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機甲測試員

“這是她寫的請假理由?”賀郁雲看着看着謝徽的請假條,手指微微顫抖。

[最近心情不好,不想來。]易航看着光腦屏上謝徽電子請假條裏的內容,深深倒抽一口涼氣。

單兵系他見過狂的,沒見過這麽狂的。

介紹信申請書叫嚣不當單兵配不上自己,請假條也……

易航默默在腦海裏構思出一個穿金戴銀,開奢華飛行器,身邊配備七八個保镖,一臉高傲狂妄的任性大小姐形象,再配上那證件照上看似人畜無害的臉——

這大概就是真正的謝徽了吧。

“借讀生的資料申請還要一段時間才能下來,我先拿到了她的成績,除了他們借讀生這次中期考核的還沒統計完,其他都有,”同是朔川大學單兵系學生的王佑淩氣沖沖進來,把謝徽的借讀生成績單拿給賀郁雲,“賀老師,這丫頭就是個墊底,成績這麽差,也不知道是怎麽被軍學管會選中的!”

“墊底?”易航仔細看了謝徽的以前成績,一愣。

他原本還想,雖然謝徽任性,但到底是被軍學管會選中的人,而且借讀生學的東西不難,成績雖然不如a班,但在b班怎樣也都該在前列,可沒想到,居然是個墊底?

“墊底怎麽能被軍學管會選中?”他不禁發問。

“是啊我也想問!”王佑淩也忙道,“而且軍學管會給我們的學生能力評定單上,謝徽的感知力評定那一欄是空的,其他人都有她怎麽沒有?”

“往年也有這樣的情況,軍學管會內部有些人為了給自己的熟人安排培訓,會故意不寫感知力評定結果,反正這東西一般也沒人查,要是查了被發現了,沒填這也不能算徇私作假,就當是當時篩選人沒注意多篩了一個人進來,等上面細查前把熟人趕走就行。”易航道。

賀郁雲沒有說話,看着評定單上感知力評定處的空白,越看眉頭皺得越緊,過了一會兒她開口:“這次軍學管會負責寫評定表的人是誰?”

“作戰組組長梁雨,”易航很快回答,“也是她把謝徽挑進來的。”

“梁雨……”賀郁雲若有所思,“我記得她跟朔川謝家關系挺好。”

“是诶!”經賀郁雲這麽一提醒,王佑淩立刻道,“那位梁組長雖然這些年神出鬼沒,但以前沒進軍學管會之前不是還跟謝家主脈的三少爺訂過婚,當年那事鬧得滿城風雨……難不成謝徽就是那個謝家出來的?等等,我好像明白了!”

易航和賀郁雲同時看向王佑淩。

“關系戶,”王佑淩非常篤定,“這個謝徽成績差,還說自己牛逼看不上朔川,而且借讀生不都是非富即貴的家族出來的嗎,估計是家裏有錢有勢,如果她是謝家人,那就一點都不奇怪了!”

“可梁組長當年不是訂婚之後逃婚了嗎,也沒聽說過她跟謝家還有什麽來往……”易航又默默道。

“人家跟謝家有沒有來往你能知道?說不定把謝徽送進來,就是她對當年逃婚謝家、讓那個謝家三少爺擡不起頭的補償啊,我們溫柔解語花隊長大人。”王佑淩一臉無奈。

易航:……

“賀老師這種沒本事還愛裝逼的人咱們堅決不能要,這次軍學管會單兵培訓你們老師不是得自己挑學生嗎,要不要我給其他老師也通個氣,讓他們誰也別選這個謝徽?”王佑淩又連忙道。

賀郁雲沒有說話,過了一陣才道:“易航,王佑淩,你們兩個也要去下周鄭家辦的立秋機甲大會,對麽?”

易航點頭。

“怎麽了賀老師?”王佑淩忙道。

“我想你們去找個人,”賀郁雲道,“優秀的人,邀請他加入培訓計劃,把這個謝徽的名額頂掉。”

“可梁雨梁組長那邊……”易航有點擔心。

“這次培訓計劃主要是我們朔川負責,只要我們換人有正當理由,軍學管會那邊也說不了什麽。”

“太好了!我就看不順眼那種裝逼關系戶!”王佑淩也連忙同意。

“好,知道了,”易航點頭,但又想起另一件事,“那賀老師萬一我們找不到優秀的人才要怎麽辦……”

“機甲大會能彙聚五湖四海的人才,你們盡可能找就行,只要在機甲大會上成績比謝徽好就都在可選範圍內,”賀郁雲道,“雖然不是所有招募的天才單兵都會被我們培養,但也不能讓謝徽這樣消極對待學業的學生混下去,只要有人比謝徽成績好,能頂掉謝徽的位子,也算是沒白浪費培訓班資源。”

“明白了。”易航點頭。

謝徽在軍學管會作戰組培訓那邊請了一月假,又在研究組那邊受了一月白眼,終于等到了這一天。

朔川星家大業大的鄭氏一族舉辦的立秋機甲大會開始了。

她本來想着自己這幾天努力把值錢的家當賣掉,出去打打零工,機甲大會的錢足夠湊出來,結果來這裏她才發現,自己太天真了。

她那點錢連入場門票的零頭都不夠!

