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墨規

墨規轉過臉來冷冷的說道:“我帶走我弟弟,也礙着六扇門的事了嗎?”

“你弟弟?”金鈎月一臉吃驚,墨家掌門人墨規的弟弟,如今墨家在江湖上可謂是叱咤風雲,還有一個大小姐是皇宮裏的貴妃,墨小魚若真的是墨規的弟弟,那豈不是和蕭靜安是一個等級的人物?而且背景比蕭靜安更大。

江湖上有一句話叫做:不怕得罪**不怕得罪白道,也不怕得罪官道,就怕得罪了墨家!

“男的?”老鸨差點似乎沒站穩,扶着腦袋差點癱在地上,竟然是個男的!如此花容月貌傾國傾城迷倒了開封數十位公子哥的孔雀姑娘居然是個男的?

趙鼎銘上前一步,說道:“江湖上墨家有四女一子,共五個孩子,沒聽說還有第六個!”

“這是我們墨家的家事,與六扇門無關!”

“可是你現在要帶走的這個人與六扇門有關,您也知道六扇門正在追捕盜可盜,而這個人正是重要想線索,墨公子雖然您江湖地位高,又是皇親國戚,可妨礙公務也不是小事!若這個人真是您弟弟,自願和你走,公事辦完之後他去哪我們都不管,只是現在您不能将他帶走!”金鈎月義正言辭的說道。

墨規的眼神冷了幾分“你這是威脅我?”

“不敢,我們只不過是秉公處理,也請您體諒!”

“說的沒錯!”墨小魚仰起臉擡頭看着天花板,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說道:“我與盜可盜有關聯,如今又落在這青樓妓院裏,天下的男人都知道翡翠居有個放蕩的孔雀姑娘,男盜女娼我全沾了,墨掌門就這麽将我帶回去,不怕天下人恥笑?萬一日後墨家名聲一落千丈,墨老夫人豈不是又要斥責您将我這個賤種帶回去?您還是早日與我劃清界限以免惹禍上身!”

“小失,無論別人說什麽,但我不希望你自己侮辱自己!”墨規看着他嘆了口去,問道“你真的不願和我回墨家嗎?”

“哼!”墨小魚冷笑一聲撇過臉去說道:“墨家?有和我有關系嗎?墨掌門您太擡舉我了,我高攀不上!”

“你若真不願回去我也不想勉強你,放開他吧!”墨規下令說,兩個高手才放開墨小魚。墨小魚活動了活動手腕,眼睛瞟向天花板,依然不看墨規。

墨規從衣服裏掏出一塊玉牌,上前遞給墨小魚“這是墨家歷代掌門人的信物,你拿着它無論**白道都會讓你三分的!”

“不需要!”口氣冰冷。

墨規強行掰開墨小魚的手掌,将玉牌塞給他“我會一直等着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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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規轉身走了,一直走出很遠,墨小魚還是那樣靜靜的站着,死死咬住嘴唇,清澈的淚順着眼角滑下來,流進嘴裏。

金鈎月很想去,拭幹他的淚,安慰他說:想哭就哭吧,哭出來會好受些!

然後,看着墨小魚在自己面前大哭!

墨小魚死死咬着唇角,幾滴鮮豔的紅色滲了出來,止住了繼續往下流的淚。

金鈎月隐隐感覺到一陣針紮的心痛,在墨小魚那副平日裏玩世不恭的态度下,究竟隐藏着什麽?

他到底經歷過什麽,受了多重的傷?他為何睡覺時蜷縮起身子瑟瑟發抖?墨小魚呀墨小魚,你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又有着什麽樣的過去?

“拿回去,我不稀罕!”墨小魚手腕用力,那塊玉牌便飛了出去,從墨規的鬓角劃過,隔斷了幾縷青絲,插進翡翠居門前的樹上。

墨規只是頓了頓,并未停下腳步,走出翡翠居。

仆人邊走邊盯着樹上那塊玉牌,驚訝的問道“公子,那是掌門信物,您怎麽能給他呢?”

