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轉眼到陸明洲流放的日子。

江清波遠遠看到陸明洲一行人被拱衛司軍士押送而來。

綠梅上前, 在銀子的魅力之下押送的軍衛允許陸明洲一行人停留片刻。

江清波迎上陸明洲,餘光瞥見陸明鈞徑直走向武安侯,滿臉愧疚, 眼底彌漫着水華。

嗯?這是又要賣慘?

江清波腳尖一轉,回到武安侯身邊坐下。

等着夫人上前的陸明洲:……

算了,山不就我, 只能我去就山。他大步流星走向江清波。

“夫——”

江清波伸出手捂住陸明洲的嘴, 使了個眼神, 示意看旁邊。

“父親對不起。”噗通, 陸明鈞雙膝砸石板上。“兒子做錯了事, 連累了一家人。”

武安侯眸色沉沉, 盯着陸明鈞沒有出聲。

“兒子不求父親原諒,希望父親保重自己別因為不孝兒子氣壞了身體。”

陸明鈞咳嗽兩聲, 唇角滲出殷紅的血漬。他囫囵擦拭一下, 趴在地上磕頭三下。随着他的動作露出血淋淋的後背,髒污的囚服破破爛爛,露出底下一道到深可見骨的傷。

單慧君立時紅了眼,眼淚無聲落下。武安侯冰冷的目光微微松動,似乎也被對方的慘樣驚到。

噗通, 陸子寧也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三個響頭,額頭破裂, 鮮紅的血染紅了灰色地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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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千錯萬錯都是我們二房的錯。您千萬別因為我們氣壞了身體。等七年之後, 孫兒一定回來光耀門楣, 彌補父親犯下的過錯。”

“咳咳咳……”

連續的咳嗽聲打破了旁邊的浪子回頭, 子承父過的感人氣氛。武安侯收斂好目光, 面帶關切看向臉色蒼白的江清波。

“可是不舒坦?”武安侯皺起眉,擔憂在眉宇間流蕩。“人也見到了。你先回馬車休息,或者你先回去。”

陸明洲:???

你真是我親爹!

“不礙事的。”江清波露出個堅強的笑容。

“小姐,咱們還是先回馬車吧。”綠梅滿臉憂色。“您身子本來就差,前段時間又在牢房裏傷了底子,沒個一兩年怕是養不好。”

陸明鈞and陸子寧:???

在‘浪子回頭’現場又提到牢房,人幹事?

“別聽她胡說,哪裏需要養一兩年,最多一年半就好了。”江清波瞪了眼綠梅,笑着向武安侯解釋。

二房一家子:……

你還不如不解釋。

果然,武安侯剛軟和下來的氣勢又冷下來。看陸明鈞父子的目光帶着刀子。

陸明鈞臉色不好。陸子寧面色不變,藏在衣袖下的手握成了拳。江清波就是看不得她們二房好,故意針對。對上那雙琉璃般的目光,他的眼皮猛然一跳,一陣寒意從腳底串到脊背。

這人又想幹什麽?

“二哥知錯能改,我這一趟牢獄沒有白去。”江清波又咳嗽幾聲,盯着陸明鈞嘆息一聲。“看到二哥我就想到大哥,若是他還活着就好了,世子之位不會有人争,武安侯府說不定會安然無恙……一家人也不會分離。”

此話一出,無不是提醒衆人武安侯府被查抄都是因為陸明鈞争奪世子位。

武安侯臉色覆上一層寒霜。看向二房等人的目光如暴風雪般冷厲。

“ 你們和妻女道別吧。”說罷揮揮手,像趕蚊子一樣将二房的人趕出涼亭。

陸子寧憤憤看像江清波,屢次被老三媳婦針對,泥人也有了火氣。但二房現在做錯了事,不能像以往大聲辯駁。如今對方又把長房老大拎出來,他更不能喊冤。心中怒火沸騰,看向江清波的目光染上殺意。後脊背突然汗毛倒立,濃烈的殺意突然撲過來,他對上三叔冰冷的目光,猛然清醒,收回目光跟着家人走到涼亭外。

遠離涼亭七八米,如影随形的殺意才慢慢消散。他心裏松了口氣,心底的不甘沒有壓下去,反而像沸騰的水噴射而出。等來日,定要将今日的仇一并奉還。

陸子寧擡頭看向鼓着肚子的妻子,臉上的惱恨換上柔情。

“宜靜……”

