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章節
過她柔軟的發絲,“那就慢慢來,不如我們來點新花樣。”
薄唇揚起邪肆的冷笑,他把她打橫抱起,走出浴室,丢在了柔軟的床上,轉身拉開抽屜,取出一把尖尖的刻刀,一步一步朝她走來。
“你,你想幹什麽?”蘇卿荷終于承受不住,無比恐怖地望着他手裏的尖刀。他手上的紗布早已經被血水浸透,她看到殷紅的血正一滴一滴沿着刀尖滴下來,一滴一滴,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慢慢地暈染開來。像凄美妖嬈的彼岸花,一朵一朵,燃燒着火紅的疼痛和妖嬈的魅惑。
“幹什麽?”他冷冷地俯身,将刀尖對準她的胸口,“你不是很想死嗎?我成全你。”
冰冷的刀尖接觸到她胸口的肌膚,蘇卿荷吓得緊緊閉上了眼睛。
“呵……”魔鬼在微笑,聲音陰冷無比,“不要怕寶貝,我不會讓你那麽痛快的死掉。我會一刀一刀,讓你慢慢享受,慢慢地,讓你把今天牢牢記住,再也不會忘掉。”
“滾開!不要碰我!”感覺到了胸口的刺痛,蘇卿荷不顧一切地掙紮。
“滾開?不要碰?”他危險地眯起眼睛,“那你告訴我,你到底要誰碰?嗯?說說看,你到底要誰碰?!”
“你滾開!滾開!”蘇卿荷歇斯底裏地大叫,心裏驚恐萬分胸口的刺痛不及心痛的百萬分之一。
他真的要殺了自己嗎?她不願相信,又不敢不信,這個魔鬼,她相信他什麽殘忍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望着他肩膀上、手上紅色暈染的紗布,還有胳膊上那道裸.露的血淋漓的傷口,應該是在剛才的打鬥中落下的新傷……所以,她更擔心在沒有動手之前,他自己會首先因失血過多自斃而死。
“很好,鑒于你那麽喜歡我,寧願與垃圾為伍也不願待在我身邊,那更有必要标記一下,你是我慕君彥的女人。任何想要染指的人就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最後一個字陰冷無比,蘇卿荷頓時脊背發冷,渾身血液凝固。
天哪,這個嚣張的惡魔!!!
蘇卿荷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震驚莫名地望着眼前完美如神祗卻偏偏邪惡如撒旦的男人。他眼神冰冷,神情陰郁,周身散發着地獄般死亡的氣息。
鑽心的疼痛瞬間襲來,蘇卿荷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可是,卻不想掙紮,也沒力氣再掙紮。
Advertisement
忽然不想再掙紮,太累了,太痛了。一夜之間經歷了太多,早已經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
宋雨軒的背叛了陷害,地下錢莊的羞辱和驚恐,還有他,這個一直就莫名其妙恨她入骨,卻莫名占據了她內心的惡魔……
沒有誰的恨能比他更讓她心痛,沒有誰的折磨能比他更讓她心碎。從人渣到人渣,從地獄到地獄,原本就沒有差別。
終于上南布。可是,她卻一直如此卑微地貪戀着他昙花一現的溫柔,猶如含笑飲毒酒。
忽然好累,累得再也沒有一絲力氣。甚至連哭,都不再有力氣,就這樣閉着眼睛放棄了自己。
疼痛越來越清晰,意識卻越來越模糊,蘇卿荷的心裏凄涼一片。終于,還是死在了他的手裏……如果可以,就這樣死在他手裏……
慕君彥眼神專注,神情漠然,修長的手指優雅地握着刻刀,一刀一刀,在她胸口慢慢刻畫。一刀一刀,将他的心慢慢淩遲。
他的手在微微顫抖,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可是竭力隐忍着,不讓自己前功盡棄。
“你會遭報應的……我詛咒你……不得好死……”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終于閉上了眼睛,再無聲息。
薄唇微抿,星眸幽暗,他就那樣靜靜地望着床上安靜的小女人,很久,狹長的眸子漸漸氤氲起迷蒙的霧氣。疲憊地閉了閉眼睛,狠狠逼退心中洶湧的疼痛,他讓自己繼續殘忍。
該死,她竟然為了一個垃圾一樣的男人一次次涉險,她竟然讓那種雜碎碰觸她的身體!那些他曾經無比珍視的美好,她竟一絲一毫都不懂珍惜!