“這些都是墨家欠他的,而且,這些原本就該屬于他!”墨規走遠了,墨小魚還是那樣僵直的站着,不哭不笑不說話,卻讓人異常心疼。

那天夜裏,墨小魚換上正常的男裝,躺在屋頂上獨自一個人喝着悶酒,天陰,沒有月光,一道閃電劃過,天空照亮一片,映出墨小魚臉上兩行淚,随即消失,墜入無盡的黑暗。

金鈎月踩着瓦片上來了“好大的酒氣,二十年的女兒紅,墨小魚你偷喝酒不叫上我真不夠義氣!”

墨小魚搬氣一壇子酒砸在金鈎月懷裏“老鸨地下室寶貝真多,二十多壇子女兒紅全讓我搬來了,今夜咱們一醉方休!”

“你是偷得?”

“嗯!”墨小魚點點頭。

“好吧,我就陪你做一回賊!”靠着墨小魚坐在屋頂上,扭頭看了看墨小魚的裝束,松了口氣,還是男裝好,他穿着男裝自己下邊該不會又因為他那張臉翹起來吧?而且現在大黑天的,想看也看不見,一定不能在翹起來了,放心了!

“看你小子除了長得好看點,一無是處的,沒想到竟然是齊魯墨家人!”金鈎月拍着墨小魚的肩膀笑呵呵的說道。

“墨家人?”墨小魚冷笑“你去查查墨家的族譜,看看有沒有我墨小魚的名字?你去墨家打聽打聽,我墨小魚在墨家算什麽?一個低賤的下人,仆人!說的再難聽點我是墨規養的娈童!”墨小魚憤怒的大吼,金鈎月只是坐在他旁邊靜靜的聽着,一道閃電劃過,緊接着是轟隆隆的雷聲,細小的雨點落下來,打在墨小魚的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

“小魚……”金鈎月想說點什麽,可是,說什麽好呢?有些話卡在喉嚨裏,卻說不出來!

“我說我什麽都不要,真的什麽都不要,墨家的家産,名譽,江湖地位,這些我什麽都不要,可他們為什麽還是不肯放過我……嗚嗚……”墨小魚突然哭了,哭的很大聲,伴着雷聲雨聲,将心中所有的憤怒發洩在這場雨裏“我在墨家活了十幾年,我一只以為我不過是掌門好心撿回來的孤兒,我不知道我的爹娘是誰,可他臨時前回光返照的時候才告訴我他是我爹,為什麽?為什麽十幾年天天見面他都不告訴我……”

雨突然間變大了,雷聲滾滾而來,淹沒了墨小魚的嚎啕!

“我不想在和墨家有任何瓜葛了,可他為什麽還是不肯放過我……”

第二道菜 油而不膩東坡肉(一)

雨越下越大,肆虐在整個黑夜中,墨小魚哭着,又拿起旁邊的酒壇子咕咚咚灌了好幾口。

“墨小魚,雨大了,我扶你回房間喝去”金鈎月擔心墨小魚淋了雨會生病,便摻起他的一條胳膊“快起來!”

墨小魚沒理會他也沒理會雨,依然手裏舉着個酒壇子往嘴巴裏灌,雨天,屋頂太滑,金鈎月一把沒抓緊,墨小魚便從他的手裏滑了下去,仰面倒在屋頂上,金鈎月連忙又去拉他,腳下一滑,直直趴在了墨小魚的身上。

墨小魚手裏的酒壇子咕嚕嚕滾落,摔倒屋頂下面,粉身碎骨。

雨水雷聲還在肆虐,可現在自己的心跳聲為何會比雷聲頭頂的雷聲還大?一道閃電劃過,墨小魚那張精致的臉色布滿水跡,不知是淚還是雨。靜靜閉着眼,睫毛很長挂着水珠微微顫抖,那雙唇瓣,好像是塗了什麽**,引誘金鈎月去咬咬看,為什麽會這樣晶瑩剔透?

