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美少女和發少男人粉絲見面會 (1)

第一場跑馬結束, 神宮司晝的號中了。

玩游戲間隙他抽空看了下結果,神宮司晝滿意的将第一張中的票收起來。

伏黑甚爾手中的馬票已經給他捏成的團, 随意丢在了垃圾桶中。

身旁這個家夥倒是好運氣, 那匹馬都能中,總不能運氣一直兼顧他。

伏黑甚爾一向不信這種虛無缥缈的東西,唯一倚靠的只有自己的實力。

沉浸在游戲中的神宮司晝并沒有注意伏黑甚爾的目光。

他忙着将空地上面的雜物清空, 開墾地,種作物,攢材料在蟹堡王建造磨坊和粉碎機制作出更多的食物。

在神宮司晝肝游戲的時候, 第二次跑馬的結果出來的。

神宮司晝随意一瞟,他今天不愧是差一點就滿值的逆天歐皇,第二場又中了。

想到他投了不少注, 要是三場連中,恐怕跑馬場的東家要坐不住了。

勢必又是一場麻煩。

殺人奪寶,人為財死。從無限流副本中全身而退還能高居積分榜第一的神宮司晝, 自是明白這個道理。

他是不想遇到麻煩,但又不是真的怕麻煩。

倒是麻煩來了實在做不過,也只能迎難而上。

神宮司晝只是糾結了一瞬,又繼續投入到游戲中。

又一個捏成團的馬票被伏黑甚爾丢到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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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中了?

伏黑甚爾不由得去打量這個連中兩場的好運者。

穿着寬大的衛衣,包裹的嚴嚴實實,默不作聲,也不關注他這個同桌人, 全身心的捧着手機在玩什麽種田游戲。

白皙的指尖在屏幕點着, 将一塊塊的空地開墾成種菜的地,然後将種子灑入。

種完之後, 又極其有耐心的一株株澆水。

伏黑甚爾嘴角抽了抽。

應該就純粹是好運吧。

第三場比賽開始, 贏得比賽的是不顯山不露水的23號。

23號, 也是神宮司晝買的最後一個號碼。

怎麽能有人這麽好運?

沒有賭運的伏黑甚爾确确實實的嫉妒了,什麽天選之人。

神宮司晝計算了下凱倫圖紙的産出時間,設了個鬧鐘,确保他第一時間拿到圖紙之後能立刻産出下一張。

收起最後一張馬票,神宮司晝慢騰騰地起身,準備去兌獎。

他也不怕開的這麽大的跑馬場不給錢,就怕他們黑吃黑,事後找人搶回來。

“這位朋友,真是好運,三場連中。”

“?”

神宮司晝并不在意這個這麽多空位偏偏非要跟他拼桌的人,只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伏黑甚爾:“……”

頗有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無力感,憋屈極了。

神宮司晝兌好錢就發現跑馬場內有不少人暗中盯着他。

二樓的伏黑甚爾“啧”了一聲,笑道:“運氣太好也不是什麽好事,能不能守住就不一定了。”

他沒有多管閑事的打算,沒摻一腳去搶就已經算他仁慈了。

伏黑甚爾關注的目标拿起公文包,熄滅手中的煙準備離開。

對方似乎發現了他,七拐八拐,拐到了底下停車場。

“閣下從跑馬場出來就一直跟着我,有什麽事嗎?”

伏黑甚爾玩着手裏的刀,舔了下幹澀的唇瓣,輕輕笑了聲:“不是什麽大事,要你的命而已。”

“誰派你來殺我的?”

