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是的,“神明”閑死了

海之霸是一家外形很獨特的餐廳, 從外觀看,就像一個幹魚桶一樣。

痞老板和他的電腦妻子凱倫, 是海之霸的主人。

神宮司晝看着海之霸的介紹, 有額外驚喜,建造海之霸後,不僅還解鎖了npc痞老板, 還解鎖了npc凱倫。

海之霸和蟹堡王同樣是家餐廳,但和蟹堡王是負責賺錢不同,海之霸的功能是産出配件、裝飾用的圖紙還有特殊功能道具。

神宮司晝吐槽道:“為什麽一個負責制作産出圖紙的建築要設定成一家餐廳?太不合理了。”

船長:“因為海之霸生意不好, 而痞老板是比奇堡智商超一流的發明家。所以海之霸是餐廳但卻能産出圖紙造出特殊功能道具很合理。”

神宮司晝:“?”

你要不要聽聽你到底說了什麽屁話。

算了,游戲而已。

産出圖紙需要時間,低級到高級産出的時間一天到一個月不等, 制作出的圖紙還需要材料制作。

但好在産出圖紙只需要時間,并且還有圖紙圖鑒,集齊一定圖紙會解釋圖鑒獎勵。

神宮司晝動動手指, 選擇了耗時最短只需要一天就能産出的圖紙。

除了圖紙之外,最重要的就是生産擁有特殊能力的特殊道具。

通過支線任務在凱倫那裏解鎖道具圖鑒,然後用所需材料去痞老板那裏制作。

目前神宮司晝能夠制作的特殊道具只有金錢雙倍buff卡、經驗雙倍buff……一些用來升級獲得雙倍材料的道具。

船長:“除了支線解鎖特殊道具圖鑒之外,劇情中也會解鎖道具圖鑒。鑒于您不愛看劇情,請記得時刻查看已解鎖特殊道具圖鑒,會發現意想不到的驚喜哦。除此之外,海之霸升級後也會解鎖相應的道具圖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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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雙倍金錢卡的材料簡單, 神宮司晝試着制作了一張。

點開蟹堡王餐廳進行使用, 一張雙倍金錢卡的效果持續是三十分鐘。

神宮司晝又制作了一張雙倍經驗卡,對海之霸餐廳進行使用。

經驗條上漲得很快, 升級到了一級, 觸發劇情。

npc痞老板頭頂冒出文字泡:

“凱倫, 我這個打扮怎麽樣?”

想都沒想,神宮司晝便放下了手機,開始打牌。

游戲是好游戲,就是劇情太多了。

——

“恕我直言,謝爾頓,你這樣非常愚蠢。”

毫無起伏的電子音殺傷力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痞老板扯了下領帶,戴上黑色禮帽,将他豎起的兩根觸角壓下。

黑色西裝是他臨時做的,還特意用熨鬥熨的異常平整。

痞老板在鏡子前整理了下衣服:“是有些古怪。”

戴上特制耳機,方便他和凱倫通話。

“我也很想和你進行燭光晚餐,但我有任務在身,要去探一探新的競争對手的情況,不能帶你出門了。”

凱倫嘲諷的“切”了一聲:“男人的虛僞借口。”

痞老板朝後揮手,用磁性的腔調道:“see you,我的電腦妻子。”

凱倫:“Get Out!”

痞老板吻了下手:“我會想你的。”

走出海之霸,一輛黑色的車呼嘯從痞老板身前飛過。

巨大的風将他卷起來,他不得不牢牢抓住地上的草,才能不被風吹跑。

“嘿!愚蠢的陸地生物,開車能不能看看路?有生物在路上呢!”

風停。

痞老板卷起地上被吹飛的帽子,松了口氣:“陸地世界最大的危險就是這群陸地生物。”

老板在望遠鏡前觀察還不覺得這個對手餐廳又多大,走近了才發現有多豪華。

為了數有幾層樓,他脖子都快擡斷了。

“整整七層樓,一個餐廳需要這麽高嗎?陸地生物是在空中吃飯嗎?”

