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一個小魔術師

上野光再次醒過來的時候, 發現自己已經被人扒光了丢到床上。

不着寸縷的感覺對他來講實在是很陌生。

上野光懵了一下,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

他的衣服确實不知道被丢到哪裏去了,現在身上只有一圈圈繃帶, 把他的上半身裹得嚴嚴實實。

後背上傷口的痛感相比之前減輕了不少。

身體還是難免有些虛弱,但不影響正常生活。

只要不再像這次一樣給他接連來兩下子,他看上去就還是像個健健康康的普通人類的。

房間裏空無一人,那個叫黑羽快鬥的小孩把他帶回來, 幫他包紮了傷口, 然後就不知所蹤了。

是的, 上野光猜測這些都是快鬥小朋友幹的。

畢竟那個時候, 那個地點, 除躲避死神的黑羽快鬥之外, 也不可能有別人還在。

上野光坐起身,打量起這個房間。

墨綠色的窗簾拉着, 無法斷定外面的時間。

深藍色的床單散發着淡淡的香氣,好像不久前剛剛被清洗過。

旁邊的櫃子裏整齊地排列着書和雜志,櫃子前面的茶幾上放着兩個盛滿水的杯子。

對面的牆壁上挂着一位意氣風發的魔術師的巨幅海報,幾乎占滿整面牆。

不難猜出,海報裏的男人是黑羽快鬥的父親, 黑羽盜一。

黑羽盜一在一年前失蹤,生死不明,其後不久,黑羽快鬥的母親也前往國外,只留下小朋友一個人在家裏。

于是從那以後, 黑羽快鬥的一日三餐就基本都靠鄰居青森家接濟了。

上野光還順手查了一下黑羽盜一的靈魂狀态。

他還活着, 只是不知道為什麽躲藏起來不再現身, 沒有人能得到他的一點消息。

上野光盯着那幅海報看了一會兒, 門突然傳來“咔噠”一聲輕響。

穿着居家服的男孩小心翼翼探進半個頭來。

他剛巧看到上野光,眼睛睜大了一瞬間,有點驚喜地推門而入,湊過來問:“你醒啦?有沒有哪裏覺得不舒服?”

上野光搖搖頭,說了一句“謝謝”,然後默默看着他。

兩個人對視着,快鬥的視線默默下移,然後突然意識到什麽,身子一僵。

他視線亂飄,不自在地解釋:“那個……你的衣服都染了血了,我就幫你丢到洗衣機裏了。”

上野光看着小朋友尴尬的模樣,輕笑一聲,說:“沒事,謝謝。”

“不用不用。”小孩擺擺手,過了一會兒,又好奇地問,“你怎麽會傷的這麽重啊?”

他撓撓臉頰,猶豫了一下,說:“你不是很厲害嘛?”

“唔。”上野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繃帶。

其實這種傷勢對他來講也還算可以,畢竟在這段時間已經自愈了一些。

不過小朋友大概沒見過這種場面,驚訝或者害怕都是很正常的。

他沒解釋,先問:“吓到你了?”

小快鬥撥浪鼓一樣搖頭,連連說着“沒有沒有”。

但看上去就是有被吓到的模樣。

他搖了半天頭,動作漸漸慢下來,又變得有點尴尬似的,小聲說:“我就是……有點好奇。”

快鬥說完,又突然想起什麽,急切補充:“啊但是,你不想說的話完全可以不說的!”

上野光既無奈,又覺得有點好笑,擡手揉了把男孩的腦袋,解釋:“受到了一點懲罰。”

快鬥下意識追問:“懲罰?為什麽?”

上野光想了想,回他:“可能因為……我太厲害了?”

黑羽快鬥向他投來一個茫然的視線:“……?”

上野光失笑,在小朋友可愛的注視中改口:“因為我不乖。”

快鬥揚眉。

上野光想了想,用人間的說法解釋:“不好好工作,所以被老板教訓了一頓之後……”

小快鬥了然,接話:“被開除了?”

上野光沉思片刻,搖頭,修正他的說法:“我把老板開了。”

應該可以這麽算叭?

畢竟黃泉之眼……估計也差不多要無了。

快鬥:“……”小朋友一臉震驚又難以置信地上上下下打量他幾眼,半信半疑地“哦”了一聲。

他又想起什麽,盤腿坐在上野光旁邊,問:“對了,那前天,一直追我的那個人是怎麽回事?”

