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感覺怎麽樣。你身體還好嗎？這個巧合怎麽說？你沒事吧？姜英模不發瘋嗎？>

在手機那頭不停地把一連串的問題快速地記在筆記本上，仁燮穩住了呼吸。

“身體還好。李宇延沒什麽特別的話首先我沒有生病的地方。還有姜英模有點……。好像有心理戰，但劇本練習順利完成。”

<那真是太好了。>

傳來金代表嘆氣的聲音。

“是的，謝天謝地。其他演員也很擔心，但是什麽事都沒有……”

不，幸虧你沒生病。李宇延會沒事的。如果姜永模也有頭腦的話，在記者們聚在一起的日子裏，應該不會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吧。當然是适當地胡鬧了。你要管好身體。仁燮啊。>

加上親切的話語，崔仁燮的心涼了下來。

我很抱歉。我配不上這種擔心。代表先生。

忍着心裏的那句話，仁燮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什麽對不起。好吧，今天李宇延日程結束後你打算做什麽？>

“準備在家休息。”

能休息的時候就休息。因為如果進入電視劇拍攝的話，會有很多通宵拍攝，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好的，謝謝。那我就進去了。”

崔仁燮打完招呼後，把手機放進了口袋裏。我去停車場取車時，腦海中浮現出今天發生的事情。

我知道這地板上的人很有氣力，但今天親眼見證，感覺全身的精力都被抽幹了。無論姜永模翻開哪一頁，說什麽臺詞，都能自然而然地回擊，李宇延的實力讓大家嘆為觀止。在叫記者們一起拍照的時候，他沒有出現一次失誤，能夠消化所有場面，他的演技讓記者們都啧啧稱奇。

記者們離開後，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劇本練習以姜永模的退場結束，但大家都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因為大家都知道這不是結束，而是前哨戰。

因燮緊緊貼在牆上看着那一幕，每當姜永模神經質地喊叫時，他就縮着肩膀，好像自己被攻擊了一樣。

看到跟在姜永模身後出去的經紀人臉色發黃，大家都啧啧贊嘆，表示同情。

如果自己是康永模的經紀人，可能堅持不到一周就倒下了吧。我不知道他是怎麽熬過來的。

“累了……”

暫時和姜永模在一個空間就已經如此疲倦了，那經紀人是什麽心情呢？我猜想了一下，慌忙搖了搖頭。他以為自己的處境比那個人好，這讓他很吃驚。

不可能好呀。我只是為了抓住這個巧合的弱點而站在他旁邊。這是對誠實工作的人的侮辱。

帶着自嘲的笑容，他走了一條下坡路，通往停車場的內側。就在轉彎的一瞬間，從旁邊沖出來的車險些擦到了崔仁燮的身旁。反射性地往後退，身體失去平衡的他直接坐在了地上。

“什麽啊！看得很清楚！“

那個卸下賓利車玻璃的男人兇狠地叫了一聲。是姜永模。不知道剛才出去的他怎麽一個人開車現在從停車場出去了，仁燮趕緊起身向他低下了頭。

“對不起。”

姜英模盯着仁燮遞給自己蘋果的臉說：“啊，開了口。”

“你是李宇延的經紀人吧？”

暫時猶豫不決的崔仁燮回答說：“是的。”雖然說不是，但因為是以後要繼續見面的關系，所以最好不要做出會被指責的行為。

“現在好像結束了？”

“是的，是的。”

“你的語氣怎麽了。你以為我是軍隊老兵嗎？“

“……對不起。”

雖然沒有察覺到對方說話的意圖，但還是先道歉了。

李宇延不愧是經紀人，很有軍紀啊。哈哈哈。”

仁燮想趕緊離開座位。不知道姜永模會給自己抓什麽把柄，手心滿是汗水。可能是摔倒時手踩錯了，手掌開真棒酸。

“是的。李宇延經紀人。很高興見到你。我有點口渴，你能去給我拿杯可樂嗎？“

“什麽？”

“讓我給你拿一杯可樂。我求你了。“

崔仁燮環顧四周，看他是否讓自己跑腿。本應在的姜永模的經紀人卻不在車裏。

“我們經理有事先走了。幫我個忙。我不能亂跑啊？”

“…….”

