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開苞,開你個頭!

“趙大哥,你說京城這幾家青樓,送到哪家好呢?怡紅院?翡翠居?還是送到胭脂閣?”

“小月,你真的打算這麽幹呀?”

“那當然!”手拂着下巴自言自語說道:“怡紅院和胭脂閣裏面三教九流什麽人都有,只有翡翠居受那些文人雅士的關注,裏面的姑娘也多是賣藝不賣身的,我看就送到翡翠居好了,不然送到別的地方一接客就露餡了!”

趙鼎銘聽得一臉無奈,直搖頭“小月,你這是在公報私仇嗎?”

“算是吧!”

“不過小月,哪個青樓名妓不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他行嗎?”

“誰的名聲不是吹噓出來的,找幾個人在江湖上散布散布,就說那誰誰誰才貌雙全,沉魚落雁……對了,你說給他取個什麽藝名好呢?”

“藝名?你還真準備讓他接客去呀?”

“必須的!不接客怎麽引出盜可盜?不讓他陪客人睡覺就不錯了!”

“……”趙鼎銘紅着臉緘口不言,小月呀小月!虧你想的出來,你直接把他送到南風小館得了,到了那肯定得陪人睡!

這話他可沒敢說出來,萬一金鈎月忽然改主意真把那小子送進南風小館就慘了。

“該起個風騷點的藝名,叫牡丹?芍藥?月季?怎麽都是花名?趙大哥你也幫我想想!”

“這個,你不打算問問墨小魚的意見嗎?”

“他的意見無效,鳥的名字也行,鹦鹉?杜鵑?孔雀?幹脆叫他孔雀開屏得了!”

趙鼎銘無奈的看着他直搖頭。

“不行!就叫孔雀吧!加上開屏太那啥了!”金鈎月拍案敲定“走,去看看他打扮的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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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鼎銘跟着他進了房間。

一個身着淡紫色衣服的女子撲了上來,正好撞進了金鈎月的懷裏,兩人滾做一團,淩亂的衣服揪扯不開。

“小月,這位是……”

“喂,混蛋,放開我……”髒話爆出口,趙鼎銘才反應過來。指着那個身着淡紫色衣服的女子驚訝的半天說不出話來“你,難道你就是墨小魚?”

一身啰嗦的衣服纏住了兩人,只顧着低頭一同亂扯。

“你撞我幹什麽?”

“你這個混蛋,讓我穿着這樣我和你沒完!”

“這是什麽衣服?”金鈎月使勁揪扯墨小魚的衣服,可惜越扯越亂“脫了!”

“脫你個頭!”

金鈎月勉強着站起身來,又被墨小魚的衣服勾住摔了回去,眼前一晃,嘴巴咬到了一團柔軟的東西,感覺貌似不錯,還甜絲絲的呢。

等一下,這是什麽?回過神來,眼前是兩只水汪汪的的大眼睛,還帶點憤怒。

“嗚嗚……金鈎月……”

媽呀!怎麽咬到他的嘴巴了?連忙從墨小魚身上爬起來,臉上好像點了木炭,火燒似的燙。

“呸呸呸……”

“呸呸呸……”

“金,鈎,月,你這個——王八蛋——”墨小魚憤怒的大吼,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揮到了金鈎月臉上。

本來就紅的發燙的臉上又蓋上五根手指印。

第二天,金鈎月,趙鼎銘,和幾個六扇門的捕快帶着墨小魚去了翡翠居。

翡翠居的老鸨一看金鈎月來了,連忙招呼姑娘們出去迎接“哎呀,我說今個一大早起來,喜鵲就叫呢,原來是貴客到了呀!姑娘們,出門迎接金公子!”

“哎——來了!”幾個穿紅戴綠的莺莺燕燕沖着他們撲了上來“金公子,您可好久沒來了,奴家可想死你了!”

“等一下!”金鈎月拉着墨小魚的胳膊,逃出莺莺燕燕的包圍圈“媽媽,我今天來不是找女人的,我給你送進來一個,你看看怎麽樣?”

這時,老鸨才注意到金鈎月手裏拉着的人“你是說她?”

“對!就是他,讓他在你這接客怎麽樣?”金鈎月一把将墨小魚推到老鸨前面。

老鸨上上下下打量了墨小魚三圈,一對滴溜溜亂轉眼睛好像能從墨小魚身上摳出金子!

個頭高挑卻不覺得突兀,反而有種輕盈的感覺,肌膚吹彈可破,五官精巧細致,目帶秋水眼含春色,朱唇半啓,嘴角兩旁淺淺的酒窩仿佛微風蕩開的漣漪,引人深思遐想。

一身淡紫色輕紗覆蓋着玲珑的身段,唯一不足的就是胸前沒貨,太平平!可惜!

墨小魚被老鸨盯得渾身不舒坦,怒目嗔道:“看什麽看?再看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嗯!”老鸨點了點頭“模樣長得倒是挺俊,就是脾氣太倔點,給我****,不出三天,就能讓他服服帖帖的接客!”

“那就交給媽媽**了!該打就打,該罵就罵!不用給我面子!”

“金鈎月,我這輩子記住你了!”墨小魚咬牙切齒的看着金鈎月說道。

“記吧,記吧!你愛記不記!”你記住了能怎麽辦?

老鸨興奮的拉過墨小魚的手,捏的墨小魚手腕發麻,臉上堆起一堆褶子說道:“既然金公子都這麽說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一般的姑娘進了咱這地方,起先都是哭着鬧着死活不從,等被人開了苞,就什麽都好說了!今晚我就給這姑娘标價開苞!到時候她要是再敢哭鬧的話,我自有辦法……”

一聽開苞!墨小魚吓了一身冷汗,連忙從老鸨手裏抽回自己的手,死死盯着金鈎月。

“等,等一下!開苞?”幾個捕快反應過來“媽媽,你說要開苞?”

“對呀,就是姑娘的第一次,別看幹我們這行地位低下,對第一次可是很看重的,開苞價錢高了,就說明這姑娘将來身價也差不了,要是開苞都沒人願意出高價,那這姑娘以後也就算這命了!我看呀這姑娘人長得俊,第一次我定能賺上一大筆!”

金鈎月問道“媽媽?不開苞不行嗎?不是有賣藝不賣身這一說嗎?”這要是一開苞,啥都開出來了,安排好的計劃全都亂了。

“那不行,進了這行都得開苞,什麽賣藝不賣身,那都是姑娘紅了之後提高自己身價!不開苞就不算踏進這一行!”老鸨搖頭說道“必須開苞!”。

墨小魚瞅了瞅翡翠居的大門就開溜,開苞?開你個頭!你見過那個大男人被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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