耳機裏傳來凱倫的聲音:“謝爾頓,提醒你,不是餐廳是大型酒廠。除了賣酒應該還制酒。”

“別叫我的真名!你知道在二次元喊三次元真名是多麽可怕的事情嗎?”

凱倫不耐煩道:“好吧,我知道了,謝爾頓!”

痞老板喪氣的往樓內走:“當初就不該給她裝上情緒系統還有鬥嘴系統。”

黑色的影子在痞老板頭頂,他擡頭看到了鞋底。

痞老板狂奔,才跑出影子的範圍。

“嘿!看着點!這裏有活物!”

他跳起來,踢了下差點踩到他的人的腳後跟:“長點眼睛!”

伏特加伸手拍了下腳踝:“有蚊子。”

琴酒瞥了他一眼,詢問道:“讓你派人監視波本,他有什麽異動?”

伏特加回:“他還是老樣子,在那家咖啡店上班,接近毛利小五郎。”

“他日子過的是不是太輕松了?”

琴酒冷笑嘲諷了一句。

“老大,去取實驗藥品的任務要不交給他吧?”

琴酒思考片刻同意:“将任務發給波本吧。”

這批試探藥物是失敗品,用這批藥物釣魚對組織也造成不了什麽損失。

雪莉叛逃,研究被迫暫停,近期任務接連被人破壞。

琴酒不得不懷疑,組織內部出了什麽問題。

再沒有确鑿證據之前,每個人在他這裏都有嫌疑。

他甚至懷疑,那個男人是不是沒有死。

視線偶的從窗外略過,琴酒問:“那家餐廳是什麽時候開在附近的?”

伏特加有些迷茫,回道:“開了很久吧。這裏周邊有專門的人常年監視,沒有人上報異常,這家餐廳應該沒有什麽威脅。”

琴酒沒有太多在意。

這棟樓挂着政府的名號,對外是合法合規的企業。

上面是掩飾,真正重要的藏在深處。

識別身份之後,電梯朝內打開,來到一個秘密空間。

光影錯落,極速下降,到達了藏在底下的秘密基地。

痞老板躲開差點踩到他的鞋子,罵道:“這些陸地生物都太傲慢了。”

凱倫吐槽道:“不過是對你視而不見,算不得傲慢。親愛的,你太迷你了,在陸地上就跟一粒米粒一樣。你會注意一粒掉在對上的米粒啊。”

痞老板:“……凱倫,你可以閉嘴嗎?”

“我看傲慢的是你,謝爾頓。”

痞老板累了,再次重複:“都說了,不要叫我的真名!”

“好了,謝爾頓,你應該将精力放在這個酒廠上面。”

痞老板:“……別叫我真名!”

樓內來來往往不少人,西裝革履拿着公文包,還有穿着精致的白領。

“這地方一點都看不出來是餐廳。”

凱倫:“謝爾頓,說多少遍你才清楚這不是餐廳?”

痞老板不耐煩道:“知道了,我知道了,他們賣酒!”

這麽多的人,痞老板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我的海之霸從沒有這麽多人,賣酒生意這麽不錯嗎?我現在立刻就将海之霸改造成為賣酒的餐廳!”

說幹就幹,痞老板迅速将海之霸進行整改,換了新的裝修,還在海之霸的招牌上面添加了賣酒的标識。

“這樣我的海之霸就能客人不斷了吧?”

一個小時後,沒人。

兩個小時後,沒人。

一天後,沒人。

很久很久後,沒人。

痞老板甩掉身上的蜘蛛網,大聲道:“我等不及了,我要出去攬客!”

痞老板操縱着巨大的機器人,将路過的行人全部抓到了海之霸內。

張狂的笑聲“哈哈”從他口中點出。

有人哆哆嗦嗦的拿出錢包:“我只有這些了!”

