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我們現在是夫妻
第22章我們現在是夫妻
容靳琛還真的投資葉家公司的所有項目,隔天他的助理宋遲皓就把資金帶去給葉南荞。
葉文石得知容靳琛肯出資,他頓時高興不已,看來他欠的賭債有機會還清了。
他叮囑葉南荞要好好做,把項目都做起來。
有了資金投入,葉南荞也認為沒什麽困難了,她肯定能讓葉家公司轉危為安。
然而她到底還是太年輕,她學的都是書本上的知識,缺少實戰經驗,幾個項目一起運作下來,有成效的只有一個。
一個月後,她看着慘淡的收益,內心一陣挫敗。
做生意不是她想象的那麽簡單,尤其是公司裏的項目管理和運作。
更糟糕的是這些項目容靳琛都有投資,現在她該怎麽向他交代?
葉文石對她交出的成績單失望透頂。
辦公室裏,他忍不住焦躁道:“還說你在國外學習有多優秀,你看看,現在有資金給你都辦不好事情,我管不了了,你自己去見靳琛,虧損的資金你自己跟他交代。”
葉南荞明白,她肯定是要自己去面對容靳琛了,她沒想要逃避。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是夫妻,就算你虧了些錢,他也沒道理跟你計較,要你還吧?”葉文石接着又開口。
“我向他保證過要做好他投資的項目,現在我失敗了,他如果要跟我計較,我也沒辦法。”
“你……你怎麽就這麽死腦筋?靳琛他是你丈夫,你就不會跟他撒撒嬌?夫妻之間還要計較這些嗎?”葉文石自己的賭債沒還上,這會可不想又欠容靳琛。
所以不等葉南荞回話,他随即道:“我不管,反正他要算這些虧損的資金的話你自己解決,你爸我已經無能為力。”
Advertisement
葉文石擱下這話就急匆匆的走了,深怕葉南荞要他幫忙解決虧損的資金似的。
葉南荞嘆一口氣,難道她還指望欠着一屁股債的父親幫她不成?
這件事她要親自見容靳琛,她不知道該去哪裏找他,連他的聯系方式都沒有,唯有去容氏集團找他了。
當葉南荞出現在容氏集團的前臺,她向前臺小姐說自己來找容靳琛時,前臺小姐看到她非常的驚訝。
大概沒有人不知道她就是容大公子在新婚夜抛棄的那位妻子。
按理說她是容太太,進出這裏根本不用向誰通報,可她來找容靳琛竟然還要前臺小姐通報,可想她這位容太太還真是沒有什麽地位。
于是前臺小姐對她的态度從最初的驚訝變成了漫不經心。
“請問你有預約嗎?”前臺小姐公式化的問道。
葉南荞秀眉微蹙,搖搖頭:“沒有。”
“那不好意思,沒有預約不能見面。”前臺小姐不客氣的回絕她。
“麻煩你通報一聲,說我有要事找他談。”葉南荞認為即使沒有預約,通報一聲總是可以的吧?
“我已經說了,沒有預約就不能見面,這是集團的規矩,你想見總裁的話請先約好時間。”前臺小姐依舊是那副公式化的神情,但能察覺出她的态度有些不屑。
她大概是認為這位容太太是可以随便得罪的。
葉南荞不知道容氏集團是不是有這樣的規矩,不過她的出現已經引起不少的關注。
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分明是帶着嘲笑。
沒想到那件事都過去有些時間了,大家看到她還是認為她是容家的下堂婦。
葉南荞看看前臺小姐那傲慢的樣子,她已經明白,不管她說什麽,對方都不會為她通報一聲。
她微颔首:“行,那我就在這裏等他好了。”
她話音剛落,集團的旋轉玻璃門那傳來動靜,只見一高大俊挺的男人被一群西裝革履精英模樣的人衆星拱月一般出現。
容靳琛剛從外面回來,他一向随性不羁,身上穿着剪裁合體的西服,領口并沒有嚴謹的打着領帶,甚至還松了兩顆扣子。
即使這樣,他還是那最尊貴的領導者,所有人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
畢竟他父親常年有病在身無法打理集團事務,如今整個容家都是他說了算。
容靳琛一出現,那些原本看好戲的職員都一字排開,站好了恭敬的向他問好。
俊魅的男人單手抄在西服褲袋裏,修長的腿邁出穩健步伐,他接下來有個會議要開。
宋遲皓低聲提醒:“總裁,是太太。”
容靳琛随即轉眸看去,果然看到不遠處的葉南荞。
“她怎麽來了?”
