的紅痣。再加上身上穿的紅色連衣裙,真像從畫裏走出來的一樣。
“媽媽?”夏花又叫了一聲。
夏花媽媽回過神。“這個真的是你做的?”夏花媽媽有點不敢相信,服裝制作沒有學幾年的人根本沒法單獨做衣服。
夏花點點頭。
“你一個人做的?”夏花媽媽懷疑的問。
“還有博遠。”夏花很誠實的回答。
這時夏花爸爸正好回來,手裏提着一只烤鴨。看到夏花身上的衣服愣了一下說:“你給小花買新衣服了?”這話怎麽聽怎麽怪。
“差點忘了,現在可不是以前了,你自己也要買點。”未了夏花爸爸又加了一句。
“不是我買的,是小花自己做的。”夏花媽媽瞪了夏花爸爸一眼說。
“她自己做的?”夏花爸爸很懷疑的看着夏花身上的衣服。
“是小花做的,我可以證明。”博遠從一邊站出來說。
然後大家用像看怪物又像看天才的眼神盯着夏花,最後還是妹妹的哭聲驚醒了大家。媽媽抱起妹妹,摸摸下面。
“尿床了,拿兩塊幹尿布來。”媽媽對爸爸說。“這個尿了另個馬上也要尿了。”
果然,媽媽的話剛說完,另一個也哭起來。于是另個一起哭,怎麽哄都停不下來。看着爸爸粗手粗腳的抱着妹妹,真害怕把腰給抖斷。
“我要抱。”夏花走到爸爸那裏。
“你會抱嗎?”夏花爸爸懷疑的看着夏花,雖然說之前的懷疑都是多餘的,可還是忍不住懷疑。
“當然會!”夏花點頭。
夏花爸爸把妹妹夏朵朵小心的放在夏花懷裏,夏花看着懷裏的妹妹,才幾天已經長這麽大了。白白淨淨的,很可愛。夏花輸了點氣進去,果然,立刻不哭了。
有可能是發繞了。
夏花看着媽媽懷裏的弟弟說:“我要抱弟弟。”
看着妹妹被弟弟的哭聲引的又要哭的樣子。把妹妹遞給爸爸,爬到床上摸着弟弟的臉,馬上,慢慢的弟弟的哭聲也停下來。
然後一家人才開始吃飯,烤鴨,好久沒吃過了。
“好好吃,媽媽,我回家的時候記得買點帶回去給奶奶吃。”夏花吃着烤鴨不忘說話。
“小花你要回去了嗎?”博遠在一邊問。
“小花,你想家了嗎?”媽媽也一臉關心的問。
奇怪啊,難道媽媽不想讓我回家?上輩子就是九月份回家的啊。
“媽媽,我在這裏你不嫌麻煩嗎?”夏花小心翼翼的問。
“怎麽會嫌麻煩,小花在這麽乖,以後打算上學就在這裏上了。”夏花媽媽笑着說。
不要……我的田園生活……
“媽媽,我不想在這裏上學,我想回家上學,回家上學很便宜。”夏花一臉嚴肅的說。
“現在咱家又不窮了,在這裏上也貴不了多少。”夏花爸爸打斷夏花的話。
然後在夏花的怨念中,炎熱的九月來臨了。
爸爸的店已經開張,除了賣關東煮之外還賣酸辣湯、零食、冷飲、以及各種飲料。由于生意太好,又請了三個人,一個安徽的小夥子,和兩個本地的女孩。穿是工作服是夏花做的,橘紅色的圍裙,上面印着‘小夏家’。就這這家店的名字。
爸爸每天要做的就是收錢,夏花和媽媽住在原來的地方,所以夏花爸爸每天都要騎很遠的車回家。
這天夏花爸爸總算忍不住了,說:“我們搬家吧。”
夏花在一邊悠閑的吃着爸爸帶回來的雪糕,一邊看着媽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夏花對媽媽輸過氣的原因,夏花媽媽身體恢複的非常快。
“搬吧。”夏花媽媽聳聳肩。
于是第二天爸爸立馬找好了房子,下午就開始搬。
博遠兩眼淚汪汪的看着夏花,拽着夏花的衣角說:“我也要去……”
夏花掰開博遠的手指,後退幾步,說:“先跟你媽報到去。”
“不要,媽媽肯定不讓我去。”博遠睜淚汪汪的看着夏花。
額,你不去演戲都可惜了。
怪叔叔