伏黑甚爾:“大多反派死于話多,所以我沒空跟你扯。下輩子見吧。”

作為圈內有名的術師殺手,他的風評不算好。

因為漫天要價,但卻

不得不承認他業務能力好,價格配得上他的實力。

沒費什麽功夫将人幹脆利落的殺掉了。

刀尖上還滲着血,伏黑甚爾抽出紙巾,漫不經心的将血跡擦掉。

停車場內迎來了第二波人,神宮司晝躲開了監控攝像頭,全程低着頭,領着跟在他身後的人到了地下停車場。

監控攝像頭的死角只有一塊,神宮司晝手指點了下太陽穴,藍色的指引标記出現他面前。

同時還有停車場監控分布圖。

“嗨。”

伏黑甚爾打了個招呼:“做個生意?”

“什麽?”

這男人什麽來頭?

他聞到了隐約的血腥氣,注意到了角落處一條伸出的人腿。

神宮司晝:“……什麽生意?”

“幫你解決那些人。”

伏黑甚爾大開口:“今天中的錢分我一半。”

神宮司晝:“???”

他怎麽不去搶?

明明能全搶,還要給他留一半呢。

神宮司晝毫不猶豫的拒絕:“不需要。”

他可沒有将自己的錢拱手相讓的習慣。

腳步聲響起。

伏黑甚爾又跟人打招呼:“嗨,做個生意?”

來攔截神宮司晝的人:“?”

伏黑甚爾挑眉,将他做的生意說出:“我幫你們解決他,搶回的錢分我一半。”

神宮司晝:“……”

艹,蟹老板的人類兄弟吧。

能不能尊重一下剛剛拒絕了他的當事人?

“滾遠點!”

神宮司晝對他還算有禮貌的,看對方直接都讓他滾了。

伏黑甚爾不在意的往後退。

難得發善心,怎麽就是沒有人接呢。

既然都不答應他的生意,只能最後黑吃黑全搶了。

神宮司晝武力高嗎?

不知道,沒正式和人打過。他一般靠運氣。

很不巧,他今天運氣很好。

神宮司晝動都沒動,等着他今日逆天好運發功,讓這些人自食惡果。

接着,伏黑甚爾就見到了他長這麽大最匪夷所思的一幕。

他打算黑吃黑的那個男人,步子都沒挪動一寸。

而那些賭場派來的人不是被頭頂突然掉落的橫杠砸倒,就是被同伴手中走過的槍給射中。

對準他的槍口中射出的子彈也跟描邊一樣,沒一發打中他。

沒幾分鐘,那群人自己就倒了。

伏黑甚爾打消了黑吃黑的念頭。

這個男人多少有點邪門,跑馬連中三場不說,又好運的讓敵人自己幹掉了自己。

該退就退,惹不起。

神宮司晝看過去,伏黑甚爾做了個請的手勢。

神宮司晝淡定走過,撥弄了下滑落的頭發,離開停車場。

發達了,幸運值九點的日子可遇不可求。

他該多晃晃,遇不到天上掉餡餅的事,總能遇到随地撿錢。

神宮司晝蹲下,将地上錢包撿起。

裏面沒有任何身份證件,只有一沓錢。

神宮司晝沒有任何心虛将錢包據為己有,他才不是什麽好人,有公德心将錢包上交。

只能感謝來自幸運的饋贈。

哪怕幸運有可能明碼标價導致他之後變成非洲人,但至少,他曾這樣幸運過!

——

“海綿寶寶,你還真是風趣幽默。”

鈴木園子被海綿寶寶逗的哈哈大笑,再搞笑這方面,鈴木園子向來有一手。

蟹堡王開在毛利偵探事務所附近,漢堡味道不錯

,老板除了愛財一些,性格開朗,店內的兩個員工也十分有特色,經常來光顧的鈴木園子和毛利蘭,不出幾日就和店內的員工打好了關系。

柯南對于蟹堡王的食物碰都不碰。

小蘭小聲詢問道:“柯南,你不吃嗎?”