地下室那一幕一遍一遍在眼前不停回放,一點一點,讓他的心幾近瘋狂。在看到她衣衫褴褛半身裸.露的那一刻,他恨不得一把火燒了整座倉庫,甚至整個世界。
如果他晚到一步,或者如果他沒去……
閉上眼睛,沒力氣再往下想象。
痛……好痛……
胸口的灼痛使蘇卿荷悠悠地醒轉過來,朦胧中看到一張俊美異常也冰冷異常的臉,淚水幾乎不受控制地湧出了眼眶。
可是,當下一秒低頭看見胸口的圖案,蘇卿荷立刻渾身氣血上湧,大腦一片空白,就這樣震驚地盯着自己的胸口看了很久,才終于悠悠地回過神來。
天哪,這個超級無敵大!還敢不敢再一點?!
該如何相信,他,他居然真的用尖尖的刻刀在她胸口刺上了一條魚,還鄭重其事地标上了他的姓氏:。
可是,天使魚分明是他和另外一個女人的專屬回憶,卻為何拿來羞辱于她?
緩緩擡眸,再一次看到他胸前那只魚,藍色的天使魚緊緊貼在離他心髒最近的地方,在燈光下靜靜地閃爍着清冷的光芒。
她的一顆心,在頃刻間疼痛異常。可惡的男人,你怎麽可以?
“慕君彥,你這個人渣,你,你怎麽可以?!有種你殺了我,你這算什麽?啊?算什麽?!”她是真的要瘋了,快被他逼瘋了。
“呵……”他竟然笑了,菲薄的唇角彎彎翹起,眼睛裏的疼痛卻讓人不忍卒讀,“終于記住了我的名字,真難得。還真是賤到家了,對你的好怎麽都記不住,原來只記得人渣的名字。”
“我還記得喬雁魚的名字。”忽然沒來由地怨恨,沒來由地尖刻,她決計要揭開他內心最深處的那道疤,懷着狠狠的報複的快意。
“我還記得,你叫她愛妻,你把她葬在院子裏,帶着她的項鏈,很好啊,很癡情!原來是為了讓她永遠看着你和別的女人在家裏鬼混!真偉大啊慕君彥!”
他的臉倏然變色,一把抓住了胳膊,冰冷的眸子閃過嗜血的暴戾,“該死,原來你什麽都記得!喬雁魚?你不配再叫這個名字!她死了!五年前就已經死了!她已經死了!”
“是吧?她死了?為什麽死了?”蘇卿荷冷笑,決計要傷他到底,“一定是你對她太好了,好得她活不下去!”
“為什麽?你問我為什麽?”他冷冷地逼視着她,狹長的眸子燃燒着冰冷的憤怒,“是啊,我就是對她太好了,好到她可以任性犯賤,随意違背誓言。好到她不知天高地厚,認為我慕君彥這輩子都離不開她。對,我就是離不開她。所以,她就算死了,也別想離開我!我把她葬在院子裏,是為了讓她再也逃不掉!”
天哪,這個超級無敵大!!!
“原來真是被你逼死的!”望着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俊臉,蘇卿荷渾身冷汗淋漓!
“是,是我逼死的。我對她百依百順,嬌寵放縱,為了她一個笑容,我願意放棄所有。可是她不要。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幸福,她不要。她偏偏選擇背叛我!她居然還敢自殺!你說是不是很犯賤?嗯,是不是很賤?她到底為什麽這麽做?她有什麽資格這麽做?!你告訴我!告訴我!”
修長的手指再一次緊緊攫住了蘇卿荷細細的脖子,他的神情疼痛中帶着迷惘,憤怒中帶着絕望,一雙冰冷嗜血的眸子裏,是蘇卿荷不敢對視的哀怨幽怨哀傷。
一口氣說了這麽多話,于他,真的是超出尋常了。他一直是一個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人,只有這只魚,只有這只該死的魚,才能讓他一再變得不可理喻。
原來,喬雁魚自殺了?!竟然自殺了?!
蘇卿荷渾身冷汗淋漓,她從不曾料到會是這樣的答案。從不曾料到。
難怪呢,他一直耿耿于懷,這麽多年都放不下!可是,他真的曾經對一個女人這麽溫柔過嗎?百依百順、萬般寵愛?真的無法想象。然而,一個被如此呵護在心尖上的女人又緣何自殺?!
“你問我為什麽嗎?”她的脖子被掐得喘不過氣來,可是,口氣中卻依然是連自己都驚訝的刻薄,“原來這世上還有你慕君彥無法掌控的事情啊,真稀奇。每天守着一座空墳有什麽用,有本事你讓她活過來啊!有本事你親自去問她!”
因為這句話,蘇卿荷忽然打了個冷戰。
話說,他每天去守着那座墳,是不是,真的每天都在追問這個答案?是不是整整五年,每天都在發瘋一樣對着一座沉默的空墳尋找答案?!
“活過來?”他悠悠地重複了一遍,菲薄的唇角浮起一抹嗜血的微笑,“我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