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去死吧!男人!
安以被攔腰抱着,腦袋昏昏沉沉的,介于自己對藥物的吸收性,看來賀景天這狗對自己下藥挺猛的。
安以沒急着反抗,先恢複力氣要緊。
賀景天還沒有發現臂彎下的人已經醒了,手裏拿着電話還在叨叨着。
“喂!今晚來我家,我帶了一個好東西。”
“對對對!從時連手裏要來的,長相絕對正點。”
“看樣子是今晚保證爽翻天!”
安以縮在賀景天的臂彎間,打心底的惡心讓他現在就像起身了結了他。
賀景天根本不懂什麽憐香惜玉,打開車門就就将人扔在了後座。
在關上門的剎那,安以才吃痛的呼出一口氣,他的頭結結實實的撞在了對面的扶手上。
車子開了好久,賀景天的目光在安以身上就沒移開過。
過了一會,實在受不了。
“看夠了嗎?”安以睜開眼,瞪着賀景天。
賀景天倒是沒太多驚訝,目光轉向後視鏡和安以對視,輕笑一聲“晚上好。”
“哦”安以白了一眼賀景天。
“待時連身邊多長時間了?”賀景天開口。
安以看着後視鏡裏的賀景天,琥珀色的瞳孔像是要捕殺獵物一樣,但聲音卻綿軟細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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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
“呦呵!”賀景天瞳孔瞪大,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怎麽?被時連扔掉很不爽?”
“沒”安以懶得回答,時連把他扔掉了?不可能!時連不會扔掉他的,畢竟還有契約在。
賀景天眉頭微蹙,聲音頓時變冷“你還想回去?”
安以身體一滞,指尖微微收緊,唇瓣緊閉。
賀景天眼尾露出笑意,陰森森的“不就是個陪床的,你還想着能回去?”
安以看着後視鏡死死的瞪着賀景天“我不是。”
賀景天大笑幾聲,“你以為時連會要一個和別人上過床的人?”
“你以為我會跟你上床?”安以語氣加重。
不知道怎麽的,從賀景天嘴裏說出來時連的名字,總想上去暴揍他一頓。
賀景天像是聽見了什麽笑話,眼角一沉“你可以試着跑。”
話音剛落,車子就停了下來,是一棟半山腰上的別墅,賀景天的車子後面還跟着幾輛黑車。
怕是保镖之類的,安以抿着嘴角笑了一聲,這狗幣賀景天是有多怕死?
力氣恢複的差不多了,但至少不能讓賀景天發現。
于是,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安以就被賀景天扛在肩上。
柔軟的腹部在全是骨頭的肩膀上硌的生疼。
賀景天為了逗身上的人,将攬着手的腰松松垮垮的搭在上面。
上面的人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去,只好雙手緊緊的抓着。
為了不讓時連生氣,安以到現在還是比較聽賀景天的話,他忍着!
一路上,路過了很多房間,安以觀察着房間的構造,好讓自己一會跑的利索。
直到二樓走廊的盡頭,賀景天才停下,随手在牆上按了幾個密碼。
随之而來的就是一束紅光,剛進到房間裏,趴在賀景天的背上的安以瞳孔一震。
這裏的工具齊全的不像話,甚至都有些随處可見的刀具,安以不由得将身子縮緊。
感受到肩上的人微微發顫,賀景天笑容更加放肆。
“沒和時連做過?時連應該比我還惡趣味才對吧。”
聽着賀景天這樣說,安以真的很想想起身扇他兩個巴掌,時連才不會這樣腦子有病的給房間搞這紅色的光!
正愣着,随之而來的就是一陣吃痛,安以被重重的摔在了面前的椅子上。
背後的碰撞,讓安以生理性的咳嗽了幾聲,眼尾被逼出淚水。
發紅的眼睛,帶點自然卷的栗色毛發,加上米白色毛衣,活脫脫的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兔子。
賀景天忍不住了,上前一把鉗住安以的雙手,固定在頭頂,語氣帶着嗜血。
“媽的,老子先幹了你。”
安以能看到,面前這個叫賀景天的人,現在眼睛裏全是紅血絲。
賀景天跟瘋子一樣扯着安以身上松松垮垮的毛衣,安以坐在凳子上跟看這智障一樣看着這頭野狗。
眼看着賀景天即将要進行下一步動作,安以神色漸冷,擡腳就往賀景天胯部踢去。
“啊!”
一聲凄慘的雞叫聲從腳下傳了上來,賀景天捂着裆部,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
安以趁着這個時候,已經手上的皮帶松開一個。
賀景天咬着牙,晃着身子站起來,攥緊拳頭就往安以臉上砸去。
一只手還沒有解開,安以只好放棄,順勢拉住頭頂上的杆子将自己提了起來,賀景天一個了踉跄,直接趴在凳子上。
賀景天怒氣沖天,語氣有些急躁“媽的!給老子下來!”。
安以不以為然,語氣淡漠“然後呢?”。
賀景天聽着安以的回答,不怒反笑,伸手握住腰後的一個東西。
“知道這是什麽?”
“槍”安以還在專心致志的結着上手的皮帶。
賀景天皺眉,把槍拿出來對着安以的腦袋“我給你一次機會,給老子乖乖的,我不殺你。”
“話說完了嗎?”安以呼出一口氣,将手從皮帶中抽出來,看着賀景天。
安以絲毫不畏懼抵在自己腦袋上的槍。
安以聳了聳肩“時先生把我送給你,這是遵守了游戲規則而已,至于聽不聽你的話這是我的事情。”
賀景天微微勾起唇角,面前這兔子好像跟其他的不一樣,這只更加大膽。
“你以為你跑的出去?”賀景天收起槍,手指婆娑這槍管,神色恬淡。
“試試?”安以站在窗下,眼尾上挑,窗外大的月光毫不吝啬的灑了進來,模糊了臉上的輪廓,讓整個人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下一秒,安以猛的握拳,直擊窗戶一角。
“砰!”的一聲,安以翻過窗戶的同時,賀景天也扣/動了/扳/機。
本可以完全躲開子彈的安以,被那扯的松散的毛衣挂在了玻璃上。
子彈擦過脖頸,高溫瞬間将黑色頸環燃燒斷開。
安以頓時瞪大眼睛,左手下意識的捂着那倒猙獰的疤痕,眉宇間的氣息讓人寒而不粟。
暗金色的瞳孔看着賀景天像是看着死人一般,陰冷恐怖,下一瞬,手中碎掉的玻璃片就刺穿了那還在愣着的人的脖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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