以前這種機甲大會也沒這麽貴吧……謝徽想,哦,不對,以前她還真從來沒花錢來過機甲大會,都是學校組織或者別人邀請她去。

……

機甲大會一共開九天,機甲改裝比賽在第八天,謝徽在大會第一天來這裏就知道自己的錢完全不夠用,本想回去取,結果發現大會這裏沒有回程班車,她口袋裏那點瘦子兒連打私人飛的都不夠。

回不去,進不了機甲大會的大門,謝徽一扭頭,看大門口那條商業街上人頭攢動,就知道自己的命運了。

只能在這裏繼續打工。

她去了幾家機甲改裝維修行看看情況,結果人家一看她穿得破舊,就說她是編號星來的,根本不問能力經驗,直接就趕她走了。

她沒辦法,自己支了個攤兒,特價修機甲。

結果讓城管逮了,說她沒有擺攤證。

謝徽覺得賺錢真難。

原本想着修不了機甲她去做餐廳服務員也行,結果智能化時代,大部分簡單工作都被機器替代,少部分還招人的活兒,跟她一樣打工的都削尖腦袋搶着去,根本輪不到她。

謝徽在商業街整整游蕩了五天,工作一個沒找到,兜裏錢越來越少,最後一天她實在沒錢,飯都沒得吃,只喝了一支劣質營養液。

聞着街邊的烤豬蹄香,她饞得直流口水,實在沒辦法了,謝徽硬着頭皮,終于把目光瞄準一家一直招人但一直沒人應聘的機甲測試行。

她真的不想去這家測試行幹那玩意兒,但也真是走投無路了。

“面試通過了,去排隊領任務吧。”謝徽進測試行說明來歷,被老板領去随意做了個健康測試,就被告知通過面試了。

……不靠譜的感覺隐隐上來。

但也沒辦法,她總得吃飯。

謝徽硬着頭皮在老板的帶領下,去了等候室。

她應聘的崗位叫“機甲測試員”,店裏的客戶們會把自己的機甲拿來,讓測試員們駕駛,在指定路線駕駛機甲行走跑步跨越障礙,以測試機甲的速度性能等等,測試排名前三的機甲的機甲主和測試員能拿到店家的返點,機甲測試全程直播,觀衆們還可以在線下注。

這玩意相當于賭馬,她謝徽就是那個跑馬員,她駕駛着別人的機甲,盡己所能參加測試比賽,拿到好成績,這樣她也有豐厚傭金。

這工作有一定風險,如果她駕駛的機甲中途出了什麽故障,那她肯定也要跟着倒黴受傷。

比如遇到“賽場瘋狗”,她聽說這種賭馬式的機甲測試賽經常會出一些損人利己的測試員,為了贏得比賽不擇手段,把別的機甲撞倒撞壞甚至撞傷其他測試員,只為自己拿第一,這些缺德貨被人親切地稱為“賽場瘋狗”。

謝徽在等候室等了許久都沒等到有人挑她測試他們的機甲,她嚴重懷疑自己又要丢工作了。

“人家機甲主也是要看你們資料的,你編號星來的,就多等一會兒吧。”老板看她有點焦慮,道。

謝徽:……

又過了很久,老板終于帶來了好消息:“謝徽過來,有人挑你了,瑪尼在向你招手!”

謝徽立刻竄起來,跟着老板往機甲間走,只見那裏有兩個高大的男生正在聊天。

“你怎麽每次來這裏都要玩這個?”易航不滿地看着王佑淩。

“讨個好彩頭嘛,”王佑淩笑着道,“而且我最近找人新改了改機甲,我得看看那人哄我沒有,性能速度是不是提高了,放心,我的機甲安全得很,不會出問題。”

易航:“你啊……”

“兩位,”老板笑眯眯過來道,“測試員給你們帶來了,對了,她是一個編號星來的女生,所以你們……”

“告訴你,小爺的機甲很安全,也很好駕駛,就是個病秧子過來也能駕駛。”王佑淩很快打斷老板的話。

“那就好,那就好,兩位客人,這就是咱們的測試員,李發財。”老板把謝徽推過來。

謝徽在機甲大會附近打工,當然怕遇見軍學管會培訓班的熟人,所以她改了名字,又戴了易容·面具。

老板看過她的id卡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但除了編號星出身這點他不敢騙顧客,其它的他倒覺得随便。

