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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一章

白絹實在想不明白陸景曜要湊這個熱鬧,白絹跟他的接觸不算多,印象裏陸景曜是有挺傲的一個人,只是沒想到那麽傲的人也愛湊熱鬧,再三詢問:“六少,你真去啊,如果去了可是要給我們露一手啊。”

陸景曜擡起雙眸,目光從秦予喬身上移到希睿的臉上:“我不會唱,希睿唱就好。”

希睿糾結地低下頭,腦子已經開始思考在予喬唱什麽歌,想了半天,居然是一片空白,他好緊張,他對不起爸爸的重托。

白絹笑呵呵,看了眼秦予喬邊上的希睿,摸了兩下他的腦袋:“那就一塊去吧,您別嫌吵就好。”

“不會。”陸景曜目的達到,就不想跟白絹繼續說下去,又神色寡淡起來

白絹真心覺得陸景曜是去冷場的,倒是身邊的江華朝陸景曜伸手:“久仰大名,沒想到六少還攜子參加我的迎接會,真是榮幸之至,不知道六夫人能不能一塊去呢?”

六夫人……陸家是沒有六夫人的,白絹雖然好笑,還是拉了下江華。

江華很快明白過來:“不好意思啊。”

陸景曜神色淡淡,看了眼已經垂下頭的秦予喬:“沒關系,予喬去就好。”

全桌陷入了片刻的靜默,白絹腦子轉得快,敢情陸景曜是陸元東的候補隊員嗎?陸元東倒下了,陸景曜立馬蘀補上來?

江華臉上的神色也凝滞住了,皮笑肉不笑:“六少真幽默,真幽默……”

幽默你妹啊,陸景曜抽開自己的手,嫌髒似的皺了兩下眉頭,然後看了眼對面希睿的臉色,心裏也知道這小子想不出什麽歌來,便提醒了他一句:“等會唱你最舀手的《世上只有媽媽好》吧,在這群叔叔阿姨面前好好表現下……”

陸希睿大眼睛眨了好幾下,然後沉重地點了下頭,似乎沒有媽媽的孩子都會這首催淚兒歌――《世上只有媽媽好》。

這首歌,是陸希睿唯一一首不會跑掉的歌,原因無他,調子比較簡單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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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絹訂的包廂就在酒店裏的內設ktv,其實酒店的ktv哪真的會是純正唱歌的地方,而且裏面的服務可能比一般的會所還要多,滿足不同客戶不同的要求。

白絹領着一幫人上來的時候是經理親自接待的,招了兩個特別漂亮公主上來伺候,因為有裏面有小孩,公主穿得也都不算暴露,原本胸前露出的大塊也全遮掩得好好的,不過依舊是兔女郎打扮,腦袋上裝着兩只大大的耳朵。

陸希睿是由秦予喬牽着上來的,看見兔女郎的時候忍不住跟秦予喬說:“予喬姐姐,你看,兔子。”

這話被走在前面的白絹聽到,轉過頭笑着開口:“小少爺喜不喜歡這些美女姐姐啊?”

白絹話音剛落,秦予喬就不悅地瞪了眼白絹:“注意點,希睿還是孩子。”

白絹摸摸鼻子,她今天可是幫秦予喬專門擠兌陸家人來的,結果她居然還瞪她,心頭一火,扯開秦予喬拉着希睿的手:“瞧你護短的,還真想當他後媽啊!”

秦予喬跟陸希睿的耳後根幾乎同時紅紅起來,然後陸希睿立馬重新拉回自己的予喬姐姐:“有什麽……不可以啊?”

白絹突然樂了,揶揄了秦予喬兩句:“你也別去當什麽後媽,我覺得你當這小子的童養媳還挺合适的。”白絹說完,笑嘻嘻擡起頭的時候,正撞上陸景曜投來的眼神,幹笑兩聲,低下頭去,心裏卻罵罵咧咧起來。

白絹訂的是超級狂歡夜包廂,包廂裏面還有圓形的舞池,舞池面前是兩臺超清顯示屏,秦予喬帶着希睿找到一個角落坐下來,然後笑眯眯開口:“睿睿真的喜歡唱歌嗎?”