“大概是……因為葉家公司的事?”宋遲皓也不是很肯定,上回總裁說投資就投資了,後續進展如何他根本沒有關注。
容靳琛聞言好似才想起有這麽一回事,于是腳步一轉,向葉南荞走去。
這下,集團裏的職員都忍不住暗暗看着他的舉動,心想那位沒有預約就來找總裁的容太太大概要難堪了。
葉南荞原本是要主動走過去的,不過見對方已經走向自己,她便站在原地等着。
不一會,身形潇灑的男人就走到她面前:“找我有事?”
“嗯,我想跟你談談葉家的那些項目……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她想到剛才前臺小姐說要預約才能和他見面。
“十分鐘後我有個會議。”
“那我用五分鐘跟你談。”她接着他的話。
容靳琛倒是沒有異議:“跟我來。”他轉身就往電梯方向走。
只是葉南荞沒有跟上他的步伐,依舊站在原地,他察覺到後不由得奇怪的回首看向她:“怎麽不走?”難道她想在這裏談?
葉南荞挽挽唇:“剛才前臺小姐說要預約才能見你,我沒有預約,你确定我方便上去跟你談?”
這話讓容靳琛把視線轉向了前臺小姐,前臺小姐被他的鳳目這麽一看,內心不由得一顫,她沒想到總裁會見葉南荞。
“你不知道她是誰?”容靳琛看着那前臺問道。
“知、知道,她是葉小姐……”前臺被他盯着頭皮發麻。
“錯,她是容太太,她來這裏不需要預約,不明白?”容靳琛的話語聽不出什麽嚴厲,卻足以宣示了葉南荞的地位。
前臺小姐一怔,随即點頭如搗蒜:“明白了明白了。”她再不有所表示,只怕她的工作不保。
其實葉南荞也就那麽随口一問,想知道容氏集團是不是真有那樣的規矩,不預約不能見面,連通報一聲都不行。
她沒想到容靳琛會在大家面前說那樣的話。
她發現那些原本用嘲笑目光看她的人這會都對她客氣很多。
她不由得垂下眼眸,這些人大概是想錯了,容靳琛當衆承認她的身份,不代表他真的接納她。
他說過,他能給她的也只是容太太這個身份而已。
在一衆職員驚疑的目光下,葉南荞跟着容靳琛搭乘專屬電梯上到總裁辦。
待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電梯門後,大夥頓覺松一口氣,看來這位葉大小姐并沒有被他們的總裁抛棄,以後看到她還是要客氣點。
總裁辦公室裏,葉南荞将葉家那幾個項目虧損的事告訴了容靳琛。
這會,他坐在真皮轉椅裏,隔着大書桌,對面坐在葉南荞,她正低垂着雙眸,似乎沒有顏面見他了。
對于她說的事,容靳琛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意外,仿佛他早已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他看了看站在旁邊的宋遲皓,不緊不慢的道:“不是讓你看着點嗎?怎麽會虧損那麽多?”
宋遲皓眉頭一跳,暗暗叫苦,總裁哪有吩咐他看着葉家公司的事?他只是讓他把資金帶去而已。
不過總裁都這麽說了,那他只能承擔下來。
“這……是我的疏忽,我的錯。”
“不關他的事,是我沒有經驗,我搞砸了。”葉南荞接着出聲,她不會把責任推給別人。
容靳琛看向她,鳳目裏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幽芒:“管理公司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不要以為自己一人就能扛下所有的事。”
葉南荞此時非常贊同他說的管理公司不簡單,只是他後面那話好似在拐着彎說她不自量力?
“我承認我沒有經驗,是我自以為是了,所有這次的虧損我會負責。”
容靳琛瞧着她年輕的臉龐透着堅韌,渾身散發着光芒,好像沒有什麽能打垮她,他黑眸微眯,他們結婚以來,他似乎都沒有認真的看過她一眼。
他薄唇輕啓:“不用了,那些虧損的資金就當是給我的小妻子上一堂教育課。”
葉南荞沒想到他會這麽說,可那一筆數目不小,就是他不計較,她心裏也過不去。
“這怎麽行?我給過你保證,現在失敗了,不能不當一回事……”
“南荞,我們現在是夫妻。”容靳琛倏然有些不耐的打斷她的話。
對于她一味要和他劃清界限這樣的做法,他莫名覺得胸口有點堵。
葉南荞嘴唇張合,有點怔然的望着他,忽然發不出聲來。
他說的沒錯,他們現在是夫妻,所以他不計較那些資金被她虧損了,她也就不要說太多了是麽?
可一開始要跟她劃清界限的不是他嗎?
見她低頭不語,容靳琛覺得自己這個小妻子有點難搞定了。
“算了,你真要負責的話就先跟宋遲皓學着,葉家那些項目應該還有回旋的餘地。”
容靳琛這話讓葉南荞一時沒聽明白,她看看他又看看宋遲皓。
還是宋遲皓好心的為她解釋:“總裁的意思是讓我去幫你的忙。”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