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我尿急

“哎幺幺,恭喜呀,老王爺親自出馬,您和孔雀姑娘這樁姻緣肯定成了!”老鸨滿臉喜慶。

今天耳朵裏聽的都是什麽天作之合,金玉良緣之類的話,聽得墨小魚耳朵都麻了,索性轉過臉去權當聽不見。真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麽了,明明現在逃走正是好時機,居然會留下來陪着這幫蠢貨玩小孩過家家的游戲。

金鈎月一把拉住老鸨的袖子懇請說道:“媽媽,這事你得幫我!”

“幫,幫,一定幫!孔雀姑娘的嫁妝,我們翡翠居出了!”

“不是這事”金鈎月拍着床板吼道:“我是說要是有人來贖他,你一定不能答應!尤其是我爹,他要是被人給贖出去,我拆了你的翡翠居!”

…………………………

老鸨又不傻,她自然明白孔雀姑娘是金鈎月安排在翡翠居的誘餌。

蕭靜安追着老鸨好話說盡要給孔雀姑娘贖身,老鸨沒敢答應,又怕得罪了蕭國舅,索性将贖金一下子提到了五萬兩!蕭靜安仍不死心,連忙回家籌錢。

金瑞海為官清廉,也一時間拿不出五萬兩,這樣老鸨也算是給金鈎月有個交代。

消息傳開,整個開封府的老百姓都罵翡翠居的老鸨是個吸血鬼,六扇門的那幫哥們,氣的差點就要過來搶人了。五萬兩?你幹脆去搶好了!五萬兩贖一個姑娘?五萬兩都能買下他半個翡翠居了!

這價錢,恐怕大哥這樁婚姻又得黃了。

六扇門的幾個領頭捕頭圍在一塊合計了合計,覺得金鈎月已經丢了一個新娘,這個無論如何,也得給他娶回來,當了這麽多年的兄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打光棍。

于是,整個六扇門開始籌錢,所有人員,全部勒緊褲腰帶過日子,兩個月的俸祿上交,先給老大娶媳婦再說。

幾個人把這事禀報到趙鼎銘,趙鼎銘心裏一咯噔,怕墨小魚的身份漏了,勸他們說金鈎月的事讓他自己看着辦吧!

幾個人都罵趙鼎銘沒義氣!然後,繼續籌錢去了。

趙鼎銘無奈的搖頭嘆道:“小月呀小月,你這會可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看你怎麽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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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時候,趙鼎銘來看金鈎月,見他趴在床上跟趴在釘子板上似的,臉色憋得通紅“咦,小月,你這是怎麽了?”

“趙大哥,我尿急,快幫幫我!”

“哧!”趙鼎銘差點噴了出來,問道:“他們兩個哪去了?”

“不知道!”

“那墨小魚呢?”

“不知道!”

“你不會是把人給看丢了吧?”

“不知道!趙大哥,別啰嗦了我快要尿出來了!”金鈎月眉目扭曲一臉的糾結,看樣子确實是憋了好久在也忍不住了。

“你等着,我去幫你找人!”說着,趙鼎銘轉身出了房間,金鈎月一手抓了個空,哭着喊道:“趙大哥,你不能這麽不講義氣!”

我就解個手,你們至于嗎?跟躲着瘟神似的躲着我!

趙鼎銘在翡翠居轉了一圈,見兩個捕快一個個的摟着個姑娘躲在角落裏正你侬我侬呢!

“哼哼!”趙鼎銘清了清嗓子,兩個玩忽職守的小捕快連忙推開懷裏的美人站起來“趙,趙大哥!”

“你們兩個倒挺會犒勞自己,墨小魚呢?”

倆個捕快指了指樓梯下面“大廳裏呢!”

趙鼎銘奇怪道“大廳裏?我剛上來怎麽沒看見?”

“你當然看不見了,他都被人圍成團了!也不知他怎麽就那麽受歡迎”

從樓上向下看,原來剛進門時大廳那麽多人是将墨小魚裏三圈外三圈圍了個水洩不通。此時他正陪着幾個遼國使者喝酒搖骰子,已經有幾個被他幾大壇子撂倒了,趴在賭桌上不省人事,還有幾個在那裏死撐。

“開——”墨小魚一掌拍向桌子,骰樽在空中劃出個優美弧度,便落在了手中,桌子上幾個紅點又引來一片噓聲,幾個女子依靠在墨小魚身旁興奮的說道:“孔雀姐姐好賭術,又贏了,你們幾個喝吧!”

墨小魚一只腳搭在桌子上歪着腦袋看着他們幾個契丹人“怎麽樣,還賭不賭了?”