“別殺我,你要多少贖金我都滿足你。”

痞老板對着麥克風,無語道:“我不搶劫,我只是要你們在海之霸點餐消費。”

“你把我們抓來就是為了在你的餐廳消費?”

痞老板翹着腿,鄙夷道:“不然呢?你們陸地生物除此之外還有什麽作用嗎?”

“現在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營銷手段?為了紅都搞這種噱頭了嗎?”

“我要報警!”

“太莫名其妙了,我上班都要遲到了。”

人走了大半。

痞老板:“你們還沒點餐呢!”

沒過多久,警車來到海之霸,将痞老板帶走了。

警察為了看清楚犯罪的痞老板,拿出了放大鏡。

詭異的一幕,竟然沒有任何人覺得奇怪,反而理所應當。

“念在你是初犯,拘留三天。”

痞老板乖乖進了看守的房間。

他坐在床邊,垂着腦袋:“果然還是要偷到他們的制酒秘方,才能讓海之霸客源不斷!”

警車到來又快速離開,引起了琴酒的注意。

“警察來這裏做什麽?”

伏特加回道:“好像是附近一家餐廳的老板為了生意,将客人綁架到餐廳裏面,脅迫他們點餐消費。”

琴酒:“???”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很久沒有聽到這麽荒缪的笑話了。

——

神宮司晝解鎖了新的特殊道具圖鑒,他看了下所需的材料,正好夠制作送給像素npc能增加好感的特殊道具。

他點開海之霸,想找npc制作特殊道具,卻發現痞老板不在餐廳。

神宮司晝:“???”

npc出逃了?

神宮司晝找了半天,才發現臺子上面放着個“暫停營業”的牌子。

神宮司晝:“???”

什麽東西?

“船長,你們游戲是不是出bug了?制作特殊道具制作不了,痞老板不見了。”

船長:“玩家,都說了要觀看劇情。痞老板因為涉嫌綁架未遂,被關起來教育了。所以海之霸暫時不營業,也就制作不了特殊道具。”

神宮司晝:“綁架未遂?”

船長:“痞老板為了海之霸生意,綁架人來海之霸點餐消費。”

神宮司晝:“……”

有病啊,痞老板一個科學家,為什麽要給他一個餐廳老板的人設。

這破游戲是在整他吧?

就離譜!

五條悟近期找到了新的樂趣,那就是去找伏黑惠培養感情。

他秘密調查了伏黑惠,得知了他的身份,是當年離開禪院家的那個沒有繼承任何術式的男人的孩子。

五條悟查他身份時做的小心,除了夏油傑知曉外,并沒有驚動其他人,甚至沒有告知夜蛾正道。

夏油傑是比五條悟肚子裏的蛔蟲還要了解他的存在。

“悟,你在打什麽壞注意?”

五條悟叼着跟棒棒糖,态度輕佻又散漫:“不覺得有趣嗎?當年禪院甚爾離開禪院家時可以說是一路殺出禪院家的,就是這樣一個不被禪院家重視的‘天與咒縛’生

出的孩子,竟然繼承了禪院家最強的十種影法。”

夏油傑表情淡淡,輕笑一聲:“有趣嗎?我怎麽更多的覺得是諷刺。”

“的确挺諷刺的。”

五條悟手枕在腦後,看着天花板,嘴角勾着不懷好意的幅度:“我說的有趣是把繼承了十種影法術的禪院家的人拉來咒術高專。是不是很有趣?”

“他姓伏黑,禪院甚爾也入贅伏黑家改名為了伏黑甚爾。”

五條悟不在意道:“能改成伏黑,也能改回禪院。目前調查得到的結果是伏黑甚爾當了咒師殺手,一個亡命之徒。目前行蹤不明。禪院家沒有行動,看來這個伏黑甚爾還沒有接觸禪院家。以這個男人的惡劣程度,我真的不懷疑他會把伏黑惠賣給禪院家。我得加快速度将人忽悠來了,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看禪院家那群老東西滑稽的表情了。”

夏油傑評價:“惡趣味。”

五條悟站起,說幹就幹:“該去和可愛的小惠惠培養感情了。”

夏油傑微笑提醒他:“悟,你可別做的太過,畢竟還有只會空手道會科學的松鼠在他旁邊看着。”

五條悟:“……”

忘了這個……他讨厭松鼠!