江清波看向走遠的二房,心裏滿意了。想要賣慘博同情,有問過她嗎?掩唇又咳嗽兩聲,将自己身體弱表現的淋漓盡致。

“沒事吧?”陸明洲擔憂問道。

“這次是我陸家連累了你。你趕緊三兩句說完早點上路,別讓人累着。”武安侯後一句對着陸明洲說道。起身走出涼亭,給兩人留出獨處空間。

陸明洲:……

“我沒事。”江清波悄悄在耳後摸了一把,将沾了水粉的手指攤在陸明洲眼前。

早上出門時她就猜二房不會安分,特意撲了一層水粉,佯裝病弱。嘿嘿,沒想到效果還不錯。

“沒事就好。”陸明洲明顯松了口氣。

江清波把早已準備好的包袱塞到陸明洲懷裏。鄭重叮囑道。

“此去路途艱險,自己保重。”

“你這是?”陸明洲看向被塞進手裏的銀票,全是五十兩和一百兩的,整整一萬兩銀子。銀票底下還有。

“出門在外總要打點,別讓自己過得太苦。年底我再派人給你送銀子。”江清波傾身将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悄悄塞過去。“防身用。”

陸明洲在拱衛司得罪了太多人,她怕路上會有人伺機報複。

陸明洲沉默一瞬,默默把銀票和匕首放進懷裏。他又看向包袱,眉梢微微挑起。裏面有酒囊和點心牛肉,還有兩瓶金瘡藥。

“我聽說西北那邊早晚溫差大。帶點酒禦寒。”

“你費心了。”

江清波叮囑完,悄悄打量陸明洲,一個多月不見男人又瘦了些,身上的囚服空蕩蕩。湊近些嗅了嗅,之前萦繞在他身上那股濃郁的血腥味沒了。這是件好事情。

“回去吧,我該走了。”陸明洲扶着江清波起身,一路走向路旁邊的馬車。“回去好好休息。京城亂,沒事別出門。”

歇腳的拱衛司軍衛頻頻看向天色。陸明鈞眼力勁很好,不等催促走向軍衛。留下單慧君婆媳哭哭啼啼站在原地。

“注意安全。”江清波看了陸明洲一眼,轉身上了馬車。

陸明洲跟着軍衛繼續趕往流放地。一行人經過轉角身影消失。江清波放下車窗簾子,右手覆上還未顯懷的肚子。剛才她沒有說孩子的事情。與其讓陸明洲牽挂,不如讓對方安心前往流放地。

馬車啓程,江清波和武安侯等人一起回城。路上一支商隊與他們擦身而過。

兩方距離越來越遠,二十多人的商隊來到十裏亭。為首的人看向陸明洲離去的方向。大拇指摸索着刀柄,眼底浮現殺意。揮了揮手,一行人踏上前往西北的那條路。

**

江清波一路跟着到了柳巷。剛進門便感受到一道目光,擡頭對上單慧君憤恨的目光。

“???二嫂這是怎麽了,看我的眼神比刀子還要銳利。”

“二弟妹。”裴淑娴端着果盤進門,聞言瞪了一眼單慧君。

“怎麽回事?”

此時武安侯換了一身粗布短打回到堂屋,察覺的氣氛不對開口詢問。

“……三弟妹看錯了。”單慧君收回目光,扶住挺着大肚子的梁宜靜。“兒媳先扶宜靜回房休息。”

武安侯不好為難挺着大肚子的梁宜靜,揮了揮手讓人下去。婆媳兩行了一禮,轉身離去。腳步很快就像是後頭有鬼追一樣。

“老大媳婦去廚房幫幫你母親。”

裴淑娴看看江清波,聽話的離開堂屋。綠梅識趣的退到門外。

江清波看出武安侯有話要說,靜靜等着對方開口。等她連喝完兩杯茶,對方欲言又止半響沒吐出一個字。只盯着桌上的那盤緋紅的李子。

“公爹是想問秦章的事情。”盤子裏的李子是前兩天發放給鋪子裏夥計們的福利。這事莊子的管事提起過。

“他很好客,這李子是他昨天送來的。之前也隔三差五送東西過來,……但我不記得見過。”

“秦章曾經是拱衛司軍衛,在陸明洲手下做事。”江清波将秦章傷病離開後遇到陸明洲的事情說了一遍。

“他為了幫助曾經的下屬窮的荷包比臉還幹淨。婆母留下來的雙魚環佩被侄子私自拿走了,他沒多少銀子把身上最後三兩銀子買了一對玉佩,趕在成親前一天送到江府。”

“老三怎麽不說。”

“她也不知婆母留下的嫁妝被二房挪用了。”

