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安以的傳說
安以唇角揚起,看着時連:“我還有事,先走了。”
還沒等時連說話,安以就已經關上車門離開了時連的視線。
“主人真猛!”07吐出起來的誇贊讓安以有點摸不着頭腦。
07頓了幾秒,解釋道:“主人敢和時連剛,我是真的佩服!”
安以輕笑一聲:“現在,我不僅敢和他剛,我還敢打他!”
07被默默鎮住,坐在凳子上,拿出小本本,慢慢寫出‘主人牛批’四個字。
剛路過一家蛋糕店,安以的腳步頓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還是人潮擁擠,沒什麽變化。
“07,注意一下後面。”安以聲音嚴肅起來。
“是!”
安以注意着路過商店的玻璃,觀察着自己身後的動向,腳下已經換了方向,往人少的地方走。
街上的人少了一半,身後那種被監視的感覺也越來越明顯,起初安以一開始以為是時連派來的人,但是走的時間一場,這種感覺又給人很不一樣。
安以拐過一個彎,往深處的小巷走,走了沒幾步身後的腳步聲就明顯了起來,安以站在前面的死角,慢慢等着那個人過來。
“這可總算找到你了!”一個低沉的男聲從拐角處傳了出來。
人還沒出來,手裏的長刀就已經進入了安以的眼前,安以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做出進攻的狀态。
“你是誰?”
對方穿着一身深藍的色衣服,帽子把臉遮的看不見。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你的仇人!”那人喊完這一句,便手握長刀朝着安以沖了過來。
幸好安以反應及時,躲過了第一下的重擊,身後的木板都被砍的七零八碎的。
因為出來轉轉,安以身上也沒帶着什麽工具,對方的刀又過于的長,自己根本近不了身。
手裏拿着長刀的男人嘴邊喘着粗氣,手裏的刀仿佛随時都要朝着安以砍過來。
安以看着周圍的地形,目光被遠處的一節長水管吸引了過去,簡單思考一秒後,安以就率先朝着那個沖了過去。
下一瞬,安以在那人眼前一躍而起,伸手抓住頭頂的一節長出來的鐵欄杆,奮力一翻,便就跳到了那人身後,身上的衣服在地上滾了一圈也粘上了不少灰塵。
安以手裏握着水管,不免的發出“啧”的一聲。
這段時間一直沒有接受訓練,身手确實生疏了不少。
安以掂量了一下手裏水管的重量,那人趁着安以低着頭,立刻握着長刀就朝着撲了過來。
看的出來這人是個新手,基本的格鬥手法都還不會,安以一陣疑惑,将水管擡起,很簡單的就躲過了前面幾輪攻擊。
可是誰知道,這個水管跟鬧着玩一樣,才打了沒幾下,就從中間裂開,這時正好,那把長刀從頭上劈了下來。
安以瞳孔驟縮,頓時就坐到了地上,這也不免的肩膀挨了一刀。
在第二刀要落下來的同時,安以急忙翻身從那人身下逃出去,轉身來到那人身後,直接一腳将那人踢倒再地。
肩膀上的刀傷也被自己這樣的劇烈運動都撕扯開不少,安以倒吸一口涼氣,踩着那人的脖子,暗自用力。
“你是誰?”
安以聲音冷的可以和冰塊匹敵,那人不理會安以的話,手還在摸索着近在遲尺的長刀。
作勢,安以将腳擡起,踩在那人的手腕上,眼神一冷,空曠的小巷裏發出一聲激烈慘叫。
在看去,那人的手腕已經變了形狀,裏面的骨頭七扭八歪的躺在皮膚下面。
“我再問你問題!”安以接着将腳挪到那人脖子上,又加了點力度。
那人此時終于才擡起眼看着安以,黑色的瞳孔盡是恨意:“我要為我為我大哥報仇!你這個混蛋!”
安以微微皺眉:“你大哥是誰?”
殺的人多了,總不能讓他每個人都記住吧。
那人冷笑一聲:“你管我大哥是誰,你沒資格知道我大哥的名字。”
“咳,咳咳咳!”安以毫不留情的加大腳上的重量,那人擡起另一只好的手死死抓住安以的腳腕,想要擡起來。
安以冷眼看着被自己踩在腳下人,他殺的人都是社會上的殘渣,他的小弟自然也沒一個好東西。
“你的大哥看起來也沒好好教你打架,回去好好練練,再出來混吧。”
安以撂下這句話,将圍巾往下拉了拉,蓋住肩膀上的傷。
那個人躺在雪地裏,手腕疼的擡不起來,但也暗自松了一口氣,就在剛才他能看出來,安以差一點就要殺了自己。
出了小巷,安以才敢大口喘着氣,他是得好好訓練了,這麽簡單一個小喽喽竟然能把他傷了,這要是讓基地的人知道,不得群起而攻之。
安以沒有直接回家,反而直接去了基地,修複液這種東西本就很珍貴,沒有地位的人想用它幾本是無稽之談。
但幸好,安以有身份,作為首席殺手,就應當享受最高權利,安以縮進修複液裏,肩膀上的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
每一分鐘,他都在消耗一億元,安以本打算然它自己好來着,但是今天的事情總讓他覺得不對勁。
現在最主要還是将自己原來的能力提升回來,不然下次在遇到這種情況,人一多,估計很難應付了。
在修複液裏待了五分鐘作用,安以才從裏面出來,簡單的換上了一件黑色短袖和長褲之後,便就朝着訓練場方向去。
一路上,一些新人毫不留情的将羨慕的目光投在安以身上,一些老人聽見安以在訓練場,便立刻放下手中裏的東西拔腿就往訓練場跑。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安以來訓練場了,就像國家首領來參觀一樣,所有人都恨不得去看一眼。
安以也沒想到自己反應竟然會這麽大,早知道就帶着口罩來了,現在這個局面很尴尬。
萬一自己一失手出醜了,豈不是要鬧笑話?
訓練場上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了,裏面訓練的人見到安以,也都停下了手裏的東西,一些正在打鬥中的人也紛紛停了下來。
安以對他們來說太新奇了,他們幾乎沒有見到安以來訓練場,安以的身手他們說實話也根本沒見過。
他們只能從老一輩,和安以對打過的人嘴裏聽說,然後越傳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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