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20鴨子

“來,去見爺爺。”

陸銘強硬地拉過白潔的手,直接步入大廳。

大廳裏,坐着滿滿的白家人,還有兩個看似母女的人,是白潔不熟悉的。一見他們進來了,那個年長的女人緩緩起身,走到三叔身邊,垃着三叔坐下,她就站在一旁。白潔瞧出了些端倪,三叔和三嬸離婚多年,看來是忍不住了,也學着別人養起來了情人。看那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女子,就是三叔的女兒吧?

和她對視一眼,白潔心裏冷笑,那個眼神裏的敵意太明顯了吧?

“爺爺。”

白潔覺着這句‘爺爺’叫得,真是讓人反胃。

爺爺點頭,垃起白潔的手,輕輕拍着,介紹起了三叔的女兒:“這是你三叔的女兒,敏敏,以後你們就多多熟悉一下。”

“看您說的,何必以後,接下去小潔要結婚了,敏敏自然會幫忙,這一下兩個孩子不就熟悉起來了?”張欣瞧着氣氛不錯,也插了嘴,不料被爺爺一瞪,三叔立馬按她坐下了。好不容易他才能把她們接近白家,可不能為了這一下給毀了。

爺爺借口累了,讓人都散了,只留下白潔和陸銘兩人。

白潔轉身也想離開,她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裏,看着爺爺,她就能想起那張報紙上的內容,無一不在提醒着她丢人的身世。

陸銘上前攬住她的肩,笑着說:“既然小潔已經知道了,那麽也不需要瞞着她了。”對着白潔,“下個月,我們就結婚。”

白潔皺眉,陸銘就是這樣,太過強勢,他習慣下決定,也習慣從不過問別人。

爺爺拄着拐杖,白潔仔細看着他,不過幾日不見,他竟然變得滿頭銀發,看似老了十歲。走了些路,有些顫顫巍巍,白潔和他對視了會兒,不知該怎樣開口,他是爺爺,可從血緣上來說,更是.......

“小潔,我和陸家商量過了,下月你們結婚,到時候,爺爺會宣布白家由你來繼承。”

“爺爺,我不稀罕。”

“那麽白家要那些野種來繼承?”爺爺重重地敲了敲拐杖,意有所指。

陸銘把白潔垃進懷裏:“爺爺,我會好好勸她的,您放心吧。”爺爺點頭,彎着腰一拐一拐地離開了,至始至終,白潔都沒有回頭,盯着桌上,她推開了陸銘。

“你到底在搞什麽鬼?”

“想和你結婚,如此而已。”

白潔不禁覺得好笑:“陸銘,這句話,你該在那場你親手取消的婚宴上說,現在,都晚了。你傷了我的心後,你以為随便說一句話就可以挽回嗎?我很感謝你為我做的事,可是和你結婚,我做不到。”

“既然知道,那就好,我們明人不說暗話。”陸銘面露薄怒,“當初我取消婚宴,無非是裏家接到了一通電話,知道說了什麽嗎?那人告訴了陸家,你,是你爺爺和你媽媽的孩子。白潔,換作你是我,也會這麽做。我并購報業,不過是想我們以後不會被人打擾,現在那些流言都過去了,我們重新開始吧。”

白潔回頭看了看剛才的那張桌子。

陸銘看她的眼色,知道她是明白了其中的理了。

“你猜的不錯,那通電話,就是你的二叔打的。”

白潔呵呵笑了,這是不是注定呢,她和陸銘,從一開始就不被所有人看好?

“小潔?”

“我累了,想去休息下。”

白潔不常回來,房間也依舊保持着原樣。和人說了她不出去吃飯了,傭人就把飯菜都端了上來,白潔一想到三叔和他一家子其樂融融地坐在一起,她就本能地反感,草草吃了幾口,她看了好一會兒電視。

這時有人來敲門了。

傭人送上了一整套的相冊,說是陸銘吩咐的,讓白潔先挑挑看喜歡哪些婚紗式樣。白潔接過後,随手一丢,什麽東西,難道他們把她押解回來,為的就是和陸銘結婚?

