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章節
去。
吃了就要認賬,碰了就要負責。
這是他金竹疏的原則,也是他人生的信條。不管是生意上,還是做人的準則上,他都奉行誠信第一的基本原則。
“酒是、是忘憂草,喝了什、什麽事兒都、都沒了——”想起上次醉酒幹的蠢事兒,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微笑,“酒是、是惹禍精,你害、害我金竹疏害得可、可不輕——”
自斟自飲了一會兒,頭開始發脹發暈。
似乎還不過瘾,索性扔掉杯子,對着瓶口吹了起來。
一邊舉着酒瓶狂飲,一邊自言自
語的喃喃着。優雅和尊貴,似乎已經跟他不沾邊,他就像一個有酒瘾的酒徒領着酒瓶斜卧在大街上一樣,靠在沙發上盡情地品嘗着酒瓶裏的瓊漿玉液。那帶着辛辣味道的液體,順着嘴角淌下來,滴在那價值不菲的沙發上,形成一個又一個斑斑點點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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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聯歡晚會,正在熱熱鬧鬧的進行着。
金家老太君戴着老花鏡坐在電視機前,滿臉笑容地看當紅明星演繹的小品。從這笑容上看,她的心情似乎并沒有因為金家發生的婚變鬧劇以及全家遷徙而受到影響。
“哈哈哈——”
“哈哈哈——”
老太君開懷的笑聲,似乎感染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金盛蘭見母親如此高興,心裏的那一抹不快也漸漸地煙消雲散。随着小品劇情的越來越搞笑,大家都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來。
“奶奶,吃點水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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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謝謝——”老太君笑了笑,從白無瑕遞過來的果盤中取了一塊西瓜咬了一口,“嗯,我孫子媳婦切的西瓜,比米嫂切的西瓜甜多了——”
這孫子媳婦幾個字,讓白無瑕聽起來有點不舒服。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開口糾正老太君的語病。
“奶奶,從我離開金園的那一刻起,我已經不是你的孫子媳婦了。你們要跟着我住,我自然非常的歡迎。只是,我想在此聲明一下我們之間的關系。我是爸爸媽媽的幹女兒,是您的幹孫女。咱們之間除了這種關系,我不想再摻雜其他人的因素……”
“什麽幹孫女?那不成——”
老太君一聽這提議,立時就給否了。
在大家詫異的目光投向她之際,老太君突然又爆出了一席話,“在奶奶的心裏,你就跟秀秀一樣,是奶奶的親孫女。什麽孫子媳婦,咱們再也不提這茬了。盛蘭,美蘭,你們聽見了嗎?”
“聽見了——”
金家夫婦倆異口同聲的應承,尤其是金盛蘭顯得頗為激動。
他似乎有點壓抑不住心裏的興奮,提議大家慶賀一番,“美蘭,難得媽高興。你去取一瓶紅酒,咱們慶賀一下,慶祝媽媽新得了一個孫女……”
“是,是應該好好慶賀一下——”
那美麗的眸子裏,閃過一縷不快。
兩秒鐘後,再一次換上了溫順和滿口的應承。
林美蘭去貯藏室取酒之際,門鈴聲卻響了起來。正沉浸在滿腹感動之中的白無瑕,興奮地跑去開門。手摸到開門的機關時,驀地意識到了什麽。她放棄開門的動作,從貓眼裏張望了一下。果不其然,那小小的貓眼裏,出現一張令人厭惡無比的俊臉。
看到這張臉,白無瑕滿心的喜悅一下子蕩然無存。
她動手板上反鎖裝置,離開玄關回到客廳裏。
“瑕瑕,你怎麽不開門?”
“一個醉鬼,按錯門鈴了——”為了掩飾心裏的不快,刻意拿起一塊西瓜要了一口,“奶奶說這西瓜甜,我也來一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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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兩更,下面還有一更哦!
除夕夜的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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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配合她的解說,門鈴聲再一次響起來。
金竹疏那結結巴巴的聲音,夾在門鈴聲中傳進來。
“白無瑕,你開、開門。白無瑕,你給、給我開門——”
“瑕瑕,我怎麽聽着是阿竹的聲音呢?”