這幾天下來,柯南還将蟹堡王內賣的食物全買了份讓阿笠博士進行化驗。

還被灰原嘲笑疑神疑鬼。

化驗結果出來,蟹堡王賣的食物就是普通快餐,只不過油分偏高,不太健康。

都快餐了,有什麽健康的。

但就算這樣,柯南還是過不去心中這一關。

憋了半天,柯南哼唧出一句:“不健康,我不吃。”

小蘭:“……我回去給你做別的吧。”

下班的安室透也來了蟹堡王。

店內人不算多。

章魚哥拿着豎笛,行了個優雅的貴族禮:“兩位漂亮的女士,想不想聽一曲高雅的泡泡狂想曲?”

鈴木園子托着下巴,感興趣道:“章魚哥,來一曲。”

章魚哥閉目,陶醉地吹這豎笛。

邊吹,邊舞動起來,時不時還唱幾句。

蟹老板捂着耳朵:“多少年了,章魚哥的藝術天賦就沒變過,還是這麽一眼見底。”

鈴木園子笑容僵硬。

在場人中唯一不受影響的只有安室透。

柯南看過去,發現了他耳中的耳塞。

陰險!

曲畢。

鈴木園子勉強鼓掌,客套道:“章魚哥,吹的不錯。”

章魚哥嘴角上翹,整個魚都要飄起來了。

“要不要再來一曲?”

鈴木園子趕緊道:“章魚哥,有人點餐了。”

被人欣賞了音樂,章魚哥心情很好。

他站在收銀臺內,目光一直放在鈴木園子身上。

嘴角挂着的笑容十分甜蜜。

“她是懂藝術的人,我們有共同話題。”

海綿寶寶從後面窗口露出臉,挑了兩下不存在的眉,八卦道:“章魚哥,是誰呀?”

章魚哥聽到海綿寶寶的聲音,臉立刻拉了下來,頭也不回,一拳将海綿寶寶從窗口打了下去。

他這一輩子,都無法和黃色海綿和解。

——

休息日。

派大星打着哈欠将杯中水喝光,然後将玻璃杯丢進了嘴裏,嚼了兩下咽下去。

中島敦迅速打開手機,上網查詢海星吃不吃人。

派大星打開備忘錄。

上面寫着今日要做的事情:

上午和海綿寶寶玩瞪眼睛游戲。

下午和海綿寶寶玩吐口水游戲。

今天派大星的所有事情都和海綿寶寶有關。

他坐下,一動不動。

查詢到海星不吃人的中島敦緊繃的弦松了。

他靠近端正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連眼睛也不眨的派大星,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肚肚。

粉嫩嫩的肚子凹下去一個洞,很快又回彈。

中島敦眼睛亮了,手感不錯,太Q彈了。

rua海星和rua貓有什麽不同?

中島敦伸出罪惡的手,rua了下派大星的肚肚。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根本停不下來。

派大星低頭:“嘿,中島,我的肚子有什麽不對嗎?”

中島敦心虛道:“沒有。”

“那就好,我還以為我得了什麽不治的肚肚絕症。”

中島咳嗽一聲,轉移話題問道:“派大星,你坐着一動不動做什麽?”

“嗯……”

等了半天,沒等到派大星的回答。

兩個小時後,偵探社門被敲響。

“嗨,派大星。”

派大星這才回答中島兩個小時前的問題:“我在等海綿寶寶來找我玩瞪眼睛的游戲。”

中島敦:“……”

太宰治從休息室走出,嫌棄道:“那個海綿怎麽又來了?”

他摸着下巴,一臉沉思,詢問中島:“敦君,用海綿寶寶悶死自己這樣的自殺方式怎麽樣?”

中島敦:“??!!”

這是什麽危險的想法?!

沒等中島敦回答,太宰治自己就否定了這個自殺方式。

“用這個滑稽的海綿自殺,死法也太滑稽了。我還是找美女一起殉情好了。”

“殉情?!!”

派大星驚聲尖叫。

太宰治瞥了他一樣:“怎麽了?”

派大星撓頭,一臉迷茫:“殉情是什麽?”