然後,他真的咬了上去,那種柔軟的感覺,好像是一塊入口即化的糖果,帶着酒氣甜絲絲的。

墨小魚朦胧之中感覺有什麽東西在撬自己的牙齒,是一條很滑柔軟的東西,應該是舌頭吧,本能的就張開嘴巴迎了上去。在妓院裏混了這麽多年,不是白混的,吻技什麽的小意思了!

金鈎月沒想到墨小魚會這麽配合,心裏又驚又喜,舌頭更加深入,攫取墨小魚嘴裏甘甜的液體。

墨小魚朦胧中感覺自己貌似很被動,怎麽能這樣呢?自己在這方面可是一直都是主動的,這小姑娘也真熱情,以前遇見的那些都是扭扭捏捏的三番五次不肯就範,這個不錯!

在墨小魚心裏,以為現在調戲自己的這個定是個美人!便更憤力的迎合上去。

喂喂喂!小姑娘你也熱情的過頭了點吧?你往哪舔?可惜,墨小魚現在醉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他那知道此時侵犯自己的這個究竟是誰!

金鈎月的舌頭離開墨小魚的口腔,一路下滑,劃過脖頸,咬着他的鎖骨,竟然吻到了胸前的紅罂粟上面。

“嗯~~”墨小魚嘴裏發出難捱的聲音,真的是好急不可耐的小姑娘,自己一大男人怎麽死人一般的躺在下面,多沒面子,怎麽也得主動起來滿足人家姑娘吧!

于是,墨小魚迷糊中一手撐起身子,一個翻身,想把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的人壓在身下,

屋頂是傾斜的,墨小魚摟着金鈎月一動,兩個人都像剛才的那個酒壇子似的,咕嚕嚕滾下了屋頂,緊接着,屋檐下“啪——”的一聲,水花四濺。

金鈎月抱着墨小魚回到房間,一張臉比紅辣椒都紅,紅的發燙!蒼天吶,你告我我剛才都做了什麽?我怎麽能做那種下流的事情?還是對一男的!

男的就男的了,無所謂!自己怎麽可以乘人之危?金鈎月呀金鈎月,這麽多年的聖賢書你算是白讀了!羞愧難當。

将墨小魚放到床上,兩個人都渾身濕淋淋的,要不脫了衣服定會生病的。

可是……墨小魚那張蠱惑人心的臉……心無雜念心無雜念……默默頌着‘心無雜念’,便開始脫墨小魚的外衣,剛扯開一個口子,便看見剛才自己制作的一路吻痕,鎖骨上還留着兩個淺淺的牙齒印!

下半身那家夥,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心無雜念心無雜念……阿彌陀佛……”金鈎月閉着眼睛開始幫墨小魚脫,手指接觸到濕滑的皮膚,一陣麻酥酥的觸覺流變全身。

心無雜念個屁!這家夥上輩子不是楊貴妃就是妲己,反正是那種禍國殃民的東西!不能再脫了,要是真給他脫光了,指不定自己還會幹出點什麽禽獸的事情來!一世英名不能全毀在這小子手裏。

胡亂将自己剛才脫了的衣服給他穿上去,金鈎月轉身離開了房間,去茅廁自己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吧!

他前腳剛出了房間,就有幾個黑衣人悄悄上了樓梯,為首的一個見金鈎月出去了,朝身後的幾個人揮了揮手,一行人便都進了房間內,小心翼翼帶上房門。

為首的一個解開蒙面的黑布,露出裏面一張色狼似的臉,搓着雙手留着哈喇子湊近床上昏迷不醒的墨小魚“孔雀姑娘,我蕭靜安今晚終于要得到你了!”

