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章節
續縱容下去,少爺早晚死在她手上。
“你是死人嗎?”蕭逸軒對這個在如此緊要關頭兀自發呆的女人實在忍無可忍。
蕭九月終于從混沌中驚醒,手忙腳亂地去幫忙,可是,在看到床上某人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面孔之後,終于忍不住渾身顫抖,砰一聲丢下手中的器械,不顧一切的沖出門去。
一把抓住門外兀自發呆的小女人,不顧一切就往裏拖,“你給我過來,看看你做的好事!”
氣急之下,竟然重複了一遍蕭逸軒的責罵。習武之人原本就性格剛烈,愛憎分明,眼睛了容不下一粒沙子,也沒有那麽多彎彎繞,更不會語氣委婉動聽。
蘇卿荷原本就強自支撐着,現在被她這麽一拖一罵,再看到床上插了氧氣的某人,終于身體軟軟地跌坐在地上,淚水洶湧着,鋪天蓋地地将整個世界淹沒。
“如果少爺有什麽意外,我一定第一時間殺了你。”蕭九月咬牙切齒地說。
“對不起……”蘇卿荷兀自哭得說不出話來,“對不起……”
“蕭九月!”蕭逸軒終于忍無可忍,“你還嫌不夠亂是不是?你懂什麽叫做以下犯上嗎?如果她少一根汗毛,信不信少爺第一時間廢了你?出去面壁,聽候發落。”
“院長,現在人手不夠,讓她留下來幫忙吧,等少爺脫離危險再說。”蕭七錦連忙過來打圓場,“九兒,快來幫我。蘇小姐,您先請出去。”
“院長,不好了,血漿不夠!”蕭十一急切地彙報。
“你們到底怎麽做事的?”蕭逸軒莫名地火大,“打電話給血庫,火速!”
“打過了,沒有。”蕭九月悶悶地說,她擔心少爺失血過多,一早就打過電話,也所以,她會如此心急。
“誰是型血?快點!”蕭逸軒急得兩眼通紅。
大家面面相觑,沒有人。
這裏只有四個人,再加上地上半死不活的那位,一共不過五個大人。
Advertisement
慕君彥的血型是陰性,十分罕見。因為他從小到大從不曾輸過血,所以大家一時疏忽了,誰也不曾料到這一次會需要這麽多!
即便是型,也必須是陰性型才行啊!情況如此緊急,要到哪裏去找?
“我是。”背後忽然傳來一個微弱的聲音,蘇卿荷默默地舉着手,像犯錯的小學生,弱弱地說,“我是陰性,型。”
大家再一次面面相觑。該怎麽相信?如果敢相信?這到底是什麽緣分?!
“你确定?”蕭逸軒不敢置信地問。
“我确定。”蘇卿荷鄭重點頭,她曾經不止一次為小墨魚輸血。陰性型,雖然極其罕見,卻是真正的萬能輸血者。
“太好了!”蕭七錦激動地熱淚盈眶,“謝天謝地!謝天謝地!九兒,準備為蘇小姐抽血,快點!”
蕭九月再也顧不得生氣,迅速将蘇卿荷從地上拽起來,一把按在了沙發上。
“稍等。”蕭逸軒忽然制止,“不可以,蘇小姐有嚴重貧血。”
幾天前才剛剛暈倒過,現在也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他忽然想起那天在醫院裏少爺的火爆脾氣。如果因為救他讓這個女孩涉險,他醒來一定會首先把他們統統給廢了。
“可是,現在十萬火急!”蕭十一焦急地說。
“那也不行,太危險。少爺不會同意的。”蕭逸軒陰着臉說。
他一定是寧願自己去死,也不會同意的。
“我可以。”蘇卿荷急切地說,“我真的可以,請放心抽吧,多少都沒關系,我求求你!快點,我求求你!”
