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番外3 完全标記
大一剛開學,祁言與路千爻在學校根本沒有機會說話,上完課要麽有社團活動,要麽被各自舍友約去吃飯。軍訓開始後,更是連見面都沒有,兩人除了晚上偷偷跑去昏暗的操場散步,完全沒有其他的交流。
兩個月過去,路千爻簡直要蔫了,好不容易熬過了不能早戀的高中,上了大學,誰知道跟祁言的交流反而不如從前。
當第二次在操場角落臨時标記祁言幫他度過發情期後,路千爻終于下決心要做出改變。
他找遍了周邊所有的小區,一周內看了十幾套房,終于相中了一間套房,房主舊屋拆遷,新家剛買了沒多久,因為兒媳早産,急着去照顧,兒子建議二老賣了房子過去一塊住,以後也可以幫着帶孩子。二老商量了一下,不太确定能不能适應兒子那裏的生活,便決定先出租出去。
路千爻仔細看過了,老夫婦很是愛護,住了小半年,還跟全新的沒什麽區別,再加上他們急着出手,出的價格也很低,路千爻二話不說就定下了。
合同簽完的那個晚上,兩人照常在操場散步,路千爻試探着問了句:“阿言,你願不願意跟我去外面租房住?”路千爻有點忐忑,不太确定祁言的心思,默默在心裏安慰自己,要是祁言不願意,就自己住,但是起碼兩人想獨處親熱的時候,有地方去。
祁言本也因為這些日子兩人甚少的交流而沮喪,聽到路千爻提的搬出去同居的建議,興奮地應下了。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路千爻早就找好了住處,就等自己同意呢。
雖然兩人已經名義上在一起了三年多,卻還是分化後第一次躺在一張床上睡覺。開始的幾天,他們都是各躺一邊,中間隔了半米寬,既興奮得睡不着,又怕翻身吵到對方。
幾天後,路千爻先調整了自己,主動在上床後抱住了祁言,大手輕輕地在祁言後背拍着,祁言才慢慢放松了僵硬的身體,如此又過了幾天,兩人終于能自然而平穩地抱在一起睡着了。
大學第三次發情期到來的時候,正好趕上通暖氣的季節,因為這也是這間房第一次通暖氣,有一些手續要辦,兩人就挑了個沒課的下午,去物業那簽了字開了閥門。
兩人穿着短袖呆在暖乎乎的房間裏,祁言照常在書房預習做作業,路千爻則窩在客廳沙發上打游戲。
南方孩子沒有用過暖氣,所以祁言剛開始感覺到身體發熱的時候,還沒意識到自己的異常,當香甜的信息素飄到外面,才被路千爻發現。
“阿言,你是不是發情期到了?”
祁言下意識摸了摸脖子,又看了下日歷:“有可能……我還以為是暖氣溫度太高了。”
路千爻放下游戲機,猶豫了一會,還是俯下身從藥箱裏找到了祁言的抑制劑:“先打抑制劑,然後給你補個臨時标記,去睡一覺,作業不是下周才交嗎,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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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聽話地放下了筆,接過抑制劑,卻只捏在手裏,遲遲不動手。
“怎麽了?”
