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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寶有點心神不寧,這從她被醫生诓騙赴了劉蓮子的鴻門宴之後就一直如此。
雖然她當天晚上下班之後就到醫生的診所,把他堵在屋子裏面揍得雞飛狗跳喊爹罵娘,也沒有讓心裏的不安感較少。
醫生抱着她的大腿告饒,說自己被愛情的橄榄枝沖昏了頭腦,沒想到那麽溫柔可人的劉蓮子劉醫生居然拿他當槍使,他哭訴說自己也是受害者,他是看出來了,劉醫生喜歡的是廖忠平,她知道廖忠平和你的關系所以吃醋了,來探底了。他說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麽廖忠平不高不富不帥,憑啥姑娘們都愛他,他恨他,恨他恨他恨他!
梅寶抖腿摔開他,鄙視地說:“你要恨也要恨你自己笨!”
醫生就更哭了,說她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現在看廖忠平怎麽都順眼,時間上他就是特務,頂多算個特務頭子,很讨厭,不上檔次!
梅寶說:“你上檔次?!你不過是一個民辦的莫名其妙組織的情報員,兼職給一些流莺看婦科病,你的檔次在哪裏?”
醫生就站起來正色說:“梅寶同志,你可以侮辱我的組織,也可以侮辱我的職業,但不能即侮辱我的組織也侮辱我的職業!”
梅寶挑釁地偏過頭昂首傲慢地挺身對峙,說:“我已經侮辱了,你要怎樣?”
醫生就縮了,說:“反正你就是瞧得上廖忠平那個特務頭子,看不上我……還有劉醫生也是這樣!”他委頓地說,“我、到底哪裏不好?我知情識趣,體貼幽默,賣得了萌耍得了寶。都是幹秘密工作的,這方面誰也不必誰差,說起婦科醫生也沒什麽不好啊、再說我除了婦科我還會好多,我是全科醫生,我不是還可以給你做手術麽……你們對我的優點認識明顯不夠全面徹底。”
梅寶推開他,冷冷地說:“扯你的蛋去!”
醫生這種拎不清的人,她是不指望能搞清楚這個問題了——劉蓮子到底要幹什麽?
如果她只是來試探下就好了,可是……
第二天和廖忠平約會的時候她難掩心中不安,坐在梳妝臺前一邊梳攏長發一邊從鏡子裏看廖忠平只圍着一襲浴巾,赤裸着精幹的上身從浴室走出來,腦袋上還蓋着白毛巾,眉眼仿佛還氤氲在浴室的水霧裏看不真切。
廖忠平走過來揉揉她的肩膀,親親頭發。
梅寶自然地站起來,把他拉到椅子上,然後用白毛巾給他胡撸着擦腦袋,一邊好似漫不經心地提起,“昨天劉醫生請我吃飯。”
廖忠平順嘴應她:“哪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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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寶說:“劉蓮子,那個心理醫生,說要謝我在塌橋事故的時候幫助她。”
廖忠平表情看不出變化,只說:“那她是該謝你。”
梅寶說:“她還替你謝謝我在那時候照顧了夜辰。”
廖忠平從鏡子裏看她,笑說:“你吃醋了?”
梅寶說:“你覺得我有吃醋的立場?”直指他們之間的錢色交易關系實質。
廖忠平把毛巾拿下來丢到梳妝臺上,起身擁抱她,耳鬓厮磨地說:“那你管她怎麽說幹什麽?”
氣氛徒然暧昧,溫度升上去,廖忠平像勸誘似的把她往床的方向擁推,同時也把關于劉蓮子的話題輕輕帶過。
梅寶心想,好險,用sex掩蓋自己腳踏兩只船的行徑麽?
雖然心裏知道,但是梅寶完全沒辦法抗拒廖忠平的索取,只能跟着他的節奏走向高潮之途。
然而這一晚稍有不同,廖忠平在情緒高漲之後沒有如往常那樣讓她用手或者嘴解決問題,反而不停地摸着她那高檔情趣內褲後面裸露的臀部。
梅寶緊張起來,惴惴地想他不是在打那個的主意吧?