“……”蕭逸軒從不曾這麽為難過。
“九兒姐姐,我求求你……求求你……”見他一直沉默,蘇卿荷回過頭求蕭九月。
“你不後悔?”蕭九月悶聲問。
“有什麽好後悔的?把我的血都抽完也沒關系,快點!不然就來不及了!他到底有多危險?是不是快要死了?我不要他死!求求你救救他!求求你……”蘇卿荷真的急哭了,淚水順着蒼白的臉頰潸然滑落,一顆一顆,滴落在蕭九月握着她胳膊的那只手上,一點一點,慢慢灼痛了她的心。
“那好。我答應你。所有的後果我獨自承擔。”她啞聲說,竭力擯退洶湧而至的淚水,迅速那橡皮條系住她的手臂,利落地将針管紮進了她幾不可見的血管。
蒼白的臉上綻放欣慰的笑容,蘇卿荷感激地望着蕭九月,“謝謝你,九兒姐姐,你會有好報的。”
“她會被處死的。”蕭七錦在心裏默默地說。可是,因為這件事,她發現九兒望向她的目光終于難得的少了幾分怨恨,多了一絲柔和。
一百零四、我就是花癡
蘇卿荷又做夢了,這個夢,她已經持續做了好幾年。殢殩獍傷
夢中是一片蔚藍的大海,她頭枕着胳膊,仰面躺在沙灘上,朦胧中,眼前忽然出現一個身影,清冷,倨傲,白色的身影。逆着光,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可是,他的微笑絕色傾城。
皎潔的月亮剛好映在他頭頂,像專門為他而生的光環,愈發使他神秘遙遠,像個閃閃發光的天使一般。
“你是天使嗎?”她驚訝地望着他,色迷迷地流着哈喇子,“好美哦……”
“你是花癡嗎?”他居高臨下地望着她,聲音低醇輕柔,“好色哦……”
“答對了,我就是花癡。”蘇卿荷皮厚地說,“所以,不介意我非禮你吧?”
“笨蛋,我是你老公。”他輕笑,狹長的眸子滿滿的嗔怪和寵溺,“當然随便你非禮,想怎麽非禮就怎麽非禮。”
“真的?”她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你不介意?”
“呵,小花癡。”他笑得颠倒衆生,“我當然不介意,只要你喜歡,直接撲倒也沒關系。”
“啊哈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來吧親愛的……”她獰笑着,張牙舞爪地撲過去,結果,直接撲到沙灘上,摔了個嘴啃泥……
等她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只看到一個冷漠的揚長而去的背影。
“喂,你為什麽騙我?”她追過去,氣呼呼地問。
“是你先騙了我。你用自以為是的愛殺了我。”他轉身,目光瞬間冰冷,“因為你,我恨透了整個世界,永世不得超生。所以親愛的,我不是天使,是幽靈。”
“幽靈?”蘇卿荷冷汗淋漓。
“我是來跟你說再見的。我但願從來沒有遇見你。”他的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虛無缥缈,“如果有來生,我祈禱我們再也不見。”
“喂……”她的心裏漫過難言的恐慌,徒勞地望着他的身影漸漸變得透明,然後消失不見。
不要走,拜托你不要走!
她哭倒在地上,肝腸寸斷。
然後,醒來。知道是一場夢境。可是,卻無端地忍不住淚水和心痛。
“我被詛咒了。”她每次都這樣對傑西卡說,“我這輩子再也遇不到心愛的那個人。”
“哦,那一定是你上輩子辜負了一個癡情好男人。”傑西卡每次都毫無例外地打擊她,然後一臉花癡地撲過來,“小木頭,那只幽靈帥不帥?”
很帥,可是,她醒來後就再也記不起他的樣子了。每次都是,不管怎麽拼命在腦海裏搜尋,愣是找不到他的身影。
“完了完了,他一定是恨死你了,所以才連個回憶都不肯給你。”失望的傑西卡于是繼續惡狠狠地打擊她,“這年頭,好男人都絕跡了,笨蛋,你得到還不珍惜!”
可是,平白無故地背個負心的罪名,她到底冤不冤啊啊啊啊?
很多次,臨睡前她都告誡自己,這一次一定要問問清楚,然而每一次,他都不容她開口便消失不見。
可是今天,當她悠悠地從夢中醒來,竟無比訝異地聽到了一個溫柔的聲音: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不走,哪兒都不去。乖乖睡吧。”
她驚訝地立刻停止了哭泣,好半天,才不敢置信地睜開了眼睛,然後,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結實的臂彎裏。
再然後,等她緩緩擡起頭,看到那張臉,立刻瞠目結舌地定格在那裏。
時間忽然靜止,世界瞬間老去。蘇卿荷大腦沖血,呼吸驟停,一顆心紛亂德理不出半點頭緒。
因為,因為,她分明看到了夢中那張臉,他竟然沒有消失!而且,他他他他竟然是那只的禽獸!!!
“你終于醒了。”他微笑,那笑容絕色傾城,瞬間刺痛了蘇卿荷的眼睛。
“你,你,你是人是鬼……”她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我一定還在做夢,一定還沒醒……一定還沒醒……”
“笨蛋,我是你老公。”他微笑,狹長的眸子滿滿的嗔怪和寵溺,“你還有臉問我是人是鬼?那好吧,鬼就鬼,反正早晚被你折磨死,一樣變成鬼。”
%¥#@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