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chapter(1)

馬克斯找了間離從前自己家不遠地方的屋子,雖然對面因為廢墟的清理一直很吵,但馬克斯卻意外地每天都睡得很好。

他嘗試開始重新生活,他去找他以前的朋友,但卻被告知絕大多數都已經死亡或下落不明。

就在馬克斯帶着失落的情緒準備回到住處的時候,他在咖啡店遇到了一個熟悉的女人,那是他曾經的女朋友之一的娜娜李曼。

那女孩仍舊漂亮,在這悲慘的氣氛中,帶着跳躍于周遭的優雅和從容,馬克斯幾乎不好意思去跟她打招呼,但娜娜卻發現了馬克斯。

“你從蘇聯回來了?!這真是個驚喜,馬克西米安格努內瓦爾德。”娜娜張開雙臂輕輕地擁抱了他。

她身上帶着甜美的香氣,馬克斯深深地呼吸着,他記得她,雖然他們相處時間并不長,但他記得這個特立獨行的女孩,她永遠那麽優雅,永遠那麽講究,看了看她幾乎沒怎麽變化的面容,馬克斯幾乎激動地說不出話。

但他還是咳嗽了一聲,看着對方:“過得好嗎,娜娜?”

“怎麽說呢,”娜娜喝了口咖啡,“不好不壞吧,不過今天能夠見到你就可以成為是美好的一天了。”

馬克斯笑了一聲,看着她塗抹着色彩的飽滿指甲,他想她過得不錯。

沉默了一陣,雙方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又或者說他們在絞盡腦汁的尋找話題,這時候,娜娜動了動手指,馬克斯這才看到她的無名指上戴着一枚精巧的戒指。

“你結婚了?”馬克斯問。

女人點了點頭,接過了話題,“我的丈夫你認識,莫理茨法蘭克。”

馬克斯睜大了眼睛,莫理茨法蘭克?他不僅是認識他了,他們曾一起追求過娜娜,一起和娜娜跳舞,但後來,英俊的馬克斯獲得了娜娜的芳心,而笨拙的法蘭克退出了這場追逐。不過天有不測風雲,在他們交往2周後,馬克斯就被召回了前線。

“恭喜你,娜娜,”馬克斯悶頭喝了一口咖啡,“也恭喜法蘭克。”

接着又是長時間的沉默,然後,接近傍晚的時候,他們聽到在十字路口有人在喊娜娜的名字。

馬克斯擡起頭,他看到了法蘭克,法蘭克好像在戰争中受過傷,此刻拄着拐杖,他看到馬克斯後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就很善解人意地站在那裏安靜地等着娜娜。

娜娜低下頭笑了笑:“他比你先回來,馬克西米安。”

“什麽?”

“我們是上個月結的婚,馬克斯,”娜娜轉動着無名指上閃閃發光的戒指,“他比你早回來三個月。”

馬克斯喝着咖啡,什麽都沒有說。

“有時候上帝的安排就是這麽巧妙,我想如果先回來的人是你,馬克斯,”娜娜擡起頭看着面前的男人,“也許我們三個人之間的關系就會有重大的變化。”但娜娜接着說,“但我并不後悔,也許我和你結婚之後卻發現你是個混蛋,畢竟你去了芬蘭後就很少給我寫信了。”她微微笑了笑,“莫理茨是個好丈夫。”

“看上去是這樣,”馬克斯感到苦澀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你做出了正确的選擇,我想我的确不适合做一個好丈夫。”

娜娜點了點頭,站起來,“那我就先回去了,他在等我。”

“好的,娜娜。”馬克斯越過桌子深深地擁抱了這個女人,然後目送這對夫妻離去。

在那之後又發生了一些事情,比如說他的侄子生病離去了,然後就是梅麗塔經常哭着跑來找他。馬克斯在發現她的丈夫依舊對她使用暴力後狠狠滴教訓了他,但這并沒有讓事情變好。

某一天,他在公園發現了已經自殺的梅麗塔。

馬克斯給她舉辦了葬禮,葬禮上只有寥寥的五六個人,其中一個還是來要債的,馬克斯替她償清了債務,然後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他用湛藍的眸子望着窗外,對面的街道上,在早已清理幹淨的廢墟上,工人們已經将新的建築建好,馬克斯覺得新的房子甚至比記憶中的老房子還要漂亮,但卻帶來了一種他不願意承認的陌生感。

