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章節
口氣,狀似思考着:“寶貝,你這麽愛我,怎麽可能不要我呢。”
“滾,姐爬牆給你看。”
“爬吧,你怎麽爬也翻不過我的五指山。”
“你當你是如來佛主啊。”
“對,你就是那只臭猴子。”
“切……”
安安雖說嘴上逞強,卻也知道說不過他。索性閉嘴不言只故着掙着身子。
突然,安安怎麽覺得兩只被掐在一起的手有東西硌的慌:“放開,什麽東西硌我手了。”
汪清陌揚起唇角,眼帶笑意。松開了掐着安安的大手,看着她抽回手。
手伸到面前一看,安安愣了。
擡頭不解的看着男人,一臉的疑惑:“怎麽個意思。”
“送你的,喜歡不?”汪清陌摟着安安的肩膀笑着說道。
安安擡起手,沖着陽光轉了轉,手上的鑽石閃閃發光,而且還是好大一顆。瞬間甜蜜湧上心頭,早把昨天的
不快抛之腦後。
美美的左看右看,突然一臉正色:“幹嘛給我這個。”
“喜歡嗎?”
Advertisement
“不好吧,這個東西意義重大。”安安故作扭捏,但笑容卻早就挂在臉上,這張小臉想繃都繃不住了。
“都發生了關系,怎麽也得确定一下吧。”
“不要。”安安作勢往下摘。
“這枚戒指,僅此一件,錯過了,就沒機會了。”
安安撇嘴了撇嘴,仔細的看着戒指,扭壁的戒托上鑲嵌了一顆有兩克拉左右的鑽石,随着光線的變動閃着不同的顏色。
“哎,很合手啊,不會是趁我睡覺偷偷量的指圈號吧。”
“目測。”汪清陌眼帶笑意,看着安安高興他便滿足。
安安嘻嘻的笑着,早美翻了。
“你都戴上了我的戒指,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別臭美,再廢話我不要了,別想拿個戒指就糊弄我。”
“既然帶上了,就沒有再摘下來的可能。”
“你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的确。”
“……”
汪清陌的輪廓淩厲且安靜,很奇怪這明明一個矛盾體,卻偏偏揉合他在此刻的身上。
安安眼角微彎會心一笑,把頭埋在了他的懷裏。
相擁是件幸福的事,灑下的陽光曬在身上溫暖舒适,寧靜的氣氛更是恰當至極,再适時說點情話什麽的。
但咱們安安是什麽人,哪能那麽穩得住。
片刻不到,猛擡起頭,這一下差一點撞到汪清陌好看的下巴上。後者閃的快,否則不是她痛就是他痛了。
“汪清陌,那個女人是誰?”話多說些,嗓子就打開了,現在安安的吼攻足以沖破房頂。
汪清陌被震得眉頭一皺:“程玉衡的孫女,程筱亦。”
前三個字安安就愣住了,原來如此。
安安定了定心神,這是個有力的競争對手:“你倆啥關系,居然讓我碰到兩次,還特麽的那麽親密。”
“我倆能有什麽,她剛從軍校畢業回來,昨天真的是無意遇到的。”
“那還抱在了一起,你當我眼瞎啊。”安安不願意了。
“我昨天去取戒指,正巧遇到她,我倆可沒抱一起,只是扶着她而已。”
“我看的是抱着。”
“你怎麽就這麽邪性呢,我明明是扶着她,怎麽就抱一起了,還跟我發這麽大脾氣。”
“我看的就是抱。”安安不依不饒中。其實,她看到時距離也有個七八米,而且也是個側面,也不确實是不是抱,反正夠親近。她就不高興,親密接觸就不行。
“我下樓的時候,她看到了,就追上來,結果那麽一跑腳就扭到了,然後我就扶着她,哪有什麽抱啊抱的。”
切,誰信,男人都特麽的一個德性。
安安嘟着嘴不說話,汪清陌知道她是信了他的話,因為确實沒什麽,他也不怕她質疑。一沒做二也沒做,怎麽說他都有理。
末了汪清陌拍了拍安安露裸着的秀背:“寶貝,以後不許說那樣的話了。”她再說不要他,他就把她做得永遠下不了床。
“什麽話,我說啥了。”
“……”
安安确實忘了,昨晚的事她真沒啥大印象了。誰讓她一喝酒就這操蛋德性呢。
程玉衡,□副主席,是汪清陌爸爸的上級。那小姑娘長得又漂亮,安安心底充滿了敵意,比她漂亮,比她家世顯赫,又比她年輕。
人就怕比,一比就一個白菜一個娃娃菜,丫的,不一定個檔次。
“那上一次呢?”
