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章節
玩,也不是潛,只是單純的喜歡。
她不做作,大多的時候還是很純淨的人。
(咳咳,某匿真心替小趙同志心酸。)
找了包間,安安一屁股坐了下來。這天兒,真特麽的熱。
點菜中,趙予居然貼心的給她點了她最愛的土豆炒青椒。
我勒個去,安安的大眼睛都要瞪出眼眶了,苦逼的廚師估計都要發飙了,尼瑪誰會到這裏來點土豆炒青椒。
服務生也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因為菜譜上還真沒有這道‘名’菜。
但是趙予的堅持,服務生還是請求了主管,最後答應給做這道菜。
他的這一細小動作,讓安安更加不好‘傷害’他了。
她本不厚道,卻也懂得‘吃人家嘴短’。
酒是趙予點的,安安看了一眼也沒說什麽。
飯吃得差不多,安安的酒也喝了兩杯,甜甜的,微辣。話說,這兩種味道貌似女孩子很少能拒絕得了。
但有一點,安安是滴酒必醉的主,這一喝就高了,也徹底忘了今天要說什麽了。最後的時候,感覺人都飄了起來。坐在椅子上垂頭嘟囔着什麽,其實她是說想岩子了,而趙予一點也沒聽到。
“別喝了,還能走嗎?”趙予覺得好笑,這女人,一點戒備心都沒有。誤會,誤會,這又讓人誤會鳥。
“‘上帝’你扶着我吧,我感覺我的世界都在轉,嘿,包括你也在轉哦。”
安安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只是身體有些不受大腦支配,根本無法正常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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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予被那句‘上帝’弄得無奈的很。叫來服務生結了帳,起身扶着安安的胳膊一手摟住她的腰,把人從座位上提了起來。
安安拌拌磕磕的站了起來,身子左右前後的來回晃着,趙予無奈一笑半摟着她走了出來。
安安感覺自己挺丢臉的,但是沒辦法,自己已經這樣了。
“我,真不,不是故意,多喝的。”雙腳仿佛踩在雲端一樣,安安腿也軟,邁出的步子總是不穩,身體不自覺的向前傾。
趙予只能更緊的摟住她的腰,以免她滑倒。
“寶貝。”
咦,安安好像聽到有人叫她,聲音好熟悉哦,而且還是叫着她的小名。‘站定’了身子四處撒麽着聲音的來源。
這時一個件着黑色T恤衫,休閑牛仔褲,挺拔的身姿,結實的臂彎給人很強壯感覺的男人出現在她面前。
“又喝了。”
人到了面前,安安又咦了一聲,嘿嘿一笑,接着整個身子都撲了上去:“幕幕。”
“看來這兩杯以上了。”方幕完美的五官上,露出了非常無奈的笑容,一手把安安摟在了懷裏,然後看着旁邊站着的男人。
兩人微微一笑:“方幕,你是趙予吧。”
“恩,久仰。”兩人都是北京有名的公子哥,這個圈子說小也不小,說大,也不大,轉來轉去,總能有些交際。
方幕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固定着她的頭,讓她整個人都靠在懷裏:“從來不讓她私下裏喝酒的,沒酒量,卻還不知道怎麽收手,喝上那東西她就上瘾,讓你見笑了。”方幕此話說得圓潤,即相熟,又生疏的感覺,聽在趙予耳裏,不免得是怪自己的不是。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安安不能喝。”趙予表示歉意。
“那就不麻煩你了,我把她帶回去吧。”方幕搖了搖頭,微笑說道。
趙予愣了下,他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關系,而且就兩人親密的程度,确實讓他心底有一絲不快。
“寶貝,還能走不。”方幕唇角抵着安安的耳際,叫着‘寶貝’這種親呢的稱呼,做着親呢的動作,任誰也不會不往另一方面想。
安安左右腳正在打架玩呢,還走什麽走了,眼前都在轉:“嘿,幕幕,你,你也在轉哎。”
方幕無奈一彎腰,把人攔腰抱了起來:“我先走一步,下次我做東。”
“幕幕,我想岩子了。”安安心情不好,借着酒勁,話裏也滿是委屈,那語氣聽得方幕心底忍不住的心疼。
安安摟着方幕的脖子,一頭紮進了他懷裏。
強光透過薄紗簾照射進
來,把安安從沉睡中微微叫醒了些。而當她真正清醒過來的時候正躺在寬大柔軟的床上望着棚頂,一時沒回過神來。稍稍反映過來時,才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別墅的床上。
門被打了開,汪清陌一身白色休閑裝走了進來。手上拿了杯水遞了過來。
安安欠起身子把頭靠在床頭接了過來,喝了半杯後又遞給了他:“我怎麽在這啊。”
“頭還痛不痛。”
安安點了點頭,輕微的恩了一聲。
汪清陌把水杯放到一邊,然後在床邊坐了上來,長臂一勾把人從床中間一把撈了過來,然後用那常年接觸機械而略微粗糙的手指揉着安安的太陽穴。
安安往後靠了靠,男人更方便按摩她仍然酸脹的頭。
過了會兒,安安說了句:“汪清陌,我想岩子了。”
汪清陌手上頓了頓,然後‘恩’了一聲算是聽見了。
“什麽态度,不滿意呀?”安安挑釁,絕對挑釁。
“今後你的生活中,除了想他,還要想我。”
“你想都不要想了。”反駁。
“嘴硬。”篤定。
“切。”
安安又睡了會,起來的時候汪清陌做好了飯和菜。
“先去洗澡,然後吃飯。”汪清陌坐在床邊,看着睜開眼睛的安安說道。
“不願意起來。”
“頭痛嗎?”
