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21

一夜宿醉,早上起來的時候容錦白覺得頭都快炸了。他還處在不知身是何處的狀态裏,看見頭頂熟悉的天花板茫然了一會兒。

青年正好進來,看見他醒了,平靜的聲音頗為嫌棄:“容先生,您還能更幼稚點麽?居然醉到要人擡回來。”

容錦白眨眨眼,然後咧開巨大的笑容:“寶貝兒,你昨天是去找我的?”

張揚直接肯定地否認:“不是。”

不過顯然男人不是這麽認為的。他喜笑顏開,一心認定了青年是去找自己帶自己回家的,并且在心中贊揚了自己去他店裏住的正确性。自己要是去酒店或者別的公寓,張揚必然找不到啊。

張揚對男人的一廂情願不予置評,他端來一碗姜湯,讓男人涓滴不剩地苦著臉喝下去。他記得容錦白厭惡姜的味道。

錦白笑盈盈地跟在張揚後頭跟進跟出,張揚從冰箱裏拿出一盒黃油,退後一步關上冰箱轉身就撞在了男人胸口上,男人眼疾手快地伸手摟住了“投懷送抱”的青年,眉飛眼笑的:“兩天沒碰你了,給我抱一抱親一親。”就收緊了手臂将青年箍緊在懷裏低下頭來吻青年的眉眼。

張揚整個人被壓在了雙開的冰箱門上,手中拿著正在慢慢化開的黃油,嘴唇被毫無縫隙的吮吸磨咬,男人又按緊了他的腰往自己方向壓,他的小腹緊緊地抵住男人的腫脹的巨物。

張揚狠狠咬上容錦白的唇瓣,舌頭卷過帶著血味的唇瓣然後伸進對方的口腔,急切蠻橫地幾乎要頂入男人的喉管裏。

容錦白任張揚在自己嘴巴裏馳騁,呆若木雞。青年臉上好像在強力壓抑,面皮幾乎有些抽搐,力氣大得恨不得把他吞進去。

那是一種絕望的義無反顧。

八年前張揚曾有過一次,八年之後這種情緒又一次掌控了他。

可容錦白并不知道,他怎麽可能知道青年的瘋狂源於絕望。他對青年的熱情感到奇怪,但他覺得激動又高興,他絲毫不在意自己破皮的嘴唇,用力地回吻住張揚。

分分锺兩人身上的衣料就全被踩在了腳下,兩人四肢糾纏壓在冰箱門上,張揚光裸的背貼在門上,皮膚涼得起了層雞皮疙瘩。他更加前傾擁緊了男人的背,下嘴大力地啃男人的肩頭。“親我。操我。”扭腰擺胯,張揚都快要把自己的穴口直接對準容錦白的龜頭了。

容錦白掐著張揚腰和屁股的手更加用力,眼裏赤紅一片。張揚覺得疼,也覺得痛快。男人扭曲的臉和瘋狂的眼神都讓他覺得滿足。

張揚埋下頭含住男人的性器,腦袋前進後退得很快,他表現得很急躁,又風騷。發紅發媚的眼尾一直看著容錦白。性器已經脹得發疼,但一股一股的火氣還是在往下腹湧去。容錦白腦子都有種快被燒糊了的錯覺。

不僅如此,張揚還把自己的手指捅入自己的後穴,沒有潤滑,他皺起眉毛,卻并不停下,甚至很快又加了一指。

他吞男人吞得很深,舌尖抵著鈴口打旋戳刺,吐出去的時候又像吸果凍一樣吸男人的龜頭。容錦白被含得欲仙欲死,又看見青年自己插自己,更是大大的受刺激,勉強才守住精關。

他大口喘氣,滿是情潮的瘋狂:“你想讓我死在你身上嗎?”

張揚退出去一點,龜頭一跳一跳地碰著他的嘴角。張揚看著他,滿臉紅潮媚眼如絲:“是,我想你死在我身上……”他又難耐地呻吟了聲,已經将手指從後穴裏抽了出來:“我想要你的肉棒來插嗯!……”

巨大火熱的肉棒猛地抵進去大半個龜頭,穴口猛地被撐開的感覺很不好受。青年眉毛皺得更厲害,幾乎要掉淚了。可他還在沈腰,要把男人更深的吞進去。

容錦白死死扣住他的腰不讓他亂動,他不斷親張揚的濕潤的眼角,聲音嘶啞又低沈:“慢點別急,放松。”他手滑到張揚的腰眼,又摸又按,青年低聲呻吟著很快就軟成了一灘水,容錦白趁機把自己的龜頭又送進去一半。

滾燙硬鐵一樣的巨物被濕熱軟嫩的內壁完完全全地包裹,兩個人都長出了口氣。張揚還沒把下口空氣吸進去,男人就開始往外拔出性器。

肉壁抽搐收縮著裹緊了肉棒,惟恐肉棒退出去。

還沒退出去一半,男人又猛地大力捅進來,直接頂到了張揚的前列腺,張揚仰著脖子尖叫,指甲都摳緊了男人的肩頭肉。

容錦白強撐的自制力在張揚的尖聲媚叫裏瞬間垮塌,他手中緊握著兩片臀肉讓青年身體騰空,兩條大腿緊緊夾住男人的腰。由下而上開始大開大合地操青年。

青年使不上力,著力點在屁股上都被男人穩穩地抓住。他只有摟緊了男人的脖子才不會掉下去。肉棒大力的進入和快速的退出摩擦得後穴很快發燙發麻,張揚漸漸有點使不上力,整個人往下掉,更讓男人的肉棒進入得更深,張揚喘息不已,哼哼哈哈的像條大熱天裏的狗。