“當然……”陸希睿有點結巴,頓了下,又輕聲加了一句說,“不過我們音樂老師這個學期不怎麽教唱歌了……”

秦予喬好笑地把希睿抱進自己懷裏,也不戳穿希睿撒的小謊,其實她聽過希睿唱歌,希睿遇上開心的事情會哼兩句,不過還真是跑調得很厲害。

她想睿睿唱歌會走調肯定是遺傳了陸景曜的,但是她怎麽知道陸景曜唱歌是走調的?

秦予喬望了望陸景曜,他是跟陸元東一塊進來的,後面還跟着江華江岩,另外白絹還叫了她的好朋友趙小柔。趙小柔跟陸家趙家的人也都認識,她跟陸家瑛還是妯娌,都是杜家的媳婦。

趙小柔跟江岩比較熟,兩人坐在一邊熱火朝天地聊了起來,聊着聊着,江岩轉過頭對秦予喬笑笑:“秦小姐,過來一塊兒聊啊。”

“予喬姐姐,我們要不要過去啊?”陸希睿現在已經對他的予喬姐姐馬首是瞻了。

秦予喬正要開口,一只手在她後腰輕碰了下,轉過頭,陸景曜已經立在她後頭:“我們也過去吧。”

不知道為什麽,秦予喬突然心生出一種微妙的刺激感,她和陸景曜現在的這種相處模式就像是在……**。

趙小柔那邊有一個環形沙發,正好可以坐七八個人,沙發中間有個玻璃展臺,上面可以觸屏點歌。

包廂很大,但是一窩人都往環形沙發上坐,陸景曜毫無疑問是坐在了秦予喬的身邊,秦予喬的身邊擠着希睿,就在這時,江華笑容滿面地朝秦予喬這邊走過來,在陸希睿跟前立了會,然後一把将希睿抱開,擠到了秦予喬的身邊坐下。

這個動作太顯眼,江岩受不了開口:“華子,小心有人生氣啊。”

江岩看了看被自己擠開的陸希睿,正苦大仇深地怒視着他,江華嘆了口氣,笑呵呵地将他抱在自己腿上:“小鬼,這樣滿意了吧。”

“希睿,到爸爸這裏來。”陸景曜開口,然後将江華腿上的希睿抱到自己和予喬的中間,秦予喬側頭看了眼陸景曜,他還是很有爸爸範兒的。

然而事實是,希睿擠在了她跟陸景曜中間的時候,她跟陸景曜這塊地方看起來更加擁擠,擁擠到陸景曜可以光明正大地将手從希睿後面伸到她的後腰。

一窩人都還沒有開唱,白絹似笑非笑地對陸景曜說:“這裏不是有一個小朋友要去選十佳麽,陸小少爺先來一首吧。”

陸希睿這孩子還真有一個很大的優點,明明緊張地要死,一張小臉卻沒有任何怯場不想唱的感覺,一臉從容地望向坐在秦予喬另一邊的江華,開口道:“這位叔叔是誰啊,還是你先來一首吧。”語氣裏還有一種孔融讓梨的謙讓感覺。

“沒問題啊。”江華巴不得,滿心喜悅地對立在邊上的兔女郎說,“美女,你給我點一首《你最珍貴》。”

“說起來都好幾年沒有跟喬喬你唱過歌了。”江華咧着嘴笑,對秦予喬說。

江華話音剛落,後腰的肉被輕擰了下,秦予喬默了會,對江華說:“你跟絹子唱吧,這首歌我不會。”

“怎麽不會?”江華眸光含笑,“喬喬,這可是我們當年的定情之歌。”

“定情之歌?”趙小柔誇張地喊出來,聲音有點高,帶着點驚訝,“不要告訴我你們倆是一對啊。”

“我們以前是一對,不過分手了。”江華可惜地對趙小柔開口,然後湊過臉親昵地對秦予喬笑了下,繼續對趙小柔說,“不過我跟喬喬從小一塊兒長大,分手了還能是朋友,關系好着呢。”

就在這時,“咚”的一聲,有個杯子倒了,是陸元東手上的杯子,包廂已經開了暗燈,陸元東的神色是模糊的,隐隐約約噙着一絲笑:“我怎麽沒有聽予喬提起過你。”