仁燮很苦惱。

正在和記者們聊天的李宇延暗示說：“請盡快把車開到門口。”

“為什麽？忙嗎？李宇延的經紀人也不是李宇延，但是好像很忙啊。”

“我給你買。”

聽到崔仁燮的回答，剛才還在嘲諷的姜英模笑了笑說：“是的。”站在停車場的路上，看到後面還說謝謝的他的脾氣，仁燮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

那也沒辦法。沒有必要自己制造麻煩。

安靜地待着，安靜地消失吧。

這是崔仁燮現在的目标。雖然想起了醫生的話：“暫時不要跑步，不要做劇烈運動，以免對心髒造成傷害。”但他無法悠閑地走動。想起大樓裏面有一臺飲料自動售貨機，就趕緊往那邊跑。

“有！”

發現紅色自動售貨機後，他趕緊翻口袋掏出鈔票。機器裏裝不下鈔票，焦急地反複推倒，好不容易自動售貨機燈亮起時，他心裏高呼萬歲。

得快點，快點，快點。

崔仁燮一邊用手浏覽着可樂，一邊念叨着“快”這個詞。但是，就在他考慮選科克還是百事可樂的時候，有人伸出手，把他的苦惱徹底解決了。

“謝謝。我渴了。“

“……嗯。”

李宇延彎下腰，掏出下面的離子飲料，笑了。

“這是我宣傳的。在記者面前喝會有廣告效果。因為還有續約的事情。”

“哦，是的。”

崔仁燮又從口袋裏掏出錢，小心翼翼地塞進自動售貨機裏。看到他把可樂拔出來放進口袋裏，李宇延一臉詫異。

“你要喝可樂嗎？”

“只是……”

口渴的時候喝礦泉水比較好。離子飲料也可以，但是礦泉水更好。對身體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好的……我馬上讓車待命。”

“不。一起去吧。”

“…….”

“反正沒來，我正想下去看看。”

從不拖延時間的崔仁燮把自己扔在大樓大廳裏沒有回來，李宇延也開始心煩了。雖然看起來很傻，但崔仁燮在約定時間方面是一把刀。說了多久，那把刀就已經鈍了，李宇延查了查表。聽到記者開玩笑地說：“好像有重要的約會吧。”崔仁燮笑着笑着，他的眼睛裏出現了崔仁燮氣喘籲籲地跑進大樓的樣子。

很奇怪。幾乎看不到崔仁燮跑動的樣子。下雨的時候，雖然表情慌張，但也只是擴大步伐。李宇延覺得發生了什麽事，怎麽會那麽往裏跑，所以跟記者們說了聲“我要走了”，然後跟在仁燮後面走了進來。

發現崔仁燮在自動售貨機前挑選飲料時神魂颠倒的表情的瞬間，李宇延的拳頭使出了力氣。

沒有抽打後腦勺，李宇延悄悄走到身後，随便按一個按鈕，讓飲料出來。

“去吧。”

“……是。”

看到支支吾吾察言觀色的崔仁燮跟在後面，李又妍暗示地問。

“怎麽這麽晚。我一直在等。“

“對不起。”

崔仁燮從不為自己的失誤辯解。只是默默地承認錯誤，道了歉。剛開始感覺很整潔，但現在很惱火。

李宇延和藹可親地再問。

“發生什麽事了嗎？”難道你把我關在那裏，在和誰見面嗎？“

“…….”

雖然只是開玩笑，但崔仁燮低着頭，什麽話也說不出來。李宇延打開手中飲料的罐環。喝着發出“咔嚓”輕快的聲音打開的飲料，李宇延等待着崔仁燮的回答。

“…….”