“孔雀姑娘就是豪放,我們契丹人就喜歡你這樣的女人,夠味!”幾個契丹漢子舉得酒壇子咕咚咕咚就往嘴裏灌!灌完之後,也趴了!

一群小姑娘指着那群契丹人嚣張的問道“你們還有誰想上呀?”

玩的是賭骰子,輸了罰酒一碗!孔雀姑娘說了,用碗喝酒太小家子氣,全部用壇子。

幾個契丹人見了墨小魚就跟見了金子似的,的人巴不得早點把她灌死好上下其手,可沒想到這模樣傾國傾城的小姑娘賭術也相當了得,愣是一局沒輸。

身幾個小姑娘們殷勤的給墨小魚捏要捶背,嗲聲嗲氣說道:“孔雀姐姐,什麽時候你也教教我賭術!”

墨小魚一把将小姑娘攔進懷中,笑着說道:“親我一口,我就教你!”

“孔雀姐姐,你好壞!”

樓上趙鼎銘無奈的搖了搖頭“扮成女的還不忘揩油!”

“我就納悶,這小子真的是男女通吃呀,整個翡翠居都為他瘋狂了!對了,這幾個遼國人是南陵小王爺趙子宇帶來的,明擺着的是找麻煩的”一捕頭說道。

樓上除了他們三人在觀察墨小魚之外,對面還有一人也是一臉的疑惑。趙子宇整張臉都是黑的,盯着下面衆星拱月被圍起來的人,眉毛糾結在了一塊!

身旁侍衛暗中揣測着主子的心事“小王爺,您要是看上那女的,我有辦法!”

第一道菜 水煮肉片(上)

“滾!”

趙子宇當然不是單單看上他這麽簡單,他是在揣測,這家夥到底是男是女?故意将這幾個難侍候的遼國使者帶過來,契丹人在宋朝向來不客氣,他估摸着見到這花容月貌的孔雀姑娘,必定會要求她陪睡,沒想到事情發展到這樣。

不過看他這放浪形骸的樣子,那有半點像個女子,在加之白天他胸前硬邦邦,更像是男的。

可偏偏那副容貌,目似桃花眼含春水,嘴角輕輕一撇,便是兩窩淺淺的漣漪,發髻高挽,垂下的發絲墨若銀河,在女子中都算是出類拔萃的,怎麽就能是個男的呢?

墨小魚嘴角微微勾起,當大盜這麽多年,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是他的生活習性,大廳裏任何人的一舉一動他都留心着,尤其是樓上趙子宇這家夥——絕對不是善茬!

趙鼎銘突然想起什麽,對兩個捕快說:“金鈎月要解手,你們過去幫他吧!”

“啊?”兩人面有難色的說道:“老大的傷都是因為墨小魚,端屎端尿這種事墨小魚當然是責無旁貸了!”

于是,兩人下了樓擠到衆人面前,對墨小魚說:“金鈎月有急事找你,讓你快點過去!”

墨小魚挑起眉毛看向兩人“嗯?”

“真的,老大有很急很急的事找你!”見兩個捕快說的很真切,墨小魚将手裏的骰子“嘩啦!”一下,全仍在桌子上,慵懶的站起身來上了樓梯。

搖曳的背影引得滿堂口水飛流直下三千尺 。

“想必這孔雀姐姐一去,免不了一頓翻雲覆雨吧!”幾個小姑娘捂嘴偷笑。

墨小魚進了房間,便看見床上金鈎月一副生不如死的樣子蜷縮起來“吆喝,金大捕頭這是怎麽了?”

“墨小魚!”金鈎月牙縫裏蹦出這三個字,錘着床板心裏叫苦呀!誰來不行,偏偏是這個家夥來,自己最窘迫的一面暴露在仇恨着你的人眼裏,自尊心是是會受到創傷的。

墨小魚慵懶的靠在桌子上,環着胳膊藐視着金鈎月,問道:“聽說你有急事找我,什麽事,說吧!”

嘩啦一下,金鈎月金鈎月的臉紅了一片,咬着牙不好意思吭聲。

“沒事麽?那我先下去了,下面三缺一等着我!”說完,墨小魚就轉身要出門,金鈎月連忙叫住了他:“喂喂喂,你別走,我……我……”

墨小魚回過頭來“還有什麽事嗎?”

“我……”心一橫,牙一咬“我尿急!”不能讓墨小魚走了,讓他走了自己非得尿在床上不可。

聽完之後,墨小魚先是愣了一秒鐘,接着哈哈大笑出來,戲谑的看着趴在床上忍無可忍的金鈎月,說道:“你尿急,管我啥事?”轉身就要往出走。

“別別別……你回來……”金鈎月幾乎是哭着哀求道“你不能這麽不講道義!”

