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章節
白,而她的臉上卻是一派淡漠。這樣的反差,證明安安即将要爆發。
安安想着想着,就各種不對勁。同樣一個女人,遇到兩次,一次比一次親昵,怎麽可能是普通的關系?
走到哈根達斯店門口,安安怔怔的站在門口恍了一會神,轉過身來,對着平子輕松地笑笑:“要不要吃哈根達斯,姐請客。”
平子看着安安這麽一笑,腦袋也不好使了。她這是難過啊,還是難過啊,還是難過啊!為毛笑得比哭還難看。
點了兩個冷淇淋,安安大口大口的吃着,越想越不是味。
尼瑪,這事兒擱誰身上,都不會特麽的這麽淡定。這次不同于上次,這回兩人互挽着手,緊貼着身子。那個女孩子烏黑漂亮的卷發,清秀的面容,全部印在了她的腦海裏。
她搖了搖頭,用力的眨着眼睛,卻怎麽也揮之不去那刺眼的一幕。
她越想越亂,越亂心裏越難受。汪清陌是什麽人她最清楚,這麽親昵的接觸肯定有問題。
昨天兩人就在這條長街上相擁着接吻,今天汪清陌就挽着其它女人的手出現在她面前。
諷刺,不,諷刺不足以來形容此時她那無法平複的心境。
安安握着勺子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剛才為毛不沖上去,甩給汪清陌一巴掌;她忘了,逃跑不是她的性格;她忘了,她原本有這個義務管好這個男人。
她後知後覺,原來在那一剎那,她處于一種放空的狀态,斷了線,當了機……徹底失去了思考判斷的能力。
媽的,男人都這個德性,不怪葉子說,男人不能由着他們性子,否則釀成大禍後悔的還是自己。
現在她就後悔了,冰淇淋從喉嚨一路向下,五髒六腑一片冰冷,仿佛心髒也瑟縮成了一團。
安安越想越委屈,癟着嘴還猛往嘴裏塞着冰淇淋,那緊握的拳頭早已出賣了她那面上淡然的僞裝。
平子吃了兩口便放下了,看着眼底倔犟隐忍的安安,咬了咬唇:“安安,別這樣。那個是不是汪首長的老婆,這樣也好,你以後跟你老公好好的生活,別再跟他牽扯不清了。”平子看安安渙散的眼神,應該根本沒聽進去她說些什麽吧,頓了頓繼續勸道:“這也讓你看清了,有老婆的男人,不适合你,你老公那麽好,雖說他工作忙卻也是非常關心你的。不管怎麽說還是自己的老公好,別人的老公再好也是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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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平子還要說些什麽,安安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她現在腦子裏太亂了,只想安靜。
平子擔心她,拉住她的手想給予安慰。這一下着實吓壞了平子,安安的手非常的涼,好像下一秒就會凍成了冰一樣,急忙去搶安安手裏的冰淇淋:“別吃了,你要把自己凍死啊。”
安安推開了平子的手,帶着濃濃的鼻音說道:“別管我,我就想吃東西。”安安覺得仿佛有什麽東西湧至心口,是一股難以形容的味道蔓延在心底,那滋味泛着酸,又像是鹹卻更似苦。
平子實在看不下去了,從安安手裏搶下盒子轉身扔到了垃圾桶,回身拉住安安的手:“咱們走吧,別在這坐着。”
安安腦袋裏閃着無數的畫面,被平子這麽一拉恍惚又順從的站了起來。平子拿着安安的包和自己的包還有兩袋子衣服,拽着安安走了出來。
這一出來,撲的一股冷風吹了過來。入秋的夜格外的涼,平子挽着安安的胳膊讓兩人靠的近一些,能溫暖些。
安安身上很涼,如她的手一樣,那是從心底往外湧出的寒冷氣息,幾乎凍傷平子。
平子走的不快,手裏的東西太重,她已經很吃力了,這邊還要半拖着安安,更是力不從心。
街道兩邊的人潮湧動着,經過昨天兩人坐過的長椅,安安停了下來。
昨日的甜蜜溫馨,仿佛猶如一記重拳擊在了安安的心上,讓她的心口不住的泛疼。
安安眸子幽深不可測,大眼一瞬不瞬的狠狠盯着那個長椅,仿佛透過稀薄的空氣看到昨日汪清陌的嘴臉,真想上去踹上一腿。
安安手緊了緊,又松開,然後又握成了拳。幾次重複着同樣的動作,好似那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裏好。
