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三)
1、
三日後。
“喂,蘇喻麽,你明天有空麽。”
南山的來電。
“什麽事?”
“哦,上次的事情啊,你忘了,林橙叫我謝謝你,說請你吃飯。”
“不用,那事我也沒幫上什麽忙,再說了,我朋友不是沒去醫院看麽。”
蘇喻一想這事還臉紅,躍潮身體好了,蘇喻和他說這事,他說蘇喻吃飽沒事幹,他才不去吶,醫院那麽多鬼魂,誰知道那個推了誰呀。
蘇喻以為這事到這裏大概就斷了,沒料到南山還會找他。
“這可怎麽辦,林橙千叮萬囑要我打你電話,一定要聯系到你……”。
蘇喻是個不太會拒絕別人的男人,再加上聽到這段話,他就答應了。“好吧,去哪裏吃飯?”
“我來接你。”
“不……用”。蘇喻的話還沒有說完整,電話就挂斷了。
蘇喻也沒好意思再打過去,南山也沒有再打來。
“你神經病啊,我在打電話呢,你沒事挂什麽電話。”南山怒氣沖天的瞪着一旁的林橙。
林橙回:“你才神經病過,我什麽時候神經病過。你有本事不要拿我當借口去騙蘇喻出來,休想我周六陪你去演戲,我可不像你,上過表演系,那麽會演戲,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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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此刻,在覺剛才他話過重,他瘋了那段日子,住在醫院,一應事務,都是林橙安排妥當的。
“林橙,我錯了,你別生我氣。”南山向蘇喻道歉。
林橙聽了南山這話,不在說話,而是坐到他身邊。
“你就行行好,周六陪我去吧?”南山加了這句。
“你病沒好吧,病沒好,就去吃藥。”林橙聽了南山的那話,驀然起身,沖男人說了這句話,然後頭也不回的回了房。
2、
A市西餐廳。
三個男人坐在一起,氣氛有些奇異,只是無人說。
林橙最終還是去了,南山不知道原由,也許他一輩子也不會知道了。
“不和你胃口?你怎麽不吃啊?”南山見蘇喻吃的不多,這樣問他。
蘇喻小聲回:“這裏東西那麽貴,你也少吃點吧,省着點花。”
“都說請你了,你別客氣呀。”南山看向林橙說:“對吧,林橙。”
林橙面無表情,“砰”一下放下手中的刀叉,回:“醫院有事,我先走了,你們慢慢吃。”
林橙說完此話,就離開了,蘇喻是個遲鈍的人,可還是覺得他很奇怪,他問南山:“他怎麽了?沒事吧?”
“沒事,醫院有事,醫生就是這樣的,脾氣古怪,可能白天工作受了哪個病人的氣了呗,你別理他。”
蘇喻聽了,點點頭,只不過他心裏想的是:沒見過林橙剛才接電話,醫院怎麽找他的呢。雖然心中有疑問,但他也不好當面問出來。
3、
吃晚飯,兩人從餐廳走出來。
城市已經入夜,夏夜,漫天星空,散步在街頭的南山看向蘇喻,蘇喻不覺神情暧昧,只是笑着回應那神情。
“蘇喻。”南山喊他。
“恩?”
南山遲疑片刻回蘇喻。
“沒什麽。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
“我不住在那裏了,我還是自己回去吧。你是不是又要說這番話?”這一次,蘇喻沒有說出口,南山已經搶先開口了。
蘇喻聽了,只是笑。
他反問南山:“你是不是覺得我太裝了?”
南山搖頭,回他:“怎麽可能,我知道,你只是怕麻煩我,我不怕麻煩。”
“那你這意思就是承認我是個大麻煩咯?”蘇喻來了興致,故意逗對方開心。
南山擺手道:“你不要曲解我話中的意思好麽。”
4、
“謝謝你送我回來。”蘇喻關上南山的車門,還不忘和對方道謝。
蘇喻剛轉頭想要離開,南山喊他:“蘇喻,等一下。”
他回頭,笑,問:“還有事嗎?”
南山張了張嘴,發生什麽話也說不出口,就直接摟住他的脖子,抱了下。蘇喻沒想到對方突然會有這個動作,對于他來說,這動作是有點親昵,不過他又想:對于南山來說,也許這只是友誼的擁抱。如果推開南山,氣氛一定沉到谷底,為了不那麽突兀,他伸手摟住了南山的背脊,來表示他與他的友情。
不可置疑的是那一刻,南山的心髒觸電似得電流流便全身,當他想要開口訴說愛意,想要緊緊擁緊眼前人的時候,一個漠然的聲音突然出現。
“蘇喻,是你回來了嗎?”
蘇喻抽離南山的懷抱,轉身看去,那男子一如他初見那般美好,優雅,白祈就站在門口等他。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也不打電話和我說,我好去接你啊。”蘇喻忘卻了身後人,慢慢走向白祈。
“想讓你有個驚喜。”白祈回。
即使站在昏暗的燈光下,聽見那句話的蘇喻,臉還是變得通紅。
蘇喻欲上前推開門,白祈一手摟住他的手腕,不讓他轉身,白祈看向南山,道:“你朋友,不請他進來坐坐?”
到這裏,蘇喻已經忘了南山的存在了,他有些茫然的看向南山。
“不了,不了,我要回去了。”
“那謝謝你送蘇喻回來,下次一起吃飯。”白祈對南山說。
南山笑着,不語,坐上車,踩了油門。
5、
“前幾天,我幫了南山朋友的忙,今天他們為了感謝我,請我去吃飯。”
蘇喻說這話的時候,白祈正擦着頭發從浴室出來。
“我應該打個電話給你的,我不知道你煮了菜等我。”蘇喻不知道為什麽,開始惴惴不安。
“我知道。”白祈沒有表現出妒意和憤怒,而蘇喻還是再三說抱歉。
白祈伸手觸摸他的臉頰,蘇喻坐在床沿邊,白祈站着,發絲淌着水俯視他,肩上挂着毛巾,半敞着,絲滑的香肌露在外頭,神情迷離渙散,配上那張溫潤的臉,簡直讓蘇喻無法抵抗。
白祈不似平日,沒有動作,蘇喻則早已難耐,他張嘴,伸出一小丁點舌尖,雙手顫動着握住白祈的腰,小口的舔上對方的肚臍。
見對方沒有反感,他躍躍欲試,姿勢幅度漸大了,還不時擡頭張望對方的神情。白祈初時面色并無變化,現今面色漸紅了,蘇喻決定放開手,把摟住腰部的手縮回來,探進去。緊繃的棉質褲,腿上粘着殘餘的沐浴露與汗液,蘇喻的鼻尖包含着麝香味,稍苦澀,他卻不在意。
白祈的持久力和忍耐力比蘇喻想象的好許多,蘇喻那天才知道,之前的□□,多半都是白祈在照顧他。蘇喻忍耐了許久,白祈才Ejaculation。
蘇喻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着,有些羞澀的拿手臂擦拭嘴唇,白祈站着,附身,黑發垂下,一條腿插入蘇喻兩條腿縫隙中,頂在床板上,蘇喻身體一軟,倒在床鋪上。
蘇喻記不得之後的事情了,只模糊記得,到最後,他難堪向對方求饒,白祈最後悶悶的來了句:“以後別見他。”
蘇喻也想狡辯,可惜沒有力氣回白祈,就連在心裏留下片刻想法都嫌困倦,被摟着,低喃的“恩”了聲,在其懷抱中,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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