“嗤嗤,今個穿着男裝!穿着男裝比女裝有味多了,我可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來先親一個!”說着,蕭靜安嘴巴便湊到了墨小魚的嘴巴上。

墨小魚的昏迷中眉頭突然一緊,這嘴巴好像不是剛才那張嘴巴,因為這條舌頭很讨厭,而且,還有口臭!

好惡心好惡心!滾……墨小魚心裏默默的說,可惜,別人都聽不見。

這條讨厭的舌頭還是在嘴巴裏攪合個不停,墨小魚眉頭扭成了麻花,既然趕不出去,索性,牙齒狠狠一咬,一股甜膩的液體嗆進喉嚨裏。

蕭靜安“屋裏哇啦”的松開了嘴巴,嘴角一條鮮豔的血跡順着下巴流了下來“嗚嗚……好疼……”眼淚嘩啦啦的流了出來!

“你——”一拳就要揍到墨小魚臉上。可這麽花容月貌的女子,怎麽下得去手?

下人連忙湊了上來“國舅大人,您沒事吧?”

“木……事……木事!”含含糊糊的說不清話“你們……太宗……?

“嗯?“下人們有些愣了”國舅爺,您說什麽?“

蕭靜安一腳踹在了那人肚子上“聽不……動……擡……擡走!”

奧,原來國舅爺是說把人擡走呀!幾個人算是明白了!

金鈎月從茅房裏回來,心想還是回去把墨小魚的衣服脫了吧,萬一再感冒了怎麽好?反正身下的事情剛已經解決了,應該是不會在翹起來了吧!

走到床前,上面被褥濕漉漉的一大片,剛自己脫下來的墨小魚的鞋還在地上,可是墨小魚卻不見了。

“駕——”的一聲在窗外的馬路上想起。連忙打開窗戶,見大雨裏一輛漆黑的馬車急速駛過!

不好,墨小魚被人偷走了!

第二道菜 油而不膩東坡肉(二)

金鈎月一個縱身,從樓上跳了下去,大雨如注,夜如墨,馬車飛速行駛,濺起水花。金鈎月施展輕功,追了上去。

馬車之內,蕭靜安終于是如願以償的抱得美人歸,目不轉睛的盯着那張精致的臉,口水嘩啦啦直往下淌。手指不自覺的便撫到了唇瓣上,布滿齒痕的唇瓣更顯得妖嬈。吞了吞口水,便咬了上去。

墨小魚借酒澆愁,徹底醉的不省人事,若是擱到平常,敢非禮他,定讓你下半輩子碰不得女人,可是這次,一夜被兩個色狼非禮了,還是毫無招架之力。

蕭靜安正要撥開墨小魚的衣服,一親芳澤,忽然車廂內一陣猛烈撞擊,蕭靜安腦袋撞到車廂上,疼的“屋裏哇啦“直叫。憤怒的朝馬車夫大喊:“想死嗎?”

“國舅爺,不是我,有人追來了……”

蕭靜安連忙撩開簾子,見金鈎月已經站在了車頂上,頓時吓得面如紙白。吼着車夫大喊:“拐彎,快點拐彎——你們幾個還愣着幹什麽?趕緊把他給我弄下去!”

馬車前幾個黑衣人齊刷刷的竄到了車頂上,黑夜如墨,大雨如注,雷聲滾滾,金鈎月與幾個黑衣人的身影在車上忽隐忽現。

馬車急拐彎,生生将馬車定頂上的人都甩了下去。車夫一揮長鞭,馬車飛馳出去。

“快走快走——”蕭靜安懷裏抱着墨小魚,生怕這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美人飛了!一直催促着車夫快行。

車廂裏晃晃蕩蕩的,墨小魚睡得很不踏實,轉醒過來,吃力的睜開眼睛,眼前的人竟然是蕭靜安,自己居然躺在他的懷裏,倆人這暧昧的姿勢是怎麽回事?不悅的皺起眉頭,聲音沙啞的吼道:“放開我!”怒氣十足。

聽到這聲音,蕭靜安回過神來看懷裏美人,那蹙眉的表情,半嗔半怒,口水嘩啦啦,下邊一下子就緊了。

“美人,你醒了!不用怕,金鈎月不要你我要你,今晚咱倆就洞房!”鼻子湊在墨小魚的脖頸嗅着屬于墨小魚的體香,只有一股濃郁的酒香。

什麽?洞房?洞房你奶奶個熊!墨小魚臉頓時黑了,一個巴掌沖着蕭靜安的臉揮了上來,卻軟綿綿的毫無半點殺傷力“混蛋!放開我!”

