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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房間格局沒什麽特別,是标準的大床房,高低全在一應用具細節的處理上,從床鋪的舒适度和小擺件的材質上可以感覺出這家國際知名五星酒店的品質名不虛傳。

梅寶猜廖忠平開房的錢走的是公家的賬,她從前給公家幹的時候也一水地拿票子回去報銷,福利待遇雖然和其他兄弟單位相比不算特別突出,但是在報銷這一塊卻十分大方,不像現在栖身的這個民辦的小單位,經費方面捉襟見肘。

只不過當年他和廖忠平一起出任務的時候住的還只是三星的标間,現在鳥槍換炮升級成五星大床房,可見一來國家發展了,三G支出的經費有所提高了,二來廖忠平的職務待遇也提高了。

事實因為确是如此,廖忠平手裏有幾乎全球各大國酒店的金卡,從青年旅社到香格裏拉走哪睡哪随到随住。而且折扣也很可觀,號稱每晚2000+RMB的五星級房間,折後價大概就只有七百多。如果是長期包房的話一個月算下來也就萬把的,賬面上也好走。廖忠平一到本市就在此長包了一個房間,只不過後來收養了夜辰,從孩子成長和心理健康的角度不便在此久住,才先住招待所後來又租房,最近他正考慮買一個躍層的公寓,反正他這麽多年沒置業,公積金死躺在公家賬面上一點用場派不上也是浪費。

當然那些都是後話了,眼下有更感興趣的事情等着他辦。

他一邊從酒櫃裏拿出酒倒在高腳杯裏,透過鏡子的反射看梅寶用手拂過桌子上水晶的小擺件。

她狀似随意說:“還沒問你是做什麽的?看上去挺有錢的。”

她表現的好像有點好奇一樣,實際上就是問着玩,聽着玩。

廖忠平回答這樣的問題多了思路特別順暢,都不用打草稿的,一邊端着酒杯走過一邊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會和你做什麽。”他遞過酒杯。

梅寶看了看并不接過來,“我喝不好洋酒。”

廖忠平就略笑了下,喝了自己那一杯,又把給梅寶的那杯倒進嘴裏,然後攬過梅寶的腰吻上去,唇齒間辛辣中帶着馥郁香氣在流轉。

梅寶恨他作風霸道,然而此刻多少也有點認命的覺悟,半推半就地把這個突然的吻搞得有點跌沓起伏。

一吻終了,酒在這熱烈的交流中消失或者蒸發。

廖忠平替她擦了下濕津津的嘴角,笑說:“酒好不好喝要看怎麽喝,現在覺得洋酒的味道不賴了吧。”

梅寶臉紅心跳,面上仍舊逞強地冷聲說:“難喝死了!”

廖忠平說:“不喜歡喝酒我們就來點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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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梅寶攔腰抱起來往床邊走,一邊走一邊掂了下重量,嘀咕說:“這重量和女人還是有所不同麽,虧得抱你的是我……”

梅寶吓了一跳,她難以置信自己竟然被傳說中的公主抱了!而且還是被廖忠平抱!

她四肢掙紮着想要跳下去,結果就真的被廖忠平丢下去,然而不是跌在地毯上,而是更加柔軟有彈性的床上。

梅寶用手臂支起身體有點驚駭地仰視着那在燈光下顯得高大的身影,廖忠平扯了扯衣領跨上床欺壓在梅寶身上,不客氣地說:“開始試貨吧。”

梅寶臉色變得蒼白,她想反駁說誰是貨你才是貨,可是嘴唇輕抖卻說不出一個字。

廖忠平捏着她的下巴戲谑地笑,“看你的樣子還以為是個雛,不要告訴我你是第一次。”

梅寶想起自己的“第一次”,心情黯淡幾分,出聲說:“如果我說是第一次你信嗎?”

廖忠平說:“不信。”

梅寶說:“……其實是第二次。”

廖忠平當她開玩笑,撩開她頸間的發絲,開始親吻她耳際的性感帶,磁性的聲音低聲說:“我的占位還算是早,不知道誰登拔了頭籌成了你的第一個?”