“你要和我講道義?”墨小魚來了興致,回過頭來說道:“好吧!咱倆好好理論理論,是誰揍了我一頓還把我拉到這男扮女裝賣笑來的?”

金鈎月艱難的從牙縫裏蹦出仨字“對不起!”

“是誰讓我男扮女裝賣笑還要給我開苞來的?”

“我錯了!”情勢所迫,這純粹是城下之盟,都是被逼的!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先走了!”

“別走別走……回來,你到底要我怎麽做才肯幫我?”金鈎月委屈的問道。

“怎麽做?”墨小魚偏過頭去想了想,眼睛裏多出一絲戲谑的光“或許你肯承認自己是混蛋什麽的,讓我心情好一點,能勉為其難的幫你一把”

“我是混蛋!”金鈎月想也沒想,便罵了出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罵的不是他自己呢!

我去!墨小魚心道:你還真是如假包換的混蛋!無奈的上前去問道:“大的還是小的?”

“小的小的!”金鈎月連忙說道。

“幸虧是小的,要是大的我讓你吃掉它!”墨小魚咬着牙惡狠狠的罵道。

“你……”金鈎月咬了咬牙嗎,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既然有求于人,就受點委屈吧!

“怎麽幫?”金鈎月是屁股上挨了板子,現在屁股不敢着地,只能趴着。

“把我扶起來!”

“啊……慢點,疼!”

金鈎月趴了一天,屁股上傷好了又裂開,現在已經疼得雙腿發麻快要廢了。墨小魚剛一扶起他,雙腿一軟,又要癱下去。

“你在床上跪着好了,我幫你拿夜壺!”

金鈎月無奈之下,雙手撐着床,支撐住自己的身體,才沒倒下去“你快點!”

“好了好了,催什麽催!”墨小魚俯下身去,從床底下找出夜壺,提出來“您解褲子吧,我給您把着!”墨小魚陰腔陰調的說道,看樣子,是十分不甘心伺候金鈎月做這種事情。

當然不樂意,換誰誰樂意!

金鈎月的手扶着床支撐自己的身體,剛剛撤回手要解腰帶,雙腿發麻,上半身晃悠了兩下,紮進墨小魚的懷裏。

“你……”

“對不起!”

“算了,你扶着我好了!”墨小魚生氣的說道,一手提着夜壺,另一只手伸到金鈎月的腰間去解他的腰帶,動作很急很慌張,恨不得一把将這條腰帶扯斷。

金鈎月雙手勾住墨小魚的脖子,距離靠近,動作暧昧,彼此間能感覺到彼此亂了節奏的呼吸,尤其是一人正在撕扯另一人腰帶,更覺的帶着幾分迷亂。

金鈎月耳畔沖刺着屬于自己铿锵有力的心跳,簡直就要沖開胸腔的束縛跳到墨小魚面前好好表演一番了,感覺到靠着這個家夥這麽近,自己整個身體都是燙的。

墨小魚也好不到哪去,雙頰通紅,好像熟透了的西紅柿,因為着急,額上滲出細密汗珠。金鈎月目不轉睛的看着這張近在眼前的臉,不知是不是因為胭脂水粉的緣故,這張臉越顯得精致,簡直就是觀音娘娘身旁站着的善財童子,玉雕的。

第一道菜 水煮肉片(下)

忽然,身下一涼,褲子滑落,金鈎月微微一愣,一股淫/靡的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另一個人竟然脫掉了自己的褲子。

還沒來得及多想什麽,兩根微涼的手指盡然觸碰到他忍耐良久的老二,一股觸電後麻酥酥的感覺瞬間流遍全身,甚至,都沒進過他大腦同意。那是墨小魚的手,墨小魚的手盡然碰到了自己那種地方!

“等,等一下——”

連他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喊等一下,反正他喊的時候已經晚了,積蓄在體內急需洩洪的液體重開他身體最後一道一落而下,奔騰萬裏。他繃緊的神經一下子舒緩過來,放松的“嗯~~”了一聲,閉上眼睛,享受這極度緊張過後的舒緩綿長,就連墨小魚手裏提着的夜壺都發出歡愉的音樂。

很快,積蓄在體內的生理問題解決幹淨了,睜開眼睛,墨小魚那張紅的就要滲出血的臉近在咫尺,自己雙臂搭在他的肩膀上,環着他的脖子,還能感覺到他身上隐隐約約散發着一股清冷香氣,淡淡的若有若無很好聞,那副上蒼精心雕刻的五官此時正擺出一種帶着怒氣的姿态。

忽然間感覺自己心裏趴滿了螞蟻,四處亂竄,酥**癢的,又像是幾百只小貓的爪子胡亂的撓着自己的心房。。

低下頭,自己的老二還躺在墨小魚的手指間,從夜壺的口處移出來,忽然發現,墨小魚的手長的真好看,手指纖細修長,骨節很小,手指上下一般粗細,晶瑩如雪好像是用上好的羊脂玉雕成的,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比女子的手更好看,保養的更好,這樣的手應該會很靈活吧!