“你們好。”謝徽畢恭畢敬。

易航和王佑淩沒跟謝徽說話,只點了點頭,就讓謝徽駕駛機甲,準備測試比賽。

“好嘞。”老板仔仔細細做完賽前檢查,給新一批參加測試賽的機甲們選了條極難的障礙賽道,一指揮,就讓所有參賽測試員們登上機甲,站在出發點準備比賽。

比賽很快開始。

謝徽坐在機甲艙裏操作者着機甲,心裏不禁納悶。

她明明是個機甲師,為什麽老做着單兵的活兒?

唉!她嘆聲氣,無可奈何,駕駛機甲跑起來。

謝徽剛起步沒多久,一直穩健加速,很快,她附近就看不到其他對手了。

也不知道她這是跑得太快還是太慢。

算了不管了,反正她盡力了。

謝徽一拉操縱杆,又開始提速。

雖然剛開始她很抵觸這個工作,但現在看還好。

她以前不管考核還是在訓練室都用的那臺又笨重又破爛的垃圾機甲,還都是人自己得用感知力勾連機甲帶着它動,給她累個半死,現在不一樣了,她都有操作盤了,不用自己帶動它,簡直不要太輕松。

謝徽心情有點好,一邊駕駛機甲一邊甚至哼起了歌。

砰!

可還沒哼多久,機甲身後突然傳來一陣猛烈撞擊,一下子機甲失去平衡,眼看快要栽地,她連忙操縱機甲盤穩住身體。

然後下一秒,機甲操作臺的指示燈全部滅了。

卧槽?

謝徽一愣,連忙調動備用電源,備用電源也沒了。

無奈,她只能眼睛一閉,發動感知力全身勾連機甲,用身體帶動機甲活動。

她擡手帶動機甲手臂,把機甲上的目視鏡轉到後方。

靠。她一愣,才發現是其中一只參賽機甲撞了她。

而她的身後,全是其他被撞後再也起不來的參賽機甲們。

謝徽頓時明白過來什麽,真是倒了大黴了。

傳說中喜歡在機甲測試賽上破壞規矩、致力于把其他參賽機甲撞損以後自己再跑到終點拿第一、刀架測試店老板脖子上讓他把第一名的返點拿出來的強盜選手——賽場瘋狗”,被她遇到了。

撞了她的“賽場瘋狗”駕駛的機甲全身塗着深紫色,前胸上還嚣張的噴了個大大的黑色骷髅頭圖标,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

謝徽其實有點怵,她只在訓練室考核場上駕駛過機甲奔跑,除了揍過老虎還真沒跟真人打過架。

但眼看那個深紫色機甲又要過來把她撞到,她也不能坐以待斃。

一不做二不休!

跑!

謝徽還是比較慫,她沒打過架,也不敢打。

她只是個機甲研究者,是個講道理的文化人。

……

機甲速度比賽王佑淩和易航看過好多次了,這次看了會兒又見自己的機甲是遙遙領先,王佑淩就覺得無聊了,撺掇着易航去商業街的訓練場揮灑汗水。

汗水揮灑果然是最爽的,兩個人痛快搏鬥幾場,又穿上訓練館的機甲打了幾場極簡模式,大汗淋漓。

“要不要再打幾場?”易航問。

“不行了,”王佑淩氣喘籲籲擦着汗,“極簡模式太累了,最多十五分鐘,再長不行。”

“确實,但賀老師不是說過,”易航卻說,“極簡模式難,所以最能鍛煉一個人感知力。”

“那你也不能把自己往死裏逼啊,我可不想立秋機甲大會還沒結束先挂在這裏。”王佑淩一臉抗拒。

易航又笑道:“那要不咱直接開人工模式,什麽操作盤都不用,試試用精神力直接勾連機甲訓練,鍛煉精神力?”

“你在開玩笑?精神力能練死人的不知道?你不如說想讓我死好了……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了,易航你說說,賀老師讓我們找的人,你有沒有什麽眉目?”

“唉,”易航一聽這個就喪氣搖頭,“都在這裏晃悠好多天了,沒找到一個可以的,未成年本來就少,好的都被軍學管會挑過一輪兒了,再想找一個能力強潛力足還沒被其他人看上的未成年,還真難。”

“也是……”王佑淩也覺得這事麻煩,和易航并排坐在休息椅上,兩人都感覺壓力有點大。

兩人正發愁的功夫,旁邊人突然開始激情聊起來。

“聽說了嗎!“賽場瘋狗”出現了!”