“那是死神,”上野光頓了頓,“和我一樣。”

快鬥小朋友眼睛瞪大了,更加難以置信。

上野光在他的注視下挪開視線,說:“……這是我的工作失誤。抱歉。”

“他們受到……我之前的上司的命令,想殺掉你。我來這裏就是負責保護你。我也不确定這種追殺要持續多久,但是在它結束之前,我會确保你的生命安全。”

快鬥猶疑地看着他,試探道:“可是你傷的很重诶,可以嗎?”

上野光點頭,認真道:“請你相信我。此後的時間裏,你的生命對我來說是第一位的。”

他猶豫了一下,像是擔心黑羽快鬥還是不信,把手舉到男孩面前,攤開掌心。

一條銀色項鏈靜靜躺在那裏,吊墜是鑲嵌在銀灰色彎月中心的藍寶石。

晶瑩剔透,泛着光澤,仿佛能把整個房間照亮。

快鬥愣了一下,茫然擡頭,問他:“這是?”

上野光沒答話,直接俯身湊上去,給他帶上那條項鏈。

黑羽快鬥不明就裏,但意外地配合。他向前探了探身,低下頭,方便上野光的動作。

青年粘滿血的黑手套也被他一并摘下來,現在指尖在不經意間直接觸碰肌膚,冰的黑羽快鬥打了個寒顫。

上野光注意到他的反應,縮了一下指尖。

“很涼?”他聲音比之前沉了一點,透着淡淡的失落感。

黑羽快鬥下意識迫切否認:“沒,沒有。”

“還好啦。”他一聳肩,用食指和大拇指比出一個很小很小的距離,眯着一只眼睛,透過那個小縫隙看上野光。

男孩笑着跟他說:“也就比其他人的涼這麽一點點。”

上野光看着他這副模樣,不自覺地又輕笑了一聲,彎起眼睛,和男孩對視,說:“謝謝。”

快鬥一愣,縮回手,低下頭嘟囔:“這有什麽可謝的嘛。”

他一低頭,剛好就看到了上野光剛剛給他戴上的那條項鏈。

瑰麗的藍仿佛蘊藏直擊心靈的力量,勾得人一時間有點挪不開視線。

他突然感覺頭被人按了一下,困惑擡頭,剛巧對上上野光的視線。

上野光囑咐:“別摘下來。”

快鬥沒問,乖乖點點頭。

不讓摘下來的原因很好推測啦,這項鏈裏肯定有什麽獨特的設計,能讓以後來找他的死神沒法攻擊他,或者能擋住他們的攻擊。

總之是能幫他保命的東西。

黑羽快鬥小朋友覺得,自己看人的眼光還是非常準的,這哥哥看上去很真誠,不是會騙他的人。

躺在書桌上的鬧鐘叮叮當當響起來,他跳下床,按停鬧鐘,回頭看向上野光。

上野光此時也正略顯茫然地看過來。

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問:“去吃飯嘛?隔壁叔叔家。”

上野光默默看着他,沒吱聲。

快鬥愣了愣,才猛地意識到什麽,“啊!”了一聲,慌慌張張跑出去,沒一會兒,懷裏抱了一大堆衣服回來,重重放在床上。

男孩趴在衣服堆上,仰起臉笑着說:“這些是我爸爸剩下的衣服,你試試看有沒有合适的?”

上野光打量那一堆衣服幾眼,點頭:“好。”

……

半小時後,兩個人出現在隔壁家門口,黑羽快鬥按響門鈴的時候,還在語重心長地教育着上野光。

“穿衣服一定要注意季節和搭配呀,不能撿到什麽穿什麽的。”他擡手拍了拍上野光,後退一步打量起青年,還自己滿意地點點頭。

“你看,我給你挑的這一身多合适。”

米黃色的毛衣和白色長款羽絨服把原本就白皙的膚色襯得更白了幾個色度,帶着一點年輕的氣息,恰到好處地中和了青年那張冷冰冰的臉,顯得他整個人都變得柔和許多。

上野光低頭看看自己,點頭:“謝謝。”

高領毛衣剛好可以擋住他的下颌和嘴,臉完全暴露的不适感因此減輕了不少。

這一點就足夠讓上野光滿意了。

他拉了拉毛衣衣領,努力嘗試能不能把鼻尖也縮進去。

難得暴露在寒冬裏的鼻尖被凍得有些發紅,給這個冷冰冰的青年平添了幾分可愛的感覺。

面前的大門打開,披着褐色長發的小姑娘一冒頭就質問快鬥怎麽來的這麽晚,還氣勢洶洶地走過來,拉住了他的手臂。

下一秒,剛準備把男孩扯進屋的女孩動作一頓,僵硬地轉動脖子,看向一直默默站在快鬥旁邊的上野光。

“……!!!”