太宰治:“小孩子沒必要知道那麽多。”

派大星氣憤道:“大人都這樣,喜歡用小孩子當借口糊弄人。”

海綿寶寶安慰道:“沒什麽了不起的,大人能吃奶奶做的曲奇餅幹嗎?大人能被奶奶哄睡覺還講睡前故事嗎?大人能被奶奶給一個離開的親親嗎?當個小孩也沒什麽不好的。”

海綿寶寶的話派大星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聽懂了多少不知道。

“你說的對,海綿寶寶。”

他聽不懂,但他知道附和。

兩人玩起瞪眼睛游戲,坐在凳子上互相盯着對方一動不動。

國木田跳動不停的心髒終于放松。

謝天謝地,他們玩的是什麽瞪眼睛游戲,而不是瘋狂拆家游戲。

一個海星和一個海綿的破壞力是一加一等于一百的程度。

可怕得很。

太宰治為他們的游戲增加難度,時不時戳戳派大星,無聊又去捏捏海綿寶寶。

國木田翻了白眼。

活該被折磨,先撩者賤懂不懂?

“叮”的響了一聲。

海綿寶寶:“派大星,又是平手。在這個游戲上面,我們恐怕一輩子都無法分出勝負了。”

派大星依舊睜着眼睛,沒有回應海綿寶寶。

綿長的鼾聲從他喉中溢出。

比賽時間太長,派大星早睡着了。

差掉口水,派大星問道:“海綿寶寶,瞪眼睛游戲誰贏了?”

海綿寶寶:“還是老樣子,打成平手。”

派大星扭頭,咧開嘴,露出長的不規則的牙齒:“讨厭。”

又沒分出勝負。

海綿寶寶看了下時間:“我寄到這裏的快遞要到了。”

“寄到這裏的快遞?”

派大星興奮問道:“是送我的禮物嗎?”

海綿寶寶臉上笑意全無:“不是。”

派大星抱臂,哼了一聲:“那你為什麽要寄到偵探社?”

海綿寶寶同樣抱臂,擦的锃亮的鞋子“噠噠”踩着地面:“因為我今天要來找你玩,寄到菠蘿屋就不能第一時間拿到,所以就寄到了偵探社。”

“哦,海綿寶寶,你可真聰明。”

聽到敲門聲,不等中島去開門,海綿寶寶就已經站在門前,瞪着又大又兩的眼睛期待着看着站在門口的谷崎潤一郎。

他不由得後退一步:“怎、怎麽了?”

海綿寶寶唇角上揚,笑的谷崎潤一郎心裏毛毛的。

這個奇怪的海綿是想出了什麽折磨人的招嗎?

他可不像太宰先生,承受能力這麽強。

“是不是有我的快遞?”

谷崎潤一郎将手上的盒子遞給他:“我從樓下信箱裏拿到的。”

海綿寶寶捧着盒子念出盒子上面的字:“海超人和大洋游俠後援會寄給海綿寶寶。”

他抱着盒子,激動的開滾。

從地上滾到天花板、牆邊、邊邊角角都不放過。

拿着抹布正在打掃衛生的中島看着煥然一新甚至在發光的偵探社,嘴巴張大了。

國木田思考:“邀請海綿寶寶當偵探社的保潔,他會願意嗎?”

中島敦:“……!”

清醒一點國木田先生,這個海綿可不是我們能駕馭的生物!

派大星好奇道:“海綿寶寶,這是什麽?”

海綿寶寶拆開盒子,眼睛亮的比夜晚的燈泡還要亮。

他幸福的冒泡,泡泡從他的海綿孔中溢出,漂浮起來,再一個個炸裂。

他舉着一本印着海超人和大洋游俠的寫真:“是海超人和大洋游俠的限量版寫真。”

“什麽!我好羨慕!”

派大星拿過寫真,想也沒想就想把寫真塞進嘴裏。

尖利的一聲:“派大星!”