祁言擡頭望向路千爻:“千爻哥,完全标記我吧。”
Omega發情期純靠抑制劑,靠抑制劑和臨時标記,靠完全标記都能撐過去,只不過是藥三分毒,壓制畢竟比不過疏導釋放,完全标記是副作用最低的方法。
可是完全标記,必須得Alpha進生殖腔成結。
而兩人,沒有性生活經歷。
路千爻買的東西在床頭櫃藏了半個多月了,都不敢拆封,兩人每天都是老老實實蓋着棉被純睡覺,誰也不好意思第一個提。
現在祁言主動提出要自己标記他,路千爻自然是欣喜若狂,可是轉念一想,又冷靜了下來:“不行……發情期标記,受孕率太高了。”
誰料祁言紅着臉支吾半天,最後從卧室另一邊床頭櫃拿出了一個小盒遞給路千爻,路千爻仔細一看,是避孕藥。
原來着急的不止自己,祁言也早就準備好了。
兩個人頂着大紅臉并排坐在沙發上,挨在一起仔細閱讀了藥品說明書。吃了一粒之後,又老老實實等了三十分鐘。等待期間路千爻先叫了外賣,又洗了米放下去定時煮粥,從廚房回來後,局促不安地坐在了長沙發的另一旁。
在等待避孕藥起作用的時間裏,祁言已經開始受到發情期的影響了,三十分鐘後,祁言的臉上早就飄起了紅暈。
路千爻起身靠近,試探着摸了摸祁言的臉頰,有點燙。
祁言嗅到熟悉的信息素味道,循着本能往這個令人舒服的懷抱裏鑽。路千爻接住他,把祁言抱回了卧室。
當路千爻把祁言平放在床上,開始顫抖着手解他的衣服時,他發現自己的心髒正在無法遏制地越跳越快,緊張得快從嘴裏蹦出來了。
祁言從初三那年起,每次一到發情期,都會第一時間打抑制劑,這次發情後沒有打抑制劑,任由發情期的影響淹沒了自己,現在的祁言已經熱得有些失去理智了,只知道自己暗戀的對象可以讓自己舒服。
“千爻哥……我難受……快一點。”
路千爻一個哆嗦差點扯壞祁言的衣服,這是他第一次聽到祁言用這種撒嬌的語氣跟自己說話,再加上空氣中求歡意味的信息素太過濃重,他緊張得猶如手上是一個即将爆炸的定時炸彈。
路千爻大腦一片空白,把生理課上老師說的忘了一幹二淨,完全忘記了Alpha的信息素釋放在空氣中,也可以撫慰發情期的Omega。
而現在的路千爻知道自己快忍不住了,越清晰地聞到祁言的蘋果香,越害怕地繃緊自己,從半小時前到現在,一直在壓抑自己的本能,導致他的信息素緊緊縮在腺體內,沒有釋放出來,讓祁言白白受了半小時折磨。
等到路千爻好不容易剝光了祁言的衣服,看着自己的Omega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神色迷離地望着自己,感到自己勃發的下體被褲子勒得生疼。
直到這時,路千爻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兩人在一起了,不再是小朋友過家家一樣的,而是可以做大人該做的事情了。
路千爻看着祁言白嫩光滑的皮膚,無法控制地咽了咽口水,顫抖的手緩緩地撫上了那片平坦順滑的肌膚,已經開始陷入情欲的祁言乍一下得到了撫摸,呻吟聲溢出口中。
路千爻又是一顫,被蠱惑了一般伸出了另一只手,在這具身體上進行自己的第一次探索。
路千爻第一次看到這樣香豔的場景,充滿了新奇卻又十分拘束,摸了半天都只敢在腰背上摩挲着。祁言本就難受,又怕癢,被他摸了半天,身子反而更加燒了起來。
明明聞到熟悉的雪松味就在身邊了,卻總是若有若無,祁言得不到撫慰,越發焦慮,幹脆自己攀住路千爻的身子爬起來,循着香味湊上前去。
路千爻本以為祁言是來跟自己索吻的,卻沒想到祁言側過頭徑直往他後頸去,緊接着就感覺後頸傳來一陣疼痛,随之而來的是清晰的吮吸感。