看着眼前的別墅,夏花回頭看着爸爸。真敗家啊,真敗家,上輩子一直覺得爸爸很小氣,沒想到這輩子一有錢就想敗家啊。
“你看哪呢?”夏花爸爸看着夏花疑惑的問。
夏花轉過頭,在別墅的另一邊,一個小房子,(其實不小,只是被別墅襯的。)還有欄杆圍成的小院子。原來是自己誤會了,汗。夏花抹抹身上的汗,跟着爸爸走進院子裏,院子還算大,裏面還種着玫瑰花。
離近了看房子一點也不小,比夏花之前住的要大的多。房子有兩層,上面有住戶,下面是夏花家,有廚房,還有兩個卧室和一個客廳。确實比那裏要好多了。
“這裏比我們住那裏漂亮好多。”博遠拉着夏花的手說。
“也貴很多。”夏花撇撇嘴說。
“我以後還能跟小花睡一個房間,太好了。”博遠撲在自己的床上。
“一點都不好,我的清白都被你毀了。”夏花也躺在床上,舒服的閉上眼睛。
突然感覺嘴巴上有點奇怪,夏花睜開眼睛,看見有雙小手在捏自己嘴巴。推開那雙手,轉頭看着博遠。
“你幹嘛?”夏花眯着眼睛問。
看到夏花的表情博遠就知道自己要倒黴。“我,我是看小花你的嘴巴好小。”
“哼。”翻了個白眼,一遇到什麽就知道裝可愛。朝他勾勾手指。
“幹嘛?”博遠兩眼淚汪汪的看着夏花。
“過來。”夏花很和藹的笑了下。
博遠寒了一下,還是靠過去。
夏花一下撲上去,吻住博遠的嘴唇,然後還伸出舌頭舔了兩下。嗯,果然很美味。
“哈哈,你的初吻沒了~”夏花笑嘻嘻的看着還沒回過神的博遠說。
“什麽是初吻。”博遠木讷的問。
“初吻就是初吻。”夏花得意的笑。
看着博遠淚汪汪的眼睛,一副快哭的表情。
“不許哭,哭就不帶你玩了。”夏花威脅道。
于是博遠寶寶很委屈的看着夏花,一副想哭又哭不出來的樣子。
夏花媽媽一進來就看着博遠眼裏的淚花。嘆了口氣說:“你這孩子,又欺負小遠了。”
“沒有,我就親了他一下。”夏花趕緊撇清。
“疼嗎?”夏花媽媽摸摸博遠的臉憐愛的問。
我又沒咬,夏花翻翻白眼。看着博遠的樣子,不知為什麽,腦袋裏突然冒出來兩個字:小受。
小受是什麽?想不起來了。
晚上吃的是爸爸做的魚湯,吃魚的時候,夏花又想起家裏的魚塘。不知道家裏的魚塘裏有沒有放魚苗,還有兔子怎麽樣了,老鼈産卵了沒有。
唉,什麽時候還是會一次家吧。
第二天夏花和博遠跟着爸爸一起去了店裏。博遠的殺傷力蠻大的,一上午不知道被多少人捏過。看着博遠兩眼淚汪汪的盯着自己,夏花選擇了無視。
店裏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夏花看着對面的買衣服的那家,人流很多,買的人卻很少。店門上挂着牌子,上面寫着轉讓。
看着爸爸一直忙着收錢,這樣也不是辦法。夏花想了想,還不如先去印點票,誰要買什麽先買票,再拿票直接領食物。
這樣的話爸爸就能分開身了,還可以多開幾間店。
嗯!晚上就跟爸爸說。
“博遠,走了,我們出去玩。”
“嗯”博遠不顧桌子上的雪糕,跟上夏花的腳步。
夏花一家一家店轉進去看了看,嗯,沒有看到喜歡的。走到鞋子店時候,想了想,走進去。
大多數都是一些這個時候流行的款式,唯一可取的就是這間店的鞋子都是手工做的。看着腳上的拖鞋,夏花想了想還是走了出去。
剛走出門,就撞到一個人身上。博遠從後面扶住夏花。
“好痛~”夏花摸着頭,昂頭看被撞的人。這個人好高,有一米九吧~
“你沒事吧?”那人蹲下來。是一個滿臉胡子的大叔。看到夏花眉心的紅痣,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個,那個紅痣躲開了。額,我眼花了嗎?
