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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地最後的選定是由夜辰提出構想——想去看大海,由廖忠平敲定——到民丹島,由梅寶提出申訴——時間有限,簽證手續不容易辦。
可是這點小事情廖忠平自然可以解決,他隔了一天就把一家三口的出國手續和酒店等等事宜辦好——當然這件事情在辦公室又引起了一點風波。小丁不必說,是很多具體事項的執行者,負責定酒店繳費是很麽的,而小王則馬不停蹄地些報告給上級,建議無比派觀察員監視。
不管怎麽樣長假一開始,三人就乘坐飛機經停新加坡轉機民丹島,住進了沙灘旁邊的酒店。
這個小島屬于印尼,離新加坡很近,被看做新加坡的後花園,在國內還未進入各大旅游公司開發的視野,只是雙節長假,同胞面孔仍舊多。
夜辰第一次看到大海而且藍藍綠綠一片熱帶風情高興得不行,在沙灘上打滾。廖忠平帶他下海,教他游泳。
梅寶穿了件白色的泳衣,因為下面形狀不是很方便,于是圍了一條海藍色紗巾,她躺在陽傘下眺望遠處一大一小兩個人在海水裏嬉戲。
夜辰沖她揮手,讓她過去一起玩,她擺手表示沒興趣。
廖忠平這次是支持她的,畢竟讓好奇的小孩子看到什麽亂問的話不好解釋。
酒店組織小孩子去參加少兒俱樂部,各國的小朋友聚到一起聊天做游戲之類的活動,廖忠平送夜辰去參加。
獨自在沙灘上等的梅寶卻遭遇了意外搭讪。一個身材不錯的白種男人邀請梅寶加入一場沙灘排球賽,她婉拒。
過了一會,那男人也從賽場上下來,手裏端着雞尾酒走過來,遞給梅寶一杯。這裏的酒是酒店免費提供,這種小恩惠不費锱铢信手拈來很好用,拒絕倒顯得小氣無禮。
陌生男子問:“一個人?”
梅寶猶豫了下,“我和男友還有孩子一起來。”
男子顯然有點心理準備,但是并沒有因此而打退堂鼓,反而說:“你男朋友怎麽放心把這麽漂亮的你一個人丢在海灘上?”
梅寶說:“他在陪孩子。”
男子說:“如果是我的話,一定會把妻子放在首位,孩子會自己照顧自己。”深情款款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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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寶說:“你的妻子很幸運。”
男子說:“是的她很幸運,我正在尋找這個幸運女孩。”繼續深情。
梅寶心想:尼瑪,這和我有關系麽?
“蜜糖,這是你朋友?”廖忠平不知道什麽時候走近了,宣誓主權似的把手攬在梅寶的肩頭,等梅寶介紹。
梅寶沒說很麽好介紹的,用漢語說:“我可沒招惹他。”
廖忠平臉上笑着,嘴裏的話卻是質問:“就這麽大點功夫不見,你就像給我身上來點綠?”
梅寶就要翻臉,那陌生的男子卻突然開口了,用帶有異國情調的漢語說:“你好,我叫馬修,你女朋友很漂亮,hot!交個朋友。”伸出手主動向礙眼的男友示好,帶點挑釁,好像是說“我不僅懂中國話,還懂中國女人”。
廖忠平心想,艹!我會十八國語言我跟你裝了麽?!帝國主義染指我中華女同胞的心不滅,其心可誅!
他不理馬修伸出的手,反而拉起梅寶的手親了一下,說:“不好意思,我要把我的女人帶走。”言畢拉着梅寶就走。
梅寶的臉有點紅,她意思意思想要抽出手,但是不被放行,也就順從了,一只手臂被扯着,低頭走在廖忠平身後。
她心想難道他是吃醋?……還是僅僅出于一個金主被人動了私人財産的憤怒?……反正有點不自在,在人前親熱什麽的……
馬修在他們身後大喊:“沙排玩一玩嗎?”
廖忠平揮揮手:“沒興趣,我們有更好的運動。”暗示自己豔福無邊。
馬修大聲說:“我知道,中國人玩,不好。”
廖忠平停下了步伐,梅寶也停下來,他倆一齊回頭看那個白種男人。
對方糾結的六塊腹肌在陽光下反射着油膩的光,他的牙也白得反光,笑得欠揍。
廖忠平就松開梅寶的手,走回去,接受挑戰。
梅寶先也是覺得對方提中國人什麽的沒禮貌,但是又覺得沒必要跟他計較,這很顯然是個閑着沒事撩閑的主,犯不上置氣,她勸廖忠平:“算了,我們去那邊曬日光浴。”
廖忠平說:“他當着我的面調戲你也就算了,但是提中國人怎麽怎麽就不能算,茲事體大。”
梅寶心想你多大年紀了?熱血起來還沒完沒了了。但是也不是不能理解,他的工作性質就是維護國家利益,職業病入骨。
沒奈何只得跟着走過去參合。
沙排的規則是兩人一組,廖忠平和梅寶一組,是為中國隊;而那個先調戲後挑釁的馬修和另外一個身材健美的白妞一組。
廖忠平上場前只簡單問了句梅寶:“會玩嗎?”