蕭靜安心疼的撫着墨小魚的手,精致如玉,恨不得放進嘴裏咬兩口“美人,跟了我蕭靜安以後吃香的喝辣的,我絕不會虧待了你……”

墨小魚腦袋裏混混沌沌,一陣迷糊,身體軟綿綿的沒有半點力氣,若非如此,蕭靜安今天非得斷子絕孫不可!“我警告你,你若敢碰我分毫,別怪我把你千刀萬剮了!”

“嗤嗤!”蕭靜安搖頭笑了笑,便從袖子裏掏出一個紅色小瓶子,打開瓶蓋,一陣濃郁的香味飄了出來,熏得人暈暈乎乎。

剛一聞到這種香,墨小魚冷汗便滲了出來,恐懼的盯着蕭靜安手裏的瓶子“裸色生香”

“吆,我的美人,原來你這麽識貨?不錯,有了這東西,我要看你今晚上怎麽求我!咯咯咯……”蕭靜安笑得十分淫/蕩,手掌在墨小魚的脖頸,下巴,嘴唇上來回摩擦。

随着彌漫的香味在車廂裏越來越濃,墨小魚的身體也發生了變化。

馬車急速行駛,金鈎月處理了幾個黑衣人又追了上來。

很快,馬車停到了郊外一座宅子裏,蕭靜安将車廂裏的墨小魚連拉帶拽弄進去,忙吩咐下人“關門,趕緊關門——”

眼看着自己被拽入狼窩,墨小魚想死的心都有了,尤其是身上越來越熱,越來越難捱,難道自己今天真的要在這裏……

不行!用盡全身力氣揮出一拳,砸在蕭靜安的臉上,踉踉跄跄的想要逃走,沒走兩步,就被幾個家丁攔了下來。

蕭靜安捂着自己的半邊臉,痛的呲牙咧嘴“美人,對你本不想用粗的,可惜現在看來不動粗不行了,來人,把上個月我用玄鐵打造的那副鎖鏈拿出來!”

很快,下人擡來一副鎖鏈,扣在了墨小魚的四肢上,接着,墨小魚混混沌沌的被人拉進一個房間裏,鎖在了一張大床上。

雙臂捆在一起,固定在腦袋上方,兩只腳分開,分別固定在床的兩端。

此時的墨小魚,在藥力作用下已經神志不清了。體內被一陣幹火煎熬着,就像是鍋內的水,剛才水只是沸騰了,此時卻已經是燒幹了,可竈內還一直填柴,火越來越旺盛!卻得不到任何發洩的出口,從心裏将人熬熟了。

春/藥在加上酒精的作用,墨小魚徹底丢盔卸甲了,眼前一切事物都模糊黑暗下去,只有身體裏那種強烈的欲望鞭撻着!扭動着身子努力尋找突破口,蛇妖一般擺動的身體在蕭靜安眼裏,絕對比上好的**效果都要好,光是這麽看着,下半身就已經硬的不像樣子。

吞了吞口水,上去就要撕扯他的衣物“美人,我來了!”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打鬥聲,伴着下人們凄厲的慘叫和轟隆隆的雷聲晃眼的閃電,門板飛了起來,金鈎月沖了進來。

蕭靜安還沒看清是真麽回事呢,金鈎月的一記飛腿,便将他踹開了老遠,砸在牆壁上又跌落下來。

接着,閻羅般的金鈎月對着他一頓拳打腳踢,雨點似的拳頭砸了上來,蕭靜安慘叫着左右逃竄,卻怎麽也躲不過金鈎月的拳頭。

“不要,放過我吧!不敢了……”哭着哀求。金鈎月才不會手軟,鐵一般硬的拳頭照着蕭靜安砸了上來“誰的人你都敢動!我今天不打得你腦袋開花才怪!”