“小朋友,你叫什麽名字?”那人還想捏夏花的臉,被夏花躲過去。
“不想告訴你,媽媽說不能跟怪叔叔說話。”夏花拉着博遠走了。
鄭飛昂很受打擊,他一直自以為自己是人見人愛來着。
夏花拉着博遠躲開了那個怪叔叔,最近聽媽媽說現在拐小孩的很多,看起來可疑的人肯定就是。
結果沒走幾步又撞上人了。汗,夏花光顧着朝後看。擡頭看前面,怎麽又是他!
“小朋友,又回來了?”鄭飛昂伸手揉揉夏花的頭。然後指着自己的臉說:“親一個。”
“……”看到夏花嫌棄的眼神,鄭飛昂又受到打擊了。
“我們要回家了。”夏花拉着博遠手就往店裏跑。
跑到店裏夏花把遇到那個怪叔叔的事跟爸爸說了。爸爸讓夏花老老實實的呆在店裏,晚上和自己一塊回家。
晚上回到家裏,夏花和爸爸說了自己的想法,夏花爸爸也很贊同,自己收錢的話說不定會少收或收錯。
第二天夏花爸爸就打電話找人打印了很多票。讓店裏的另一個比較老實女孩子收錢,又招了一個山東的女孩。
然後夏花爸爸在商業街租了另個個店鋪,這個就比較高檔了,至少對于那個時候來說。請了三個廚子,夏花有讓爸爸專門去制作了菜單,然後店裏的裝修也全教給夏花。夏花選了很柔和的燈光,桌子和椅子都是木制暗紅色的,落地窗,還有很多細節的設計。
九月的時候店總算裝修完了,在招總管的時候來了一個人,名字叫鄭飛昂,夏花看着這個名字總覺得在哪裏聽過。
對了,不是那個怪叔叔嗎?想到那個滿臉胡子衣服也邋遢的男子,難道這年頭招不到人了?
回到到店裏,看到爸爸正和一個西裝男說着什麽。那個西裝男大概一米九,發型有點像21世紀的感覺,臉白白淨淨。再看看爸爸,雖然也是西裝,可那個發型……真傷眼球。
“爸爸。”夏花跑過去。
“你怎麽來了,不在家陪媽媽?”夏花爸爸皺着眉頭說。
“沒什麽。”夏花盯着新來的總管,覺得有點眼熟。果然,是那個怪叔叔,胡子剃掉就是不一樣。
“是你啊,還認識我不?”鄭飛昂對夏花眨眨眼睛。
夏花扭頭裝作不認識。
不過聽爸爸說,鄭飛昂的學歷好像蠻高的,為什麽會到這種小店裏,夏花實在想不通。用鄭飛昂的話說:沒錢吃飯了,只能随便找個工作。
逃亡的松鼠
天熱的讓人受不了,媽媽和博遠都坐在電風扇下面不肯出來。夏花坐在院子裏的樹蔭下吃着西瓜。突然看見院子籬笆下的草叢動了下,仔細看又什麽都沒有。夏花還以為是幻覺。結果一個灰色的動物突然竄出來,朝夏花跑過來。那是什麽?那個動物直直的朝夏花的方向跑來,然後用力向前一跳,趴在夏花的臉上。
夏花吃西瓜吃的臉上都是水,那個動物的毛沾在臉上很不舒服。夏花伸手把趴在臉上的東西拿下來,扔在地上。別說夏花很殘忍,其實夏花也是被吓了一跳。
心有餘悸的看着地上的動物,長的很像老鼠,但後面有一只大尾巴,所以它不是老鼠,是松鼠。而且看它脖子上系的紅繩,應該也是個有主的。
看着松鼠站在離夏花很遠的地方,一副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樣子。夏花想了想掰了一點西瓜遞過去。那只松鼠靠近了幾步,捧過西瓜啃了起來。看來真的是有主的。
這時松鼠突然扔掉西瓜,一下子竄到夏花的身後。随後夏花就聽到有人在喊‘小花——’
這聲音有點耳熟,不是有點耳熟,是非常耳熟。是鄭飛昂的聲音。
“啊—是你啊,小花,看到我的松鼠了麽?”鄭飛昂眼睛非常尖,立馬就看到樹下的幾乎快被擋住的夏花。
“你怎麽在這裏?”夏花有點好奇。看着鄭飛昂亂糟糟的頭發,又諷刺道:“你幾天沒洗頭了。”
鄭飛昂的耳朵自動過濾了夏花後面的話,說:“我就住在那裏啊。”說完指指旁邊的大別墅。“順便說下,這個也是我家的,我是你們房東,你爸爸難道沒說麽?”