海綿寶寶急忙搶過寫真,才避免寫真去了派大星的肚子裏。

将寫真放好,盒子裏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

“哦——是海超人和大洋游俠的周邊。”

海綿寶寶拿起一個塑料玩偶:“這個是海超人。”

派大星拿起大洋游俠塞進嘴裏,咬了咬,臉色發綠将大洋游俠丢掉。

“一股怪味!這是我吃過最難吃的東西。”

海綿寶寶:“為了防止小孩子誤吃,上面塗了臭臭泥。”

“嘔……”

“海超人和大洋游俠?”

又聽到陌生的人名,太宰治敏銳的前來打探。

“海超人與大洋游俠是我和派大星最崇拜的人。他們是海底世界的英雄,犯罪的克星!”

講起自己崇拜的偶像,海綿寶寶喋喋不休。

派大星倒是很淡定:“放輕松,海綿寶寶是海超人與大洋游俠的狂熱粉絲。”

派大星偷偷摸摸地拉下自己的沙灘褲,露出白色的內褲。

“其實我也是,瞧我的內褲上面都印着海超人與大洋游俠。”

太宰治:“……”

再一次啞口無言。

派大星真的很強。

“神明還沒有重建‘沙沙礁岩療養中心’,我只能将我的想念全部放在購買周邊上面了。”

海綿寶寶低落了一瞬又興奮起來:“好在我又認識了陸地海超人與大洋游俠。”

太宰治:“?”

這又是什麽東西?

沒等太宰治問,海綿寶寶就自說自話:“就是章魚哥上夜班的港口Mafia的老板。森鷗外和愛麗絲就是陸地上最值得人崇拜的海超人和大洋游俠!”

太宰治:“????”

“他們行俠仗義,打擊犯罪,是橫濱的黑夜守護者!”

太宰治:“????”

中島敦:“……他說的那個森鷗外是我知道的那個森鷗外嗎?”

國木田:“不是,是什麽海超人和大洋游俠。”

港口Mafia首領行俠仗義還打擊犯罪,他們就是犯罪,打擊自己嗎?

迷茫的衆人讓海綿寶寶也迷茫了。

“你們不知道陸地的海超人與大洋游俠嗎?”

太宰治眸光一閃,壞主意就蹦出來了。

“不知道。”

他惋惜道:“守護橫濱暗夜的英雄不應該寂寂無名。”

這個表情!

國木田下意識遠離太宰治,有

人要倒黴了。

每次要算計人時,太宰治就是這副表情。

海綿寶寶激動道:“太宰先生,你說的對,英雄不能寂寂無名!”

“沒錯!”

太宰治點頭:“我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是橫濱的英雄!”

海綿寶寶苦惱道:“那要怎麽做才能讓大家知道陸地海超人與大洋游俠是橫濱的英雄?”

“粉絲見面會。”

太宰治說的頭頭是道:“籌備一場陸地海超人與大洋游俠的見面會,然後直播出去,一定會提高他們的知名度。”

中島敦:“……”

好狠!

以這兩個東西恐怖的破壞力,港口Mafia今後還會存在嗎?

“這個主意太棒了!”

海綿寶寶拉着派大星就走:“派大星,我們現在就去籌備陸地海超人和大洋游俠見面會。”

“陸地海超人與大洋游俠?”

派大星跟不上海綿寶寶的節奏,愣愣問了句:“是誰?新出的偶像組合嗎?我最喜歡偶像組合了!”

偵探社門打開又關上。

本就敬佩太宰先生的中島更敬佩了。

“太宰先生,你實在是太可怕了。”

太宰治将誇獎照單全收:“敦君,謝謝你的誇贊。”

可以看熱鬧了,好耶!

——

籌備粉絲見面會需要時間。

海綿寶寶計劃了見面會流程,還制作了不少邀請卡。

海綿寶寶寫一張邀請卡,派大星就在旁邊吃一張邀請卡。

“籌備粉絲見面會我沒有經驗。”

海綿寶寶看向最智慧最有人生經驗的派大星:“派大星,你有什麽好主意嗎?”