武安侯沉默了。

江清波假裝沒看見。論背後捅刀她可是專業的,時不時在武安侯耳畔念叨幾句。二房一家子想要繼續賣慘博同情,她絕對不同意。不搞死二房是她最後的仁慈。

“柳巷這一排房子都是當年陸明洲為那些因為傷殘離開拱衛司的下屬們置辦的。湊巧讓一家子有了個落腳的地方。”

柳巷空置的房子本來在陸明洲的名下,和離之後對方一般的産業到了她名下,柳巷是其中一部分。武安侯一家人住在陸明洲買下的産業之內,必須替那男人揚揚名。

江清波的聲音放大兩分,刻意讓院子裏忙碌的溫靜等人聽到。

武安侯沉默的時間更長了,眼底閃動着她看不懂的情緒。

江清波把該說的都說了,武安侯沒有再問其他問題,稍稍交代兩句起身離開。

她給陸明洲正名完畢,又順便給二房穿了小鞋。心中的沉郁一掃而空。拉着溫靜閑聊兩句便回了江府。

內院的丫鬟神色匆匆,打掃身邊的大丫頭一左一右架着左大夫大步流星走過。

三人離去的方向是大哥大嫂所住的院子——随心苑。

江清波蹙眉,叫住路過的丫鬟詢問情況。

“ 大少爺在宮裏被打了,剛剛被擡回來。”

作者有話說:

明天發完。

七十六章

“大哥為何被打?”

江清波走到随心苑, 門口遇到匆匆趕來的江源。随即問出心中的疑問。

“他做錯事情被陛下責罰。不是什麽大事。”江源打量江清波,眉梢皺起。“倒是你,身子這般弱還一天天往外跑。如今陸明洲也送走了, 趕緊回去休息吧。老大這兒你就別操心了。”

江清波看親爹神色平常,說起大哥也沒擔憂的情緒。倒是說起她的身體時眉眼之間浮現擔憂。想來大哥真沒大問題。提起的心落回原處。

“大哥做了什麽惹惱陛下?”大嫂請來左大夫醫治,想來大哥身上的傷勢不輕。

“都是朝堂機密, 你莫打聽。”

“……”

“行了, 趕緊回去休息。”

“……我想看看大哥。”

“他受傷的地方多有不便, 你暫時沒法看。”

大哥傷的是屁股?

那的确沒法看。

江清波被再三催促, 明白今天見不到大哥。索性聽話的離開。走了幾步, 卻被親爹叫住。她茫然回頭。

“怎麽了?”

“最近宣王連破了幾樁大案, 越發得陛下信任,權勢滔天。你最近別出門, 乖乖在家裏養胎。”江源眉眼間染上了愁緒。

“阿爹放心, 我省的。”

“回去吧。”江源揮揮手。等人走遠輕輕嘆口氣,看向随心苑又嘆了口氣。兒子和閨女,一個比一個不省心。

他整理好情緒走進院子,碰到背着醫箱走出來的左大夫。忙詢問情況。

“老左,清澤如何?”

“傷筋動骨, 去了半條命。沒一兩個月好不了。”左大夫瞪他一眼。“你們一家子怎麽回事,一個個都不省心。”

“……”江源摸摸鼻子,深以為然。 “清澤的傷勢你別和我那閨女說, 免得她多想。”

“老夫知道輕重。”

“辛苦老左了。”

“小事。”

江清澤還在昏睡。江源走進內室看了一眼,交代兒媳好好照顧便離開。走出門口又停下腳步, 交代來往下人不可談論江清澤的傷勢。

江清波關注着朝堂, 今天聽到宣王趙遜給某某平民伸冤。明天聽見他給某平民翻案, 後天聽到他将某大家族少爺捉拿歸案。

小半個月的時間宣王趙遜連破數案, 名聲大噪。民間聲望極高。

反觀現任皇帝陛下。夜夜笙歌,近日又忙着選妃填充後宮。勸谏的大臣們被惱羞成怒的皇帝罵一通,有些骨子強硬的的官員還被打了一頓。

皇帝被宣王襯的像個昏君。朝野上下議論紛紛。就連她的親爹都覺得官途昏暗,每天愁眉苦臉,恨鐵不成鋼幾個字就差寫在臉上。

轉眼到端午,皇宮宴請百官和家眷。就在臨近進宮前夕,宮裏傳來宴會取消的消息。

“爹,宮裏怎麽回事?”