真的假的——住這種大別墅裏的人給我們家打工——
“對了,看到一只松鼠嗎?脖子裏有紅繩的。”鄭飛昂問。
夏花轉過身,那只爬在夏花身上的松鼠暴露在鄭飛昂的眼前。鄭飛昂剛想去拿,夏花又轉過了身。
“你買的?”夏花很懷疑的看着鄭飛昂,這家夥不會是變态的,要不然這只松鼠怎麽這麽怕他。
“嗯,前天剛買的。”鄭飛昂笑着回答。
“嗯~聽你剛剛叫它小花……”夏花斜眼看着鄭飛昂。
鄭飛昂嘴角抽搐了下,心道,着小丫頭怎麽這麽厲害,還會套話。
“……嗯……你不覺的它跟你長的很像麽……”鄭飛昂憂郁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呃,我不覺得。
“……”
一陣可疑的沉默,身上的松鼠動了動,跳下去,朝屋子那邊跑去。
“它跑了。”夏花打破沉默。
“嗯,我下次再來抓。” 說完轉身揮揮手走了。
夏花朝他的背影吐吐舌頭,真是怪人。
回到屋子裏,媽媽和博遠不知道在說什麽,逗的弟弟妹妹都在笑。
走近一看,就看到一只松鼠在——跳舞。真詭異。那只松鼠一看到夏花就跳上來,爬到夏花的肩上。
夏花坐下,逗着妹妹。妹妹上輩子得的病是甲亢,好像是缺典。這輩子要注意下,倒是弟弟,上輩子一直奸詐的要死,經常設計自己老姐。
夏花陪着弟弟妹妹玩了一會,舅媽和舅舅來了,媽媽讓夏花從水盆裏抱了洗好個西瓜到客廳,剛到客廳夏花就看見舅媽對自己笑,夏花有點莫名其妙。
“小花,聽你媽媽說你身上的衣服還有你媽媽和博遠上身的衣服都是你做的?”舅媽拉過夏花的手說。
看了看媽媽身上的咖啡色連衣裙,還有博遠身上那套,上面是一個小馬甲,下面是短褲,穿的看着來像長大了幾分。而夏花上身是泡泡短袖t恤,下面是牛仔短裙。
夏花點點頭沒有說話。
“小花的手真巧,呵呵,什麽時候給舅媽也做一件……”舅媽笑着捏捏着夏花的臉,問。
夏花看看媽媽,果然,媽媽的臉色有點不好。自己的女兒平時都舍不得讓她去做重活。
“舅媽吃西瓜嗎?”夏花拿了一瓣西瓜遞給舅媽,看老媽的臉色果然好些。
博遠站在舅舅旁邊,好像在說什麽。夏花做在媽媽身邊,聽舅媽和媽媽說話。
“現在那邊生意怎麽樣?”舅媽猶豫了一下問。
“還好,又開了家餐館,你那邊呢?”媽媽倒是挺坦然。
“現在天熱了,菜容易壞,一天就賺四十多快。”說道這裏舅媽還嘆了口氣。
夏花心道:四十多不少了,拿到上輩子也是一個人一天的工資了。
“早知道就跟你們一起搬過來了。”舅媽一副很後悔的樣子。
“現在找個門面也行啊。”夏花媽媽安慰說。
然後兩人又開始讨論該賣什麽等等……一直聊到下午四點多才走,舅媽走的時候又把博遠留下了,因為要搬家而且沒有床。
博遠一臉高興的送走爸爸媽媽,又能跟小花一起玩了。(喂喂,你到底是誰家的啊?)