梅寶此刻漸入冰火兩重天的境地,一半是火焰一般是海水,聽了他的問題心裏難過,答案深埋在心底成為不能說的秘密,而身體卻被人操控有了異樣的感覺。

廖忠平手法老道,JY婦女的功夫不遜于他殺人的娴熟技巧,四處煽風點火,不幾下就幹淨利落地把梅寶上衣撥下來,露出一雙好乳。

他摸了一把,略遲疑,喃喃自語:“手感還真看不出來是假貨。”

他這樣破壞氣氛,梅寶也從剛剛的暈頭轉向中回過神來,有點生氣羞辱地要掩上衣襟,然而卻不被允許。廖忠平把玩幾手,禮貌地問:“力道還行嗎?如果再用點勁裏面會不會壞掉?”

梅寶咬牙抑制喘息說:“會壞!你不要摸了!”

廖忠平說:“壞了我賠你一副。”

梅寶胸前一痛,使勁推開壓在身上這個大流氓!

“我不做了!”她發脾氣反悔。

廖忠平從床上爬上來二話不說又撲了上去,兩人纏鬥成一團,這場XO的前戲幾乎就是一場床上的摔跤。

廖忠平開始想像對付一般女人那樣,稍微用點力氣對方就雌伏身下,可惜犯了經驗主義的錯誤,那個力道根本無法制服伸手矯健的梅寶,有幾次梅寶差點逃脫,廖忠平不得不認真出招,加大鎮壓力度。

梅寶卻不敢太過強烈反抗了,她總不能用擒拿術和對方死磕,否則的話逃脫了床笫之事,卻挑起了廖忠平的疑窦,得不償失。

其實沒什麽大不了的,能用肉體解決的事情就不是什麽過不去的大事——她努力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想一些已經想過無數遍的話,比如“伸頭一刀縮頭一刀怕他個屌”,或者“眼睛一閉,腿一張,忍一忍就過去了”……可是越這樣想就越害怕。

經過幾輪攻防,廖忠平把她死死壓在床上,氣喘籲籲地說:“我之前還擔心也許還是不行,但是恭喜你,你已經成功把我的性趣挑起來。”他出聲地狠狠親了下她的臉,“今晚上說什麽也要來和你來一炮——別浪費時間了。”

梅寶這時果真感覺到來自廖忠平身上某個部位的硬度——這個畜生……他不是人!

廖忠平的手在她的身體上肆虐,在幾乎所有的重點部位流連挑逗,只除了——最核心的部分,被刻意地忽略。

他把梅寶的身體翻過去,從背後親吻撫摸她的身體,腫脹的部位有意無意地頂着她豐腴柔軟的臀部。

梅寶心裏咯噔一下,他不會是想……這讓她想起那黑暗中的第一次,現在留在印象裏刻骨銘心的除了絕望就是痛、撕心裂肺的痛,也不知道當初自己為什麽那麽賤。

然而廖忠平又玩弄了一會她的身體卻停了下來,并沒有進一步舉動。

梅寶衣衫不整地側躺着,沒有勇氣回頭看他的意思,過了一會卻又被拽起身來。

廖忠平什麽也沒說,他坐在床邊,只用堅定的目光看着她,意圖明顯地把她往下按,一直低到跪在他面前。

廖忠平脫自己褲子的動作也很利索,三下五除二就露出那猙獰之物,梅寶目瞪口呆地和它面對面,沒想到曾經抹黑塞進去的竟是如此大器之物,她畏懼地偷偷口水。

廖忠平堪稱溫柔地摸弄着她的頭發,用勸誘的姿态引導她開始服務。

最後梅寶認命地閉上眼湊過去。

她不知道自己還是否愛着他,但是她知道自己現在還在讓着他,否則的話,換個男人早不知道怎麽死的……當然也有個原因使她不得不讓着點——她打不過廖忠平,即便是裸裎相待的時候也未必。

至于上一次得手……那只是意外……就當是欠的,還了好吧。

半小時後,梅寶累到差點脫臼的下巴,到衛生間裏拼命刷牙。

廖忠平則心滿意足地穿戴妥帖,悠閑地說:“我給你辦了張卡,每個月我會打一筆錢過去。數額如果你覺得少可以商量。”

他把卡放在臺燈旁,離開前好心好意地從後面摟住梅寶的肩膀,親了親她的頭發,又拍了拍說:“你今晚可以睡在這,祝你好夢。”

說完轉身走了。

鏡子裏狼狽的女人衣衫淩亂眼圈微紅,她呆愣愣地,過了半晌,才想起來——難道我這是被……包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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