“哦,沒提起過嗎?”江華輕笑了下,對陸元東開口,“我們可是彼此的初戀,相比其他感情,初戀都是用來珍藏的,所以喬喬沒有跟你提起過。”

秦予喬整張臉嗖得燒了起來,好丢人,她怎麽會有那麽丢人的初戀。

江華說完,陸元東整個人靜下來,不再說話。晦暗的燈光下,陸元東目光微閃,就像調酒杯裏紅酒,泛着深幽的波光。

江華笑望着陸元東:“貌似你跟喬喬也很熟,是朋友?”

“當然熟,能不熟麽”白絹正要說話,結果被陸景曜打斷。

“初戀啊――陸景曜輕哼一聲,不輕不重,江華猛地轉過頭:“看來陸六少對我這話有意見?”

“沒有啊。”陸景曜睜着眼睛說瞎話,“只是你的話正好讓我想起我的初戀而已。”

陸景曜的初戀?

不少人都興奮起來,尤其是白絹,不懷好意開口:“男的?”

秦予喬撲哧一聲,笑了,然後還沒笑一會,後腰上的肉又被擰了下,秦予喬差點要跳起來,偏偏對上陸希睿不解的眼神,只能繼續安分地坐着。

“陳太太真會開玩笑。”陸景曜不鹹不淡地開始講自己的初戀,“我的初戀,也就是希睿的媽媽。”

秦予喬覺得自己肯定有受虐體質,陸景曜今晚又是掐她屁股又是掐她後腰的,但是還是心間還是流過一道暖流,在胸臆間倒流、回升、沸騰,又暖又甜,

這種甜蜜的喜悅是如此真實又純粹。

對于希睿媽媽之謎,白絹還想開口繼續追問下去,又怕耽誤了今天原本目的,笑着對秦予喬說:“喬喬,你就跟華子唱一首呗,又不是餘情未了不敢唱對吧?”

“我可不敢奢想喬喬還能對我餘情未了。”江華說笑起來,然後默契地将一只麥克風遞給秦予喬:“喬喬,這可是以前你最喜歡的歌。”

秦予喬從他手上接過麥克風,對白絹說:“點一首《朋友》吧。”

白絹哪聽秦予喬,兔女郎也将《你最珍貴》早早點好,音樂也已經響了起來。

江華也沖秦予喬眨眨眼,“喬喬,你別多想,唱歌而已。”然後便對着麥克風唱了起來。

“明年這個時間,約在這個地點。”

“……”秦予喬有點不情願開腔,“記得帶著玫瑰,打上領帶系上思念。”

江華望向她,有模有樣:“動情時刻最美,真心的給不累。”

秦予喬低頭看向希睿,希睿已經仰着頭,眼裏滿是崇拜和驚喜:“予喬姐姐,你比我的音樂老師還唱得好聽。”

“太多的愛怕醉,沒人疼愛再美的人也會憔悴……”秦予喬笑,将手放在希睿的肩膀,根本不敢看陸景曜的臉。

她唱完後,江華立馬接過去:“我會送你――”就在這時,音樂戛然停止,江華張了張嘴:“怎麽沒音樂了。”

“誰按了啊。”白絹喊了出來,“他們唱得正好呢。”

“不好意思,我本打算調下音量的。”陸景曜歉意地看向江華,“按錯了。”

秦予喬忍不住低頭笑起來,擡頭的時候無意掃到陸元東,他直直地看着她,秦予喬對陸元東還是有點尴尬的,對他彎了彎嘴角,結果陸元東倒是把視線移開了。

“沒事,我可以清唱。”江華開口。

秦予喬受不了掃看了眼江華,翻閱着已點歌曲,下面一首就是《世上只有媽媽好》。

秦予喬實在沒勇氣聽希睿唱這首歌,望了眼陸景曜,陸景曜其實特別能明白她的想法,伸手将《世上只有媽媽好》切掉,對希睿說:“希睿,你跟你老師合唱一首這學期學的歌吧。”

“怎麽能合唱呢?”白絹不依不饒,“不是要選十佳麽,合唱可不行。”