提到松鼠,五條悟聯想到了另一個來自比奇堡的黃黃的生物。

他往外看去,只看到了裝修隊。

不覺心虛,咒術高專變成現在這樣,有他的鍋,也有那個港口Mafia幹部的鍋。

雖然……是他挑起來的,但對方沒忍住動手了也不怪他。

現在重修咒術高專的錢,有一部分還是那個港口mafia幹部賠償的。

沒有聽到吵鬧的聲音,不遠遺世獨立的菠蘿屋也沒有動靜。

水母田裏沒有人抓水母,種植着各種植物的田地裏面也沒有黃色海綿的身影。

“他一定是在憋什麽大招!”

這麽安靜,那個黃色海綿絕對是暗戳戳的打算整波大的。

夏油傑:“什麽?”

“那個黃色海綿,已經好久沒看到他了。”

夏油傑:“他在上班。”

“什麽!”

跟五條悟的震驚相比,夏油傑倒顯的異常淡定。

“是他以前在比奇堡的老板在米花町将以前的快餐店開了起來,海綿寶寶被叫去上班了。”

夏油傑壞心眼的補充了一句:“就是那個在你和松鼠比賽時賣卡的螃蟹。”

“那只陰險狡詐的臭螃蟹!”

五條悟憤憤不平:“利用我賺錢,卡片上還印着我的頭像,我要告他!”

“你告吧,我挺想看一只螃蟹和人類是怎麽打官司的。”

五條悟連連後退,震驚看着他:“傑,你越來越可怕了。”

這渾身的黑泥是徹底壓不住,完全不掩飾了。

夏油傑瞥他一眼,笑的如沐春風但就是讓人不由得毛骨悚然:“可怕嗎?我挺正常的。”

五條悟:“!!!”

這還不可怕?簡直恐怖至極。

他已經被這個離譜的世界還有比奇堡的居民給逼瘋了。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見不到海綿寶寶。”

夏油傑往外看了眼:“菠蘿屋在這裏,他的寵物也在這裏。在快餐店工作完畢之後,海綿寶寶回來還要繼續努力的捕捉咒靈。”

五條悟臉越拉越下。

“他瘋了吧,這麽卷?打兩份工還要007?”

夏油傑沒回答他,拿着一袋印着蝸牛的食物往外走。

五條悟試探問:“傑,你去做什麽?”

“給海綿寶寶的寵物喂食。”

五條悟:“……”

瘋了!都瘋了

——

蟹堡王外排滿了人,落地玻璃窗外擺放着凳子,上面坐着拿號等待就餐的客人。

蟹老板巡視蟹堡王,“呀哈哈”笑聲不停。

從早到晚,人類不斷。

蟹堡王聲音爆棚,他要發財了!

陸地生物實在人傻錢多,還很熱情。

比奇堡毀了也不是什麽壞事,至少他賺大錢了。

章魚哥嘴角下彎,喪氣的垂出弧線。

他拿着剛剛客人點的單,轉頭對窗口內的海綿寶寶道:“海綿寶寶,一份美味蟹黃堡。”

海綿寶寶抱着鏟子,對鏟子親了又親。

“準備好了嗎?我的老朋友,要開始做超級美味的蟹黃堡了哦!”

