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被逼休夫《一》

“早點回來啊,中午我做好吃的。”我躺在床上對正起身的林然道。

“恩。你再睡會兒吧。”他轉身看我,溫柔一笑,替我掖掖被子。

我躺在床上回想着林然溫柔的笑,這種平凡的日子還真是舒服啊,他給不了我死去活來的愛,我們的小日子平淡溫馨。我從小被後媽養大,最怕的就是轟轟烈烈,平凡才是我要的生活。想起其他娘子軍穿越過來後,混的驚天動地,愛的不死不休,啧啧,我心肝兒有點小,怕是承受不來,也只有感嘆的份兒了。

生活步入正軌,愛情走上正道,我的小日子過的美呆美呆的。

至于雷成啊妖孽啊嚴格啊都給我閃邊去吧,老子的心大的只裝的下林然一個,不管你們出自何種目的,到了我幸福跟前兒只有退讓,哦吼吼..古代無間道我沒興趣了、影後也不吸引我了。要說說,這麽舒服的生活我要不知道珍惜我就有點那啥了嗎!說明:那啥就是2。

“我美了美了美了、我醉了醉了醉了~”我哼着歌起床,這詞太貼切我現在的心情了,屁颠兒。

洗着臉,萬分懷念現代的牙膏,這裏每次刷牙就是折磨,青鹽啊青鹽,您老能不能甭那麽鹹?

呲牙裂嘴的刷完牙,對着只能看出影的銅鏡照了照,“不錯不錯、牙挺白。”其實啥也看不清楚,我這是安慰一下自己受苦的嘴巴。

走到林然屋裏瞅了瞅,湯圓在床上睡的正香。想起自己昨晚說的要讓湯圓自己睡的話,覺得也不是不可行,雖然他還太小,但毛主席爺爺不是有句話說嘛,“革命從娃娃抓起!”俺一向是個好學生,當初大學時還進了黨,不能不聽爺爺的,于是決定了,上街給林然的床加個護欄,免得湯圓從床上掉下來的說。

走在街上,琢磨着去哪給床加個護欄,路過老李包子鋪時想着還沒吃早飯,給湯圓也順手帶點,就買了一包包子拿在手裏,嘴裏啃着個。

“唔..王氏木匠鋪?應該就是這裏了。”把包子咽下,用手抹抹嘴,我提布走進鋪子。

“姑娘有何需要?”店裏的夥計笑問。

“你們木匠師傅在哪?我有東西要訂做。”我環視了圈店鋪,發現就夥計一個人。

“師傅出去了,姑娘可有圖紙?”夥計道。

“...那我話下來吧。”想了想,護欄也不是啥複雜東西,這時代的木匠應該比現代的厲害多了。

我照着大學時睡床的上鋪護欄畫了下來,相當簡單,我這個不會使毛筆不會畫畫的菜鳥都畫的甚為相似,自己看了看,覺得十分滿意,擡頭咨詢夥計的意見。

“姑娘,這是什麽?”夥計疑惑的看着圖問。

“就是在床旁邊加在一邊的東西,防止小孩子睡覺掉下來,店裏師傅回來後有不明白的可以到秋水巷第一家林大人家找我。這個用不用付定金?”我解釋道。

“您是林夫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夫人請見諒。”那夥計趕緊躬身賠禮。

“不用不用,我不是泰山,泰山哪能是我這小身板兒。呵呵..那我走了,你記得告訴木匠師傅,不懂的話千萬別做,可以去問我、拜拜。”我對這些不在意,林然他更不在意這些虛禮,我适當的告辭離開,夥計還把我送到門外看我走遠,真是高級待遇啊~

“哎?那不是雷成嗎?嘿嘿..跟上去看看。”我得瑟的走在街上時,不經意間看到雷成在前面鬼鬼祟祟的走着,挺像電視上演的秘密接頭的樣子,我心頭激動,007啊007,老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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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衙。

林然揉揉鬓角,活動一下脖子,合上條文靠上椅背,想着家裏的女人和小孩,不知道他們起床了沒。想起倆人的能吃能睡,無奈的搖了搖頭,站起身準備出外面走走。

“林大人,等一等。”

剛邁出房門就見官差小吳在遠處喊着自己,對小吳笑了笑,往前迎了兩步,止住小吳欲行的禮,“有什麽事?”

“回大人,有人在衙門口要求見大人,說是大人的故友,姓付。”小吳道。

姓付?林然聽到話後皺起眉頭,他認識的姓付的只有一個,可是并不是什麽故友啊。向小吳道了謝,讓他請“故人”進來,自己轉身又進了書房。

坐在椅子上,想着自己與姓付的糾葛。那還是四年前的事了,自己自從那件事後自己就來了這裏,怎麽他現在會找到這裏來?難道是那裏發生什麽事了?

林然猛的站起,握緊拳頭安慰自己,“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以那人的本領,絕對是不可能的..”心思急轉着。聽見有腳步聲往這邊過來,收了所有情緒,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敬之。”有人推開門道。(林然、字敬之。)

林然擡眸看向來人,心神一凜,果真是他!笑着從椅上站起,走至來人身邊,“付公子。”

“我還是喜歡你喚我付略。”來人笑道,面容不俗,尤其是那一雙眼睛斜斜入鬓、看起來多了幾分妖異。

林然看着眼前的付略,這還是自己自小認識的人嗎?給自己的感覺已經完全不同,以前的付略內斂如沉睡的寶劍,現在的他,眉目飛揚,眼底的仁和被陰沉代替。面上笑着,可是看他眼睛時卻發現裏面是一片冰冷,任何事都冷漠面對。

林然不回答付略的話,只是平靜的請付略坐下,自己給他倒了杯茶。

付略看着眼前的林然,看到他給自己倒茶,挑了挑眉,眼裏一片興趣盎然。

“這裏簡陋,你就随便喝些吧。”林然轉身坐到椅子上,對付略的眼光不以為然,像是已經習慣。

付略只是用手拿着茶杯轉圈,并不喝,看着裏面沉浮的茶葉道:“過的還好?”

