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主人再打我一次5

窦辛睜大眼睛,憤恨的盯着白夏。

他從來沒有受過這中侮辱!

他來到中原後一直在尋找父親,去宋國的時候陰差陽錯被魏國當做戰俘抓進奴隸營,此前一直都是做一些體力活,而他表現出色,每每出戰,奴隸營清兵點将的時候都會帶上他。

他像一個戰士一樣的活着。

可是現在!

他來到魏國最奢華的皇宮裏,面見魏國權利最大的皇帝,竟然要受這中侮辱!

這變态的小皇帝竟然讓他舔腳!

他見過那些低賤的性奴,被貴族用盡各中手段玩弄,像狗一樣卑賤是舔舐主人的肮髒的腳,就像現在這樣!

好惡心,他居然還脫鞋。

總是喜歡赤腳踩在柔軟的毯子上的小皇帝,坐在舒服的座位上,就會有太監過來幫他把鞋脫了。

腳在靴子裏悶悶的,很不舒服。

然後他踩在幹淨舒适的塌椅上,慵懶的靠着,華麗而寬大的儀帳下的輕紗被放下,半遮半掩的不像要幹什麽好事。

窦辛想起那些惡心的貴族老爺坐在轎子裏,會帶上性奴,在半隐蔽又公開的環境下玩弄奴隸。

現在是不是如出一轍?

白夏懶洋洋的坐在靠椅上,看見窦辛被押在他的跟前,強迫他下跪,又見他聽見自己的命令時神情是那麽的吃驚和屈辱。

他開心極了。

他就喜歡看這些不聽話的家夥屈辱又不得不服從的樣子。

嘻。

白夏把左腳踩在他的肩頭,甚至腳尖還故意按在他的下颌骨。

窦辛忍耐着要緊牙關。

好惡心。

變态的小皇帝竟然挑逗他。

原來如此,他終于知道為什麽小皇帝會讓他來了!

以讓他玩蹴鞠的名義召他過來,而做這中劇烈的運動肯定會穿上的勁輕薄的勁裝,如今正是晚春,天氣漸漸炎熱,自然是穿着更薄的勁裝,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宮人倒是說找不到和他身形一樣的高大的勁裝,因此這件勁裝又稍微擠了點兒,他的肌理溝壑顯露無疑,小皇帝的腳踩在他肩頭,腳根子甚至故意使壞按了按他的胸肌。

變态。

那雙小足潔白漂亮,這麽近看着,更是剔透美麗,圓潤的腳趾跟他人一樣,驕縱得很,靈活的動了動,故意往他唇邊去湊。

他餘光瞥見花花的那巨大的身形盤踞在旁邊,充滿羨慕的盯着那潔白的小足,一副恨不得馬上撲上來取代他的樣子。

呵。

小皇帝是生得美貌至極,小足也美麗得宛如精美的珍寶,還對着他這麽變态的勾引。

是不是以為他會像小狗一樣舔上去?

當然不。

他絕對不會被這樣勾引!

只是,如果他不照做,說不定會被立馬砍了腦袋。

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心裏狠狠的記上了這一筆,又想起了剛才那名男寵十分眼熟,好像是曾經見過的宋國那名四皇子。

一名皇子竟然被收做男寵,看他不情不願的樣子肯定恨死了小皇帝,他會找個機會和他聯合起來對抗小皇帝。

整個皇宮的人,幾乎都對小皇帝言聽計從,那個人好像稍微有點骨氣,沒有被勾引到的樣子。

和想象中的一樣,變态的小皇帝連腳都是香的,又軟又嫩,不知道見他之前洗了什麽香噴噴的水,他知道這些有錢有權的貴族總會有很多神奇的香薰,他這麽香,肯定每天都在熏那些昂貴的香薰。

跟個嬌氣的小娘們似的。

窦辛恍恍惚惚的的想着,不知不覺已經舔舐到了小腿。

突然間,他聽見小皇帝輕輕哼了一聲,他恍恍惚惚擡眼一看,只見輕輕喘息喘息的躺在那裏,滿面粉色,連眼尾都帶着紅印濕潤潤的。

窦辛的臉瞬間紅到了的脖子。

好、好變态。

只是随便舔一下就變成這樣了。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發現自己也……

可惡,這個變态一定是故意的,是不是、馬上就要他做什麽了?

可、可他一點準備都沒做,雖然知道男人和男人可以,可是他從來沒有看過那中書,完全不知道要怎麽做啊!

正在這時,背後突然一股劇烈的殺氣,強烈的危險感讓他迅速躲避。鋒利的罡氣幾乎是從他脖子刺過,幾乎只要一寸就要了他的命!

他驚險避過,看見阿光殺氣騰騰走了過來。

白夏生氣的大喊:“阿光!你要造反嗎!”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沒有收住的氣音全部洩露出來了,奶呼呼的鼻音帶點兒沙,皇帝的威嚴沒有,倒像個生氣的小嬌妻。

阿光緊抿着唇走到白夏跟前候着。

“主人,貴妃娘娘有令,不準您被別的男人碰。”

白夏的确對自己的母親言聽計從,母親說過的話他無一不依從,阿光手裏拿着母親的命令,有一定的特權。

但是他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上次殺了他七八個男寵,這次他玩得正是興起,差點就要把不乖的奴隸調好了!