“饒命,饒命呀——”

幾腳沖着蕭靜安的腦袋踢了上去,沒兩下,蕭靜安眼皮一翻,不省人事了。

金鈎月這才停下來喘了兩口粗氣,回過頭來問道:“墨小魚,你沒事吧!”

頭頂一聲霹靂,滿世界都安靜下來,墨小魚盯着床上的墨小魚,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一陣陣電流在身體內游走,下邊支起了小帳篷,硬的發痛。

天吶!怎麽會這樣?墨小魚四肢被鐵鏈拴在床上,如蛇樣的腰肢在大紅的床上扭來扭曲,甚至,四周還灑滿了玫瑰花瓣,更渲染着緋色氣氛,粉色晶瑩剔透的皮膚,好像一掐,便會流出水來,那樣妖媚。

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

第二道菜 肥而不膩東坡肉(三)

金鈎月連忙沖上去,推攘着喊道:“墨小魚,快醒醒墨小魚!”

火熱的身體觸碰到冰涼的手指,一股快感傳了過來,墨小魚貪婪的朝着金鈎月湊上去,想要更多。

不好!這情況!金鈎月這回真慌了,看着墨小魚皮膚火一樣的顏色,要是在不瀉火的話,非得燒死不可!危機時刻,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只是對着神志不清的墨小魚說了句“對不住了,兄弟!我不幫你,你會死的!”

然後便跪在墨小魚身下,想也沒想解拉開了墨小魚的褲子,手指伸進去,觸碰他火熱的器具,自己也是一陣顫粟,上下套弄起來。火熱的身體終于找到了發洩口,墨小魚舒服的哼了一聲,傳到金鈎月耳朵裏,一種情/欲膨脹的感覺席卷過身體,自己的下邊也已經緊的了不得了。

沒兩下,金鈎月感覺一股滾燙的液體鑽進手心裏,墨小魚躁動不安的身體終于得到片刻的休息,臉上帶着微微滿足的表情,眼角處挂着晶瑩的水珠,金鈎月一陣失神,緊接着,自己的身下一陣滾燙!

腦袋裏一根弦“蹦——”的一聲,斷了!傻傻愣了半天,低頭看時,自己想下面居然……眼前一黑,羞愧的差點暈死過去。

心裏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喂喂喂!金鈎月你這好色之徒,你在幫別的男的弄,自己怎麽能也洩了呢?天吶——

滿臉糾結還沒緩過個一二三四五來,墨小魚那個地方又脹了。金鈎月感覺到那東西正慢慢膨脹,一頭撞死的沖動都有了,憤怒的罵道:“墨小魚,你這個混蛋,你還有完沒完了……”

最可惡的是随着墨小魚身體的變化,自己也起了反應。身下那羞恥的玩意竟然又有了擡頭的趨勢,天吶——!一道閃電,一聲霹靂,整個屋子裏活色生香。

怎麽會這樣?怎麽可以這樣?怎麽能這樣?金鈎月欲哭無淚,只得奮力給墨小魚解決,咬着牙忍受自己身體的不适,忍到最後實在是忍無可忍,憑什麽讓別人快樂自己要受罪,索性抽回一只手來伸進自己褲子裏,一邊安慰墨小魚,一邊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

一陣雷聲劃過,兩個人又同時釋放出來!