Alpha的腺體不似Omega那麽嬌弱,也不能被标記,但祁言咬的這一下,卻讓路千爻渾身一震,立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路千爻很快反應過來祁言需要的是什麽,慌慌張張地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安慰祁言。
路千爻太過着急,濃度忽然變高的信息素大量灌入祁言鼻腔,祁言在舒緩了的同時,發情期也被這信息素激得完全爆發了。
祁言此時正跨坐在路千爻腿上,随着路千爻的信息素釋放,祁言悶哼一聲在路千爻耳邊輕輕呢喃着“好舒服”,幾乎同時,路千爻腿上觸碰到了一股濕熱。
路千爻漲紅了臉,慢慢伸手探到祁言身後,果不其然,在小口處摸到了粘膩的熱液。
路千爻好不容易平複下來的心又開始砰砰砰亂跳,他小心翼翼地朝入口處擠進去,從未被進入的小穴十分緊致,但深陷情欲中的祁言完全體會不到疼痛,反而哼哼一聲要路千爻繼續。
路千爻現在完完全全就像一個剛長了見識的小孩一般,試探地慢慢捅了進去,食指慢慢伸到了底,又停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直到祁言難耐地縮了縮後穴,路千爻才慢慢把手指抽出來,抽出來的時候祁言還發出了一聲不滿足的挽留,路千爻就這麽僵着身子一下下地把手指拔出又捅入,裏面實在太軟了,軟得路千爻根本不敢亂動,就這麽直上直下地戳了幾次,小口還是緊閉着。
還是祁言先受不了地動了動身子,前進中的食指就這麽陰差陽錯蹭過一個微微凸起的小塊,祁言整個人一顫呻吟出聲。
路千爻驀地停住了動作,在發現祁言聲音好像不是疼痛而是舒爽後,他遲疑着又往那兒點了點,在祁言再次發出呻吟後,路千爻後知後覺地想到了,這難道就是前列腺?
路千爻新奇地輕輕在那個點上轉着圈撫摸,居然不過短短幾十秒,懷裏的人就在高頻率的顫抖中射了。
可是釋放并沒有讓祁言好受,反而皺着眉頭更難耐的樣子,路千爻也忽然開竅了,自己再這麽溫溫吞吞地摸下去,到明天自己的東西也插不進去,這才開始學着去勾祁言的內壁,向四周按壓,慢慢地讓出一絲空隙,他連忙嘗試着放進了第二根手指。
努力了半晌,小穴終于能同時擠進三根手指了,祁言早已沒了力氣,勾不住路千爻的身子,重新躺倒在床鋪上。路千爻看着那個緊致的小洞被自己的手指擴張到一個他不敢想的大小,甚至能含着自己幾根手指順暢地進出,路千爻咽了咽口水,終于伸手拉下了自己的褲鏈,脫掉了全身的衣物。
憋了好半天的陰莖一被解開束縛就跳出來彈了彈,路千爻剛想在床頭櫃找自己買的避孕套,想起自己今天的目的是要完全标記,又縮回了手。
祁言從自己後穴塞着的手指被抽出後,等了好半天,身前的人都沒有下一步動作,可是自己已經快受不了了,他只能開口哀求路千爻:“千爻哥……你在幹嘛啊……快點……”
帶着哭腔的抱怨讓路千爻渾身一激靈,連忙扶着分身就往那處抵。
畢竟是第一次,還是太緊了些,路千爻能清晰地看到入口處的皮膚被自己撐得緊致發白,他生怕祁言那兒被自己弄裂,進了一半,不敢再動了。可祁言卻好似感覺不到疼痛,縮了縮後穴,只希望它能趕緊捅進最裏面。
路千爻眼睜睜看着那發白的皮膚動了一下,咬緊了自己的分身,傳來了舒爽無比的快感,帶着邀請的意味,比自己平時手動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倍,他沒忍住一下子頂到了最裏端,祁言尖叫一聲終于發出了舒服的喟嘆。
