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章節
似乎有點異樣感知,即便她現在想躲,也躲不過那箭的速度。
在千鈞一發之間,另一個方向憑空竄出了一道紫光,無形的靈力幻化而成的靈箭,輕而易舉地從正面摧毀了金箭。
白炎靈回頭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面,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既然恰巧發生在自己身後,肯定是有人想殺她,有人保護了她。
想殺她的人,顯而易見,她死了最大受益人是東蕪太子,而且這附近也就看到他一人,只是會是誰救了她?
這道紫光。。。。。。。。。。。。。。。。
她見過一次,在死靈淵對戰黑水玄蛇時,那驚豔一箭她至今記憶深刻,不會有錯,救她的人便是雲容。
百裏天邪沒想到會有人出手相救,之前明明已經在周圍巡視過一周,明明确定沒有人,怎會突然冒出個人來,而且偏偏當他下定決心要殺這個女子的時候,出手相救,會不會出現得太過巧合了?
還是一直在這附近,而他竟然毫無知覺,等到這女子有危險的時候,才現身,會是誰呢?
擡眸望去,只見來人騎馬飛快趕來,一身雪白衣衫翻飛,百裏天邪皺了皺眉,這不是北溯傳說中戰無不勝的天才戰神白雲容嗎?
哦對了,他們是兄妹,他倒是把這點忘了,只是之前傳聞聽說他們不合,看來傳言不負其實啊。
白炎靈瞬間安下心,果然是白雲容,現在讓她對付百裏天邪,恐怕勝算不大,剛剛是偷襲得勝,還未知百裏天邪的靈力階級是如何,怎樣都是她出于弱勢。
豈料,白雲容見她安然無恙,開口第一句話便是道:“炎兒,把金鹿交給東蕪太子。”
一句話不僅詫異了白炎靈,同樣詫異了百裏天邪,可以說他與白雲容素來無交集,他既然救下白炎靈,說明他們兄妹關系相當融洽,怎會幫一個外人。
白炎靈更是臉色一沉,白雲容是不是瘋了,要她把冒着生命危險搶來的金鹿交給這厮,想歸這麽想,但她知道他這麽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當下,冷冷道:“理由呢?”
白雲容翻身下馬走到她面前,知道她妥協了,便牽過她的黑馬,“爹安排的,炎兒,勿須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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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炎靈神色一閃,老頭安排的,難道老頭和東蕪太子有瓜葛?
這邊白裏天邪聽到這話,頓時深思,白宇天安排的?那他豈不是欠那老狐貍一個人情,白宇天在北溯權傾朝野,以後要還他這個人情恐怕困難。
但此刻最重要的是拿下與北溯合作的機會,正要接過黑馬的繩,一道金光倏然彈開了百裏天邪,逼得他硬生生倒退了十幾米之外。
金光中一個人肆無忌憚地坐上黑馬,墨色長發随着黑馬走動,肆意飄揚。
白雲容幾乎不可見的皺了一下眉頭,這個男人出現,爹交代的事恐怕辦不成了,上前了幾步恭敬地行禮淡道:“九王爺。”
百裏天邪冰冷的容顏滿目怒意,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男人竟然敢阻他,豈料這人竟然聞名遐迩的九王爺越王,在他少年時便聽過,北溯有九王,各個骁勇善戰,其中九王爺越王如再世修羅,無人能敵,豈料當上皇位的竟然是四王君凰,其中因由更是無人知曉。
誰知君墨沉不予理會,騎着黑馬慢悠悠晃到白炎靈面前,如同她剛剛那般居高臨下睨着她, 長指輕佻地劃過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麽,垂眼低笑:“小家夥,如果把這金鹿送你當定情信物,可好?”
白炎靈臉色一沉,定情信物?這家夥百分百是不想把金鹿交給東蕪太子,随便找個人硬塞,剛想拒絕,但在看到那雙流光溢彩的邪眸正期待地凝視着她,拒絕的話,卻是怎麽也說不出口。
索性,直接走過去牽過黑馬,連同君墨沉一起收下,似乎想起什麽,回頭對着白雲容交代了一句:“跟我向老頭說聲抱歉,他是我的男人,定情信物我自然是要收下的。”
一語驚世人!