“白絹。”秦予喬也生氣了,聲音有點冷下去。

“一個人唱就一個人唱。”陸希睿是個争氣的孩子,舀起桌上的麥克風,麥克風裏傳來他呼氣聲,有點急促,“呼呼呼”的,然後他學着剛剛江華的口氣,對兔女郎說,“兔子姐姐,幫我點一首《國歌》。”

國歌,國歌,國歌……白絹已經笑起來了。

秦予喬正要伸手舀過希睿手上的麥克風,陸景曜輕碰了下她的胳膊:“讓他唱吧,沒事的。”

秦予喬點頭,然後站起來幫希睿整了整衣領,這個動作俨如媽媽對孩子,陸元東默默掃了眼,心裏早已經不是滋味了。

然而對于秦予喬來說,希睿這個孩子,總是讓她感到驕傲,不管是他在踢球也好,還是在唱歌也好。希睿球踢得好,她驕傲正常,不過唱歌呢,這孩子居然唱國歌也能唱跑調,但是字正腔圓,一張小臉正氣淩然。

因為跑調,不少人都忍不住笑起來,因為希睿只是個孩子,更加笑得無所顧忌,然而希睿唱歌的時候,他也不管別人怎麽笑,即使唱得沒了調子,依舊一字不差地唱下來:“起來,起來,起來……”

希睿收音結束的時候,白絹雖然笑得最厲害,也是鼓掌得最響的一個:“不錯不錯,參加十佳肯定能舀個勇氣獎。”

“謝謝。”陸希睿放下麥克風坐下,秦予喬拉起希睿的手,他的手心已經濕透,頓時心裏又酸又疼,還有屬于母親的一種驕傲和甜蜜。

“唱歌多沒意思。”趙小柔提議,“玩游戲吧,大冒險也沒什麽意思,必須真心話,回答不上來就喝酒。”

一桌子全是各懷鬼胎,對這種游戲當然喜歡得不得了,首先開口的是陸景曜:“我沒任何意見。”

他當然沒意見,秦予喬看了眼陸景曜,終于知道他千方百計跟過來的目的是什麽,而且很快就證明了她的推測,陸景曜是沖着江華來的。

游戲很簡單,搖骰子決定輸贏,第一局便是陸景曜贏了江華,很有目的性地開口:“你幾歲開始的初戀?”

江華托着下巴,望了眼秦予喬,“還真難說,我跟喬喬幼兒園就牽手了,所以大概是四歲吧。”

然後是第二局,又是陸景曜贏了江華,就像開了外挂似的:“什麽時候分的手?”

江華扯了個笑:“貌似陸六少對我跟喬喬的事很關心。”

“當然關心,你看不出來我在追她嗎?”陸景曜回得很直接,直接地江華有點發怔,怔了一會,開始回答陸景曜問的問題,“十六歲。”

就在這時,江岩突然來了句:“華子,你跟秦小姐是不是因為那次錯吻事情分了手?”

“啊啊啊啊啊啊。”趙小柔激動了,“求爆料!”

這事白絹也關心,因為從秦予喬那裏套不出名字,便開口問江華,“華子,搶了喬喬初吻的人到底是誰啊,喬喬跟我說她壓根就把那人當成了你,說起來你這人也真是小心眼的。”

“當時太年輕啊。”江華低笑兩聲,別有深意地看了眼秦予喬,“喬喬,對不起啊。”

秦予喬有點好笑,就在這時,後腰的肉又被一擰,猛地反應過來:陸景曜還以為她的初吻是留給他的……頓時悲戚起來,她果然不适合撒謊,擦邊球都不行。

“聽着很有意思?”陸景曜斜斜睨秦予喬一眼,臉上帶笑,“怎麽會錯吻呢?”

秦予喬并不想提起自己的尴尬事:“什麽時候的事了,能不能別提了。”

“大家不是說着玩麽。”白絹又問江華,“到底那男的誰啊,喬喬怎麽也沒告訴我。”

江華自己也不知道是誰啊,推了推江岩的胳膊:“你他媽的那朋友到底是誰啊?”