緊致的穴肉絞着路千爻的前端,兩人憋了大半天的欲望終于都得到纾解,路千爻依着本能嘗試着抽動起了腰身。
“嗯……”祁言半眯着眼,随着路千爻一下下的頂弄晃動着身子,嘴裏細碎的呻吟也一聲聲傳出,沉醉其中的模樣給了路千爻極大的鼓勵。
路千爻是第一次,終于體驗到了性事的樂趣,再加上發情期的祁言收縮得很頻繁,過于興奮的路千爻沒幾分鐘,就釋放了。
快到頂峰時路千爻也意識到不好,連忙停下動作想緩一緩,可是忽然停下的動作讓祁言不滿地扭了扭腰,滅頂的快感在路千爻還沒反應過來時就吞沒了自己,等到他清醒過來,已經在祁言體內射了。
Alpha的精液中也帶着極濃的信息素,祁言哼哼兩下再次縮緊了內壁,激得路千爻倒吸一口涼氣。
祁言迷迷糊糊地朝路千爻張開了手:“千爻哥……難受……”
路千爻知道他為何難受,Omega的發情期是身體以受孕為目的産生的,現在路千爻射在了甬道內,卻沒有進入生殖腔,就如同隔靴搔癢,更激起了Omega生理上的不滿足。
路千爻抱緊祁言,低頭堵住了祁言的嘴,兩人并不是第一次接吻,但以往都是一觸即分,今天路千爻卻伸出舌頭分開了祁言的唇瓣,祁言沒有經驗,傻傻而順從地張開了嘴,任無師自通的路千爻親得自己呼吸困難。
嘴上不停,身下也積極探索着,路千爻挺着半硬的分身在祁言身體裏一點點尋找着,終于懷裏的人渾身一顫,他找到了一個緊閉的小縫。
路千爻放開了呼吸不暢的祁言,一點點地去撞擊那條細縫。
這是祁言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這個部分的存在,真實地觸碰起來,跟書裏講的完全不一樣,路千爻撞一次,祁言就抖一下,極端的快感讓祁言又爽又怕,頂一下麻半天,等到路千爻把它撞開了一條口子,祁言覺得自己半身都酥麻了。
極端的恐慌讓祁言清醒了一點,路千爻的陰莖在一次次的磨蹭中再次挺立起來,祁言卻已經不像剛剛那樣沉浸其中了,他的注意力完全被生殖腔口帶來的快感所吸引。
被控制的Omega在面對Alpha的入侵前,本能地開始顫抖,祁言感覺到再有個十幾次,自己可能就要城門大開了,祁言開始抗拒,流淚,他死死揪着路千爻的胳膊,帶着哭腔哀求:“別,別進來……疼……不要……”
生理課本上介紹過這一矛盾的心理,這種恐懼感是一種本能,哪怕是極度相愛的人,在Omega面臨标記前也會産生生理性抗拒和恐慌,不需要太過在意。
但是親眼看着自己的Omega縮在身下流着淚,路千爻還是心疼得不行,湊上去一點點吻掉了祁言臉上的淚痕,下身動作減緩了,輕聲哄着:“言言,別怕,很快就好了。”
心疼歸心疼,兩人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路千爻知道自己現在必須完成完全标記,祁言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但這一關是他必須過的,長痛不如短痛,路千爻狠狠心一下子突破了那抗拒的肉瓣。
“啊!”撕裂般的痛楚從連接處傳來,祁言痛苦出聲,無神的雙眼一下子又湧出許多淚水,路千爻感覺到胳膊上,祁言的手指已經緊緊摳住了自己,尖銳的疼痛點點地傳來。
他暫停了動作,繼續細細吻着祁言,直到祁言慢慢放松了身子,路千爻才慢慢把剩下一點點也挺了進去。
“額啊……輕一點千爻哥……千爻哥……”生殖腔入口死死箍住了路千爻前端,他每一次動作都會牽動它,路千爻不敢貿然拔出,怕祁言承受不了第二次被強行撐開的痛楚。