柏林對他來說只剩下回憶,壞的多于好的。

當他夜晚躺在空蕩蕩的房間的時候,有時他會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和這個房間一樣,空得讓人發慌。

他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想起了梅麗塔,想起了和自己笑過幾次但大多時候都在哭泣的侄子,想起了那些一起唱歌一起蹲過戰壕的部下,想起了娜娜,想起了遠在蘇聯的某個人。

即使有這麽多人曾經走過他的生命,但他依舊覺得自己一無所有。

“有時候上帝的安排就是這麽巧妙,我想如果先回來的人是你,馬克斯也許我們三個人之間的關系就會有重大的變化。”

不知為何,馬克斯突然間想起了這句話。

一周後,他寄出了一封信,随後,他就去了火車站。

“這年頭往蘇聯去的人可不多,”售票員說,“簽證廢了不少功夫吧?您為什麽要去那樣的地方呢?天寒地凍的共饞主亦國家,我是想不通為什麽要去啦,聽說那裏還關着我們很多同胞呢!您真的要去嗎?我想那不是個好主意,也許您該再考慮考慮。好吧,您對我不耐煩了,我說的可都是真話啊!這是您的錢,您說了算,您願意去哪兒就去哪兒。”他抽出車票,“您這麽鐵了心想要去,一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人想要見吧?我說對了?十二點零七分的列車,很快就出發了,好吧,您看來是個勇敢的人,居然敢到那樣的國家,雖然我還是持反對意見,但祝您旅途愉快,先生。”

☆、番外一:雪原落日

各種關卡查得很嚴,在途中,馬克斯甚至被帶到了審訊室,雖然最終還是因為沒有罪證被釋放了,但也耽擱了不少時間。

他望着窗外,西伯利亞的春天已經來臨,冰雪漸漸消融,露出棕綠色的地表,而在湖面,冰殼咔噠咔噠地開始破裂,穿着厚厚外套的漁人也開始新一年的捕撈。

火車上都是說着俄語的斯拉夫人,馬克斯很少說話,他裹着皮衣把自己縮在角落,盡量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不知道卡斯柏現在在那裏,在做什麽,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收到那封信,越來越靠近終點站,馬克斯也就越來越緊張起來。

他甚至開始問自己,我到底在做什麽?

但當自己回過頭的時候,他卻不知道自己除了随着列車而前行之外還能做什麽。

快到終點站的時候,這節車廂裏也只剩下了馬克斯一個人,無聊的旅程讓他開始胡思亂想,他甚至想到自己走出車站找遍整個西伯利亞都再也無法找到那個人的身影。

在一陣刺耳的鳴笛聲中,火車到站了,馬克斯提着自己的行李走出了車廂。

在登上月臺的那一瞬間,他愣住了。

一個穿着灰色大衣的男人孤零零地站在月臺那頭,他棕色的長發被微風吹起,在空中打着卷兒。

馬克斯的心被什麽重重地擊打了一下,他咬着牙,快步地向那邊走去。

當金發的男人來到卡斯柏面前的時候,他幾乎忍不住淚水,“卡斯柏。”他深深地擁抱了那個男人。

卡斯柏什麽都沒有說,只是擡起手臂緊緊地擁抱了面前的男人,把臉埋進對方的肩膀。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在兩人被對方勒死之前,他們分開了一小段距離,仔細地看着對方的臉。

“上帝啊,我不知道如果我見不到你的話我該怎麽辦!”馬克斯看着對方深色的眼睛,“你到底什麽時候就在等了?”

卡斯柏撇了撇嘴,把淚水逼了回去,然後把馬克斯拉倒了站臺裏面,馬克斯還沉浸在重逢的沖擊中,完全沒有發現這個男人對這座車站是如此的了解。

棕發的男人來到一個小雜物間,他将馬克斯按到牆上,然後關上了門。

在黑暗中,馬克斯感覺到了對方熾熱的呼吸,他的耳邊響起低沉的聲音:“一個月前,”那男人粗重地喘着氣,似乎還吸了吸鼻子,“當我收到你的那封信的時候,我就每天到這裏等了。”

“卡斯柏!”馬克斯的鼻子一酸,緊緊地拽住了對面男人的胳膊。

“為什麽你會遲到呢?柏林到西伯利亞最多只要一周啊!”卡斯柏咬着他的衣領,含糊不清地,似乎在掩飾自己顫抖的聲音,“明明是只德國杜賓犬,怎麽能不遵守時間呢?”