“是嗎?!那這次賭機甲那些人可要血本無歸了,畢竟投進去的錢都沒有結果。”

“這算什麽,我還聽說好多人受重傷了!那瘋子機甲好像把所有機甲都撞倒了,現場聽說流了好多血!”

“什麽?這可是大新聞啊!那些人為什麽非要在機甲大會門口殺人啊?”

“估計是進不去機甲大會報複社會呢,每年這時候總有這樣的事。”

……

王佑淩聽着周圍人聊天,不禁道:“我還以為這裏是鄭家的地盤,會比較太平呢。”

“有競争的地方就永遠不會太平,何況是立秋機甲大會。”易航道。

王佑淩點點頭:“唉易航,你說他們說的那個‘賽場瘋狗’是什麽東西啊?”

易航想了想:“就是你老賭機甲那個賽場上的犯規者啊。”

王佑淩點點頭:“原來如此啊。”

兩人不再說什麽,沉默着。

只是沉默着沉默着,他們又突看向彼此。

王佑淩沒有緊皺:“你說我是不是忘了什麽事?”

“什麽事來着……”易航說着說着突然沒了話音。

“草!”王佑淩立刻站起來往機甲測試行走。

他也才是猛然想起來,自己今天也賭機甲了,應該就是那些人說的出現賽場瘋狗的那場比賽!

雖然是用感知力牽動整個機甲移動,非常費力,但一直沒被後面的深紫色機甲追上。

因為這次帶着機甲跑,她發現居然異常輕松,謝徽仔細想了想,這還是因為王佑淩的機甲材質好,輕便靈巧,以她的感覺來說,起碼比那臺笨機甲輕個上百斤!

所以她跑着的時候,甚至察覺不到多少機甲帶來的拖累感。

她知道比賽出了岔子,她很想和店老板聯系,但那個該死的深紫色機甲第一下撞她撞在了機甲供電箱上,現在整個機甲都沒有電,除了自己用感知力牽動機甲外別無他法,連急救電話都打不出去。

機甲艙裏是封閉的,謝徽的光腦也沒有信號。

她一邊跑一邊觀察那臺深紫色機甲的狀态,發現它越跑越快,甚至隐隐要趕上來了。

謝徽明白,畢竟智能操作盤操作機甲和人工帶着機甲跑有很大區別,人家有電動力,跑起來超過她是遲早的事。

但看對面遲遲沒有把速度加到更快一點的程度來追趕她,謝徽一眼就看出了問題。

對方機甲的型號她很清楚,那種型號機甲的變速箱承壓彈性小,随着機甲速度越來越快,變速箱很可能壓力過大發生短路爆炸。

謝徽不敢想那個後果,變速箱爆炸意味着整個機甲都有爆炸的可能性,這深紫色機甲離她這麽近,萬一爆炸波及到她,後果不堪設想。

她一邊奮力奔跑一邊想解決辦法。

後面很快又加速了。

看起來也是個不要命的主兒。

要讓對方減速,除非她主動減速,但那樣,她會被對方追上來撞成重傷。

所以她只能加速跑,但加速跑,對方也加速,對方的機甲又有爆炸的風險。

思考的工夫,她發現後面的深紫色機甲又加速了,似乎是一種威脅,要麽她停下來讓它乖乖撞,要麽它的機甲爆炸大家一起死。

媽的,只能賭一把了。

謝徽忍不住罵了句髒話,突然轉身,原路返回沖着深紫色機甲跑過去。

後面的深紫色機甲猛然剎車停在原地,一瞬間似乎愣住。

随即,還沒等深紫色機甲反應過來,謝徽忽然兩手一擡,直接把那臺深紫色機甲抱住往上一竄,肩上一扛,跑了起來。

淦!她那個訓練室的垃圾機甲究竟有多重,她現在勾連着一臺機甲又扛了一臺,居然感覺都沒那一臺重!

深紫色機甲的駕駛員終于憋不住了,一邊掙紮着要從謝徽的機甲肩上掙脫,一邊直接開了機甲艙門對謝徽罵道:“你他媽瘋了?老子機甲裏有武器,信不信一槍崩死你?”

“老實點。”謝徽一拳下去,把深紫色機甲的電箱捅了個窟窿。

深紫色駕駛員:……

深紫色駕駛員:“操!”

謝徽不說話,反正仇也報了,她像丢垃圾似地把深紫色扔下去,自己繼續往終點跑。

老板說了,只有跑到終點并獲得前三名,她才能拿到豐厚的報酬。

能不能賺到立秋機甲大會的門票,就看現在了!

謝徽想到那些綠油油的環保鈔票,瞬間雞血上頭,開始加速朝終點狂奔。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4-10 11:21:33~2022-04-11 11:14: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瑾言慎行 21瓶;閑月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