梅寶說:“湊合。”
廖忠平說:“不會的話就站在那裏別亂動,等我救球就可以。”
梅寶心想:“誰要你救!”她對于廖忠平這種先把人看扁的高傲姿态有點意見,因此反而更加認真起來。
馬修先發球,他沖梅寶眨眨眼,球高高抛起,大力被抽打過去。
廖忠平輕松還擊,并且一擊得分。
馬修預想中的以X:0高勝的局面沒有得到第一部的驗證,這大大地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搖搖頭,心想這中國人一定是運氣好,下個球要讓他難堪!
于是他稍微認真起來。輪到梅寶發球。
馬修心思全放在戒備廖忠平身上,卻沒想到梅寶一出手就來了角度刁鑽的球,馬修和隊友拼命撲救,勉強救起,結果被廖忠平輕松拍在網下。
馬修震怒了,覺得這兩個中國人要麽走狗屎運,要麽就是作弊!他要振作,然要讓他們知道什麽是實力差距!
然而,他的雄心壯志在接下來的半小時裏被打成渣渣,碎了一地。
這場比賽基本上就是單方面的屠殺,馬修他們左突右奔顧此失彼,要麽就接不到球、要麽擊球出界。但廖忠平殺意濃烈,就連梅寶也不逞多讓,修長的身體輕盈躍起,藍色的沙灘裙在海風中飄揚,曼妙中出盡殺招,兩人配合起來更是只能用中國話來形容叫做——雙劍合并,天下無敵。
馬修堅持不住,叫來外援——他們一群中公認球技最出衆的一對。
馬修也某種意義上的愛國人士,腦子裏有國粹主義的思想成分,就是只能居高臨下地嘲諷別國的一切,但是自己國家的東西受到挑戰就接受不了,特別是在他認為是傳統強項的地方受挫,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站在場邊如足球流氓一樣滿嘴髒話地為同為白人的一隊加油,喝中國隊的倒彩。
但是他越是這樣他們的隊輸得越狼狽,最後最強組合也落花流水一敗塗地了。
其他人還好,馬修大聲用國語喊:“我艹!你馬勒戈壁!”
梅寶怕廖忠平發作起來出手太重,于是搶先回罵馬修:“youfuckingloser!”
馬修鼻孔立刻擴張氣得像頭牛,他把手裏的排球狠狠砸向梅寶,梅寶閃身躲過去,因為離得近她反手一撓,馬修的臉上瞬時出現三條精彩的紅痕,他嗷地慘叫一聲,然後揮起拳頭。廖忠平這時候不能忍了,出手揍他,更多人參合進來拉架,場面混亂起來。
這時突然一個高亢的女生尖叫出來震住了全場,循着她震驚的目光,他家保持着凝固的姿态看過去,赫然發現——梅寶系在腰際的藍色沙灘裙在混戰中被撕扯下來,那激凸的形狀顯示了某種本不應該出現在那個位置的存在,和她上面圓潤飽滿的兩個球體行程了強烈的違和感!
所有人都被震住了,停下了手頭的沖突,如葬禮一樣沉默圍觀者。
梅寶大驚失色,然後迅速找到被人踩在腳下的沙灘裙系回去遮住那令自己痛恨的部位,無地自容。
開始有噓聲,然後是“freak"、"weird"之類的低聲咒罵,馬修用中文大喊“SJB變态!”,更指出他們是兩個男人的組,是作弊。
廖忠平也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下看到比較全景的東西,從前他都故意忽略不計那個,視覺的沖擊還是有一點的,但是比心裏的預期還是要小一點。
他扒開人群走過去,拉起梅寶的手說這個是他的女朋友,叫他們小心自己的言行,如果他感覺受到了不合理的對待會向他們讨回公道,然後在衆目睽睽下拉起梅寶走了。
梅寶有點要哭的感覺,是擔心之後稍微有點安心的想哭,從以前就是這樣,廖忠平把她從冰冷充滿負能量的世界裏拯救出來,那個背影光芒萬丈——又有點想不顧一切愛上他的感覺了。
廖忠平突然若有所思地說:“難怪你平常跳舞的時候穿的不像別人那麽薄露透瘦——不過你那個也不是很大,看起來不是特別接受不了。”
梅寶找回聲音,轉入純技術性地溝通說:“本來比這個要大的,後來吃激素的藥物變小了。”
廖忠平說:“你最後是要割嗎?”
梅寶說:“……我在攢錢。”
晚上他們到餐廳吃飯的時候有人指指點點,梅寶倒沒什麽她習慣了各種刁難指責甚至恐懼的目光,但是她有點擔心夜辰,小孩子總是敏感的。
第二天,廖忠平就不知道從哪搞了輛車,一家三口背上行李,去搞環島自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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