馬克斯又很多要說,但此刻,他那哽咽的喉嚨裏只冒出斷斷續續的嘶啞的聲音:“抱…歉…”

“唔——!”金發的男人感到對方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這讓他倒吸了口涼氣。

就在馬克斯把手指插/進對方柔軟發間的時候,外面穿了了吵鬧聲,似乎是下一班列車要進站了,于是卡斯柏擡起頭,打開了門,對馬克斯說:“你在門口等着,我去把車開過來。”

馬克斯暈暈乎乎地點了點頭,他伸出手摸了摸脖子,發現已經流血了,“混蛋!”他笑着罵道。

等上了車,氣氛變得輕松了起來,卡斯柏不斷地轉頭看着馬克斯,仿佛要捕捉他全部的變化一樣,馬克斯不得不提醒他注意路面。

然後就是言語的戲谑,比如說你怎麽又回頭找我啦,你怎麽不待在你那茲苯主亦國家啊,你怎麽還穿着我給你的衣服,你穿着它真難看之類的。馬克斯覺得他簡直像個嘴巴又壞又不幸話唠的小男孩。

在卡斯柏第十次調侃他的時候,馬克斯狠狠地在他的腰間捏了一下。

緊急的剎車聲響徹在空曠的郊外的路上。

卡斯柏轉過頭,一雙眼睛裏燃燒着熊熊烈火,而馬克斯那裏也好不到哪裏去,一雙藍色的眼睛就像野獸般。

“你知道我為什麽回來,卡斯柏。”馬克斯幾乎是咬着牙說。

“是想念主人了嗎?”卡斯柏挑了挑嘴角。

接着,馬克斯就把他按到了對面的車窗上,砰的一聲後,卡斯柏用挑釁的眼神看着壓着自己的男人。

就在卡斯柏想要張開嘴說好兇的狗的時候,馬克斯狠狠地咬住了他那煩人的嘴唇。

他感到卡斯柏渾身仿佛過了電一般顫抖了一下。

馬克斯放開他,而對方直直地看向他的眼底。

“你是認真的嗎,馬克斯格努內瓦爾德先生?”棕發的男人死死地盯着他問。

“我穿越了大半個歐洲到這個該死的國家,只為了來找你,你覺得呢?”馬克斯咬着牙狠狠地說,但他整理卡斯柏淩亂長發的手指卻異常小心溫柔。

“我覺得你愛上我了。”卡斯柏抓住他的手指輕輕舔了舔,“你不該愛上我的,即使我真的值得你去愛。”

“噗!小混蛋!”馬克斯抽出手,将自己的嘴唇遞了過去,他溫柔地親吻着他,用舌頭安慰着對方急躁的情緒。

過于強烈的情緒在狹窄的空間中爆發,在此刻,所有的一切痛苦與等待都是值得的。

傍晚快到來的時候,他們倚在車門上一邊看着落日一邊分享同一根香煙。

卡斯柏感受着傍晚的夾雜着雪的味道的空氣,棕發在風中輕微搖曳,他微微眯起眼睛,緩緩地吐出一口煙霧,他舔了舔嘴唇,把那根煙遞給馬克斯,然後把手□□口袋,“我想這裏的日落是我唯一還留念的東西了。”

馬克斯的舌尖感受着帶着濕潤的煙嘴,他扒拉了一下有些淩亂的金發,“她怎麽樣了?”

棕發的男人垂下頭看着自己的腳尖,“醫生說讓我盡快選定牧師。”

馬克斯覺得他們都應該再高興一點兒,但一種悲涼的氣氛卻在此時蔓延,他吸完最後一口煙,伸出手臂抱住了對方的肩膀,“我和你在一起。”

蜜色的眼眸突然睜大,瞳孔在一瞬間收縮,接着,什麽樹林、落日都開始扭曲,西伯利亞的景色漸漸地被液體融在了一起。

馬克斯低下頭在卡斯柏頭發上吻了一下,“我發誓。”

“我…一直在想…”卡斯柏抹了抹眼淚,“我想她去了的時候,我到底要去哪裏,我又是什麽呢,在你來之前我不知道。”

“現在你知道了嗎?”馬克斯叼起一支煙點燃後塞到卡斯柏唇間,“要我說得更明白一點嗎,小熊(米沙就是小熊的意思)?”

