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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珍心的腦袋上立刻豎了只勝利的小旗,心裏也打起了歡慶的小鼓,連膽子都大了不少,敢偷偷地看了一眼溫予清,正好對上他似笑非笑的視線。

......

傅珍心立刻偃旗息鼓。

送鐘可馨走的時候,為了不讓溫予清再抱着鐘可馨,傅珍心專門去商場買了一個自動輪椅。輪椅非常好,輕便靈活,有了它,某人自已上樓下樓,喝茶倒水,完全不成問題。

傅珍心買的時候心疼的不得了,後來一想,她這個大概是解.決.情敵花的最少的價錢了。

一個字,值。

人,終于被順順當當地送走了,臨走的時候,傅珍心還得了鐘可馨綿裏藏針的一句:祝你成功。

呵呵,謝謝,她收下了。

解決了外患就是……內憂。

上了樓,門半開着,溫予清站在門邊,淡淡地飄過來一眼。

傅珍心苦着臉,兩條眉毛皺成了“八”字,生怕溫予清一個生氣直接把她關在外面。

“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如果是這樣該多好。

“對不起,我不該騙你,其實,我是主動辭職的,我......有那麽一點點存款。”

傅珍心老實低頭認錯,而後又立馬擡頭,單手放在胸口,朝着溫予清狠抛媚眼,“但是你要相信,我愛你的心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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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髒跟別人不一樣?”

溫予清笑了一下,笑意不達眼底,懶懶地倚上門框,長腿微屈,朝着傅珍心淡淡地挑眉。

傅珍心一怔,他怎麽知道?不,不應該,她現在的身體很健康,她剛進入這本書就去醫院查過了。

一個非常健康的身體,可以生孩子,也可以活很久。

溫予清伸出中指抵抵自己的心口,扯了扯嘴角:“哦,我以為大多數人的心髒都在左邊。”

傅珍心不動聲色地把右手往左邊移了移。

溫予清無聲地冷哼。

“你真的無父無母?”

溫予清敲着自己的大腿,突然問道。

傅珍心的下颚猛地收緊,沉默。

沒有嗎?不,只是相當于沒有而已。

“嗤。沒一句真話。”

溫予清神色恹恹的,“不管你什麽目的,我都跟你說了,從我這你什麽都得不到,你走吧,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今天他只是帶一個人去了景氏的醫院,立刻就接到了她的電話。

“予清,聽說你帶了一個小姑娘去了醫院?”

聽說?溫予清垂着眼聽着電話那頭傳來的冷漠聲音。

“不用解釋,我只是告訴你,不要頂着景家的名頭出去沾花惹草,景家的任何東西都跟你無關,記住,不要生出妄想,你跟阿榮不一樣。”

這才是她真正想說的話吧。

“下個月,你的銀行卡可以拿回去了。”

聽到最後,溫予清敲擊欄杆的手一頓,他的債務終于還清了嗎?那麽太好了,他終于不欠景家的了。

......

“這下是真走不了了。”

傅珍心搖搖頭,從口袋裏掏出買了輪椅後找回的一個鋼蹦。

“吶,就剩它了。”

溫予清的眉立刻被壓得死低,眼睛漆黑得仿佛要将人沉溺,眉目間的那一抹戾氣幾乎要隐藏不住,“怎麽,難道你一個女孩住在陌生的單身男人家就不怕?就不害怕以後的男朋友覺得你輕浮?”

“不怕。因為是你。”

因為這個陌生的單身男人是你,以後的男朋友也會是你。

溫予清盯着傅珍心的眼睛看了一會,突然一把将傅珍心拉進屋裏,“呯”地一聲關上門,用力把人按到了門上,貼近。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溫予清的表情還很平靜,語氣也是淡淡的,但是眼神裏流露出的噬人氣息,卻讓人控制不住地顫抖。

他……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

傅珍心卻不怕,她只是有點緊張還......有點激動。

“你可以對我溫柔一點嗎?我是第一次。”

傅珍心嗓音軟軟地說完,擡高了下巴,任君采撷。

溫予清額頭的青筋猛地跳動了兩下,而後倏地低頭,狠狠地親了上去。

你真以為我不敢嗎?

唇肉相貼的那一刻,傅珍心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溫予清以為她想逃,白皙修長的手仿佛變成鐵掌利爪一般,緊緊地抓着傅珍心的肩膀。

傅珍心痛得張口呻.吟一聲,骨頭仿佛都被抓碎了一般。

溫予清親的更狠更急,毫無章法。

傅珍心特別想開口讓他慢點,不着急,可惜,剛張開的口便被對方堵的滿滿。

“......”

他竟然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更深一步的吻。

傅珍心第一次知道,原來親吻是這麽美妙的事情,唇齒相貼,唾沫相融,身體軟綿沒有一絲力氣,整個人像大太陽底下剝了糖紙的水果糖一般,熱得發燙,化得粘稠。

大腦開始缺氧,胸口劇烈地起伏。

傅珍心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心思去想:還好是這具健康的身體,要是原來那身體,在這漫長的親吻要麽是窒息而死要麽心髒病發作而死。那就......虧了。

溫予清終于放開了傅珍心。

整個人看起來沒比傅珍心好到哪。眼睛紅到了眼尾,額頭布滿了一層細細的汗珠,胸口随着他的喘息也在劇烈地上下起伏。

“現在怕了嗎?”溫予清喘了一口氣開口。

他的嗓音因為某種克制,喑啞低沉。之前一直有些淡的唇色,此刻紅的仿佛傾刻就要溢出血。

傅珍心捂眼。

你用這副模樣做出兇狠的表情真的很沒說服力啊,她真的表演不出害怕啊。

傅珍心放下手,眼睛亮閃閃地看着溫予清,而後舔了舔嘴唇,伸出手抓過溫予清的手。

就是這只手,剛剛抓的她很痛。

傅珍心把這只罪魁禍“手”貼到唇上,張口,狠狠地咬了一口。

溫予清只微微擰了下眉,任她磨牙。

“很多東西不是靠說的,而是......”

傅珍心把溫予清的手慢慢地放到她的腰上,挑開柔軟的布料,貼到她雪白的肌膚上。剛剛雖然吻的激烈,但是他的手除了抓着她的肩膀,一直很老實。

“而是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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