“不痛了,就是不想起來。”
汪清陌硬朗的線條上柔和了許多,俯□子,一伸手便把人整個騰空抱起:“你可以說你不想走路。”
“我就不說。”安安嘿嘿一笑,然後又裝做很無辜的樣子。
調了水溫,把浴缸的水放滿,汪清陌一回頭,安安還保持着姿勢站在那一動沒動過:“不會想穿着衣服洗吧。”
安安拽了拽衣服,又扯了扯袖子,臉上一副‘嬌羞’其實是扭捏好不好,然後半低眼睑:“我不習慣與我的岩子以外的男人共處一浴室。”
汪清陌皺了下眉,随即點點頭,深邃的眸子看不清裏面有着怎樣的情緒,但是安安可以肯定,他沒生氣。
門被出去的人随手帶了上,安安哼着勝利小調邊脫着衣服,一會兒便扒得一幹二淨,跨進浴缸。
舒适的浴缸,适度的水溫,愉悅的心情,安安心底冒着無數的泡泡。
半個小時過去了,汪清陌推開了門,無奈的搖了搖頭。
打滿了泡沫的浴缸裏,女人的身形若隐若現着,因呼吸起伏的胸口,水波一陣陣的輕微蕩漾着。
“再不起來,我就進去了。”汪清陌清淡的聲音傳了出來,聽不出任何起伏的情緒。
安安微微轉醒,然後‘哼唧’一聲又把眼睛閉了上。
汪清陌從架上抽出浴巾放在一旁:“不信我說的話?”
“哼。”從鼻子裏發出的類似挑釁的聲音,安安依舊閉着眼睛。
汪清陌開始解衣服,奚奚落落的聲音這下安安徹底信了,急忙睜開了毫無睡意的眼睛,嘿嘿一笑:“不用不用。”
汪清陌那清冷的目光映射在她那幹淨的臉上,俯□,在那光潔飽滿的額頭上印上輕輕一吻,轉身走了出去。
而安安坐在微涼的水裏嘟着個嘴,不知道是喜還是怒。
“誰允許你喝酒的?”
飯後,一身軍裝的汪清陌坐在沙發上,首長範一出來,安安氣焰就小了一大截,正襟危坐在對面的單人沙發上。
“不是我想喝的,是趙予點的。”安安底氣不足,聲音小到像是從喉嚨裏嘟囔出來一樣。
“一點律己感都沒有。”指責,談不上,不寵不責,不怒不笑,但是話裏卻明顯的‘失望’之色。
安安看他那表情,還有這話,心下不爽:“要你管。”
“你可以選擇把剛才那句話重複一次。”汪清陌淡到極致的一句話,卻讓安安童鞋後背一陣發涼。
汪清陌不怒而威,安安知道,他是到底線了,但是自己也不想輸。嘴硬道:“我就喝了,難道你還想把我怎麽樣。
“你說呢。”
“大不了到38軍報個道,誰怕誰啊。”安安最受不了就是汪清陌的首長範,每次被打壓,她都想翻身壓回去。
汪清陌唇角一勾:“我覺得41軍是最好的選擇。”
“算你狠。”安安直視着對面的人,橫眉冷對中。
“下周一報道。”汪清陌直視着安安,聲音中透着不可置疑的威嚴。
不是開玩笑?媽呀,難道動真格的了。好女不吃眼前虧,做為一個聰明的女人,要針對一個難搞的男人,要懂得‘審時度勢’。
安安眼波流轉後立馬小臉一糾,嘴一癟,泫然若泣的撲了上去:“首長大人,我錯鳥。”
額,安安覺得,汪清陌那妖孽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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