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時連還是時連,沒有變
“連連。”蘇安緊緊的盯着時連的眼睛。
“嗯?”
蘇安咬了咬下嘴唇,鼓起巨大的勇氣,張嘴:“你要罰就罰我,不要發安以哥哥好不好。”
時連身形再次一怔,只見蘇安接着說道“是我硬要拉着他去的,不是他帶我去的,你別罰他,好不好。”
時連瞳孔微縮,罰?他怎麽會罰安以呢?愛還來不及,怎麽會罰呢?
現在時連完全搞不懂狀況,他這是穿越了?蘇安還活着,安以也在自己身邊,這是什麽情況?
時連翻看着時間,一切都重新來了,但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一時間也想不了那麽多,時連趕忙撥通安以的手機號。
猛然間收到時連電話的安以明顯愣住了,胳膊上瞬間就多出一條血痕出來。
他顧不得疼,一個翻身,握緊匕首就将面前的人送進了地獄。
随後躲到一個暗角,接通電話。
“先生?”
安以還是很害怕的,因為走的時候并沒有告訴時連,這算是違約的行為,時連會怎麽懲罰他?打他嗎?
“以以,你在哪?”
安以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聽着聲桶裏面的聲音,這聲音是時連的沒錯。
“先生,您叫我什麽?”安以聲音一頓,有些結巴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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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以”時連重複道“你現在在哪?”
安以手裏緊緊捏着手機,微微發白的指尖帶着點紅潤。
“先生,我馬上回來。”安以興奮的說着。
“我在醫院”
安以一頓,還是回複道“我馬上來。”
顧不得手上的傷,安以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就往醫院的方向趕了過去。
病房裏,窗子微微開着,時連正站在窗口,外面的冷風吹散了時連的頭發。
安以連忙走到時連身邊,關上窗子:“先生穿的薄,這樣會生病的。”
時連看着一身黑色執使服的安以,眼前一亮,他從來沒有見過安以穿過這樣的衣服在自己眼前晃悠,細腰被衣服的腰線勾勒的剛剛好,恰是能挑起人的欲望。
時連一把攬過安以的腰将人按在窗臺上,溫熱的氣體吹在安以耳邊:“以以,你現在怎麽變得會勾人了”
安以臉色一片紅潤,這樣時連既陌生又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
“先生,您說笑了。”
時連輕輕親吻了一下安以的耳垂,正要準備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忽然發現另一個耳垂上挂着一顆黑色的玫瑰。
“你打耳洞了?”時連輕輕撫上那枚黑色耳釘。
安以疑惑的看着時連,今天時連怎麽了?
“先生這是您給我的。”安以還是回答着時連的問題。
時連眉頭微皺,拇指輕輕撫摸着那朵黑的發亮的玫瑰,在他的記憶裏,他從來沒有見過。
“先生今天身體不舒服嗎?”
時連被安以的話拉回現實,眼尾帶着淺笑:“現在沒事了。”
安以心裏還是不解,還沒有留夠思考的餘地,時連便一把将安以攔腰抱起扔到床上。
安以被吓了一跳,坐在床上像個受驚的兔子,頭發被蹭的亂亂的。
時連起身而上,将安以壓在身下,這個樣子的安以他從來沒有見過,勁瘦筆直的腰線上帶着肌肉,臉上的輪廓更加清晰,像是開在沙漠裏的玫瑰一樣。
安以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距離自己不到兩公分的時連,緊張的舔舐了一下上嘴唇。
淺粉色的嘴唇上留着盈盈水光,果凍般的樣子讓時連頓時起了別樣的心思。
時連伸手輕輕撩過安以的頭發,半邊白皙的額頭露在空氣中,安以知道時連想幹什麽,于是便乖巧的将自己的腦袋擡起。
看見這樣聽話乖巧的安以,時連不打算做柳下惠,轉身将安以放在自己腿上擡頭便吻了上去。
這樣也挺好,重新來一次。
可沒過一分鐘,面前的人變停下了動作,安以松開摟着時連脖子的手,疑惑的看着時連。
一瞬,安以就僵在原地,時連的眼神冰冷如斯,眸底的幽深仿佛讓人掉進了深淵一樣。
“這就是你勾引人的新手段?”時連擡頭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安以。
他會回過神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正與面前的人親的火熱,自己還在醫院裏。
安以連忙從時連的身上跳了下來,神情緊張,那種熟悉的壓迫感又來了。
看着驚慌失措的安以,時連臉上更是嘲諷:“偷吃完就想跑?”
“我沒有,先生。”安以慌忙解釋。
時連現在沒心情将心思放在安以身上。
“滾”時連一聲呵斥,“要是下次還敢,你知道會是什麽下場!”
經歷了大起大落的安以的呆呆的看着門口,嘴唇上被親的嫣紅。
“明明是你先親我的”
病房裏就剩下安以一個人,待着也沒意思,胳膊上的刀口還在往外滲着血,衣服髒了,安以心裏琢磨着。
他現在不用想就知道時連現在正在蘇安病房裏坐着,聊的什麽話題他也清楚。
可明明是時連自己叫他來醫院的,安以特意的是從窗戶翻進來的,他最害怕醫院這種地方,醫療器械紮堆的讓他惡心的喘不過來氣。
可時連叫他,他就忍不住的想來,忍不住的想要見上時連一面。
安以将那扇自己關上的窗戶打開,冷風刷的一下灌了進來,夜晚的第十區還是很美的,安以穿梭在各個屋頂之間。
最遠處的大屏幕上,還挂着白粟的照片,手裏拿着蛋糕擺着可愛的姿勢,下面有好多那女生舉着自己的手機和白粟拍着合照。
安以看着白粟的臉,他竟是有點羨慕白粟了,至少他是可以得到時連青睐的存在。
天氣越來越冷了,離自己的生日也越來越近,是十二月三十一號。
遇見時連的那一天,自那天之前,自己從來沒過過生日,甚至都不知道生日是什麽東西。
直到遇到時連那天起,一切都變了,本沒有興趣活下去的安以開始和路邊的野狗嘴裏搶吃的。
他要活下去,不管怎樣,他都想要站在那人的旁邊。
安以坐在屋頂上,正準備發會呆,下面傳來一陣惡心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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