她想主動往他身下滑去,廖忠平按住她的身體,不讓輕舉妄動,反手把她翻過身去,不住親吻她的背脊和肩膀還有耳畔發跡的敏感帶。
梅寶喘息地略略側頭問:“你、你要幹什麽?”
廖忠平撫摸着她那圓潤無骨形狀美好的部位,遲遲無語,梅寶覺得他在猶豫。
最後他下了決心,對她命令說:“把腿并緊。”
梅寶一怔,随即稍稍松了口氣,卻又微妙地失落,然後順從地攏緊那修長的雙腿,随即感受到腿間擠進粗長一物,不斷摩擦。
梅寶一邊被搖晃身體一邊偷偷想——這算是形式上的進步麽?
不可否認的是這種方式對梅寶的刺激更大一點,她好像真正的女人一樣被使用,只是這樣被磨蹭着,不久她就因前面的高潮而眩暈失神了。
廖忠平笑她,真yd。
第二天早上廖忠平如往常時間起床,他每天負責給夜辰做早飯,送他上學,因此晚不得。如果梅寶留宿的話她可以睡到自然醒,中午起床還可以吃到廖忠平早上做好放在桌子上的飯菜,方便的很。
梅寶喜歡廖忠平的手藝,應該說最先被征服的是她的胃,然後才是心。她覺得如果廖忠平不是被七處挑中做了特工的話,完全有能在部隊進炊事班,然後學好這個技術,轉業後找個廚師學校進修下就可以直接進星級酒店做大廚了。他在這方面有天賦——當然他在很多方面都有天賦,是個能力十分出色的人。
可是這天早上趴在床上犯迷糊的梅寶沒有想着廚師學校炊事班或者星級飯店後廚之類的事,而是想廖忠平到底是否知道劉蓮子的意圖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無法從他這裏搞到任何情報了。
那麽劉蓮子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她想起久遠之前三人間的一段故事來。
那年冬天在大興安嶺搞野外生存訓練,三人一組,廖忠平出去找食物,仗着自己火力壯跳進冰窟窿裏捉魚,鑽出來的時候身上都凍紫了,回到用作臨時避難所的雪窠子裏他就倒下了,然後發了一天一夜的高燒,夜泊在此期間一直不眠不休地照顧他,還用體溫給他物理降溫。
後來他實在累極,就在廖忠平身邊昏睡過去。
等到他睜開眼的時候,身旁已經冷冰冰的,雪窠子外面廖忠平一個勁地向劉蓮子道謝,說謝謝她照顧自己,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她給自己敷冰袋,感覺并一下子就好了什麽的。
劉蓮子也沒說別的,只說只是想快點醫好他的病好再吃到魚。
夜泊有點悶悶不樂,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美人魚的窩囊——最艱難的事情是自己做的,可是最大的功勞被旁人領取了。但是又覺得這樣想的自己有點小心眼,平靜的心情起了小糾結,甚至他非但沒有對廖忠平好臉色,而且之後還因為一個已經記不住的理由和廖忠平大打了一架。劉蓮子堅定地站在廖忠平這一邊,譴責他:“你就是這麽對待一個生病的戰友的?!你還是人嗎?!”
夜泊被徹底打敗了,他什麽也沒解釋,更沒向廖忠平邀過功。
在三人的關系中,夜泊從來沒有在涉及到劉蓮子的事情上占過傷風,延續到梅寶,她未免擔心。
她起了床,決定不能忽視心中的不安——她要看看對方到底在策劃什麽?
最壞的可能就是——劉蓮子對她的身份起了疑心。
如果真是那樣……那只能說劉蓮子在找死。
梅寶覺得自己總是這樣——要活下去就只能無選擇地踩在旁人的屍體上艱難前行。
她也不想如此,可是他們難道給過他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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