金老太君的注意力,一下子從電視上轉移到了門外的喊叫聲上來。
她瞅瞅玄關的方向,再看看一邊那個負氣吃西瓜的小女子,心裏驀地明白了什麽。如果她猜得沒錯,這妞不開門的原因,恐怕是她和金盛蘭夫婦一直期盼着的不速之客到了。
“奶奶,我可先聲明了。這兒是你孫女的地盤,無論門外的人是誰,這都不關你們的事兒。你孫女我不讓進,你們都不能擅自去開門。如果你們違背了我這個主人的意願,那可別怪我下逐客令了……”
“那當然——”老太君笑了笑,順着白無瑕的話說下去,“即便是阿竹那小子,我也不會去給他開門。他有本事趕走我的孫………………寶貝孫女,那就讓他也常常無家可歸的滋味…………”
一個孫字說出口,金老太君急忙睿智的收住了口。
她是聰明的女人,怎麽不知道什麽場合說什麽話,遇見什麽佛燒什麽香的道理。這小妞正在氣頭上,與其跟這小丫頭唱對臺戲,還不如跟小丫頭站在一個戰壕裏并肩作戰。或許只有這樣,她的孫子媳婦和重孫子才不會在她的眼皮底下逃跑。
“媽,外面的天那麽冷……”
“是啊,媽,外面的天真的很冷。如果不讓阿竹進門,他一定會凍出毛病來的。他看着挺強壯,實際上身體一直很弱。別人能抗過去的流感,他都不見得能躲得過去……”
金盛蘭的求饒,給了林美蘭開口的機會。
她雖然剛取酒回來,大致也聽懂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常言說,兒是娘的連心肉,她怎麽舍得讓金竹疏在外面凍着。別人可以狠着心整治他,她這個當娘的可是舍不得啊!即便是為了留住自己的兒媳婦,她也不能狠心到這個地步。
“美蘭,瑕瑕是你剛認下的女兒,阿竹是你的兒子。這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可不能偏袒其中一個。阿竹讓我們瑕瑕受了委屈,我們這些做長輩的,當讓要替她讨回公道。如果你心軟去開門,那就跟着阿竹回去過年好了……”
嘴上這麽說,卻不停地給自己的兒媳婦遞眼色。
林美蘭是聰明的人,怎麽不知道婆婆的意思。于是,她不再跟婆婆求情,轉而跟白無瑕說起好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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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瑕,開、開門。白無瑕,快、快開門——”
外面的男人似乎等得有點不耐煩,嗵嗵嗵地擂起了門。
那結結巴巴的喊叫聲中,似乎蘊藏着無比的怒氣。
“瑕瑕,我聽阿竹的聲音,好像是喝醉了。他做的事兒雖然讓咱們生氣,可我們也不能跟一個醉鬼計較不是嗎?這麽冷的天,如果真不讓他進門,他一定會凍病的……”
“瑕瑕,爸爸媽媽和奶奶都站在你這一邊,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你是不是也考慮一下我們的感受。阿竹也是我們的孩子,他要是一直站在外面,我們心裏也不好受啊……”
林美蘭開口求情,金盛蘭也趁機幫腔。
兩位長輩出面為金竹疏講情,白無瑕有些左右為難。如果真不讓這男人進來,多多少少有點辜負長輩們跟她出走的這份情意。如果讓這男人進來,她心裏的确有點兒不甘心。
“瑕瑕,你和阿竹雖然離了婚,可畢竟咱們還是一家人!他不是你的丈夫,總是你的哥哥吧!難不成,你真忍心讓他凍死在外面?”
林美蘭的那個死字,咬得特別重。
被将了一軍的白無瑕,實在不能再沉默下去。
“媽,我們倆離婚前,他已經把這套房子給了我。現在,我是在自己的家裏,我有權利驅逐不受歡迎的訪客。”發表聲明之後,盡量把語調放平和,“今天他喝醉了,一個人回去也比較危險。看在你們長輩的面子上,我可以破例讓一個不受主人歡迎的人進來。但我有個前提條件,他酒醒了以後必須離開這裏。而且,他也只能待在客廳裏睡沙發……”
“瑕瑕,你比奶奶想象中的還要善良。如果這件事擱在奶奶身上,我是說什麽都不會讓已經離了婚的男人進門……”
金家老太君舉起大拇指,極力誇贊着白無瑕。
林美蘭接收到婆婆讓她适可而止的信號,自然不敢再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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