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章節
也好——”
林美蘭似乎有點失落,卻也沒有激烈反對。
她似乎已經習慣了跟丈夫分房而居的這一格局,更明白她自己根本沒有扭轉乾坤的神奇力量。面對現實,似乎是她唯一的選擇。
“媽,天不早了,你也早點睡吧!你認孫女的慶祝儀式,等盛君兩口子來了再舉行也不遲。正好,同着大家的面宣布一下……”
“那就這樣吧,我也真困了——”
一向早睡早起的老太君,很少能熬到這麽
晚。
她打了一個哈欠,滿臉困意地起身走回卧房睡覺。這小兩口的事兒,她這個做奶奶的,的确應該參與參與,可為了他們累壞了自己的這把老骨頭,那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
這一夜,白無瑕翻來覆去睡不着。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眼睛又澀又困就是無法進入夢鄉。這五個半月來的一切,好像電影一樣在她的腦海裏一遍又一遍的放映。
有些事兒,她能想得明白。
孩子既然是金竹疏的,那中元節掠奪綁架她的人,自然是這個惡魔無疑。他之所以在婚前精心策劃并淩辱了她,無非就是為了給她白無瑕扣上一頂不貞不潔的帽子,想借此機會把她趕出金家而罷了。
這樣的心意和目的,金竹疏從來沒有掩飾過。
他曾經不止一次的告訴她,讓她離開金家給他的心上人陳曉嬌讓路。即便她懷了他的孩子,他依然死咬着這個秘密不肯說破。原因很簡單,在他的心裏,孩子的重量根本比不上陳曉嬌的重量。他寧可舍棄自己的親骨肉,也要和自己心愛的女人雙宿雙飛。
這一點,她很清楚明白。
Advertisement
可她不明白的是,她已經離開了金家,離開了他給陳曉嬌建造的金屋。為什麽,這個男人依然不肯放過她?這一刻,他不是應該歡天喜地的棄舊迎新嗎?除了舊歲,迎接新年。丢棄她這個下堂婦,迎接他的美嬌娘。這雙喜臨門的大好時刻,他何苦把自己弄得這般痛苦?
俗話說得好,人不傷心不落淚。
金竹疏能哭得那麽傷心,應該是有滿心的感傷才對!
他的傷感到底從何而來?他的難過到底從何而生?如果只是因為他的長輩都跟着她出來而吃醋,這對一個大男人來說,似乎不會是真正的理由!
難道說,他心裏也會留戀她肚子裏的孩子?
難道說,他對這個親骨肉也有一絲絲的歉疚和不舍?
一陣陣此起彼伏的鞭炮聲,遠遠近近地傳來。
那噼裏啪啦的聲響裏,帶着中國人對以往的留戀,對新的一年的期盼和向往。別人都興高采烈過新年之際,她白無瑕卻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道路該怎樣走?是狠着心把躺在沙發上的那個無賴趕走?還是自己果斷地離開這裏?
既然他後悔給了自己這個安身之所,她何苦非要給他争一個是非曲直?何況,跟他這樣的人根本也掙不來什麽是非黑白!
一陣更為劇烈的聲響,從這套公寓的窗臺上傳來。
如果她猜得沒錯,這鞭炮聲應該是金盛蘭夫婦燃放的。果不其然,還沒過兩秒鐘,林美蘭的喊叫聲就在客廳裏響起來,“媽,瑕瑕,餃子都下熟了。你們娘倆都起來,多多少少吃既個五更的餃子……”
----------------------------------------------------------------
“媽,我怎麽在這兒啊?”
大家正在吃餃子時,金竹疏揉着太陽穴從卧房裏走出來。從那滿臉的痛苦之色上看,他似乎還沒有從宿醉的後遺症中完全走出來。他甚至根本不記得,自己昨天晚上貿然闖到這裏來的事兒。
“阿竹,昨天晚上的事兒,你一點也不記得了?”
“我只記得,我一個人在家裏喝酒。其他的,什麽也不記得了。”直言不諱的回答,帶着希冀詢問,“是不是,你們舍不得把我一個人丢在家裏過年,才把我弄到這兒來過年的?”
這母子倆的對話,讓金盛蘭臉色再一次不悅起來。
因為是新年頭一天,他也不想把氣氛搞得烏煙瘴氣,所以只能隐忍不發。
“阿竹,你小子把我們集體趕出來,還想着我們帶着憐憫之心把你弄過來一起過年?”放下手上的筷子,金家老太君開了口,“你覺得,這可能嗎?是你小子喝醉了,自己死乞白賴的跟着來好不好?幸虧我們瑕瑕善良,要不然你能進到這屋來?”
