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章節
上。
安安幾乎是被擠在門板與他之間吊着,雙手緊緊的環着男人的脖子,想要借力來支撐着自己的身子。舌尖被吮得發疼,唇瓣被啃咬着。
男人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宣洩出他所有的不滿與憤怒。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是肉呢,還是解釋呢?
話說,某匿一直認為,床下解釋不了的,一定要上床才能解決呀。
是不是,是不是哩?冒個泡來讓某匿瞅瞅。
PS:這章看得如何?看出問題了沒?
43、V章
帶着魔力的大掌順着腰際撩起衣擺直接探了進去,腰間的肌膚被那略帶薄繭的手指粗魯的揉捏着,安安吃痛,便輕哼了出來。
汪清陌的眸子黝暗,深如潭水般把人淹沒得毫無喘息之力。安安死死的扣着他的肩膀,而男人的鐵鉗般的手指掐得腰間的骨頭都快碎了。
安安搖着頭躲避着他的啃蝕,擺脫了他的糾纏,唇上得到空閑安安開口:“我知道錯了。唔……”僅就幾個字,快速吐出口便被汪清陌再扣堵了上去。
身子有力的緊貼上來,安安被夾在汪清陌那強勁有力的身子與結實的木板中間,所以,本能的還是往前用力。這樣下來,安安就再次無條件的把自己送上了門。
汪清陌的吻原本是強勢的掠奪、攻擊,但漸漸的那口中的甜蜜,小女人的柔軟身子,無一不讓他軟下心來。由掠奪轉成索要,而攻擊改為挑逗。
安安的舌已近麻木,全身都有股被摧殘過後的痛楚滋味。但卻無法抵擋那誘惑的陷阱,讓她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過了很久,汪清陌才放開了她。只是雙手依然有力的扣着她的腰身,黝暗的眸子中,□未褪。
安安臉頰緋紅,大喘着氣。扭着身子示意他放自己下來,當雙腳落地的一剎那她終于松了一口氣。這人吶,怎麽個死法都成,千萬不要上吊,這還沒勒脖子呢,她都快離死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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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渾身酸疼,雙腿也發軟,身子緊貼着汪清陌的胸前。
胸前的飽滿因呼吸而起伏着,緊貼着汪清陌的身子異常的撩人。男人原本漸緩的情緒一下子沖了上來。
彎下腰胳膊用力一勾,單手托起她的臀往上一帶,安安‘啊’了一聲後就跟一只八爪魚似的粘在了男人的身上。
汪清陌一個轉身,邁着大步便上了樓。安安環着他的肩膀生怕自己掉下來,兩人臉貼着臉,安安眼角一彎,親了下男人的臉頰:“我愛你,只愛你一個。”
男人點點頭,硬冷的線條并未舒展。安安非常識相的擰開了卧室門把手。汪清陌兩步并一步的走到床前,就着這個姿勢直接把安安扔到了床上。緊接着未給她機會翻身的機會,高大的身軀已經壓了下來。
吻,再次封住了她的唇,大掌沿着她修長的美腿往上拉,裙子被拉高褪到了腰間,适時手指粗魯的探入底褲內,幹澀的隐□被那帶着薄繭的手指觸碰,便微微泛疼。
安安悶哼了一聲,扣着他的大掌不讓他再次進行造次。但是她那點力道怎能敵得過他,安安進退兩難,只能嗚咽着。
安安的衣服脫得差不多了,而汪清陌那一身綠色軍裝還板板整整的穿在身上。安安靈機一動,閃躲開了他的吻拍着他的肩膀:“軍裝,軍裝。”
汪清陌有一剎那的遲疑,然後起身開始解着衣扣。安安暫時算是安全了。沖着床邊的男人嘿嘿的笑着,可身子已經開始往後退。
安安跑的速度居然沒比得過汪清陌脫衣服的速度,她居然不知道他什麽時候練就了這麽一身的“好本領”啊。安安悔不當初。
此時被壓在身下,那滾燙的硬物抵得她陣陣心虛加膽顫。
汪清陌至始至終一句話沒講,嘴上卻未停,啃得安安身上青紫一片。
安安在疼痛之間,快感襲來,那早已汪洋的花海被男人輕松的挺進。有些難耐又舒服的呻吟聲從口中溢出,安安本能的配合着男人的馳騁,身子不停的搖擺着。沖刺的過程是難耐又尋求的,那敏感點被撞擊,安安便全身緊繃,起到身下一股熱流噴出,她才重重的摔在柔軟的大床上,動彈不得。
汪清陌望着身下的人潮紅的臉頰,迷離的雙眼。吐出的呻吟又伴着低低的哭腔求饒。他那毫無波瀾的眸子終于染上了一層疼惜之色。
但,這個時候,他根本無法冷靜下來去對她心軟。處于興奮難抑的狀态,他只需要沖刺的更加有力。
他的額頭開始滲出細細的汗水,但做為一名擁有着強健體魄的軍人,那持久的耐力對待此時,明顯是剛進入一個享受的過程。
那兇猛的刺入,瀕臨絕境的快感再次襲來,但身上的人卻好整以暇的停止了這項運動。
汪清陌唇角一勾,充滿着□的眸子仔細的盯着安安那變幻着的臉。
最後安安深刻的領悟到了一點。“只有知道如何停止的人,才知道如何加速。”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啊!