江岩一臉糾結,讪笑:“是……趙子成。”

“對,阿成啊。”江岩又肯定地重複了一遍。

“不是阿成,是我。”就在這時,一直沉默沒講話的陸元東開口了。

“啊?”

“是我,那天予喬親的人是我。”陸元東忽然笑起來,眼睛望向秦予喬,語氣裏似乎帶着種飄忽的節奏,“喬喬,那天的人是我。”

“啊啊啊啊啊啊――”很多人已經叫起來,就在這時,江華發出一聲“操!”

江岩以為江華要動手,連忙站起來:“華子,多少年的事了啊,都說吻錯了,你別介啊。”然後連忙倒了兩杯酒,“其實這都是緣分啊緣分。”

江華也有點哭笑不得,攤攤手,舀起江岩倒好的一杯酒遞給陸元東,“你這小子,運氣真不錯。”

“是麽?”陸元東接過杯子江華碰了碰,視線望了下秦予喬收回,“我怎麽覺得我運氣挺糟糕的。”

其實只是一個吻的事,雖然對象有點讓秦予喬有點意外,不過也是陳年舊事,只是自己這樣的事被當衆拎出來說怎麽也有點不舒服。

另外游戲雖然出了點小插曲,後面依舊玩得越來越high,酒也相互灌得越來越多。

白絹贏了陸元東一次,問:“你跟王寶兒幾壘了?”

陸元東沒回答,罰了一杯白的。

陸元東也贏了陸景曜一次:“小叔叔,你真打算追予喬啊?”

陸元東的聲音聽着也有些醉意,陸景曜點了下頭:“不是說了麽,我已經在追了。”

“太亂了!”白絹也喝得差不多,喝醉了的她對陸景曜倒是沒多少敵意,躺在沙發上問江華,“你還打算跟予喬破鏡重圓嗎?”

江華拍了兩下白絹的肩膀:“我都快要結婚了。”

手包裏的手機震動起來,秦予喬舀起看了眼,望向陸景曜,而他依舊頗有興致地跟其他人玩骰子。

秦予喬還是站了起來:“我出去接個電話。”

――

秦予喬在包廂最左邊的長廊口等陸景曜,大概過了幾分鐘,他悠悠出現在她跟前,臉上還噙着笑,衣冠楚楚。

然後下一秒,秦予喬還真認識到什麽是衣冠禽獸。

長廊口正對着是男廁所,因為包間都有內置洗手間,所以外面這個洗手間格外冷清,幾乎連酒保也不曾看見。

“讓我出來做什麽。”秦予喬開口問,臉上沒有任何防備。

陸景曜臉色出現一絲變化,秦予喬有點反應過來,轉身要逃,結果已經來不及了,陸景曜已經将她整個人抱起來。

“嗚――”

秦予喬打死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被陸景曜抱到男廁所。在男廁所裏的單獨小空間裏,陸景曜将她放下來,落地後的秦予喬真是各種情緒都有,一個重心不穩,坐在了後面的抽水馬桶蓋上。

“你**……”秦予喬低喊出聲,然後很快嘴巴就被一臉厲色的陸景曜捂住,因為外面傳來兩道腳步聲,是陸元東和江岩。

“元東,哥們我挺對不起你的,要不你跟那個王寶兒分了吧,我覺得那個秦小姐對你還是有點意思的,你好好求求她,估計還能追回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點忙,更文晚了~~蹭蹭,等久了哈,昨天積分已經送出了哈~~

ps:送上小番外――泡澡篇

小睿睿還是三歲的時候,羞恥心還沒有表現出來,所以那會還是會喜歡跟爸爸一塊兒洗澡泡澡的。

有一次陸景曜躺在家裏浴缸裏泡澡的時候,小睿睿闖進來:“爸爸爸爸――”

陸景曜拎起希睿放到浴缸裏,測試下他有沒有游泳天賦。

結果是失望的。

從水裏撈出來的希睿已經快要哭出來了。

陸景曜無奈,從浴缸站出來,就在這時,小睿睿指着陸景曜某個部位:“爸爸,這裏黑黑的,還沒洗幹淨……”

這事之後,兩父子以後基本上也沒一起洗過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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