“什麽小熊!”卡斯柏拍開他的手,“不要這麽叫我。”

“呵呵,”馬克斯低沉地笑了幾聲,緊緊地抱住了卡斯柏,“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嗯,”棕發的男人也回抱了他,“你是我的,杜賓犬,永遠。”

“沒錯,”馬克斯咬了咬近在嘴邊的被凍紅的耳朵,“汪汪!”

作者有話要說: 你以為有一就會有二?

☆、番外二:相性一百問

1 請問您的名字?

C:卡斯柏科爾舒諾夫馬力諾

M:馬克西米安格努內瓦爾德

H:我是作者,用第八字母代替

2 年齡是?

C:27歲

M:33歲

3 性別是?

C:男

M:男

C:不是公嗎?

4 請問您的性格是怎樣的?

C:好

M:不錯

5 對方的性格?

M:嘴巴很讨厭,時常需要封起來

C:不知道怎麽說,反正比我好不了多少

6 兩個人是什麽時候相遇的?在哪裏?

C:在我的店裏

M:嗯,在芬蘭的赫爾辛基

7 對對方的第一印象?

C:典型的德國鬼子

H:…

M:有趣的混血兒

8 喜歡對方哪一點呢?

C:都很不錯

M:我不知道

9 讨厭對方哪一點?

C:曾經搶了我女朋友

M:嘴巴太壞,總是惹人生氣,很幼稚

10 您覺得自己與對方相性好麽?

C:好?

M:嗯

11 您怎麽稱呼對方?

C:馬克斯、馬克西米安、杜賓犬

M:最後一個是怎麽回事?

M:卡斯柏、小熊

C:嗯?

12 您希望怎樣被對方稱呼?

C:主人

M:你永遠不會聽到我那麽叫的!

13 如果以動物來做比喻,您覺得對方是?

C:我想不說你也知道

M:同上

14 如果要送禮物給對方,您會送?

C:項圈

M:揍你哦

15 那麽您自己想要什麽禮物呢?

C:他就好

M:一樣

16 對對方有哪裏不滿麽?一般是什麽事情?

C:總是對女人滿臉堆笑

M:那是友好的表現

17 您的毛病是?

C:做噩夢時會說俄語

M:那很吓人你知道嗎?我覺得我沒什麽毛病

18 對方的毛病是?

C:自戀

M:…

19對方做什麽樣的事情會讓您不快?

C:不讓我碰他的時候

M:那往往是他說了特別糟糕的話的時候

20 您做的什麽事情會讓對方不快?

C:感覺很多

M:知道就好

21 你們的關系到達何種程度了?

C:很親密的程度

M:嗯

22 兩個人初次約會是在哪裏?

C:壁爐前的沙發上?

M:嗯,算是吧

23 那時候倆人的氣氛怎樣?

C:很好

M:很不錯

24 那時進展到何種程度?

C:他親了我

M:嗯,接吻了

25 經常去的約會地點?

C:家裏挺好的

M:想出去轉轉

26 您會為對方的生日做什麽樣的準備?

C:新的項圈

M:我已經不想跟他一起回答類似的問題了

27 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C:我

M:我?

H:到底誰啊?

28 您有多喜歡對方?

C:很喜歡,誰想把他搶走我就殺了他

M:…

29 那麽,您愛對方麽?

C:愛

M:這個,他閉嘴的時候是挺可愛的啦

30 對方說什麽會讓你覺得沒轍?

C:汪汪的時候

M:你去死好嗎?

31 如果覺得對方有變心的嫌疑,你會怎麽做?

C:在他面前把那人的頭砍下來

M:別瞪眼,他不會那麽做的。如果他變心我就把他鎖在小黑屋裏。

32 可以原諒對方變心麽?

C:你覺得呢?

33 如果約會時對方遲到一小時以上怎辦?

C:等,反正他經常不守時,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德國人

M:他很守時,這點我得承認

35 對方性感的表情?

M:你要敢說汪汪我就揍你

C:嗯

36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最讓你覺得心跳加速的時候?