女孩愣愣地和上野光對視幾秒,懵懵地看向快鬥,問:“快鬥,這是誰啊?”

沒了那副氣勢逼人的模樣,連聲音都比之前小了不少。

小女孩在外人面前還是比較注重禮節的,尤其是在一個好帥好帥的哥哥面前。

她想起自己剛才的反應,不由得臉頰紅了紅,有些埋怨似的在快鬥手臂上輕輕掐了一下。

快鬥吃痛地喊了一聲,抽出手臂搓着被她掐了的地方,拖着長音含含糊糊解釋:“啊,這個是——”

或許是看女兒出來時間太長,快鬥正醞釀措辭的時候,一個看上去三十來歲的男人從門裏探出頭來,叫了女孩兒一聲:“青子?不是快鬥嗎?”

“啊,是快鬥。”女孩回神,跟自己父親解釋,“但是快鬥他還帶了一個……”

黑羽快鬥突然福至心靈,迅速接上她的話:“遠房表哥。”

“遠房表哥?”男人把房門開的大了一點,皺着眉打量上野光,滿臉警惕。

“啊,對啊。”快鬥眨眨眼,突然變成了一副游刃有餘的樣子,顯然是已經接下來一通謊言打好腹稿。

“我們家裏現在不是沒人照顧我嗎,然後我媽還是有點不放心,就拜托她一個親戚的孩子來照顧一下我了。”

黑羽快鬥說完,看向上野光,偷偷朝人眨一下眼。

上野光接收到他的目光,點頭配合:“對。”

黑羽快鬥等了一會兒,發現他這“遠房表哥”沒有後文了,擡手戳了戳他遠表哥的腰,暗示對方多說一點。

上野光沒動他的暗示,一臉真誠地和同樣在等待下文的中森先生對視。

黑羽快鬥無奈,清了清嗓子,假裝一點都不尴尬地解釋:“我表哥不太愛說話,叔叔見諒啊。”

“他就是畢了業一直找不到工作在家閑着,所以就被趕過來照顧我了。”

“順便還可以在這邊找一找,看看有沒有能幹的活。”

上野光配合地“嗯”了一聲。

“哦哦哦。”中森警官回過神來,連連應聲,把他們迎進門,随口問,“怎麽稱呼啊?”

黑羽快鬥心裏一緊,話已經脫口而出:“啊,黑羽——”

上野光極其淡定地和他同時說:“上野光。”

中森先生腳步一頓,向兩人投來狐疑的目光。

上野光看向快鬥,無辜極了。

黑羽快鬥一陣尬笑,摸着腦袋說:“啊哈哈哈,我忘記我哥随母姓了。”

……

或許是上野光看上去太幹淨太真誠了,中森先生最終還是原諒了他們這一點“無傷大雅”的小錯誤,接納了快鬥的這位“遠房表哥”。

吃飯的時候,一桌人聊的非常愉快,中森先生最後還向上野光保證,說要幫他找一個合适的工作。

聊的愉快。

就是指——

中森先生問話。

上野光亂答。

黑羽快鬥找補。

中森青子聽樂子。

總之一頓飯下來,大家都挺愉快的。

除了快鬥小朋友,時不時被上野光的神回應吓一下。

比如“踢掉老板”這件事。

再比如什麽“年過百歲”、“老家在另一個世界”、“大學專業是靈魂的分類與處理”之類的離譜回答。

整的中森先生一愣一愣的,覺得快鬥這個遠房表哥好會講笑話,大力拍着他的肩,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上野光看中森先生開心,自己也很快樂。