“奶奶,你說這話就太冤枉我了!我什麽時候把你們集體趕出來了?是你們自己要跟着她走的好不好?我跟她離婚了,又沒跟你們斷絕關系。你們胳膊肘往外拐,就已經夠狠心了,還憑空的誣賴我……”
金竹疏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委屈。
他就像一個跟小朋友争東西的孩子一樣,得不到老師的支持委屈得嘟着嘴喊冤叫屈。喊冤叫屈之際,目光掃了一下那個默默吃餃子的女人一眼。
或許,奶奶說的對。
這女人有千般不好,她的心還算善良的。如果是他金竹疏被人從家裏趕出來,打死他他也不會讓這個人進自己的家門。
心裏雖然這樣想,可那不平衡還是随之而來。
他金竹疏才是這個家的獨苗苗,憑什麽坐在父母長輩吃飯的是她?他這個名正言順的大少爺,到成了鄰家的小雞一樣,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她坐在那兒心安理得地五更餃子。
“阿竹,我跟你聲明一下。瑕瑕可是我們幾個長輩的寶貝,你趕她走自然就是趕我們走。奶奶就是不要你這個孫子,也要我的孫…………………………寶貝孫女……”
“阿竹,吃餃子吧——”
林美蘭指一指餐桌上的餃子碗,給兒子遞了一個眼色。
誰知道金竹疏卻不理會她,瞪大眼睛質問,“奶奶,你真老糊塗了嗎?我才是你親孫子,是你從小帶到大的寶貝。她一個外人,憑什麽搶了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一個下堂婦,啥時候變成了你的寶貝孫女?笑話,簡直就是天下最大的笑話……”
--------------------------------------
車禍
金竹疏的話語,讓白無瑕再也吃不下飯。
吃了一半的餃子,在嘴裏翻滾了半天愣是咽不下去。她真想走上前扇金竹疏兩個耳光,教訓一下他閑事管得太寬了。可仔細想了想,還是決定作罷。大年初一就開戰,讓三個力挺她的長輩過不好年不是她所想看到的。
既然不想搭理這家夥,她只能選擇避開這個惡魔。
剛要站起身,卻被金家老太君給抓住了手。
“阿竹,你這話說得就沒道理了!”筷子一放,回應孫子的滑稽論調,“奶奶什麽地方糊塗了?奶奶覺得自己很開明。你自主離婚,奶奶不幹涉。奶奶認孫女,是你能幹涉得了的嗎?你爸爸媽媽叔叔嬸嬸姑姑姑父都不反對,輪的上你小子說一個不字嗎?”
“你要認別人當孫女,我自然幹涉不着。白無瑕是我老…………”婆字沒說出口,卻意識到兩人的關系早已經發生了實質性的變化,“她是我前妻,你把她認成孫女,這不是讓我故意難堪嗎?”
金盛蘭跟他約法三章時,也說過要認白無瑕當女兒。
不知道為什麽,那個時候他怎麽沒有想過要反對。或許他的注意力都放在離婚那件事上了,根本就沒想過以後相處的尴尬情形。如今真的離婚了,他卻莫名其妙不想讓她成為金家老太君的孫女,成為他金竹疏名義上的妹妹。
一想到這尴尬的兄妹關系,他心裏就莫名其妙地抵觸!
從夫妻到兄妹,這的确是太滑稽了一點兒!
“阿竹,今天是大年初一頭一天,你沒給奶奶拜年也就算了,還在這裏掃奶奶的興。”林美蘭瞟了兒子一眼,警告,“你如果不想讓奶奶認瑕瑕當孫女,那你就不要離婚。既然你已經離了婚,那你就沒權利幹涉奶奶認孫女的事兒。我們都喜歡瑕瑕,都不希望她離開我們。除了讓她成為金家的孫女,我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你們愛怎麽胡鬧,就怎麽胡鬧好了。反正,我不承認自己有這麽一個妹妹……”或許是說溜了嘴,金竹疏接下來爆出的話語,他自己都覺得吃驚,“與其跟她當兄妹,我寧願繼續做福夫妻……”
此話一出,房間內的人都睜大了眼睛。
金家老太君驚愕了兩秒鐘之後,臉上露出了會心地笑容,“阿竹,這麽說,你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