海綿寶寶嘴角上翹,臉頰泛着可愛的紅暈,魔性又奶聲奶氣的笑聲從窗口飄出。

章魚哥耷拉着眼皮,将收銀機打開又關閉。

笑聲讓他嘴角更加下垂。

“傻子的快樂無人能懂。”

客人越來越多,章魚哥毫無生氣地說了一句:“每天失業的人那麽多,為什麽不包括我?這麽好的天氣,我卻被困在這高膽固醇的地獄。”

蟹老板拍了下收銀機,板着張臉教訓他:“嘿,章魚哥,不準偷懶!”

章魚哥:世界毀滅吧!

戴着頭套看不清長相的男人拿着刀對着章魚哥:“打劫,将錢全部交出來!”

顧客瞬間恐慌,驚慌失措,一個接一個的快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蟹老板敏銳的察覺到了顧客的離開,推開辦公室的門,看着空蕩蕩的店,生氣道:“發生了什麽?客人都去哪裏了!”

章魚哥指了指收銀機錢的人:“蟹老板,有人搶劫,讓我把收銀機裏的錢全給他!”

“想都別想!沒有人來到蟹堡王能不給錢還拿錢離開的!”

鋒利的刀轉向,戴着頭套的男人惡狠狠道:“識相點就把錢全交出來,不然你們都得死!”

蟹老板哆哆嗦嗦:“就算死,我也不會把我的錢交給你!”

章魚哥嘆氣,一臉不耐煩。

“打劫的,你拖夠了嗎?要點什麽餐就快點。我沒時間給你浪費。”

“我不點餐,我打劫!”

“打劫?”

章魚哥淡定的解下來腰間的槍,黑漆漆的槍口對準着拿着小刀的“暴徒”,他輕描淡寫道:“想好了點什麽嗎?”

經過港口Mafia洗禮的章魚哥比暴徒更暴。

試圖打劫蟹堡王的人收起了小刀,擠出一個乖巧的笑容:“一個美味蟹黃堡,謝謝。”

章魚哥收起槍,對着後廚道:“海綿寶寶,一個美味蟹黃堡。”

海綿寶寶一臉崇拜:“章魚哥也太帥了吧。我也好想像章魚哥一樣,晚上去陸地海超人和大洋游俠那裏上班。但我晚上還要回咒術高專繼續當暗夜裏拯救世界的救世海綿。”

蟹老板誇贊道:“章魚哥,幹的不錯。口頭誇贊,沒有獎勵,更不可能漲工資。”

章魚哥更喪了。

該死的摳門螃蟹。

……

沒有選擇去“騷擾”伏黑惠,五條悟改變路線來到米花町,找到了海綿寶寶白天上班的蟹堡王。

剛到,就看到了如此硬核的一幕。

“兩份美味蟹黃堡,一份打包。”

海綿寶寶拿着窗口,熱情的跟五條悟打招呼:“嗨,五條先生,你也來吃美味蟹黃堡嗎?”

五條悟:“有點好奇。”

海綿寶寶:“美味蟹黃堡很快就好!”

用鏟子将肉餅翻面,烤肉餅的滋滋聲讓海綿寶寶興奮的起舞。

“我實在太愛煎肉餅了!蟹堡王重新開張真的太棒了。”

蟹老板推開門,宣布道:“海綿寶寶,今天加班,沒有工資。”

海綿寶寶眼睛唰的一下就瞪大了,牙齒咬着下嘴唇,雙手握着鏟子,臉上是竊喜的笑容。

“章魚哥,你聽到了嗎?”

又大又圓的眼睛亮晶晶的,盛滿了高興和期待。

“我們可以一直做,一直做,一直做,都不用回家。我是不是在做夢?”

章魚哥生無可戀:“殺了我吧,加班就夠了,還要和海綿寶寶這個呆瓜相處這麽久。”

海綿寶寶抱着鏟子,一臉幸福:“最棒的是,能不用停,一天都在上班。”

五條悟咬了口漢堡,意外的不錯。

吃完就走吧,東西好吃是好吃,就是廚師是個瘋狂卷王。

誰知道多吃了會不會傳染什麽瘋狂上班不停歇的怪病。

五條悟提着袋子,離開蟹堡王。

進來的安室透和五條悟擦肩而過,柯南跟在後面,手抵着門,貼近安室透。

他壓低聲音确保只能他們兩個人聽道:“你別裝傻了,知道這裏不對勁的除我之外還有你!”