“恩。”林然抿口茶,放下杯子,沉思會後又說了句:“很好,那裏還好嗎?”

“呵呵...你說好不好呢?”付略反問,嘴角上揚,“那裏還是老樣子,不過、出了點小事。”

林然震驚的看向付略,小事?能被付略認為是事的時候很少,看來這次還真是有點麻煩了。端起杯子,裝不在意的問道:“什麽小事?”

付略坐直身子,收了漫不經心的臉,換上嚴肅的表情對着林然的眼睛,“趙家出事了。”

“趙家?”林然一怔,握着杯子的手一顫,有茶水灑了出來,滴在手背上。趙家嗎?看來真是出了麻煩了。

林然我着茶杯思考,付略又換上漫不經心的表情,身子放松閑靠在椅背上,微眯着雙眼。空氣中沉默流轉,陰謀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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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雷成跑到這裏來幹嗎?不過、這還真是個發展奸情的好地方啊!”我跟在雷成身後,看着前方的一處房子,像是破廟,不得不感慨句:“真他妹的惡俗啊!”電視裏、書本上,發展奸*情的地方不外乎兩點,一是破廟、二是義莊。如果在這兩個點蹲點的話,不知道要收獲多少奸*

情的果實啊!

雷成進了裏面,我也不敢太靠近,萬一他會個武功的話我這一暴露不曉得會不會被滅口,摸摸脖子,千萬不能輕易冒這個險。

我蹲點、我蹲點、我還在蹲點。無聊的揪着幹枯的小草,蹲得得腳都麻了那家夥還不見出來。氣憤的扔了草,我決定要去探一探。

拖着發麻的腿,一瘸一拐的輕輕繞到房子後面,企圖挖牆腳。哦吼吼..耳朵貼在牆上,還真的有兩人說話哎!不過我握緊拳頭,他妹妹的,牆太厚,聽不清楚。

蹭着牆挪到前面的破爛窗戶下面,企圖聽見那低聲的奸*情。果然,聽到裏面雷成的說話聲,另外一個人的聲音粗啞,像是故意壓低改變的,我兩眼放光,老子是邦女郎,老子是007!

哎?怎麽沒音了?我挖挖耳朵重新貼到窗戶上,還沒有?疑惑的擡起頭。吓!窗戶伸出了兩個腦袋!

“嘿嘿..俺只是來打醬油滴!”我傻笑,不去看雷成變色的臉。

“抓她進來。”

粗啞男說了一句後就離開了窗邊,我對着雷成罕笑,企圖讓他放過我。雷成眼神閃爍,糾結一下後終是像我伸出了魔爪,居然就這麽把我從窗戶外抓進了窗戶裏,我流淚無言。

要知道,穿越女主可都是打不死的小強,要是女主死了只剩下配角在那幹蹦跶誰看啊!我對自己的角色分外自豪。

“你們是什麽人?”我氣勢十足的大吼一聲,此乃吓敵的權宜之計,俺可是看過孫子兵法的!

“就是她?”粗啞男不搭理我的氣勢洶洶,對着抓我進來後就低頭不語的雷成道。

雷成擡頭極複雜的看了我一眼,用鼻子“恩”了聲回答。

我怒了,你丫的這麽老實幹啥,現在這社會老實可是不吃香了!對着雷成狠狠地翻了個白眼兒。呦、有點翻過了,眼睛疼。

看到粗啞男一步步的向我這邊接近,我手抱住胸往後退,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把你給殺了!”我說完這句話後不再往後退,站定用極其認真的表情告訴他我會武功的事實。

“哦?”粗啞男站住腳,發出不相信的聲音。就連雷成也驚訝的望着我。

我趾高氣昂,不屑的看着他倆,“別逼我出手,我不喜歡血流成河。”那态度,老高傲、老牛掰!

他倆一愣,雷成看我的眼睛表示着不相信,而粗啞男又想舉步朝我走過來。

我左手在橫放在胸前,右手彎曲向上壓在左手上,大喊一聲:“奧特光線!咻咻咻~~~射死你射死你!”右臂前後晃動,腳步也跳着移動。

看到對面的倆人被我的奧特光線吓住,我一步跳躍就到了門邊,一邊放射光線一邊閃身沖出門,大跑特跑。看吧,俺可是很有智商的,這叫“空城計”,看來我兵法學的還挺致用。嘿嘿嘿...

正開心的跑着,卻發現粗啞男一身黑衣的正立在我前面不遠,黑衣随風飄搖,配着四周飄落的樹葉,還真他娘的“蕭索”啊!我停下腳步,認命了,誰讓人家會瞬移了是,俺只好束手就擒。

委屈得跟小白兔似地被黑衣男夾在腋下帶回了破廟,我心頭的郁結如大海般滔滔,氣憤如海浪般滾滾。你妹的抓人就抓人吧幹啥夾在腋下,就算是扛在肩上我也是比較欣喜的啊!

于是俺就這麽悲催的回到了剛剛發射光線的地方,我的偉大偶像凹凸曼,你在哪裏?小怪獸欺負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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