安安如一灘爛泥似的趴在床上,動一下便牽扯着全身酸痛不止。
汪清陌的手指揉着安安的細腰,那所到之處還依舊充滿了挑逗。安安細如蚊呓的聲音說出來卻如同呻吟:“快被你做死了。”
男人的笑臉更加的放大,長臂一勾便把人整個帶進了懷裏:“做死我就省心了。”
“太過分了,我都道歉了,你還不依不饒的,首長同志,咱開開燈吧,也不知道幾點了。還有,我估計快要餓死了。”
外面燈光明亮,照得室內也一片金黃,安安也不知道這是幾點了,反正,從被他拖回來□,一直到現在,具體多久,那只能問身邊這個打了雞血的男人了。
安安真的餓了,家裏僅有的面包被她就着白開水幾大口便消滅掉了。最後還很像樣的打了個飽嗝。
時針已經指向了八點四十的方向,安安吃飽後的牙齒也有了些力氣,
咯吱咯吱的咬得直響,汪清陌掐着她的兩只手,臉也躲得遠遠的以免她上來就一口。破相這事兒可不成,軍官的形象還必須得保留。
安安解釋了原委,雖說态度不端正,但他也認了。
汪清陌雖說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像報導那樣,肯定是安安神經大條捅出的簍子。她不清楚許拓有那麽大的影響力,關鍵是她對許拓根本都不了解。
這次回來,也是想給她點教訓,甭一天就想着玩,還跟個孩子似的。
雖說汪清陌沒有吐口說原諒她,但安安知道這事兒就了結了。自己付出這麽多,差點被做死,也算扯平了。
安安窩在被子裏,後背貼着汪清陌的胸膛,突然想到:“我要把牟檸介紹給楊子你為什麽不同意?”
汪清陌沒想到她又把這話茬提起,皺了下眉道:“說了不合适。”
“你可不是多事的人,你才不管我介紹誰不介紹誰呢,我以前撮合哪個你也沒管過。”
“話多。”汪清陌簡潔的扔了兩個字出來。
安安拱了拱乏力的身子,調了個方向面對面的看着汪清陌的臉:“快,從實招來。為毛為毛為毛?”
“好好,你自己看着辦吧。”
“我問你,你那雙軟底絨毛的拖鞋,誰買的?”
“哪個?”
“鞋框裏,你之前還穿過。”
“不是你買的嗎?”
“你再岔話,我生氣了。”
“我真不知道。”
“行,你真行,不說,好,我明天問牟檸去。”
“問她幹嘛?”
“你說呢?”
“你這丫頭,最近怎麽學的這麽刁鑽,為什麽非要知道。”
“因為我發現,牟檸很怪異。”
汪清陌沒再接話,安安扯着酸痛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沉默就是掩飾你那可惡行徑的有力證據。”
男人無動于衷。
安安知道他這是給自己與朋友之間留個回轉的餘地,如果真的把事事都挑明了放臺面上,任大家都難堪。
終于明白有幾次牟檸對自己欲言又止的神情,眼神中總有股哀怨。現在才反映過來,原來那時那丫的就盯上她的人了。
休息的差不多,安安被汪清陌硬是從床上撈了起來。費力的套上衣服,準備下樓吃飯。
面包也就頂那麽一小會兒,而汪清陌那消耗的能量怎麽也得需要大量的食物才能補得回的體力。
衣服剛套上,楊子電話便打了過來。汪清陌開着吉譜車便去了約好的飯店。
安安無精打彩的被他拖了進去,訂的位置是個包間,還有喬喬和林笑都在。
看到他們時,安安無奈的縮了縮脖子,誰讓她現在是“傷痕累累”的狀态,而且這幾天的報紙轟炸的也夠她受。
喬喬嘿嘿的笑着,安安一巴掌乎過去,正中喬喬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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