“不對勁嗎?”

柯南癱着一張臉:“螃蟹老板,章魚收銀員,還有……”

柯南指着正将自己塞到水桶裏面,沾上水将地板拖的幹幹淨淨的海綿:“還有海綿廚師,這還不對勁嗎?”

安室透沉默良久,才吐出一句:“是有點不正常。”

柯南手撐桌,靠近他:“這哪裏是一點?是很不正常!”

海綿寶寶将點的餐端上桌。

“客人,這是你們點的蟹堡、美味熱狗還有兩杯健怡可樂。”

海綿寶寶提溜着眼睛,露出狡猾的小表情:“很不錯的搭配哦。”

他大笑了一聲:“祝你們用餐愉快。”

安室透打開漢堡,準備咬一口,被柯南攔下來。

“你要吃?”

安室透淡定道:“看起來還很不錯的樣子。”

“這麽古怪的餐廳産出來的食物,你也敢吃?”

安室透微擡下巴,指了指旁邊桌的人:“敢吃的人挺多的。”

柯南表情瞬間變得嚴肅:“這就是奇怪的地方,除了我們兩個之外,每一個進入蟹堡王的人都沒有覺得這個地方有什麽不對的地方。理所當然,沒有任何疑惑。這個奇怪的快餐店,奇怪的員工,都被自動合理化了。”

安室透放下漢堡,叫住上餐的海綿寶寶,三言兩語就問出了不少東西。

得益于海綿寶寶完全沒有隐瞞。

“神明?”

好不容易重組三觀的柯南,三觀又崩了一點:“這個世界上有神明的存在嗎?”

“誰知道呢。”

安室透眸中晦暗不明一閃而過:“先觀察一陣吧,這個背後的神明在這裏開一家快餐店還用着這麽奇怪的員工目的未知,我們太被動了,只能以靜制動。”

柯南想到了他看過的不少電影,不介意用最大的惡意揣測這個神明:“外星生物入侵地球?占領地球。”

安室透笑道:“柯南,你的腦洞挺大的。”

柯南:“……”

安室透看着收銀臺後正在拿着書看的章魚哥,輕描淡寫道:“如果是威脅,不擇手段也要進行清除。危害這個國家安全的東西,就不應該存在。”

柯南心一下子被一雙手給握住了,他審視地看着安室透,被他話中的殺意所驚到。

黑衣組織的是沒解決,有來了個“神明”。

這水是越來越深了。

——

神宮司晝慣例打開游戲,

痞老板已經坐牢回來,增加好感的特殊道具終于能進行制作了。

在痞老板制作道具時,神宮司晝開始開墾海之霸周圍的空地。

做人不能忘本,玩游戲也不能忘根。

種田游戲不能沒有田!