白雲容和百裏天邪兩人同樣驚詫,但是白雲容畢竟是熟悉炎兒的,很快恢複了正常,只是眸子微微深了深。
君墨沉則是目光灼灼地盯住了白炎靈,嘴角不禁勾勒起濃濃的笑意,這小小的身子,口氣竟然這麽大,真是怎麽看怎麽別扭,不過想想她竟然當衆宣布,他是她的男人,心裏是怎麽也抑制不住的愉悅。
白炎靈說完這番話,便不再回頭地牽着馬匹,朝着狩獵場去宣布這場比賽的勝者,便是她白炎靈。
然而,無人注意到,森林深處某個身影,正在觀察着這裏的一舉一動。
狩獵場這邊依舊人潮湧動,麋鹿倒是倒,傷是傷,卻無人找得到那只金色麋鹿。
直到一個小小的身影牽着一匹黑馬,緩緩行來,上面坐着個風姿卓越的男人,還有一個戰利品,竟然就是他們苦苦尋找的金鹿。
當白宇天看到那小小的身子攜着金鹿歸來之時,深深地嘆了口氣,看來雲兒還是沒有全服這丫頭,當真是任性妄為,這麽輕易地破壞了他的大計。
然而,當他再看到黑馬之上的男人時,臉色劇變,難道炎兒之所以連白雲容的話,以及他的吩咐的話都不聽,就是為了這個男人?更為令他心憂的是,這人,就是他吩咐炎兒萬萬不能去招惹的九王爺。
VIP18九王爺要她
更新時間:2012-12-19 0:27:27 本章字數:3686
東座首上的君凰見有人攜着金鹿回歸,便在虞美人唇邊印下一吻,稍稍整了整衣襟,朝着底下大聲宣布:“看來今日狩獵大賽衆愛卿都玩得很盡興,朕深感欣慰,現在朕宣布狩獵大賽的最終勝者——”
眯眼看向了那個醜陋的女子,深意地一笑:“白家三小姐,有其父必有其女,當真不負五年前的薔名,白愛卿應深感欣慰啊。葑窳鹳缳曉”
“謝聖上誇贊!”白宇天心下卻是一痛,知道聖上是故意刺激他想起這五年裏。
炎兒過得是怎樣窩囊的一種日子,說到底還是他這個做爹的無能,才會仍由她被人欺辱,如今也只是她靠着自己的實力贏來的一切,他方才竟然還打算為了自己,奪走她的榮譽,真是有愧與炎兒。
這一幕一點不漏地看進白炎靈眼中,上前幾步,高高一擡下颚,“這五年來真是多虧了聖上的恩澤,奪走了我所有的一切榮譽,不過,如今我便要靠着自己的雙手,一樣一樣奪回來,現在就請聖上頒下一道聖旨。”
君凰睨着這個狂妄女子,豁然覺得充滿了某種莫名的吸引力和挑戰性,興致所致,便爽朗大笑:“好好,白三小姐果然有膽識!朕應允勝者便有一道空白聖旨,君無戲言,你便說說看。”
白炎靈眯了眯眼,“我要一道我白炎靈從即刻開始,不受皇權束縛的聖旨,聖上,君無戲言可是你說的。”
此話一出,圍觀的朝臣瞬間爆炸般地開始轟炸白炎靈。
“聖上,萬萬不可答應這刁女啊,她簡直就是無理取鬧,聖上的君威怎可受損?”
“不受皇權束縛,豈不是藐視聖上,萬萬不可,聖上請三思啊。。。。。。。。。。”
白宇天更是詫異,沒想到炎兒居然是為了這麽一道聖旨,才費盡心思奪得狩獵比賽的勝者,他知炎兒天生桀骜不馴,豈能收到聖上和太子的束縛,可是,不受皇權談何容易,那簡直就是逆天而行。
何況,聖上絕對不可能會應允的。
一聲威嚴的冷喝:“夠了,朕自有定奪!”
君凰威嚴十足地瞪着白炎靈,質問道:“白三小姐,你可知何為皇權?倘若朕開了這一先例,若人人效仿,那朕的天威何在?”
白炎靈知道這份聖旨絕不可能這麽輕易得到,遂大大方方地反駁他:“一國之君言而無信,又談何天威?從古至今,民貴君輕,若以你一人天威為上,那豈會有人敢進忠言談實事?我倒問問你,何為一國之君?”
幾句話激起驚濤駭浪,絕大部分反逆這番話,指她妖言惑衆,大逆不道,卻有小部分甚是贊同她的民貴君輕之理。
君凰絕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丫頭,竟然能以治國之道來反駁他,還問他何為一國之君,他想若不是他夠開明,這三小姐此刻必定身首異處。
當下,冷冽威嚴喝道:“大膽白炎靈,你膽敢反過來質問朕,朕念你初犯不懂事,暫且饒過你,若你再三番四次提及此無理要求,休怪朕罰你!”
白炎靈豈會服他,正打算繼續開口,一道磁聲打斷:“皇兄,還是如此霸道專政啊,不知本王可否提這個要求?”
一句話令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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