派大星舔了下手:“甜的。”

“對,粉絲見面會怎麽少的了甜品。”

海綿寶寶又問:“派大星,還有呢。”

派大星肚子響了摸了下肚子:“海綿寶寶,我們去吃美味蟹堡吧。”

“對!粉絲見面會怎麽能少的了招待粉絲的美味蟹堡!”

海綿寶寶拖着派大星就往外走:“我們去找蟹老板商量。”

五條悟拉住夏油傑。

“那個海綿已經消停很多天了。”

夏油傑:“悟,你是被折磨成了抖m,不被海綿寶寶折磨已經不習慣了嗎?”

五條悟:“……他一定是在憋大招。”

“你為什麽會這樣想?”

五條悟理直氣壯:“因為我消停的時候就在憋大招。”

夏油傑:“……”

他要不是有這實力,怎能活到這麽大?

早被人套麻袋給打死了。

——蟹堡王。

“為陸地海超人與大洋游俠的粉絲見面會提供美味蟹堡?”

蟹老板打着小算盤:“可以,但是見面會場地內要添加蟹堡王的商标,每個角落都要打上蟹堡王的标識。”

蟹老板內心大笑。

絕佳的宣傳蟹堡王的好機會,只要廣告夠多,就不怕有人不知道美味蟹堡。

“陸地海超人與大洋游俠?”

章魚哥有了不好的預感:“陸地海超人與大洋游俠是誰?”

海綿寶寶:“就是章魚哥你的另一個老板森鷗外和愛麗絲啊。”

章魚哥咽了下口水。

在老板被海綿寶寶折磨還是他被海綿寶寶折磨之間,果斷的選擇折磨老板。

老板沒了還能換,他要是死了就活不過來了。

所以,別怪他!

而且老板死了,更方便他上位了。

章魚哥笑容狡詐,

熱情道:“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

海綿寶寶将邀請卡交給他:“章魚哥,就拜托你将邀請卡發給港口Mafia的成員還有海超人與大洋游俠了。”

“好,正好我要去港口Mafia上夜班。”

第一次上班,他感覺到了激情。

章魚哥已經開始暢想他成為港口Mafia首領後,天天在港口Mafia開音樂會的美妙日子了。

他見人就将邀請卡發出去。

中也猝不及防的接到了一張邀請卡,又是什麽派對邀請卡?

他臉立刻拉下來,火氣被勾起,将邀請卡撕碎丢到垃圾桶裏。

不去!死都不去!

有個海外任務還沒人去,等會就去找首領。

連夜前往海外出差。

這狗逼派對,誰愛去誰去。反正他不去。

章魚哥前往首領辦公室,順手給芥川塞了一張卡片。

“芥川,今天的打扮不錯。”

章魚哥心情很好,評價道:“沒有眉毛相信會在橫濱流行起來。”

芥川:“……”

芥川陰狠的目光直往章魚哥的身上戳,想刀魚的目光根本藏不住。

章魚哥揮手笑笑,進入辦公室。

将邀請卡給森鷗外和愛麗絲分發之後拖開椅子坐下。

“陸地海超人與大洋游俠粉絲見面會?”

森鷗外試探道:“章魚哥,這是?”

“這是海綿寶寶為陸地海超人與大洋游俠舉辦的見面會。”

愛麗絲好奇道:“海綿寶寶?就是那個會說話的黃黃方方海綿嗎?”

“沒錯,就是他。”

章魚哥譏諷笑道:“黃黃方方的讨厭海綿,整個世界除了海綿寶寶找不到第二個了。不對,還有他那個表弟,一樣讨厭。”

中也參加黃海綿的派對的慘樣歷歷在目。

森鷗外想也不想就拒絕:“章魚哥,我工作繁忙,沒時間出席。”

章魚哥眼中多了幸災樂禍以及不多的心疼:“老板,你可是見面會的主角。你要是不去,海綿寶寶會從早到晚在你身邊說服你去。”

章魚哥怨氣十足,自身經歷脫口而出。

“他會從下水道裏鑽出來,電話聽筒裏面鑽出來,你的浴缸裏面鑽出來……各種地方鑽出來,根本無處可躲!”