于是路千爻只能在小範圍裏聳動着身子,就這麽輕輕挺動了半天,路千爻感覺到兩人的信息素已經充盈了整個空間,交纏着,令自己都有點要失去理智了。
路千爻嘴唇在祁言頸側蹭了蹭,祁言下意識縮了縮脖子要躲,路千爻卻已經覆上了腺體。
尖銳的犬牙伺機而動,果斷地咬破了那處嬌嫩的肌膚,跟臨時标記的感覺天差地別,祁言被咬住腺體注入信息素時,身體裏的陰莖也猛地脹大,把生殖腔口撐得更開。
祁言在那瞬間生出想逃離的恐慌,卻被牢牢釘在原地,動彈不得,随之過後又是翻天覆地的快感與滿足感,祁言終于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在完全标記結束後。
祁言摟着路千爻再次哭出了聲,路千爻明白這個時候的Omega會十分脆弱與敏感,他像以往每次臨時标記後一樣,抱着祁言,一下下地順着他的後背,輕輕地哄着:“言言好棒,結束了,言言撐過來了。”
祁言并沒有失憶,剛剛只是被情欲支配麻木了思維,現在緩過神來,意識到兩人真的完全标記了,而且自己剛剛還……一想到自己居然這麽露骨地表達欲望,祁言後知後覺燒紅了臉,不好意思地躲在路千爻懷裏,不肯擡起頭。
路千爻給他順了半天,懷裏人不抖了,卻半天不說話,這才拉開了一點距離,見祁言滿臉通紅,着急地問道:“怎麽了?還難受嗎?”
祁言不好意思說話,再加上剛壓下去的熱潮,好像又有往上湧的趨勢,幹脆順水推舟,破罐破摔抱着路千爻哼哼。路千爻沒有發現異常,以為祁言還沒清醒過來,連忙又放出信息素安慰祁言,兩人剛剛完成完全标記,乍一下接收到路千爻的信息素,刺激有點太大。
祁言悶哼一聲,路千爻忽然感覺埋在他體內的分身被一股熱流澆了個正着。路千爻沒忍住露出了笑容,親了親祁言,又開始挺動身子。
當晚祁言終于切身體會到發情期的可怕性,沒有打抑制劑的發情期,就像一個無底洞,祁言射了一次又一次,明明已經累得不行,可是釋放沒一會就又被情欲支配,雖然內心羞得不行,卻還是不得不抱着路千爻索取。
直到祁言終于累得不行,也不再發燙及空虛了,廚房的粥已經熬得爛熟,放在門口的外賣也早就涼了。
路千爻沒料到發情期會這麽綿長,兩人做完已經快淩晨了,他拎着外賣盒想了一會,怕祁言沒力氣吃不下,幹脆把餐盒裏的菜一一拿了出來,剝了蝦殼,把蝦肉、紅燒肉和幾種炒青菜都切成了碎末,拌入了粥裏又煮了一會,調成了一碗軟糯鮮滑的鹹粥。
等到路千爻端着粥進了卧室,祁言早就睡着了,路千爻沒辦法,只能輕輕把他搖醒起來吃飯,祁言噘着嘴有氣無力地抱怨着:“幹嘛啊……”
“乖言言,吃飯,吃完再睡,你體力消耗太大了。”
祁言哼哼唧唧地眯着眼靠在路千爻胸前,路千爻舀起一勺粥,輕輕吹涼後,抵在了祁言嘴唇上,祁言配合地張開嘴吞了下去,敷衍地嚼了兩下就咽了下去。
好在粥夠爛,配料切得細,路千爻也不擔心,只一勺一勺吹涼了喂給他吃。等到祁言真的吃不下了,他也不說話,就抿着嘴不肯張開,路千爻這才把碗筷放一旁,扶着人躺下。
這天過後,路千爻食髓知味,開始隔三差五纏着祁言上床,祁言挨不住他每次賣慘撒嬌,次次被他得逞。
路千爻剛開葷,抵擋不住Omega甜美信息素的誘惑,老是在祁言的腺體處留下密密麻麻的牙印,舊的不褪新的又來,導致祁言不得不買了最大號的隔離貼換上,每天都把後頸遮得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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