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一次足夠
長夜漫漫,孟達将陸佩瑤壓在身下,感受她的香軟和彈性,然後從頭到腳慢慢的親着舔着,在胸口和小腹逗留良久,用有力的手指搓捏着那兩團柔軟,略為粗糙的掌心摩擦着那兩點粉紅的蓓蕾,不久就弄得那兩團完全充血,又圓又大,那兩點更是高高凸起,電流陣陣,陸佩瑤喘息的不能自已,抱着孟達亂舔。
孟達伏在她耳邊輕笑:“對我怎麽渴望,那為什麽不舔我下面呢,用你的舌頭感受我的雄壯。”
陸佩瑤其實還不敢正視孟達的矗立,不由的羞不可言,但是最終沿着他身體慢慢吻下,将頭埋在他胯/下。
“吞進去。”孟達命令,“在我徹底占有你之前,先向我表達你最高的臣服。”
陸佩瑤将孟達的巨大含在嘴裏,嘗試着用舌尖輕舔,一面留心着孟達的反應,當她的舌頭靈巧的轉過那道深溝,觸碰頭上粗大的青筋時,孟達喘息了,用手按住了她的頭部:“對,就這樣,寶貝,你真聰明。”
受到了鼓勵,陸佩瑤又開始用舌尖刺端頭的那處開口,孟達開始戰栗:“哦,小狐貍精,學得真快。”陸佩瑤的嘴和舌頭努力着,尋求孟達愉快的方式。孟達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亵玩着她全身每寸肌膚,已經開始豐滿的雙乳,兩片滾圓的臀肉,手指沿着她的肉/縫來回肆虐。陸佩瑤身體顫抖着躲避他的手指。
“躲什麽,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不喜歡我的手指,太細了是不是,那就用我的大棒穿透你,等會讓你自己看好不好,看我們兩最隐秘的部位怎麽連在一起,看我的大棒怎麽在你小/穴裏進出。看你自己怎麽被我撐開,蹂躏,占有……”孟達一面玩弄着陸佩瑤的身體,一面輕聲細語,說着世界上最最不堪的話。
孟達享受夠了陸佩瑤嬌嫩的小嘴,靈巧的舌頭,就把自己拔出,将她推倒在床上,自己跪在她兩腿之間,在燈光下欣賞她的媚态。
陸佩瑤害羞,企圖将兩腿并攏。孟達卻伸手把陸佩瑤的雙足握在手裏,玩賞她的美腿和玉足,陸佩瑤雙腿美得難描難畫,孟達忍不住用嘴親她的腳趾,一只一只的吮吸,用舌頭舔/腳背薄薄的皮膚,又用胡子茬擦腳底的癢癢肉。
陸佩瑤開始難受了,腳底又癢又痛,陣陣酥麻傳來,孟達又把她腳攏在自己肉龍上,用她的腳心搓自己。
陸佩瑤受刺激了,嬌嗔:“幹嘛玩人家的腳。”
孟達爽氣的放開:“好,不玩了,瑤瑤等不及了,想立即被我幹。”
孟達把陸佩瑤兩腿擡起,推向她胸前,白色半透明的內/褲包裹着最嬌嫩的部位,中間的細縫漏出的細毛,讓人心跳不已。孟達已經感覺到了薄薄絲綢下那嬌弱的花心正在微顫,等待着被自己蹂躏。
“瑤瑤,我錄了像,讓你我都永遠不忘。”孟達低下頭去,隔着內褲最舌頭和牙齒刺激着陸佩瑤的那點媚肉,讓它堅硬的突起。那條薄薄的真絲內褲被孟達的口水和陸佩瑤的愛/液弄得濕漉漉的。
陸佩瑤在麻癢中焦灼的扭動自己的身體,紅暈滿臉,嘴裏發出輕輕的呻/吟。孟達的舌頭從內褲的那條細縫中探入,直接刺激她那已經變硬的核心。陸佩瑤受不了了,長腿盤住了孟達的脖子,身體弓起,想要接受更強的刺激。
孟達忽然忽然用牙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陸佩瑤大叫一聲,身體幾乎從床上彈起。強大的電流從那個小點發射,直沖大腦,陸佩瑤的後脊椎出了一層細汗。孟達微微一笑,沿着她身體一路舔了上來,最終全身壓在她身上,剎那間溫香軟玉滿懷抱。陸佩瑤滋潤的肌膚,嬌嫩的雙乳,平坦的小腹,無處不在訴說着青春,頓時孟達腹部烈火熊熊。因為怕把她撕裂,孟達拼命控制着自己直搗黃龍的欲望,抑制住自己,溫柔的對待。
Advertisement
孟達貪婪的吮吸着陸佩瑤嘴裏的甘甜,用自己鐵硬的肌肉揉搓她嬌嫩的肌膚,下面的尖銳先是隔着內褲頂着,然後慢慢的破縫而入,在洞口徘回,讓陸佩瑤淺淺的含着。陸佩瑤情難自禁,将孟達越抱越緊,身體擡起,想要充實自己的空虛。