覺得初來乍到就被快鬥身邊的人類認可了,是一個好兆頭。

黑羽快鬥小朋友:……你們開心就好。

一頓飯吃到最後,中森先生突然想起來什麽,神神秘秘從錢夾裏拿出幾張票。

據說那是個今年新開的滑冰場,人氣特別高,他好不容易才從下屬那兒搞到個家庭票,正好可以周末四個人一起去。

中森先生是不在意自己“一個大人帶三個小孩”的。

中森青子小妹妹第一個舉雙手贊成,眼睛又亮又大,看上去興奮得不行。

黑羽快鬥還沒上過冰,對這項運動好奇得很。他也知道自己運動天賦強,聽到這消息就已經摩拳擦掌想要大幹一場,但還是出于矜持沒有表現得太明顯。

上野光在黃泉界的時候偶爾會直接踩着冰過河,對這項運動沒什麽興趣,不過他得陪着小快鬥,所以也就佯裝感興趣地答應下來。

于是這件事情就這麽敲定下來。

兩個家庭的第一次集體活動定在了這家滑冰場。

黑羽快鬥興奮地等了一整個星期,盼來了期待已久的周六。

他們約的是八點出發,差不多九點半到,中午一起吃頓飯,下午返程。

不過,高度興奮的小快鬥不到六點就醒了過來,悄咪咪摸去上野光的房間。

上野光暫時住在快鬥父母的房間。

死神先生現在依舊不需要睡覺,但他對小快鬥輕手輕腳溜進來的動機有點好奇,所以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想看某個小朋友會給他什麽驚喜。

小魔術師準備的驚喜一定是和魔術相關的。

小快鬥站在床邊搓搓爪,“嗷嗚”一聲撲到他懷裏。

後背的傷口一不小心被撞了個正着,上野光壓下一聲悶哼,擡手環住笑嘻嘻地看向他的小朋友。

“早上好!”小快鬥趴在他懷裏仰頭和他對視,遞給他一個小巧的白色手帕。

上野光微怔。

小快鬥舉着手帕,笑嘻嘻地說:“哥哥是不是做了很好吃的夢~都流口水了喔。”

上野光無奈拍了拍他的腦袋,說:“我昨晚夢裏都是你。”

他板起臉,做出兇巴巴的樣子,說:“一直在吃你的靈魂。”

小快鬥不屑地“切”了一聲,好像完全不吃他這套。

白手帕在上野光眼前晃了晃,突然變成了一只可可愛愛的小白鴿。

小白鴿在快鬥掌心裏歪歪腦袋,往前蹦了一下,跳到上野光的臉上。

小爪子在臉頰上點來點去,不疼,癢癢的,帶來一種很陌生的感覺。

上野光輕笑了一下,捧起那只在自己臉上跳舞的小白鴿。

小快鬥眼睛亮晶晶的,帶着點小驕傲問他:“厲不厲害?”

上野光點點頭,把小白鴿往前遞了遞。

小白鴿在他掌心裏蹦跶着轉了一圈,停在快鬥眼前,歪着腦袋盯着他瞅了一會兒,突然一探頭,猝不及防在男孩鼻尖上輕輕啄了一下。

上野光彎着眼睛笑起來,誇贊:“厲害。”

小快鬥摸摸鼻子,也跟着笑起來,開心地眨眨眼,說:“我還有好多厲害的魔術哦,以後慢慢給你看~”

上野光單手托着他坐起來,應聲:“好。”

小白鴿感受到兩個人的快樂,也在上野光的掌心裏一跳,“咕咕”叫了兩聲。

小快鬥從床上跳下來,拉過上野光另一只手:“走吧,去吃飯咯!”

小白鴿率先應和:“咕咕!”

從第三天開始,兩個人就不再去隔壁蹭飯吃了。

畢竟上野光是會做飯的,而且水平還不錯。

快鬥一仰頭把整個溏心蛋塞到嘴裏,臉頰可愛地鼓起。

“慢點吃。”

上野光遞上溫好的鮮奶。

在自己家裏吃,就是很爽。

想什麽時候吃什麽時候吃,還可以随便點餐。

小快鬥嘴裏塞着東西說不出話,彎着眼睛朝上野光豎一個大拇指。

他“遠房表哥”,就是做什麽都好吃。

中森先生來吃過一次後,甚至動了把上野光介紹去他們警局食堂工作的念頭。

吃完飯,小快鬥在屋裏溜來溜去,一個早上給上野光變了好幾個魔術。

這個時候的小快鬥還并沒有想到,短短幾個小時以後,他期待已久的“滑冰之旅”對他而言就會變成一場“噩夢”。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