崔仁燮始終沒說什麽，安靜地跟在他身後。肚子漸漸扭曲了。一副什麽也不懂的天真臉，一想到背後剝什麽南瓜籽都搞不清楚，壓抑的煩躁情緒就開始大了起來。我想扭住她那纖細的脖子，大喊大叫，讓她馬上告訴我她在想什麽。

走在前面的李宇延轉了個圈。

“崔仁燮。”

“什麽？”

兩人對視後，崔仁燮的眼睛變得更大了。為了欺騙和欺騙人而手足無措的時候，卻有那麽天真的眼睛，這讓人覺得很可恨。李宇延說話像在勸導小孩子。

“這裏人的問題最多。你會做得很好，但要小心，沒有壞處。“

“好的，我明白了。”

雖然聽不清李宇延在說什麽，但好像是說先要小心，仁燮瞪着眼睛回答道。

“你聽懂我的意思了嗎？”

“你的意思是小心人，不是嗎？”

“是的，是的。”

“我明白了。”

聽着順從的回答，李宇延的心情還是沒有緩解。

進入停車場後，崔仁燮坐立不安的神情更加明顯。從環顧四周的樣子可以明顯看出在找人。

“…….”

李宇延很無奈。

要騙人，要麽弄得像模像樣，要麽別騙人。我甚至想問你到底在幹什麽？這時，銀色賓利開始以猛烈的氣勢閃爍車燈。車燈的光照讓人眼花缭亂，看不見前方，李宇延用手捂住臉，确認坐在駕駛座上的是誰。

姜永模把身體靠在方向盤上，望着這邊。李宇延回頭看了看崔仁燮。看到仁燮從口袋裏拿出飲料的樣子，他一眼就知道事情是怎麽回事。

李宇延抓住崔仁燮的手。

“……!”

“別動。”

他抓住仁燮的手，讓他重新放進口袋。然後直接拉着仁燮走到姜英模的車旁。

“你現在出去嗎？”

“哦，是的。我有點事要辦。但是那裏的經理……”

崔仁燮想拿出裝在口袋裏的可樂，但李宇延抓住手腕不放。

“我們很忙，我要走了。再見。”

“什麽？等等。你是無視我剛才說的嗎？“

氣氛變得險惡起來。

仁燮讨厭紛擾。偶爾去的學校拼命躲避欺負自己的人群，當然有身體難受的原因，但不想在精神上遇到困難的情況也功不可沒。但自從他進入這片土地後，他的胃就會因為無意中遇到的險情而萎縮。

他只是想給他一杯可樂，然後趕緊走開。但緊緊抓住自己手腕的李宇延似乎并不打算這樣做。

“你是什麽意思？”

“我讓你經紀人去買可樂，你說現在就走？”

“哦，是的。我們經紀人太忙了，好像忘了。前輩。”

說完這句話，李宇延把自己拿着的飲料遞到了姜永模面前。

“那您急着吃這個嗎？”

“你！這……！”

崔仁燮今天兩次目睹了人類臉色的變化。

或者去那前面就有便利店，買礦泉水喝也不錯。比起這種飲料，對你的健康有好處。前輩。”

李宇延客客氣氣地打了個招呼，又拉住了崔仁燮的手。因為害怕盯着這邊的姜永模，印燮幾次回頭看。

“不要回頭看。”

“……是的。”

兩人就這樣走到了停車的地方。在車前，仁燮開始考慮如何趕走還裝在自己口袋裏的李宇延的手。

“那個人讓你跑腿了嗎？”

“對不起。”

我想，不管怎樣，造成這種情況的是自己，所以道歉吧。但李宇延拒絕接受這個道歉。

“不要。以後。”

“…….”

雖然情況可能會變得不太好，但崔仁燮是我的經紀人，不是他的經紀人。你知道嗎？“

“好的。我明白了。”

他說：“我覺得這樣回答還不夠，所以我不會再那樣做了。”聽到這話，李宇延才笑眯眯地笑了。

“那邊……”

望着口袋裏還不想出去的手，仁燮小心翼翼地張開嘴。

“為什麽？”

“手……”

“哦，是的。”

李宇延把手從口袋裏掏出來。握着崔仁燮的手腕。

“這個扔掉吧。”

李宇延搶走了他手中的可樂，扔進了附近的垃圾桶。從那果斷的行動中，仁燮感到了莫名其妙的寒意。奶奶說把食物随便倒掉的人是壞人。果然，李宇延顯然是個壞蛋。

“這裏怎麽了？”

“什麽？”