最終兩人身上的衣料都褪去,孟達壓在陸佩瑤身上,肉/棒頂住了那處凹陷,再次感覺到了那吸吮:“瑤瑤,你必須被重新開發,會有點痛,忍一忍。”
孟達開始發力,陸佩瑤不由得疼得“哦”了一聲,身體往上縮,卻被孟達壓住。雖然陸佩瑤疼得直抽涼氣,但不像未經人事的女孩那麽艱澀。孟達每次一發力,都能順利的挺進。孟達的肉/棒真實的感受到了那份被自己撐開的緊致,那緊緊包裹着要拒絕異物入侵的排斥,不久就觸及了那道障礙。
孟達伸手将陸佩瑤環抱:“瑤瑤,忍忍,我馬上讓你爽。”孟達低頭吻住了陸佩瑤的唇,下身一用力,刺破了那道屏障,陸佩瑤痛得猛的向上挺起,身體馬上就汗濕了。
孟達凝神不動,粗壯的埋在她體內,等陸佩瑤的第一陣劇痛過去,然後開始緩慢□,嘗試着各個角度:“瑤瑤,你今天晚上還是會有點疼的,不過我會讓你感受到高/潮,你忍着點疼,集中注意力,當我碰到那點時,你就告訴我。”
陸佩瑤正在咬牙忍痛,聞言不由驚奇:“哪一點。”
孟達笑:“碰到了,你就明白。”
孟達的大棒在陸佩瑤體內來回肆虐,堅硬巨大,陸佩瑤簡直覺得像是一把鈍錐子在自己體內來回戳,不由得疼的渾身是汗,就在這疼痛中,忽然體內的某一點被擦着了:“哦。”
“嗯,看來就在這裏了。”孟達開始專注的來回抽/插頂撞,陸佩瑤在疼痛中感覺到那點被觸及,每來回一次,就被擦到或者頂到一次,在疼痛中,另有酥麻的感覺升起,四處擴散。那感覺越來越強烈,無法言喻的敏感,那種壓力,那種緊張,那種焦灼,那最深處的欲望,象潛伏在最黑暗處的怪獸,正被挑逗得奮起,要掙脫鎖鏈而出。
陸佩瑤忽然雙臂将孟達抱緊,一聲長長的呻/吟從口中發出,渾身痙攣,孟達發出一聲低吼,全身肌肉一起收緊,大力抽動,瘋狂撞擊,精/液像出膛的子彈一樣噴射。
過了一會,孟達拔出自己,陸佩瑤的血随之流出,沾染床鋪,兩人下/體都血跡斑斑。
孟達用浴巾為兩人擦拭,陸佩瑤還在疼痛,兩腿無法合攏。
孟達輕輕的撫摸着她,柔聲安慰:“下次就好了,下次我讓你體會無疼痛的快樂。”
陸佩瑤微笑了:“這次就夠美妙了,不用下次。”
孟達愕然:“怎麽,瑤瑤,你就只要我一夜麽?這麽無情?這可對我打擊不小。”
陸佩瑤低頭:“如果你想要第二夜,第三夜,當然也是可以的,我現在是自由身,我可以在你任何想要我的時候都過來。但是你我之間總不是個長久關系吧,我總是要正經的找男友,戀愛,結婚的。一夜,十夜,不管多少夜,我們之間總是有個明确次數的。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但是我對你太沉迷,跟你少接觸點,對我自己好點。”
孟達無語,過了會慢慢說:“你不想跟我維持長期關系麽?”
陸佩瑤搖搖頭:“不,從來沒這麽打算過。事實上也不現實,你又不能給我婚姻。長期關系是一種承諾,我如果接受了你的提議,你多少要對我的人生負點責,這對你是種負擔,對我來說,在你衆多的姬妾中遙承末席,又有什麽光榮幸福可言。”
孟達皺起了眉頭:“衆多的姬妾中遙承末席,瑤瑤,你這麽看待我麽?我妻子一直都在香港工作生活,我就每年過年見她一次,我們之間早已沒有肉/體關系,也不再過問對方的私生活。我曾經跟一個小明星有過長達三年的戀情,她是除妻子外,我最重要的女人,但是也已經分手多年。我在上海都是逢場作戲,沒有固定的女友。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麽輕浮。”
陸佩瑤苦笑:“那就算我在你所有的婚外女人中獨占鳌頭吧,但是孟達,我出身正經人家,受過職業教育,有體面的工作。我有我的人生規劃。我要擁有的是事業和家庭。我不可能給你當情婦的。還是讓我們停留在對彼此的愛慕中吧。難道我傾倒于你的魅力你而委身與你,不比貪圖你的金錢權勢給你當情婦來得好嗎?”
孟達默然,過了會說:“好吧,瑤瑤,你不願意,我也不強迫你。但是人到了我這個年齡,肉/體的簡單滿足越來越多,精神上的共振越來越少。我想你可能是最後一個讓我動情的女人了。我有預感,我們之間的關系會比我們預計的更長久。”
作者有話要說: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