晚上夏花爸爸回來,夏媽跟爸爸說了舅舅要開店的事,要爸爸幫忙找門面,這幾個月夏爸認識的人也挺多了,找個門面不是什麽難事。随後夏爸轉頭對逗弟弟玩(是欺負)的夏花說:“小花,你上次不是說要去找面料廠家嗎?我可能沒有時間,讓飛昂陪你去吧。”
“為什麽是他……”夏花撅着嘴巴。但回頭想了想,那家夥似乎比爸爸要聰明。
吃着豐富的晚餐,夏花想到家裏的爺爺奶奶。想了想還是對爸爸說:“爸爸,寄點錢回家吧,我在家的時候幾個月都吃不到肉,奶奶他們肯定是沒錢買肉。”夏花低下頭,鼻子發酸。
也許連夏花自己都沒發現,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永遠都把家人放在第一位,也許這已經成了習慣。
“嗯。”夏爸撇了夏花一眼點頭。
夏媽的眼眶也紅了,最了解女兒的當然還是母親,這幾個月的相處讓夏媽感到非常幸福,因為有這樣一個懂事女兒在關心自己,一方面也有些心疼女兒。但是夏媽不知道上輩子自己把女兒逼的有多緊,但也正是夏媽的逼迫,才有了這樣的女兒吧。
“對了,爸爸,作坊的地方找到了嗎?”夏花改變話題。
“找到了,地方很大,以前是舊倉庫,等機器運來就可以招人了。”夏爸停下筷子。
“嗯。”夏花看着爸爸,一身正裝,連坐姿都變了。在別人面前也沒有一開始的那種自卑感。轉頭看向媽媽:“媽媽,你有認識的會用縫紉機的人可以讓她過來,只要會縫紉機就行。”
“會縫紉機就行嗎?”媽媽驚訝的看着夏花。
“嗯。”夏花笑着點頭。
博遠看着笑的無比自信的夏花,那樣笑的夏花讓博遠覺得那樣遙遠。暗暗的握緊手,總有一天會追上你的。
約定
那只跑過來的松鼠賴在夏花家,夏花給它起了個名字叫‘小逃’。此刻小逃正躲在夏花上後,偷偷觀望坐在夏花前面的人——它以前的主人——鄭飛昂。
鄭飛昂捧着一瓣西瓜大口大口的吃着,一邊還叫着好吃。好好的帥哥一枚,真浪費了。
連西瓜都沒吃過麽?還是餓了幾天沒吃飯了?夏花鄙視的看着他。
“對了,你讓我找到廠家我已經找到,什麽時候可以去看看。”鄭飛昂笑眯眯的把西瓜皮放在桌子上,又伸手拿起一瓣西瓜。
“哦,你什麽時候有時間?”夏花縫着手中的花瓣,沒有看他。
“什麽時候都可以,我現在可是你的秘書啊——”那個‘啊’字音拖的很長。又說:“有時候真覺得你不像是個孩子。”
“沒讓你把我當成小孩子。”夏花朝鄭飛昂做個鬼臉。
“來,給叔叔親下~”鄭飛昂湊過來。
“你又戀童癖麽。”夏花轉頭躲開。
“嘿嘿,說不定有。”鄭飛昂扳過夏花的頭,在夏花的臉上親了下,未了還故意塗了點口水。
“大變态!你想讓我哭給你看麽!”夏花生氣的擦着臉。鄭飛昂剛吃的西瓜水都弄到夏花的臉上。
“你哭吧。”鄭飛昂笑的很得意。好像能讓她哭也是一件榮幸的事情。
這些天鄭飛昂不知道發什麽神精,天天往夏花家裏跑,夏花呢,為了新店和作坊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
選店的地址,夏花是在市中心找的店面,有兩層,分為男裝、女裝和童裝,裝修也花了夏花很長時間去設計。還有名字,想不到要叫什麽名字,到現在還沒定。還有稿子,手裏的稿子不夠,夏花每天晚上都要畫稿,畫完還要修,對于男裝夏花上輩子沒有做過,稍微有點難度。童裝和女裝夏花之前已經有很多存稿,這段時間夏花一直在做男裝,所以家裏唯一兩個男人——博遠和夏爸,成了夏花的模特,還好夏爸的身材夠好。
做樣品的時候倒是蠻簡單是,夏花在一邊指導,夏媽來做。
斜眼看了吃西瓜的鄭飛昂,這家夥一直這麽閑麽,看他的身材也極好,做模特肯定合适!