C:嗯

M:別理他

38 做什麽事情的時候覺得最幸福?

C:座艾

M:含蓄一點行不行?

39 曾經吵架麽?

C:吵過

40 都是些什麽吵架呢?

M:見上

41 之後如何和好?

C:我道歉

M:嗯,我基本都會原諒他

42 轉世後還希望做戀人麽?

C:希望做他主人

M:我真的很生氣你知道嗎?

43 什麽時候會覺得自己被愛着?

C:他說很生氣但其實心裏還是喜歡我的時候

M:敗給你了

44 您的愛情表現方式是?

C:看他因為我的話語舉動而失控的時候

M:好吧,我輸了

45 什麽時候會讓您覺得“已經不愛我了”?

C:他不理我的時候有時候會覺得自己是不是做得有點過分

M:我不知道

46 您覺得與對方相配的花是?

C:狗尾巴花

M:我覺得我現在生氣只會取悅他

47 倆人之間有互相隐瞞的事情麽?

C:我幾乎沒有了,我想知道他之前到底有幾個女朋友

M:…

48 您的自卑感來自?

C:家庭

M:有時候覺得自己過于弱小

49 倆人的關系是公開還是秘密的?

M:秘密,公開會有麻煩

50 您覺得與對方的愛是否能維持永久?

C:嗯

51 請問您是攻方,還是受方?

C:你猜?

52 為什麽會如此決定呢?

M:自然而然吧

53 您對現在的狀況滿意麽?

C:滿意

M:很好啊

54 初次H的地點?

C:我的宿舍

M:嗯

55 當時的感覺?

M:很不錯

C:舒服得不行

56 當時對方的樣子?

C:簡直太棒,讓我想咬死他

M:到底誰是狗啊

57 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話是?

C:繼續嗎?要吃東西嗎?

M:吃東西

58 每星期H的次數?

C:得看情況

M:一般一周兩三次吧

59 覺得最理想的情況下,每周幾次?

C:那樣就很好啊

M:嗯,氣氛好的時候多做點

60 那麽,是怎樣的H呢?

C:你不敢相信的H

M:哈哈

61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C:被他舔到的地方

M:笑

62 對方最敏感的地方?

C:耳朵

M:腰

63 用一句話形容H時的對方?

C:你難以想象的好,簡直是大師

M:粗暴的小熊

64 坦白的說,您喜歡H麽?

C:喜歡

M:喜歡

65 一般情況下H的場所?

C:床上

M:嗯

66 您想嘗試的H地點?

C:好像都試過了?

M:嗯

67 沖澡是在H前還是H後?

C:都有,之後比較多

M:嗯,H的時候很即興

68 H時有什麽約定麽?

C:沒有吧,他可以做想對我做的任何事

M:嗯哼

69 您與戀人以外的人發生過性關系麽?

C:有

M:有,好像還享用過同一個女孩?

C:不是同時

70 對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體」這種想法,您是持贊同态度,還是反對呢?

C:不贊同!

M:嗯,不贊同

71 如果對方被暴徒強奸了,您會怎麽做?

C:…

M:你知道我有多希望在那個時候就認識你,那樣我就可以保護你了

C:謝謝,但…

M:我多希望他能現在就停下來

C:但你打不過他,我都打不過他,而你打不過我,所以…

M:你閉嘴好嗎?!

72 您會在H前覺得不好意思嗎?或是之後?

C:為什麽不好意思

M:其實有時候看着他我會有點覺得不好意思

73 如果好朋友對您說「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請…」并要求H,您會?

C:誰?!

M:呵呵

74 您覺得自己很擅長H嗎?

C:不是很擅長

M:很擅長!

75 那麽對方呢

C:我簡直不能用語言形容他是多麽熟練

M:哈哈,他有時莽撞的很可愛

76 在H時您希望對方說的話是?

C:嗯,我覺得他應該知道

M:閉嘴!

77 您比較喜歡H時對方的哪種表情?

C:快到的時候

M:到了的時候一樣精彩

78您覺得與戀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嗎?

C:不可以

M:不可以

79您對SM有興趣嗎?

C:有

M:有

80 如果對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體了,您會?

C:不知道怎麽辦,先反省一下自己有沒有說什麽不該說的

M:我有的是辦法,你懂的

81 您對強奸怎麽看?