“摔倒了嗎？”

李宇延看着崔仁燮的手掌問道。仁燮把手藏在背後，很生硬地回答說：“沒什麽。”

“沒什麽。我在哪裏摔倒了。“

“我從停車場下來時摔倒了。”

李宇延扶着崔仁燮的肩膀，讓他轉了一圈。

“你倒在了後面。”

崔仁燮紅着臉撣掉臀部附近的灰塵。不是在結冰的路面上摔倒是很罕見的。除非有什麽東西在你面前威脅你。

李宇延想起了一輛銀色賓利，他把車停在拐角處，正等着仁燮。

“哈哈哈，真的星星……”

“什麽？”

打開車門的仁燮吓得轉過頭來。李宇延和往常一樣，說着“沒什麽”就上了車。

坐在駕駛座上關上車門時，崔仁燮直搖頭。明明不是剛才聽錯了，就是聽起來那麽……

“今天我要運動完再走，就拜托你了。”

“好的，我明白了。”

崔仁燮播放了只選李宇延喜歡的歌曲的CD。汽車啓動的聲音被歌曲的前奏聲淹沒了。

一邊轉動方向盤，一邊仁燮開始思考自己剛才聽到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嚼狗。說是嚼狗。

意思是狗嚼過的口香糖嗎？前面加了狗，應該是壞話吧？

在他的苦惱下，汽車開始慢慢滑出停車場。

<續下一卷>

兩卷未盡故意的戀愛史

04

結束假期的車室長手裏拿着兩劑補藥。金代表說：“這次是最後一次了，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抓住褲腿說了一句，給李宇延做了一周的經紀人。

結果是慘不忍睹的。

被李宇延折磨了幾天，就感覺全身氣力都衰竭了。在配藥的時候，想起了一直在做的仁燮的臉，他不由自主地請求再配藥。

很多過去的經紀人也不是不可憐的。但是唯獨對崔仁燮很用心。在連惡魔般的李宇延的本來面目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為了救它而跳入冰水般的湖底，因為它而躺在醫院裏又重新投入到工作中，都讓人覺得很可憐。

又何必是李宇延的粉絲呢？看着他為了這種內心像臭水溝一樣的家夥，連睡覺時間都縮短，到處跑的樣子，不禁淚流滿面。

“年紀大了，眼淚就多了……唉。“

車室長用手掌擦幹眼睛等電梯。今天是星期一，崔仁燮來到辦公室。一般都是通過電話或電子郵件收到新行程後确認，但仁燮卻按時到辦公室确認李宇延的行程更新後再走。

“你好。”

“呃，仁燮。你感覺怎麽樣？“

“是的，沒問題。”

雖然回答說沒關系，但看起來還是很無精打采的臉。坐電梯的時候，崔仁燮默默地站在角落，只看着儀表盤上數字的變化。

随着“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車室長看到崔仁燮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感到了苦澀的心情。性格善良好，但奇怪的是，仁燮經常和人劃清界限。

進入辦公室後，記者看到崔仁燮向人們一一打招呼後四處走動。看着車室長在百忙之中還向打掃衛生的大嬸低頭致意的樣子，他覺得很奇怪。

“哦。你終于上班了嗎？”

今天從頭到腳都費心的金代表高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好。”

認出他的仁燮這次向這邊低下了頭。

“燮啊。讓我看看。“

金代表把仁燮叫到自己的房間。車室長默默地跟在他後面走了進去。

崔仁燮一進門，金代表示意他坐在沙發上。坐在沙發上的仁燮臉上流露出不安的神情。

“每次我叫你的時候，你都像什麽有對的人一樣瑟瑟發抖。不會吃掉的。”

金代表從冰箱裏拿出飲料接着說。

“李宇延最近怎麽樣？”

“你很忙。采訪也一直在進行拍攝準備。一直在進行訓練和練習。今天有兩個采訪，一個電影首映式，還有一個演藝節目的計劃。“

仁燮從口袋裏掏出行程手冊，平靜地說明了李宇延的行程。金代表忍不住笑了，把頭往後仰。

“啊哈哈。我問的是李宇延最近的近況。沒有必要回答得那麽準确。“

“什麽？哦，對不起。“

雖然可以自由地進行交流，但很難掌握對話的字裏行間和隐藏的意義。

“那你今晚有什麽安排嗎？”