森鷗外:“……”

适合搞情報的絕佳人才。

章魚哥不懷好意笑道:“老板還不知道陸地海超人和大洋游俠是誰吧。”

森鷗外:“誰?”

“你和愛麗絲。”

森鷗外:“……?”

壞事做多了,報應來了嗎?!

——

海綿寶寶和派大星在采購粉絲見面會所需要的東西。

卡紙、裝飾帶……被海綿寶寶裝進購物籃裏面。

派大星跟在後面,随手拿了包薯片拆開吃掉,吃光後連包裝袋都塞進了嘴裏銷毀證據。

“這一定會是個最完美的粉絲見面會。”

海綿寶寶鄭重道:“派大星,攝像直播的重擔就交給你了。”

派大星激動地咬手手:“真的嗎?”

“這個重要的工作只有派大星你能完成。”

派大星感動的哭泣:“謝謝你,海綿寶寶,你将這麽重要的工作交給我,我一定完成。”

海綿寶寶将攝像機交給他:“拜托你了,派大星。”

派大星捧着攝像機,一臉神聖:“哦,偉大的攝像機,我會同你一起拍下重要的畫面。”

海綿寶寶滿意的點頭,将拍攝工作交給派大星,一定是最重要的決定。

海綿寶寶提着大包小包進入港口Mafia,正在等電梯上樓的章魚哥想也沒想直接狂奔從電梯爬了十幾樓到達最頂層。

芥川龍之介直感覺一陣狂暴的風吹過。

章魚哥氣喘籲籲:“他們來了!”

森鷗外嘆氣,随意應付一下好了。

他接通電話:“帶他們到辦公室來。”

海綿寶寶冒着冷汗小心翼翼地移開怼在眼前的槍,派大星張大嘴,正在咬槍口,留下黏糊糊的口水。

派大星拍了下槍,嫌棄道:“嘿,這玩意一點也不好吃,我不喜歡。”

巡邏的港口mafia成員手指摁着戴在耳朵上的耳機,點了下頭:“首領讓他們去辦公室。”

海綿寶寶和派大星被人領着坐上電梯。

直升電梯一路向上,海綿寶寶整個棉貼在玻璃窗上,“哇哦”了一聲:“這可真美,從這個玻璃窗往下看,能看到整個橫濱。”

派大星擠過來:“讓我看看!”

房子,一棟棟房子。

随着高度逐漸變成黑漆漆的一粒小點,陽光灑下,擡頭能看到太陽,刺的人直流眼淚。

“什麽都看不到。”

派大星仰頭,直視太陽許久,酸澀的眼睛狂冒眼淚。

眼淚遮住了他的視線,讓他什麽都看不到。

他變得焦躁不安,在有限空間的電梯裏瘋狂撞着玻璃窗。

“海綿寶寶!我看不見了!我瞎了!”

他越哭,眼淚就越糊眼睛,視線模糊,霧蒙蒙一片:“海綿寶寶,我忘了我有恐高症!一到高處我就會無法呼吸……”

派大星大口大口的喘氣,斷斷續續道:“還會……還會看不見……”

他還在喘氣,一直喘,呼吸不過來,粉色的舌頭伸出。

“啊,我要死了。”

“派大星?派大星!”

海綿寶寶身上吸滿了派大星的淚水,他伸出手臂,用另一只手将手臂下壓,像壓水井一樣,把過多的眼淚壓出來。

他擡起手臂,艱難的迎着派大星哭出的淚柱靠近他。

“派大星,別哭了,你沒瞎。”

章魚哥指着監控攝像頭,将他積攢的怨氣全部噴出:“老板,你看到沒有,這就是兩個徹頭徹尾的大呆瓜!”