M:請不要再提起類似的問題了行嗎?

82 H中比較痛苦的事情是?

C:他的那些小手段

M:呵呵,沒什麽痛苦的

83 在迄今為止的H中,最令您覺得興奮、焦慮的場所是?

C:車裏

M:車裏

84 曾有過受方主動誘惑的事情嗎?

C:…

M:…

85 那時攻方的表情?

C:…

M:…

86 攻方有過強暴的行為嗎?

M:再提起此類事情我真的對你不客氣哦!

87 略

88 對您來說,「作為H對象」的理想是?

C:他

M:呵呵

89 現在的對方符合您的理想嗎?

C:很好

M:不錯

90 在H中有使用過小道具嗎?

C:有

91 您的第一次發生在什麽時候?

M:我第一次發生在我十四歲,這題你可以跳過了

92 那時的對象是現在的戀人嗎?

M:不是,是個可愛的女孩子,好像是鄰居家的,不記得了

93 您最喜歡被吻到哪裏呢?

C:都喜歡

M:一樣

94 您最喜歡親吻對方哪裏呢?

C:嘴唇

M:舌頭

95 H時最能取悅對方的事是?

C:他都很不錯

M:我的手段他都很喜歡

96 H時您會想些什麽呢?

C:想咬死他

M:哈哈,我就随着氣氛見機行事

97 一晚H的次數是?

C:也不是很多

M:嗯,看氣氛

98 H的時候,衣服是您自己脫,還是對方幫忙脫呢?

C:都有

M:他喜歡我幫他脫

99 對您而言H是?

C:很開心的事情

M:嗯,必不可少的交流

100 請對戀人說一句話

C:我喜歡你

M:…(莫名其妙地紅了臉)別看我!

作者有話要說: 誰攻誰受你們自己看吧

☆、番外三:地窖裏的蘇聯軍官

作者有話要說: 被jj和諧了,來晚的自己想象吧

☆、翠花,點菜!

我在網上看了好多吐槽,我想問為什麽你們認為卡斯柏是受呢?【⊙﹏⊙(因為作者你很賤都不确定攻受啊)】信不信我一篇番外就逆了(真·作死)?

一寫就停不下來了,其他坑還坑着呢,番外其實還有一篇正經的,其他也就差不多了,你們有什麽想看的嗎?最近腦洞不夠了,想看誰被怎麽樣就留言吧,麽麽噠!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四:懷表(上)

“我們的肉體死亡了,我們的靈魂在天上與父相聚,這是好的無比的,我們應該開心、快樂、贊美神。所以,請不要為她悲傷,請為她高興,因為他在天上與父相聚,只是暫時的與我們離別了,總有一天,當我們到達天堂,我們還是會與她相見的。啊,想到我到達天堂的那日,我與父相見的那日,那是多麽令人激動啊!!!迫不及待無知的人不要問我既然這麽想上天堂為什麽現在不去,我在世界的時間,我寧可用來榮耀神的名,使更多的人獲得上天堂的資格,當神呼召我的時候,我就回家了。”

神父的悼詞顯得那麽千篇一律,卡斯柏站在一群軍官中,他用餘光瞟着他們,這些人的表情顯得并不那麽哀傷,這些人都曾經與葉列娜一起工作過,有的甚至與她一同從葉卡捷琳堡來到了西伯利亞,但此刻,真正為之動容的似乎只有柳德米拉。

姑娘哭得很真實,她穿着一身軍醫的裝束,這讓她顯得有點過于老成,而她的心上人,高瘦的謝爾蓋則在一旁安慰她。

人們紛紛向卡斯柏表示悲痛,而卡斯柏則只是僵硬地站在那裏,他覺得自己應該再表現得傷心一點兒,但他卻不知道為什麽既不開心也不痛苦。

“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米沙,”柳德米拉來到他面前的時候,她的眼睛通紅,“但葉列娜科爾舒諾娃(俄語用全稱表示尊敬我好像說過)她是一個優秀的正委,這一點我不容許你質疑。”