“我說,你之前是幹什麽的?”夏花很不能理解,鄭飛昂看起來也不是無所事事的人。到底是什麽讓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指的是他的頭發還有衣服。)
聽到夏花的話,鄭飛昂的眼神暗了下去。夏花立刻來了興趣,會是什麽讓鄭飛昂這個表情?失戀了?(你到底在想什麽……)
“之前在和朋友搞編程,後來找不到投資人,家裏也不支持,然後就散了。”鄭飛昂苦笑。
“哦,我對編程不懂,可是你是自己學的嗎?”夏花很感興趣的問。
“我在國外的時候學過,你還知道編程?”鄭飛昂轉頭好奇的看着她。
“聽過,你讨好我說不定我可以投資點。”夏花放下手中的手縫花,笑着看着鄭飛昂。
對于現在來說,鄭飛昂絕對是個人才,對于編程,夏花知道的很少,但是卻知道重生之前用的一些軟件都是用編程做出來的。比如QQ,想想騰訊到底賺了多少錢。
“你,就那幾家店?恐怕不夠。”鄭飛昂搖搖頭。
“你要多少?”夏花沒理會他之前的話。
“你有?”鄭飛昂認真起來。看着眼前女孩認真的表情,突然覺得她變得高大起來,也許她真的能改變一切。
“給我一段時間。”夏花想想說。
“你真讓人驚訝。”鄭飛昂站起來抱起夏花,向門外走去。
外面的光很刺眼,夏花眯起眼睛看着抱自己的人,他嘴角微微向上揚起,眼睛清澈的不像是個大人。夏花想起重生之前一個人對自己說過的一句話:人的眼睛看的東西多了就會變的渾濁。
這個人似乎不一樣呢。夏花微微一笑,低頭在鄭飛昂的臉上親了一下。
“小丫頭,你……”鄭飛昂睜大眼睛看着夏花,很不可思議的樣子。“你偷親我。”
“……”夏花決定收回對他的誇獎。
鄭飛昂看着她的表情失笑,真的不像個小孩子呢。不過她抱起來真輕,身子也很軟。看着她垂下的眼睑,睫毛好長。把臉對着她的臉上蹭了蹭,嗯,好軟。“小花長大以後想幹什麽?”
“把沙漠變成草原和森林。”夏花認真的回答。
“真偉大。”鄭飛昂看着夏花認真的表情笑到。果然還是個孩子呢。“要實現夢想要很長時間哦。”
“嗯,我知道。”夏花擡頭看向前方。
鄭飛昂随着她的視線的看過去,天空上有一架飛機孤獨的飛着。随後很長時間她都在沉默着。鄭飛昂摸着她額頭上的紅點,覺得不可思議,她也沒有覺得痛。總覺得她好像藏着很多秘密。
“喂,把你的秘密都告訴我吧。”鄭飛昂笑着說出這句話。
夏花的心跳好像停了一拍,轉頭看着鄭飛昂,他的眼睛認真的可怕。想了想,摘掉沾在他額頭的瓜子,攥在手心裏。
“哎呀,小壞丫頭,你知道幹嘛不……”
鄭飛昂驚訝的看着夏花手心裏的西瓜幼苗,是的,西瓜子已經變成了西瓜秧,如果不是小丫頭認真的表情,鄭飛昂會以為是自己出現幻覺。
鄭飛昂反應過來的第一反應就是抓住她的手,轉頭看看四周。看到鄭飛昂的反應,夏花松了口氣。
“這個有誰知道?”鄭飛昂嚴肅的問。
“只有你。”夏花指着鄭飛昂的鼻子。
鄭飛昂抓住指着自己的手,小聲的交代:“下次就算是我也不能說。”
夏花不在乎的抽出手,笑着說:“就算知道有能怎麽樣。”捏着鄭飛昂的鼻子。“再說我也不傻。”給鄭飛昂看了自己的異能,讓夏花覺得跟他親近很多。
“鄭飛昂,你會幫我吧?”夏花又問。
“我能怎麽幫?”鄭飛昂愣了愣問。
“一直陪在我身邊,幫我。”夏花轉頭看着院子裏的那顆樹。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小姐。”
年輕人好哇