“什麽上一次?”汪清陌一時沒反映過來。
“就是,在KTV那次。”
“暈,還記着吶。”
“恩,我這人記仇。”
安安确實記仇,這個汪清陌老早年就體會到了,這丫頭還愛鑽牛角尖。但也分事,只要是他的事兒,保準鬧騰一番。
“她是不是喜歡你,我是女人,我森森的嗅到勁敵的味道,就徘徊在周圍,随時準備攻擊。”
“那,是不是要随時準備反攻。”
“恩,我不喜歡防守,攻擊就是最好的防禦。”
“別瞎想,她就是個孩子。”汪清陌能說什麽,程筱亦喜歡他不是一年兩年了。
兩人就這麽相擁着,溫馨甜蜜。過了會兒,汪清陌拍了拍安安的肩膀:“我得走了,今年原本有個軍部會議,結果被你這麽一攪和推遲了。”
“哦,那你走吧。”
“起來啊,陪你吃完飯再走。”
安安哦了聲,便扶着他起來,結果打顫的雙腿真特麽的讓她臉都丢姥姥家去了。
汪清陌悶着笑,安安一拳招呼過去:“就怪你。”
“別忘了,昨晚我才是受害者。”
丫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40、V章
安安非常不厚道的沖着汪清陌的背景傻笑着,而後者只能無奈的帶着一身的齒痕上了車。
還好現在已入秋,長衣長褲,領扣系得緊些也不會引人懷疑。否則汪清陌身邊以林笑和楊子為首的那幾個小子,不得笑話死他。
安安狀态恢複過來便去了銷售處。平子一股風似的刮過來抓着安安的手關切的眼神看着安安一陣雞皮疙瘩。
“別那眼神看着姐,姐還沒死呢。”
平子嘆了口氣翻着白眼:“惡人自有惡人磨,你們倆這叫報應。”
“咦,我倆怎麽就報應了。”
“活該,一對小三。”
“別廢話,不是你想的那樣。”
“看來你是原諒他了,俺就不多嘴了。好自為之吧~”
安安挑着眉,張着嘴卻只嘎巴嘎巴沒發出聲音。
待平子反映安安手上那大大閃閃的戒指時,她驚呼一聲後是非常不解,為毛安安要收汪清陌的戒指。
這東西,只有老公才能買,難道她要嫁給汪大爺。
人家那可是軍婚吶,受法律保護的。他要真離婚娶安安,這事兒,可就大發啦。整不好紀檢委一查,來個個人作風問題。
下午趙予開車過來,安安拉着平子也晃悠過去。趙予讓安安幫找個家政,他的家具已經在選定好了,屋子收拾完,他就開始往裏搬。
安安雷厲風行,說着電話便打了過去,半個小時後便來了幾個家政人員。
別人幹活,他們仨就閑侃了,這時,安安便接到李思纖的電話。
李思纖想約安安去吃飯,但自從上次後,安安十分的不待見她。但這次李思纖坐在那就不走了,安安無奈,下了班便坐着她的車找了家飯店。
李思纖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尴尬,安安無所謂,反正不待見你,更沒什麽好臉色滴說。
點餐,安安說随意,李思纖便做主點了兩份大餐。
等餐的功夫,李思纖從包裏掏出一個精美的禮盒。金色的字點綴在深咖色的細滑綢緞上。
安安眼皮輕挑了下,唇角一勾,搖了搖頭。
李思纖急忙打開了盒子,推到安安面前:“這個,務必要收下。”
安安聳聳肩,望着窗外:“太貴重了,我可收不起。”
“就當姐姐來賠不是的。”李思纖一臉的不自然,估計就她這性子這輩子沒給什麽人說過這麽低氣的話。
“這是哪來的話啊,我可不刻你有錯需要送這麽個大禮來賠不是。”安安身子向後靠去,直視着一臉尴尬的李思纖。
安安也不願意再逗弄她,直起身子把盒子一蓋,推回到李思纖面前:“無功不受祿,你還是拿回去吧。”
李思纖終于認清了自己栽了,還是栽在一個根本沒看得上眼的小丫頭手上。但沒辦法,誰讓她得罪了她。
飯後,安安要自己打車走,但李思纖堅決要送她回來,在安安下車的時候,李思纖把盒子塞到她手裏:“這個,就當我給妹妹補的結婚禮物,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就別推遲了。”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如果再拿回去,就明顯沒瞧得起她。安安轉念一想:“我結婚都兩年了,現在補這麽個大禮,好像沒什麽意義。”
李思纖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