森鷗外:“……”

說呆瓜都是擡舉他們了。

真是應該慶幸,在港口Mafia旁邊安家的是還算正常的章魚哥。

除了豎笛吹的難聽之外,沒有別的缺點了。

要是這兩個黃黃粉粉的東西,恐怕他過不了多久就要去三途川陪伴先代首領了。

愛麗絲哈哈大笑:“這個海星和海綿也太好笑了吧。”

愛麗絲貼近屏幕,笑的眼冒星星。

“林太郎,他們好可愛,我能養他們嗎?”

沒有猶豫,章魚哥和森鷗外幾乎同時說:“不行!”

章魚哥毫不客氣道:“你最好放棄這個想法,我好不容易逃離,絕對不要再和海綿寶寶成為鄰居。我僅剩的生命沒有多少還能被海綿寶寶禍害的了!”

森鷗外:“。”

看的出來,是很慘的受害者了。

章魚哥喪着一張臉:“我情願跟毀滅的比奇堡一起毀滅,也不要海綿寶寶當我的鄰居!”

他的美好,在海綿寶寶在他旁邊定居之後就消失了。

遺失的美好還不容易找回,說什麽都不要再次失去!

“我以前是會笑的。”

章魚哥拉着一張臉,嘴角向下咧的都快到肩膀,大大的鼻子下垂,生無可戀:“我的快樂随着海綿寶寶的到來徹底消失了。消失的還有我曾經的頭發。

平時語言豐富忽悠人話都不大重樣的森鷗外只能幹巴巴的給出一句安慰:“會好起來的。”

章魚哥看了他一眼,着重關注發際線:“我沒頭發之前跟你狀态差不多。老板,你也快了,跟我一樣。”

你——也——快——了。

奪命一樣的四個字。

森鷗外擠出笑容:“章魚哥,你多慮了。我不會步你後塵的。”

章魚哥:“我在沒頭發之前也是你這樣想的。”

森鷗外:“……”

這天是聊不下去了。

愛麗絲爆料:“林太郎最近的确脫發更加嚴重了。枕頭上、地板上、辦公桌上……每天掉的頭發都能做一頂假發了。”

森鷗外:“……”

章魚哥語重心長:“老板,你應該提前做好準備。”

愛麗絲接話:“的确,林太郎你該準備假發了。”

森鷗外:“……”

他笑都笑不出了。

責任重、壓力大還有不少的工作,再加上他睡眠淺淡,休息不好,脫發是勢必的。

他是人,不是神,普通人有的困擾他都有。

尤其他是走腦力這一挂的,動腦多,掉發就更嚴重。

他想到了同樣走腦力這一挂的太宰治,勉強有了些安慰。

別看他現在頭發濃密,海藻一般,遲早以後會掉光。

只不過他現在還年輕而已。

世界的盡頭是脫發,沒有頭發也就不用擔心脫發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魔性的笑聲讓森鷗外回神,他眼中溫度冷了幾分,手指敲擊着桌子。

噠、噠、噠。

在笑聲中依舊清晰可聞。

突然上湧的壓迫感,讓章魚哥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感覺到了威脅。

森鷗外:“芥川,讓他們兩個進來。”

海綿寶寶竊笑着,眼睛往同一水平線看,更顯俏皮。

他小聲對芥川道:“沒有眉毛,很酷哦。”

派大星走進,舉起他的手,上面寫着字,但被他淚水沖刷,模糊了大半。

“誰是森鷗外?”

森鷗外臉上挂着笑,饒有興趣的回他:“我就是森鷗外。”

章魚哥想:等一下,你就笑不出來了。

“你就是森鷗外?”

派大星瞪大眼睛盯着手上的字:“太宰先生讓我給你帶句話。”

派大星突然想到:“嘿,我又不認識字。”

森鷗外:“……太宰君有什麽話帶給我?”

派大星聳肩,淡定地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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