江清波挺着肚子攔住從外院回來的江源,問出心中的疑惑。

“太上皇突然昏倒,宮中亂成一團。”

江源眉頭緊皺,臉上帶着愁容。江清波猜測太上皇的情況并不好。若不然親爹也不會這樣子。

沒兩天她的猜測得到證實。太上皇病重,昏迷兩日後醒來,清醒沒多久又陷入昏迷。期間甚至沒有機會說出一句話。

事發突然,皇宮陷入慌亂。大臣們也陷入焦急。朝中大事一向由太上皇親自決定,如今對方倒下了。那誰來決定國家大事?

現任皇帝?

別開玩笑了。皇帝陛下自登基起一直沉迷吃喝玩樂,極少過問朝政大事。最近幾個月太上皇放權之後倒是慢慢開始親政,但不太敬業。皇帝做的唯一一件令朝臣們稱贊的事情,還是請了鐵面無私的宣王出山。

最近民間掀起另一道微弱的聲音。當初繼位的為什麽不是宣王。

這流言甚至得到了一些朝臣認同。為什麽當初登位的不是宣王呢?

“狗屁,宣王那種貨色當皇帝,大魏朝遲早藥丸。”江源憤怒拍桌。

江清波正喝茶,被這句話嗆住。打量四周,确定沒有人松了口氣。壓低聲音開口。

“阿爹,禍從口出。您老行行好。我可不想再去牢房報道。”

“放心,四周沒人。”

“……”

放心個屁!

都說一朝天子一朝臣,太上皇還沒有正式前往閻羅殿報道,她就開始擔心親爹腦袋存放問題。江清波嘆口氣,偷偷打量一臉憤慨的親爹。越看越愁。

據說現任皇帝的脾氣不咋好。面對大臣的直谏缺乏包容。要是親爹不怕死的硬鋼,他的小命怕是……

“爹,辭官回老家吧。”

“閨女,你躲回老家吧。”

江清波:???

“哎,現在宣王勢大,阿爹怕他對你不利。”

“您說話這麽直,我也怕皇帝一怒之下遷怒全家流放。”那可太慘了。

江源:……

父女兩對視一眼,同時嘆口氣。

朝堂風聲鶴唳,野心派多了幾分心思,把目光投向宣王身上。保皇黨惶惶不安,有苦難言。

作為保皇黨一員的江源,最近幾日比以往更忙,各種宴會帖子一股腦砸過來。玩樂是假,探讨保皇黨未來是宴會主題。

江清波每次出門散步,就會看到親爹帶着一身酒氣從外面回來。

有一天清早剛出門恰好遇到回來的親爹,身上穿的還是昨天那身衣裳。走近了,濃郁的酒氣撲過來。差點把她熏醉了。捂着鼻子連連後退幾步。

“爹,過分了。喝酒喝到夜不歸宿。”

“閨女啊!”江源定定看了她一眼,悠悠嘆口氣。

“???有話就好好說,突然對我嘆氣是什麽意思?”

“昨晚京北大營暴動,我陪着陳大人等了一宿的消息。”

“京北大營暴動?”

這怎麽可能?

江清波記得京北大營從前握在陸明洲手裏,因為行賄的事情被整治過,之後回歸正軌。她皺起眉梢,陷入沉思。按理說被整治過得京北大營不應該會在這個當口突然暴動。

“昨晚宣王親自前往京北大營平亂,殺了一大批暴動的官兵。今早受到皇帝陛下的嘉獎,甚至将整個京北大營兵權交到他手裏。”

江清波明白了。京北大營暴動有貓膩,獲利者是宣王趙遜。對方趁着這次軍營暴動借機鏟除了一批人。那批人身份不用猜,大概都曾是陸明洲的心腹下屬。她捏着團扇的手緊了緊,心陡然往下沉。

宣王此前獲得極高的聲望,權柄也越來越大,如今還接手兵權。對宣王來說是這是好事。對江清波來說簡直是噩耗。

她在宣王府被下藥的事情過去沒多久。宣王被陸明洲扔到假山下坐了大半年的輪椅,這事到現在還記憶猶新。江清波相信趙遜也不會忘記。

他會報複回來嗎?

江清波覺得對方會!

“爹,我們現在跑路還來得及嗎?”

“你說呢?”

江清波對上親爹悠悠的眼神,沉默了。好吧,這是來不及了!

她心裏對自家的處境擔憂,回了自己的小院那份憂慮也沒放下。這次危機該如何度過?

江清波還沒有想出應對之策,宣王府先有了動作。

當天下午,宣王府的請柬送到她手中。宣王妃陳舒邀她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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