容錦白已經操紅了眼,也不顧張揚受不受得住,一下更狠一下地往上頂,囊袋和屁股被撞出啪啪啪的聲音,臀肉都被拍出了紅色。張揚整個人身子被頂得一上一下,幾乎不能說話。

又是幾下深猛的進出後男人捏緊了張揚的屁股,肉棒抖動著射出了精液,由於體位,精液順著兩人還連接著的部位稀稀拉拉地流出滴到地板上。

張揚可憐的幾乎沒有被照顧到的性器也在男人射出後不久射了。

張揚腦子裏一片空白,處在高潮的餘韻裏。男人握住他稍微疲軟的性器低沈地調笑:“這次可碰都沒有碰它啊,它就射了。”

張揚的回答是又扭了扭自己的腰,眉目裏全是媚态:“你的家夥射了一次也根本沒有軟啊~”

容錦白呼吸一窒,然後狠狠含住了張揚的嘴唇。同時下身又迅速脹大到讓張揚心生害怕的尺度。

容錦白讓張揚四肢扒緊了自己,兩人還就著連接的姿勢,容錦白把人抱上樓上的卧房。肉棒在走動中深入或退出,還不時旋轉打磨,如果不是男人還抱著他,張揚早就抖得掉下來了。

容錦白抱著青年雙雙倒在床上。

“我今天操得你射都射不出來好不好?”男人覆在他的身上,性感又誘惑地笑,下身卻猛地向上一頂。張揚眼裏已經迷蒙一片,濕潤潤的好像有無盡的情話綿綿,他聲音也像透了水一樣又軟又潤:“……錦白……”他好像沒有聽清楚男人的話,只一聲聲地喊錦白,水潤的,軟弱的,歡喜的,愛慕的,又十分不舍的。容錦白親他嘴唇,只覺得怎麽都親不夠,又歡喜又滿足還有不知所措,不知道要怎麽把一個人真正的揉進自己的懷裏,怎麽都覺得不夠。他壓著青年下身不斷挺動,每次都要進得更深,進到自己和他就這樣相連。

張揚終於受不住男人強勁又長久的操幹,嗚嗚地掉著淚珠子。他摟緊了男人的脖子,親他的下巴,鹹鹹的淚水擦在男人的嘴皮上,男人伸出舌頭一舔,就把青年眼睛上的水珠舔幹淨了,只是青年的眼睛好像壞了的水龍頭,水珠不停掉,舔掉就出來舔掉就出來。

容錦白吃了這麽多苦水,覺得自己心髒也有點發酸發苦了,他微微停下了挺動,埋在青年體內,低聲問:“嗯?這麽不情願?”

張揚不回答,還是不斷掉眼淚。男人心有點涼,卻又為青年的眼淚心軟,他深深喘了幾口氣,撐起自己的身體,性器抽出了一小半,青年睜著淚水糊了的眼睛看著他。

“操……老子又不是在強奸。”容錦白很有些氣悶,又委屈,還覺得傷心。青年止不住的傷心的淚水徹底傷害了他,這好像是第一次他這麽清晰地認識到張揚是賣給他的,不是自願想和他做的。張揚被很多男人睡過,他也只是其中一個。這一個還讓青年很不樂意。

這簡直比張揚總是強調自己是男妓被很多人睡過還要讓他傷心。

張揚沈默地看著他,挺著腰要把男人的性器重新吞回去,他的眼淚還是止不住,可他哭不是因為不情願。

“……錦白……”張揚的聲音全都泡在了水裏,又濕又沈,“……”

容錦白被他喊得一下就心軟了,青年淚蒙蒙的眼睛讓他覺得心尖尖好像都在發顫,他忍不住親他,吮他掉不完的眼淚。低聲道:“為什麽哭?”

張揚緊緊地摟住他,還是說不出話來。男人撬開他的唇,纏綿又緊緊地拖住他,青年的呼吸都找不到了,被放開只能呼呼地喘氣。

“為什麽哭?”男人又問。

“……”

“為什麽哭?”

“……”

“為什麽哭?”

“……”張揚閉緊眼,幾乎再也忍受不了,伴著抽噎大聲哭叫,“你怎麽現在才來,怎麽到現在才來……你怎麽不早點來?”

容錦白愣愣的,他花了一點時間才明白張揚說的是什麽。

“嗯唔……”滾燙的熱液又一次盡數灌入他的體內,張揚的性器也抽搐著,卻只能勉強擠出些透明的液體了。

張揚眼皮都要睜不開了,而男人還埋在他體內,嘴唇摩挲著他的脖子:“怎麽辦……我還想再要……”

張揚勉強抖開眼皮看滿是渴求的男人,想動,卻實在是沒力氣。他擠出點沙啞破碎的聲音:“奉陪到底……”濕濡的吻鋪天蓋地而來。

張揚這次被徹底操昏了。

作家的話:

今天突然發現新進榜木有我的排名了,已經不是新人啦所以。

接下來會更加油,更認真,更努力地寫故事。

也希望大家能支持和鼓勵。

寫了東西沒有人肯定的話,不自信會很強烈。

那麽,我是滕沈沈,請叫我大頭沈。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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