周圍人群湧動,安安被身邊路過的人輕刮了下肩膀,這才讓她從空白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目光回轉,安安看着已經快要哭出來的平子:“白癡,我都沒哭,你哭個屁。”
安安終于說了句話,平子心底替她難過,噗的一聲,似哭又笑。眼淚從眼眶打着轉,最終還是在那微笑的眼裏流了出來:“安安,你要吓死我了。”
安安拽了拽衣服,把自己包裹的更嚴實些道:“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平子是個好娃,汪大大是個渣,誰讓她跟其它女人一起出現。
安安不會饒了他,等着受死吧。哼……
36、V章
平子在通州租的房子,面積不大的一個小單間,這也花掉她半個月的工資。
平子這人雖說十分的好相處,但生活中卻也有嚴重的潔癖,她不喜歡跟別人一起住,所以忍痛掏錢自己租了個小單間。
室內設施非常簡單,一張雙人床,一個電腦桌上邊放着筆記本,還有一個書架,就這些。
地上還放了兩把最簡單的塑料凳子,安安一屁股坐了上去。
好家夥,雖說她這體重只有九十五斤的人。但這凳子嘩啦一聲,着實吓了她一跳。
“平子,你妹的,整這什麽破凳子,差點摔死我。”安安穩了穩身子吼到。
平子把身上的東西卸下來,正揉着快要壓偏了的肩膀:“那個本來就要壞了,我前幾天也差點摔了,平時就放東西來着,也沒舍得扔。”
平子轉進了洗手間洗了洗手,出來時安安還坐在塑料凳子上,那硬梆梆的她自己都不願意坐,自己家裏也沒個沙發,伸手拽起安安:“去床上坐着,坐這多硌的慌啊。”
平子拿了兩聽可樂遞給坐在床上正神游的安安。兩人就這麽坐着,誰也不說話。
話說,平子想說,但是不敢多說,萬一再刺到安安痛處。好不容易平複下來的情緒,她那不是在人傷口上灑鹽嗎!
安安不似開始那麽氣憤,冷靜下來後,是淡淡的哀傷。她相信一句話,男人面對漂亮女人的時候,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智商都降為負數。
她一直很相信汪清陌不是這樣的人,所以,當憤怒過會便是憂傷心痛。
原來他也是會被人引誘的,就像他說,只是一種感覺,感覺對了,就選擇了。
可能,當初選擇她的時候,就是這樣吧。
安安靠在床頭,望着窗外,這個小區的照明一點也不好,昏暗的零星燈光照着外面灰朦朦,樓間距也不寬,總之視野一點也不好。
安安心煩意亂,突然,直起身板坐了起來:“你說,汪清陌會不會和那個女人上床。”
“我不知道,那個不是汪清陌的老婆嗎?”平子一直認為那個是汪清陌的老婆呢。
安安搖了搖頭:“不是。”
“那,難道就是傳聞中的“小四”?”平子記得安安提過一次。
“不知道。”安安低下頭,神情低迷,長長的吐了口氣。
又繼續沉默,人吶,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去,安安就是後者。她快要沉默窒息而死了。
平子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收拾了下:“晚上在我這住吧,別回去了。”
安安沒點頭,也沒搖頭,平子搗騰出新的床單被罩換上:“你去洗個澡,我還有條新的毛巾給你用。”
安安還在神游,其實這麽一會她頭腦反複的重複着一句問話,汪清陌會不會和那個女人上床,如果真上床了她會怎麽樣?
一想到汪清陌去碰其它女人,她的心就痛得無以複加。
安安緊咬着唇瓣。突然,一陣手機鈴聲劃破寂靜的空氣,安安吓得一機靈,急忙從包裏掏出手機一看,汪清陌打來的電話。
她下意識的拒絕接聽,然後把手機塞回包裏。
其實她不知道在逃避什麽,也許,只是想安靜一下吧。這個時候的她已經脫離了本性,換做以往,她肯定一個電話打過去質問。
但現在的她居然連電話都不想接,不想聽到他的聲音,不想見到他的人。
她就想安安靜靜的坐會兒,慢慢的沉澱自己。
幾秒鐘,手機再次響起,安安果斷拒絕。
平子出來看了眼怔忡的安安:“汪大爺的電話?”
“恩。”安安應了聲就把電話關機了,起身進了洗手間。
洗了臉出來,燈光下她的臉色蒼白不見血色,什麽也沒擦又開始愣愣的出神。
平子也無奈,她真不會安慰人,特別是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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