神宮司晝勤奮的将石頭和在上廁所清除,在地圖上面用鋤頭開墾出一塊塊3x3的地,再種上植物和花。

作物可以在蟹堡王的後廚進行烹饪,種植的向日葵收獲之後能夠榨油,小麥和玉米能夠磨成粉。

需要他在凱倫那裏解鎖圖紙之後,将粉碎機和磨坊建在蟹堡王。

種無止境,建也無止境。

游戲還有的玩,成就沒有刷,還有好多家具和工具圖紙沒有解鎖。

神宮司晝是個有着游戲強迫症的人,圖鑒不打成百分百,他就會強迫症一般将東西一定集齊,哪怕這個游戲他已經玩吐了。

神宮司晝随意将長長了懶得去理發店修剪的頭發随意紮在腦後。

他來這個養老世界這麽久,一直獨來獨往,不和任何人産生過多的交集。

而去理發店,熱情的理發師會用各種話術讓你辦卡,就算拒絕,他們照樣會通過別的話題轉到辦卡上面。

這也算交集的一種,單方面聊的太多。

神宮司晝對于養老世界的态度是不融合,不接觸,可以随時抽離。

他的積分夠他在養老世界消耗一輩子了,前期的積攢,才讓他沒有後顧之憂。

今日的幸運值不錯,鮮紅的“9”,讓神宮司晝走路都多了幾分理直氣壯。

這個幸運值可遇不可求,适合去大撈一筆,擺脫貧窮直接暴富。

許久沒有出門了,就算是個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的宅男,神宮司晝也難免産生想要呼吸新鮮空氣的想法。

app上找了個距離最近的賽馬場,神宮司晝準備去玩玩,順便将後半輩子所需要的錢一次性賺了。

賽馬場的規格很大,有西裝革履的精英人士,又穿着簡單深藏不露的人,但更多的是形容枯槁眼中無光的賭徒。

神宮司晝不善賭,也不怎麽會賭。

他只在幸運值高的時候賭,十賭沒有十贏,也有九贏。

神宮司晝不喜歡動腦,卻想掌控所有不确定的因素。

可事實上,最不确定的就是他每天沒有規律的幸運值。

逼的神宮司晝不得不磨平性子,改了生活方式。

哪匹馬戰績高、勝率好,哪些馬健壯有第一的幾率……這些神宮司晝通通不考慮。

身負9點幸運值,差一點就滿的歐皇,神宮司晝不需要考慮那些潛在因素。

只需要下注,然後坐等收錢。

為了不太引人注意,三場跑馬,神宮司晝選了三匹不一樣的馬,都是平時戰績中上的馬。

在這裏出風頭引人注意不是什麽好事,他可不想走出跑馬場惹到一堆想來搶線的。

能低調就盡量低調一些。

神宮司晝壓了下帽子,又将黑色口袋往上扯了扯,只露出一雙因為喪氣耷拉着毫無活力的眼睛。

目光掃過,沒有什麽值得他在意的。

神宮司晝挑了個角落的位置,盡可能的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空曠的跑馬場上正在進行維護,等待着下一場比賽。

伏黑甚爾目光無意從神宮司晝那裏略過,很快的又收回。

他五感敏銳,那個縮在角落裏格格不入的男人如果不是特意關注,連他都會忽略。

伏黑甚爾兩指夾着馬票,架腿坐着,還點了杯酒。

他在跑馬場待了一天,丢進垃圾桶裏的馬票有不少,全廢了,一場沒贏。

像他這樣賭運差的,也實在少見。

手機上接收到新的任務信息,伏黑甚爾有意無意的去看另一桌穿着西裝還拿着公文包的男人。

伏黑甚爾上下打量着他,唇瓣翕動,唇角邊自上而下的一道短短疤痕張合,讓他多了些張揚還有殘暴的美感。

他輕聲說了句:“看來能提前收工了。”

伏黑甚爾收起馬票,往廁所走。

經過神宮司晝所坐的那桌,無意看到了他桌上癱着的三張馬票。

1、12、23。

能買這三匹馬,伏黑甚爾确定了他是外行人。

他賭運差,但理論知識豐富,每次都輸,只不過敗給了賭中最不确定也最關鍵的“運”上面。

伏黑甚爾繞有興趣的打量了他一眼,上完廁所後,提着未喝完的酒坐到了神宮司晝旁邊。

“不介意拼個桌吧?”

神宮司晝側頭看他一眼,沒有理會。

人都坐下了,問他介不介意拼桌?

就算介意,這架勢也不像會走的。

神宮司晝不想理他,也沒有和跑馬場裏的賭徒交談的欲.望。

戴上耳機,專心致志的種田。

伏黑甚爾瞄了下他的手機屏幕,嘴角不由得抽搐。

在跑馬場玩無聊的種田游戲,畫風是不是有點不搭?