“我知道。”卡斯柏面無表情,甚至有點幹巴巴地說。

姑娘給了他一個憤怒的表情後在男友的陪伴下離開了,卡斯柏站在墓碑前,幾個副官已經在給棺材填土。

卡斯柏把手伸進了口袋,他看着墓碑上雕刻的冰冷字體,接着他伸出手來,一個閃亮的物體伴随着一個抛物線落在了棺材上面。

“那是什麽,科爾舒諾夫少尉?”一位士兵問他。

卡斯柏給了他一個閉嘴的眼神,“這不關你的事,中士。”

那士兵不屑地哼了一聲後就繼續埋頭填土,并且開始絮絮叨叨起來:“沒了娘的崽子看你怎麽在這裏混下去。”

棕發的男人不再理他,轉身朝墓園外走去。

——

“爸爸,你在幹什麽?”棕發的小男孩好奇地趴在桌子上,琥珀色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拉裏馬力諾埋頭在剪一張照片,那是一個女人的肖像照,前幾天剛從蘇聯寄過來,照片中的女人長相清秀,穿着一身合體的軍服,看上去增添了一種英姿飒爽的氣質。

等他把照片貼在懷表的蓋子上後,他才回過頭對男孩說:“看看,這就是你的母親。”

“那你為什麽要把她貼在這裏?這是奶奶給你的懷表,你平時都不讓我摸的。”男孩好奇地接過懷表看着照片上陌生的女人:“她看上去有點兒兇。”

“因為我愛她,就和愛你一樣,”拉裏對兒子說,“你應該為你的母親感到自豪,卡斯柏。”他微微笑了笑,“等你長大了你也可以把自己喜歡的人貼在裏面。”

“我想到時候也許我會貼拉莫家的瑪麗蓮的照片,她前兩天跟我笑來着的,我想我長大後會喜歡她的。”男孩天真地說。

“我的小花花公子,”拉裏撫摸着男孩的卷發,“你得想好了,能夠貼在懷表裏的人可得是值得你一輩子去愛的那個,不能随便貼啊。”

“那我會知道她是誰嗎?你到時候會告訴我我到底該貼誰嗎?”男孩問。

“我想你自己會知道的。”拉裏接過了男孩手中的懷表用拇指輕輕地把照片的褶皺撫摸平整。

——

在車上,卡斯柏一直沉默不語,他金發的司機不時地用餘光瞟着他,但馬克斯也什麽都沒有問。

等回到住處,關上了門,馬克斯感覺到背後的人輕輕地抱住了自己。

他撫摸着那個人冰涼的手指,輕輕放在嘴邊吻了吻。

“我想離開這裏,馬克西米安。”卡斯柏的聲音悶悶地在背後響起,似乎還帶了點鼻音。

馬克斯就這麽由他抱着,他伸出手包裹着對方過于冰冷的雙手:“你有想要去的地方嗎,卡斯柏?”

“沒有,我不知道。”

“你想跟我回德國嗎?”馬克斯問。

“我覺得你應該知道我的答案。”卡斯柏把頭擱在他肩膀上說,“只要有你在就行了,我只剩下你了。”

馬克斯回過頭,捧着他的臉吻了吻,“可別搶了我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個梗沒用,這篇番外用一下

☆、番外四:懷表(下)

“梅麗塔,”一個穿着大衣的男人将兩束百合中的一束放在一尊小小的灰色墓碑前,金色的發絲上沾着雨水,“我的妹妹。”

棕發的男人把手插在口袋裏,用餘光瞄着身邊的人。馬克斯伸出手撫摸着粗糙的墓碑,眼神柔和,似乎又帶了點悔恨還是什麽,卡斯柏從來沒有見到他露出過這樣的表情。

看了看旁邊的墓碑,貌似是一個中年人的,卡斯柏瞄了一眼上面的數字,心想這位夫人可真幸運,在戰争開始前就去世了。

“我的母親。”馬克斯輕輕說。

卡斯柏揚了揚眉毛,他想說點什麽,但張開嘴卻什麽都說不出來,“哦。”他說。

金發的男人輕輕笑了笑将剩下的那束百合放在旁邊的墓碑旁,“其實想想她也很幸運,不用面對我們的慘敗以及随之而來的後果。”

馬克斯回過頭看着卡斯柏,眼神真摯且溫柔,這讓卡斯柏有些不好意思地扭過頭去,金發的男人說:“要是我媽媽認識你的話就好了。”

“我不這麽認為,馬克斯。”卡斯柏踢了踢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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