“宇延今晚預計十點左右就回家了。”

“不是偶然，是仁燮說的你。”

“我，……回家。”

“那你回家前先去趟辦公室。好嗎？”

“好的。我明白了。”

金代表很喜歡崔仁燮的這種部分。如果上級讓我做事，我不問理由，一切都接受了。他似乎認為這是經理的職責。

“那今天也辛苦了。”

“好的。謝謝。”

崔仁燮一臉輕松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車室長把他叫住之前，那輕松的表情還在繼續。

“仁燮。”

“什麽？”

雖然只叫了名字，但車室長用驚恐的眼神看着自己，甚至感到了失落。

“吃這個。”

他拿出剛才從健康院帶來的藥。

“這是什麽？”

“補藥。你看起來身體有點虛弱，所以順便給我蓋了一劑。”

“我呢？我呢？“

當金代表不約而同地插嘴時，車室長露骨地露出了讨厭的表情。唉，你這個鐵石心腸的人，說到嗓子眼兒上。

“代表用自己的錢做着吃。做人要有良心。”

“我算什麽！我的錢不是錢嗎？”

“那我的錢不算錢？”

在争吵不休的兩人之間，仁燮一點一點地掏出了錢包。

“多少錢？”

“什麽？”

“你要多少錢？”

崔仁燮确認了自己錢包裏的現金，表情有點陰沉。因為無法衡量補藥有多貴，所以很擔心。

“等一下，下去再加現金……”

“你在說什麽。誰要錢。就是給你。”

“什麽？”

“為了讓你吃，因為只是蓋我的，順便一起蓋的而已。”

“啊，我……”

仁燮低下了頭。雖然非常感謝車室長的善意，但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得到這種待遇。

“……我很好。健康。”

“我吃東西是為了讓你更健康。沒關系。就接吧。“

車室長拿出了裝有補藥的箱子。仁燮的頭更低了。

“不。沒問題。”

“接住。本來這種東西給了就是收。”

“是的。不要讓給的人難堪，收下。”

車室長和金代表輪番勸說，仁燮不情願地接過了箱子。他的臉因羞愧而通紅。

“那是在好地方做的，所以要按時吃。”飯後30分鐘再吃就可以了。盡量熱熱再吃。”

仁燮小聲地再次表示感謝。但表情依然陰沉。

“吃完這個加油，請多多關照李宇延。”加油。”

金代表努力用明朗的聲音高喊“加油”，崔仁燮則用無精打采的聲音一起高喊“加油”。他拿着補藥出去時，車室長聳了聳肩。

“你對他做錯什麽了嗎？”

“不是.不會吧。”

“但是為什麽帶着那麽憂郁的表情拿着補藥走人。”不會是李宇延點的，他在那兒放了什麽吧？”

“我瘋了！因為這個巧合，我就會這麽做嗎？“

“确實如此。”

“因為可憐才給我做的，因為可憐。他說自己是像李宇延一樣的狗娘養的粉絲，臉瘦成兩半，在旁邊照顧我，我覺得很可憐，所以給他配了一劑補藥。代表沒當過李宇延經紀人，所以才說得那麽太平。”

“我不想站在李宇延一邊，但是……辭職的孩子中沒有一個說累的啊。”

“那是因為這個巧合弄巧成拙。不相信的話就算一天也要當經紀人。多麽讓人焦灼啊！”

在這一周時間裏，車室長一直跟在李又妍後面，給他當經紀人，讓他重新想到了李又妍性格的狗。真可憐什麽都不知道卻辛苦工作的仁燮。當然，我也希望他永遠不會放棄。

“總之崔仁燮代表也要好好遵守。”如果他辭職的話，也很難再找人了，但是因為李宇延經常換經紀人，所以有很多話要說。”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絕對不會錯過崔仁燮。別擔心。我也都準備好了。“

“你準備了什麽？”

“有那麽一回事。”

車室長帶着金代表意味深長的笑容走出了代表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