雷聲,雨聲,閃電,還有屋子裏**,不知道究竟過了多少時間,也記不得兩人究竟到達多少次頂峰,墨小魚的身體軟了下來,睡得很沉,身上酒香夾雜着汗香,還有男人的麝香。

金鈎月提起自己的褲子,系緊腰帶,來到被自己一頓暴打昏迷不醒的蕭靜安面前。在他身上翻出鎖鏈的鑰匙,開了鎖,抱起墨小魚,飛出院子。

累到精疲力盡的墨小魚蜷縮在金鈎月懷裏,睡得很香,像個安靜的小貓。

金鈎月郁悶的往回走,雨停了,滴滴答答的水聲落下濺起水花,敲擊着整個世界也敲擊着他的思維,為什麽?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明明是自己非禮了墨小魚,可怎麽感覺自己是被墨小魚給非禮了呢?

他已經不記得兩人到底多少次高潮,明明兩人自己什麽都沒發生,可為什麽會感覺什麽都發生了呢?往後,自己該怎麽面對懷裏這個人?

抱着墨小魚不敢回家,成親的事還沒消停下來,父親此時正在氣頭上,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把這家夥抱回去,又一頓鞭子伺候着自己!要是被父親知道這家夥是男的,自己也就不用活了!直接投胎落得幹脆。

于是,抱着墨小魚就回了六扇門。

夜晚,六扇門大門已經關了,兄弟們估計都睡着了。

“開門——”金鈎月擡起腳沖着大門狠踹了兩腳“聽見了嗎?給我開門!”

一個捕快提着燈籠出來,隔着門板睡眼朦胧的喊道:“誰呀!這大半夜的!報案明日趕早!”

“我!”

“我知道你是誰?”口氣不善。

“金鈎月!”

“哎呦我的媽呀!”一聽是總捕頭金鈎月,捕快連忙拉開了大門迎了出來,“總捕頭,您這大半夜的,您……”又看見金鈎月懷裏的墨小魚,大驚道:“您怎麽把嫂子帶到六扇門來了?”

這一聲‘嫂子’又戳到金鈎月的痛處,黑着臉罵了一聲:“滾一邊去!”

将墨小魚抱回了自己的房間,将墨小魚放到自己的床鋪上,吩咐捕快說:“去打一盆幹淨的水來!”

捕快看着他倆一身的狼狽樣,笑嘻嘻的說道:“您和嫂子這是剛行完周公之禮吧?要不我給您燒盆熱水好了”

墨小魚一記飛眼,吓得捕快把話咽回了肚子裏,乖乖的出去打水去了!

金鈎月将墨小魚身上濕漉漉的衣服扒了下來,自己在翡翠居的屋頂上留下的吻痕和牙齒印還未褪去,墨小魚胸前有一只黑色蝙蝠刺青,所有這些刻在粉色剔透的皮膚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金鈎月感覺自己身下又緊了。

明明是男的,為什麽自己總會對他産生那種沖動?目不轉睛的盯着他的唇,他的鼻子,眼睛,不自覺的俯下身咬了上去。

感覺到一條濕滑的舌頭探進嘴巴裏,墨小魚的舌頭也迎了上去,兩個人又這樣糾纏在了一起。

這時,捕快的水打回來,門也沒敲,直接闖開了門。

“總捕頭,水來了——”

愣在門口,傻傻的看着屋子裏這一副美輪美奂的春宮現場,捕快的鼻血,嘩啦啦的流了出來!

金鈎月被吓了一跳,連忙離開墨小魚的嘴巴,兩人嘴角拉出一條銀色的線。

“水好了!”捕快趕緊放下木盆,連忙退出房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呀!

看着慌慌張張離開的捕快,又看了看床上的墨小魚,金鈎月石化了!蒼天呀!你趕快落下個雷把我劈死吧!

用毛巾馬馬虎虎的替他洗替了一邊,就塞進了被子裏。

自己一個人走到後院的水井旁邊,提起一桶冰冷的井水就往自己身上淋,嘩啦啦……

一個人的坐在井邊上發呆。自己今後可怎麽面對墨小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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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