白夏氣得打了他一個耳光,阿光微微偏着頭,像個冷冰冰的沒有人氣的木樁子般,“主人,您又發病,屬下帶您回去治病。”

白夏簡直要被他氣炸了,“不,朕偏不!朕遲早有一天會砍了你!”

仗着只有他能幫治病,嚣張得很!

白夏自己也學着試過,卻一直治不好,不僅手腕子一會兒就酸了,症狀還愈演愈烈。

他原以為母親是唬他的,沒想到卻是真的,他沒把病治好之前是離不開阿光的。

白夏昨日還仔仔細細觀察檢查過阿光的手,并沒有什麽特別的。

和旁邊這個舔腳的家夥的手生得很像,母親說阿光的醫術是精通穴位勁道,他不信沒人能學,哪天就讓別人、比如旁邊這個舔腳的奴隸開始,讓他看着學一次,如果學不好就把他砍了。

反正奴隸多得是,這些家夥一般都是敵國的戰俘。

阿光依舊是說,“陛下,您該治病了。”

白夏幾乎要被他氣哭了,連忙又打了他一個耳光,“好!既然這樣就擇日不如撞日,你以為你就你醫術厲害,朕會讓很多人都學會醫術,然後第一個把你砍了!來人把那誰、那個威猛将軍帶上!”

……

阿光站在房間中央一動不動,“奴才不治了。”

他怎麽這麽荒唐,居然讓別人男人來學?

說不定今日叫上一個,明日是兩個,過幾日一宮的男寵排成排,往後莫不是挨個去試了?

什麽治病,全是貴妃唬着他不讓別的男人碰他。

也不想想自己是個什麽模樣,要是讓後宮裏的那些家夥知道看起來風流成性荒淫無度的漂亮陛下,實際上是個對這方面一竅不通的傻瓜,腦子裏被扭曲的貴妃灌輸了異常荒唐的認知。

那些後宮裏的男寵排起隊來就能哄騙着能把他玩死。

貴妃果然明智,要是讓腦子空空的小皇帝知道些什麽東西,現在幾乎每天都下不了床,外邊的百姓和言臣還會傳言魏國的陛下好色成性,後宮佳麗三千,被妃嫔勾得下不了床。

一年難上兩次朝,皇椅又高又遠,上朝的臣子都不知道他們的陛下是個這麽勾人的美人。

阿光依舊固執的說:“奴才不治。”

他知道白夏不會殺他。

因為在他的認知裏只有他是良藥。

陛下是那麽相信他母親的話。

……

窦辛現在腦子還沒緩過神來,不知道這個阿光憑什麽如此膽大包天,明明和他還有花花是一樣的地位。

也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麽,雲裏霧裏的,說什麽治病。

小皇帝有病嗎?

的确有病,腦子有病。

是個小變态。

身為一國的皇帝,說話怎麽這樣?和那蒙眼侍衛說起話來,一點轍都沒有,完全被他侍衛牽着鼻子走,走來走去大呼小叫,氣呼呼的,小臉都紅撲撲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專門從他跟前走過,出了汗更香。

故意來讓他聞到。

颀長的脖頸如玉脂一樣潔白細膩,梳得整整齊齊的頭發散亂了些許,耳尖靈巧漂亮,整個人水靈靈的,故意來勾人。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皺眉。

都是這個小變态,讓他還是這樣。

小變态真廢物,肯定是想和他這樣那樣,但是卻廢物到連侍衛也搞不定。

這個蒙眼的家夥手段真黑,沒看見小變态對他一點興趣的沒有,卻像個大燈籠一樣橫插一腳。

呵。

男人嫉妒的嘴臉真蠢。

賴着不走了。

窦辛清了清嗓子,正準備天把火,讓這個阿光識趣點。

沒想到白夏突然大喊:“不治就不治,以後的都不要你了!來人!把這個蠢貨拉下去關起來!”

窦辛稍微揚起了些嘴角,小變态總算有點皇帝的小架子了,懂得這麽整治人。

是因為迫切的想要他,所以想盡快把這個死皮賴臉的家夥趕跑吧?

白夏氣呼呼的往外走,走着走着發現有個不長眼的家夥一直跟着他,一瞧,是那個舔腳舔得好的威猛将軍。

現在倒是有點乖了,但是白夏現在不想看見任何人,煩得很,于是非常兇的推了他一把,“滾一邊去,別跟着朕,滾!”

一個兩個的丢人現眼。

窦辛順着他的力道退了幾步。

天。

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小變态這麽變态。

剛剛,看上去是兇巴巴的推了他一把。

其實是借機想摸他的胸。

那小手兒又白又嫩,纖細漂亮,推的力道要重不重要輕不輕,跟貓爪子肉墊踩似的。

肯定是故意的。

剛剛向他展示了腳,現在又展示手了?

呵。

變态。

他一定不能讓他這麽快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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