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替身的悲哀
包房門口,回過神來,思奈輕輕叩了叩門。
“進來!”
原以為他叫自己上來是陪酒的,不想進門卻見屋裏只有兩人,陸謹深跟季言,不同以往,房間的中央放了張臺球桌。
“陸少——”
“喜歡我送你的花嗎?”
淡漠的嗓音恍如隔世,陌生又熟悉。
“不喜歡!”
百合,是溫柔兒的最愛!
根本就不是送給她的,她怎麽可能喜歡?
所以,她沒撒謊!
“奧?”
她的嗓音很淡,答案卻像是一顆炸彈,驚得季言的目光毫不掩飾地「嗖」地一下就射了過去:
這女人,是不是傻?
說好的高情商呢?
然後卻聽她道:“如果是金的,我會更喜歡!”
好吧,他收回之前那句話!
“呵呵——”
明顯沒有不快,上前,陸謹深捏了捏她粉膩的臉蛋,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肢:“會打球嗎?”
“會一點!”
耳根一熱,思奈縮了縮脖子,未及動作,手中的花先被一支球杆取代了:“替我打幾局,只要能贏一場,你這月的單,我就全包了!”
“若是我贏多了呢?”
微微一怔,然後,陸謹深就對上了一雙熠熠發光的星眸:“胃口倒是不小!”
似是沒有聽到他的嘲諷,思奈很執拗:“一樣算嗎?一場一個月!”
“季言很專業!”
“若無難度,怎敢讓陸少大出血?”
可到了陸謹深的眼底,這就是不識好歹、得寸進尺:“好,就按你說的!不過,同樣的,輸一局,一個月任我處置!”
抿了抿唇,思奈攥緊了手中的球杆:“好!”
“季言,不用客氣!”
丢下一句話,陸謹深轉身走向了一邊的吧臺,桌畔,擦着球杆,某人還在石化中。
……
很快地,兩人擺開了陣仗,第一局,不出所料,思奈輸了,可是第二局一開,她就像是換了個人,火力全開,轉眼就打了個翻身仗。
直勾勾地瞪着臺球桌,半天,季言才回過神來:“再來!”
酒杯停在唇畔,陸謹深的眸色也是驟然一頓。
等思奈輕松拿下第三盤的時候,兩個男人已經徹底無語了:這叫「會一點」?
要知道,季言的臺球在圈子裏那都是數得上的!
“Iris小姐果真高手!這一把你若還能贏,我就認輸!”
“請!”
兩人兌換了個位置,思奈緩緩地俯身,再度拉開了激戰的序幕。
這一次,陸謹深的目光卻不自覺地由桌面轉到了她的身上,她很美,打球的時候就更美了,短衣短褲拉伸着波瀾起伏的曲線,周身全是自信的光芒,無限的引人遐想。
“靠!”
走神中被拉回,陸謹深不用問也知道了結果,舉杯一飲而盡。
“你們兩個是不是合着夥的欺負我?不行,深哥,你來!”
季言簡直不敢相信,他以引為傲的臺球,竟然輸給了一個女人,還連輸三把?
傳出去真是沒臉見人了!
思奈不自覺地就看向了陸謹深,眸光交彙的瞬間,她快速移開了,門外也傳來了敲門聲:“陸少,彭老板到了!”
“知道了!”
回身,陸謹深在思奈腰間推捏了一把:“我還有事,你先下去吧!”
放下球杆,思奈什麽也沒說,出了門,她就跟一行人擦肩而過,隊尾處,一張熟悉的女人面孔闖入了視野:
“別找晦氣!陸少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病死你今天也得給我上!”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