這個奇怪的男人,給伏黑甚爾帶來的感覺很奇怪。

他撫了下不自覺豎起的感冒,隐約中身體反應告訴他,這個看起來不強的男人很危險。

矛盾的第一感覺和身體下意識的反應,讓伏黑甚爾主動接近他。

對方不樂意搭理他,伏黑甚爾也不是喜歡什麽聊天的人。

氣氛異常安靜,一時之間倒也算的上和諧。

伏黑甚爾更多的目光放在了他的任務目标上。

這可是讓他能夠大賺一筆的存在,不得不認真對待。

第一個提升好感的特殊道具終于做好,神宮司晝點擊痞老板,将特殊道具收到背包中。

點開背包,道具那一欄多了一樣東西。

神宮司晝進行點擊。

咒術基礎大全?

是一本書,神宮司晝沒興趣看。

他再想,這個特殊道具送給誰。

将像素小人的資料全部看了遍,神宮司晝猶豫半天,還是選擇了難搞的伏黑惠。

不為別的,純純是被“pua”了。

——

門被敲響。

伏黑惠提着垃圾走出,看五條悟的目光就跟看着手中垃圾的目光一樣。

“別再來煩我了。”

伏黑惠将分類好的垃圾丢掉,如果可以,他還想把這個詭異派對結束之後就纏上他的男人一起丢在垃圾桶內。

五條悟将冷了的漢堡遞過來,笑嘻嘻道:“小惠惠,美味蟹堡要不要。”

“不需要!”

珊迪伸了個懶腰,跟伏黑惠打了個招呼:“嗨,惠。”

“你好,珊迪。”

派對後,伏黑惠對珊迪的态度好了很多,不在那麽冷,也願意搭理珊迪了。

不過就是用些語氣詞回她,珊迪不太介意,每個生物都有自己的個性,她也是個有個性的松鼠。

“嗨,五條悟,你也在啊。”

珊迪不記仇,和五條悟之間那一場沒有勝負的比賽她也忘的差不多了。

珊迪将剛烤好的餅幹遞給五條悟:“新烤的,要不要嘗嘗?加了糖的。”

不算太甜,勉強符合五條悟的口味。

五條悟來的多了,津美紀也認識了他。

他一貫不要臉,自稱伏黑惠父親那邊的親戚,

伏黑惠也沒戳穿他的謊言。

趁津美紀不在,伏黑惠不再兜彎子:“你到底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麽?”

“你有什麽能讓我得到的呢。”

五條悟托着臉,将問題抛了回去。

伏黑惠語出驚人:“十種影法術。”

輪到五條悟驚訝了:“沒想到伏黑甚爾連十種影法術都跟你提過了。”

“不是他。”

五條悟依舊那副笑嘻嘻不着調的模樣,但看伏黑惠的目光中多了審視,目光被純黑鏡片擋住,無人發現。

“禪院家的人找你了?”

伏黑惠沒回答,直勾勾地看着他:“你是咒術師?”

五條悟:“你知道挺多的嘛。”

伏黑惠:“禪院家是個什麽樣的地方?”

他這樣問,反而讓五條悟更加确定是禪院家的人接觸他了。

更具挑戰了,當着禪院家搶人,五條悟躍躍欲試。

“不怎麽樣的地方,反正我不喜歡。”

五條悟高深莫測的說了句:“要不然你親爹為什麽會費盡心思的離開那裏。”

“你認識他?”

五條悟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不算認識,更多的是聽說。”

伏黑惠:“你找我是想将我培養成咒術師供你差使?”

五條悟笑了,異常燦爛:“就不能是我同情心泛濫不願見到一個未來的天才庸庸碌碌下去。”

伏黑惠冷哼一聲:“我可不信脆弱的人性。比人性更牢靠的是利益。”

“哇,也太薄情了吧。現在小學生都這麽成熟嗎?人小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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