一個人的話果然很牽強,自從有了鄭飛昂,事情變的好辦多了。鄭飛昂找的那個廠不在本市,夏花要和鄭飛昂一起做汽車做幾個小時,路上夏花一直看着窗外,真破,雖然只隔了二十年,但是變化真大。
到了廠門口,就看見幾個人站在那裏,那幾個人看到夏花也是一愣,鄭飛昂牽起夏花的手,走過去。
“請問你就是鄭飛昂先生吧。”其中一個穿的很有代表性的中年人站出來。
“嗯。”鄭飛昂不冷不淡的點下頭。
那人聽了笑容又多了一點,繼續說:“我代表xx廠……”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鄭飛昂打斷了。“那麽請帶我們去看面料吧,我們今天還要趕回去。”
聽着鄭飛昂裝模作樣的聲音,夏花暗地裏鄙視了一番。
也許礙于顧客是上帝,那人只是尴尬了一下,立刻點頭說是。
來到面料間,果然,雖然在現在來說都是些好面料,可是夏花仍不滿意。
“沒有更好的了?”一直沒有說話的夏花開口問。
那人看向夏花,圓嘟嘟的臉蛋,粉粉嫩嫩的嘴唇,眉心的紅痣更是給她添了點靈氣。又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面料不怎麽樣,可是款式卻都是沒見過的。看樣子還是定做的。
“這個,目前國內最好的我們這裏都有。”那人猶豫了一下說。
鄭飛昂立即冷哼了一聲說:“欺負小孩子麽?來着裏之前我可是調查過的。”
那人聽了腿顫抖了一下,立即點頭不再說話。
鄭飛昂到底在搞什麽鬼,昂頭看着鄭飛昂。冷着一張臉,那種表情,應該不是普通人該有的吧。夏花選了一些面料,又拿出畫畫本,上面有自己調好的色,遞給那個中年人。把自己的要求說了一遍,那人邊聽邊點頭。走之前夏花有對那個可憐的中年人說了自己的建議,讓他們請幾個專業一點的人,研究新的織法以及面料的新顏色。
夏花和鄭飛昂坐上車,已經下午五點多了。
“我們回不去了。”鄭飛昂抱着夏花,把下巴擱在夏花的肩上。
“我知道。”夏花點頭。“那個,今天你,呃,你幹嘛那種态度?”
“那種态度?”鄭飛昂不知道是不是裝作不懂。
“很傲慢。”夏花想了想說。
“哪有……我一直是那樣啊~TOT(這個表情是夏花想象的)”鄭飛昂的下巴在夏花肩膀上磨磨。
“……”難道他是雙重人格?-_-|||“我說,我們今天住哪裏?”
“今天我們一起流落街頭~”鄭飛昂笑嘻嘻的說。
“不要,晚上外面都是蚊子。”絕對不睡外面。
還好車站那裏有個旅館。
麻煩的是鄭飛昂只要了一間房間,現在的旅店可不像重生之前的旅店,洗澡有浴室,這個時候只有木桶,而且變态的是只有一桶熱水。
夏花看着那個木桶,皺起眉頭。難道要一起洗?自己一個人洗的話,水比自己高,難道讓鄭飛昂給自己洗?
“怎麽了,你不洗嗎?”鄭飛昂已經開始脫衣服了。
非禮勿視,夏花轉過頭。“我今天不洗了。”
“咦?我不記得你最愛幹淨了麽……難道……”鄭飛昂像是想起了什麽。“小丫頭也知道什麽是男女有別?”
夏花有點想暈。
“你不洗我洗啦。”鄭飛昂跳進去,發出水聲。“你真的不洗?不洗澡的話晚上蚊子都去叮你~”
夏花動了動,感覺身上黏糊糊的。
“不會是不好意思吧~”鄭飛昂笑起來。“算了,我來幫你好了。”鄭飛昂赤着腳走過來,抱起夏花,夏花看着鄭飛昂,欲哭無淚。
鄭飛昂的身材很好,嗯,比重生之前接觸過的男模身材都要好。肩膀很寬,腰很窄,平時雖然一副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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