突然,那種莫名其妙的異樣感覺又湧到了腦袋裏,擠得腦袋鼓囊囊的,而且,下面的老二盡然不争氣的擡起頭來,吓得心裏一直呼喊:喂喂喂!金鈎月你這個色狼,他是個男的,墨小魚是個男的!男的!男的男的……不要以為他穿着女人的衣服就是女的了,他是男的,他下面長的和你一樣!

幸好老二擡頭的時候,墨小魚已經放開了他的小弟弟,有袍子遮住,才沒又囧到家,可身上依舊火辣辣的燙,尤其是剛才被墨小魚摸過的地方,真的很難想象他玉雕雪砌的手指扶着自己的老二架在夜壺口,那該是一種怎樣迷亂的畫面,腦袋裏被這種豆腐渣畫面撐的快要爆開了,甚至都不敢再擡起眼睛看墨小魚了。

他是男的!男的!金鈎月,被一個男的握一下而已,你這是怎麽了?金鈎月扪心自問,這種情況貌似不正常呀!

撒尿已經結束了,金鈎月還死死摟着墨小魚的脖子,被墨小魚突然一喝吓得回過神來:“你到底放開不放開?”

“啊……”整個腦袋僵硬的反應不過來,只看見墨小魚的臉又黑又紅,一對桃花眼憤恨的盯着他。奧!解手已經完了,是要自己放開他。

剛算是明白過來,房門便被人推開了,老鸨端着什麽東西一步闖了進來。

兩人吓得急忙轉頭,只見兩張熟透了的大紅臉。

“矮吆!我這個長針眼的,你們繼續繼續!”說着老鸨連忙退出房間,低着頭要帶好房門給他們倆營造一個合适的空間。

“媽媽你誤會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

“回來——”

老鸨這才端着托盤又走回來,看看人家老鸨,面色一點不改,将托盤放到桌子上,笑嘻嘻的安慰他們說道:“其實你倆這沒啥,都是小年輕的,幹這種事情還至于臉紅成這樣?媽媽我經營這翡翠居快十年了,這種事情呀見得多了,孤男寡女到一塊,幹柴烈火的就燒了起來,就是翡翠姑娘的第一次生澀,待會我給你倆找兩本書去,窩在被窩裏一塊研習研習,下次呀就會了,保管比神仙都快活……”

聽到老鸨的話,兩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媽媽,你真的誤會了,我只是扶着他解手而已!”墨小魚說道。

“吆,連褲子都脫了還能有誤會”

果然,金鈎月的褲子還沒提上來,只是有個袍子遮着才不會春光外洩,墨小魚手裏還提着夜壺。

忽然有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

兩人一頓手慌腳亂,金鈎月倒在床上,連忙提好自己的褲子,墨小魚将夜壺放在床底下。

空氣中四目相對,兩人臉色又紅了一成。

“快別愣着了,孔雀姑娘,趕緊給金公子上藥!”原來老鸨端過來的是一些藥品“梁大夫說了,這藥敷兩天,就能下地了”

“幹嘛讓我給他敷藥,我不幹!”墨小魚抱着胳膊立在一旁,臉色極其窘迫,故意不看金鈎月和老鸨。

“你是他的未婚妻,你不給他敷誰給他敷,第一次傷口都是你給金公子清理的,兩人該幹的事情都幹了,還扭捏個什麽勁呀!”

“你說什麽?他什麽時候給我清理傷口了?”金鈎月瞪大眼睛問,一想到墨小魚那雙比玉還精致的手觸碰自己的皮膚,剛才那種麻酥酥的感覺就有上來了。

“哎呀,就是昨天晚上您帶着傷來翡翠居……”

墨小魚連忙紅着臉吼道“我跟這個混蛋可一點關系都沒有!”

“是是是,沒有關系,剛才你們啥也沒幹,我啥也沒看見……行了,不打擾你倆親熱了,我出去了,記得敷藥!”說完,老鸨擡腿便溜了,都沒給他倆解釋的機會,房門哐當一聲,關死。

房間裏只剩下臉色變成辣椒紅的兩人。

墨小魚走到水盆前,洗手之後也出去了“你等着,我找他們給你敷藥!”

沒過一刻鐘,墨小魚又回來了,拿起桌子上的藥品,走到金鈎月面前,黑着臉吼了一聲:“脫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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