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是誰讓時連這麽開心

“還需要什麽嗎?”安以唇角微微上揚,但聲音卻帶着一絲顫抖。

“就站這兒。”時連開口,一手拿過餐巾紙,上前擦了擦白粟的嘴角。

“謝謝,先生”白粟眯起眼睛。

安以站在原地,四肢冷的可怕,暗金色的瞳孔散發着殺氣,腦子裏把白粟殺上千萬次。

時連掃了一眼安以,狹長的鳳眼露出玩味。

他是不相信會有一個陌生人突然出現在你面前,對你說他愛你。

在第十區,除了利益,其他絕無可能。

白粟享受着時連帶給他的一切,從一個十八線的小明星,瞬間飛躍到前排,和一些大咖并排。

“先生,我吃完了,我先上去了。”白粟輕輕将盤子往前推了一下說道。

白粟走了之後,安以的神經才慢慢緩了過來,看着時連盤子裏慢慢的菜品。

“先生不吃嗎?”

“扔了吧。”時連張口。

安以看着幾乎沒動過的菜品,心情不由自主的好了起來。

時連在喂了白雞之後,就再沒用過。

“那先生,我重新給你做一份。”安以按耐着自己的興奮說道,頭頂上的卷毛一翹一翹的。

時連漫不經心嗯了一聲,往椅背上靠了靠:“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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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鹹不淡的一句話在安以腦子炸開,像是一泓甘泉,澆在幹枯到發裂的地底,漸漸生出一朵發着微粉的小花。

安以彎腰收拾着餐桌上的盤子,隔着桌子,時連能看見那細腰的人在空中拱着,他低着頭,露出一截潔白的脖頸,中間那條黑色頸環更是襯得皮膚白皙。

安以毫無防備地露出幹淨光滑的後頸。

恍惚間,時連覺得安以還是很迷人的,總能讓他的眼睛停留在身上。

時連起身走近了些。

“先生還有什麽事嗎?”安以拿着盤子有些疑惑。

時連臉上沒什麽表情,一把扯過安以将人按在桌子上。

安以一陣驚慌,連忙将手裏的盤子往前面放了點,以防打碎。

時連的身體緊緊的貼在安以身上,一時間,安以的臉紅的像是烤熟了一樣。

看着安以逐漸變紅的臉,時連也不再磨蹭,可憐的燕尾服瞬間就被撕扯幹淨。

安以抿着嘴不敢說話,時間久了嘴唇被咬出血痕,桌子下面的雙腿都快軟的站不住,被進入時,他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被随意撕成兩半的抹布。

安以努力的放松着自己的身體,讓時連更加容易的進去,不經意間,時連總會弄疼他無數次。

時間一久,安以實在是撐不住了,發紅的眼睛水淋淋地望着時連,求饒着讓他放過自己,可在着情盛的時間,只會刺激的時連在多做幾次而已。

“時連···放過我。”安以迷糊着出聲。

猛然,時連腦子一個恍惚。

“別動他!”

這個熟悉的聲音又出現在腦子裏。

這個奇怪的感覺瞬間讓時連沒有了做下去的興趣,撂下一句話之後轉身就離開了。

“上樓收拾好自己,我在門口等你。”

安以腿一軟,直接坐在地上,他剛才應該明明很配合的,他打了一個寒顫,沉默着不知道說什麽。

他想讓時連回來,幫他一把,他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時連在外面一上車就點上來一個煙,眉頭緊皺,這聲音是第二次出現了。

而且兩次都是在遇見安以前後出現的,時連望着大門,安以到底是為了什麽來接近他的?

過了幾分鐘,時連等的有點不耐煩,直接一個電話撥過去。

正在艱難起身的安以被電話的震動聲吓了一大跳,血壓瞬間飙升,扶着桌子半天都沒緩過神來。

安以從上衣口袋拿出手機,聲音些許有些虛弱“先生?”

“怎麽回事?”

安以又被吓了一跳:“我馬上好,先生”

說完又覺得時間不是很夠,正準備請求時連多給一些時間的時候,對方卻已經挂了電話。

安以低聲嘆了一口氣,将手機送回兜裏,穿好衣服,艱難的上樓。

“怎麽?和先生做你很不爽?”

冷不丁的從前面出現一個人擋住了安以的去路。

“滾開,我現在不想和你争。”安以準備繞過白粟。

白粟偏偏就找死一般的堵在安以面前:“你罵我你不怕先生懲罰你嗎?”

“我在說一遍,滾開!”安以聲音漸冷,眼睛直視着白粟。

白粟這下也來了氣,上手就想要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巴掌就快要扇到臉上的時候,安以神色一冷,擡腳直直的踹向了白粟的小腹部。

一瞬間,白粟就飛出去三米遠,一聲慘叫從白雞嘴裏發了出來。

安以并沒有用盡全力,讓他疼一下就罷了,畢竟自己還不敢和時連争奪獵物。

換好衣服,安以趕忙從樓上下來,一秒都不敢多耽擱。

安以忍着身體的不适,做在駕駛坐上:“先生,去哪?”

“剛才對白粟做什麽了?”

安以心提到嗓子眼:“對不起,先生。”

時連從倒後鏡看着安以發紅的眼尾:“委屈了?”

“沒有”安以連忙回複。

一般人看見美人這樣,早就撲上去安慰了。

安以不一樣,因為時刑的那句話,現在讓時連看見安以的那張臉有些煩躁。

雖然随時都可以殺掉面前這個在自己面前弱不經風的人,但是腦子裏出現的那些話又和安以脫不了幹系。這讓時連這個人都更加的不耐。

時連從兜裏拿出一張卡片遞到安以手裏。

安以看着卡片上的地址,是一家酒吧,安以不多問,将卡片收回口袋,啓動車子。

這個時候,手裏的手機微微震動,時連拿起手機,看着上面的備注,唇角微微揚起。

是誰?安以看了一眼時連,他沒看錯,時連是笑了。

“怎麽了?”時連聲音竟出奇的有些溫柔。

“你在哪呀,連連。”電話那頭一股奶聲奶氣的聲音傳了出來。

“別這麽叫我,多大的人了。”

“那,先生,時先生。”

時連眼角露出笑意,雖然安以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麽,但至少電話那頭的人對時連很重要。

又聊了幾句,時連才挂掉電話。

“去機場。”

時連和安以四目相對,安以立即低下頭,應了一聲,将車子調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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