進了浴室泡了澡,白潔這才放松了下來。

看着浴缸裏游來游去的小鴨子,撲哧一聲,她想起了某只姓蘇的鴨子,也不知他怎麽樣了。可惡,那只鴨子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從前倒是纏着她,現在好了,連跟着都懶得跟了。

“臭鴨子。”

泡了會兒,聽到了敲門聲,白潔裹着浴袍起來了。

一開門,陸銘衣着完整地站着,反觀白潔,倒是有些.....

陸銘盯着白潔好一會兒,笑了,進來關上門。走了幾步,看到散落在地的相冊,他蹲下,撿了起來,随手翻了幾頁,問道:“怎麽,都不喜歡?”

“是啊,不喜歡。”一語雙關。

陸銘好笑地揚起嘴角,懶得和她玩文字游戲:“不喜歡,那明日我帶你去,你親自挑。”

“陸銘,你別裝了。”

“呵呵,小潔,我該說你什麽好?和我結婚,你就那麽難受?更何況,不和我結婚的話,你連白家的財産都不要了?你說不稀罕,不過是不稀罕白家繼承人這個空名號,其實爺爺早有心思把白家交到你手上了,唯一的條件是,和我結婚。”

白潔語塞,那的确是她的致命點。

沒有了那筆財産,在他們的世界裏,她将什麽都不是。

陸銘緩緩靠近,挑起她一縷發絲,在手指上饒着,繼而下滑,來到她的臉,她的肩,甚至.......白潔攔住了他的手,陸銘大力地撥開,輕聲而暧昧地在他耳邊說着:“你知道我想幹什麽,還要阻止嗎?”

一推,白潔整個人被推到了床上,還未起來,陸銘重重的身子立刻壓了下來。急促又溫熱的呼吸在兩人之間流轉。陸銘凝視了會兒,下一刻,唇覆了上去,一點點地品嘗,托住白潔的頭,他的舌立刻開始攻城略地。大手從白潔的大腿上撫去,靈巧的手指緩緩滑入,輕輕挑開了那件薄薄的浴袍。

白潔雙腿掙紮,被陸銘壓得不得動彈。

他雙眼已染上了濃濃的欲望,白潔從未見過這樣的陸銘,有些害怕。

“放心,我不會弄痛你。”

白潔咬着唇,死死地盯着陸銘。

此刻她就算叫了又如何,全家上下都知道了她要嫁給陸銘了,即使他真的要了她,又能如何?

千鈞一發之際,床邊響起了刺耳的鈴聲。

白潔趁勢裹住了浴袍,翻身下床。

手機的聲音太大,或者說這房間太過寂靜,稍稍一點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喂,姐姐你在哪兒,睡了沒有?要是沒有,那就空出時間來想想我,我想告訴......”

陸銘奪過了手機,狠狠一摔,手機被摔成了兩瓣。此刻他已無欲念,整理好了衣服下床了,離開之前,他冷冷地留下一句話:“我該找人除了他。”

嘭。

白潔剛想說什麽,那扇門已被關住了。她摸摸心跳,蹲身撿起了摔成破爛的手機,心中一暖,那只鴨子的電話來的正是時候。

“蘇尋.......你倒是救了我呢.......”

第二天。

白潔還沒睡飽就被陸銘拉出了被窩,一臉的起床氣,陸銘笑笑:“多大個人了,還賴床。起來吧,今天我們去試試婚紗。”白潔懶得動,又縮回了床裏,陸銘雙手插在袋中,彎腰下來,“我介意繼續我們昨天的事情。”

白潔甩開了被子,氣得只得起來。

到了大廳,白潔剛吃好了飯,白敏就從樓上下來了,奔到她身邊:“姐姐今天是要去試婚紗嗎?帶我也去,好不好?”

陸銘默不作聲,看着白潔。

白潔回頭看了眼白敏,點頭應了下來,白敏懷着什麽目的她又豈會不知,不過是來個順水推舟,說不定還能把這場結婚鬧劇鬧得再大一點呢。

吃完飯後,陸銘開車,白潔坐在副駕駛座,白敏就坐到後面,可即便如此,她也是沒有安靜下來過,一路上問東問西,無非是‘姐夫怎麽認識姐姐’‘姐夫什麽時候喜歡姐姐’這類的話。姐夫?她倒是叫得順口啊。白潔覺着無趣,開了音樂,省得白敏繼續問下去。

“怎麽?”

白潔轉頭,裝作看着窗外。

到了一家婚紗店,還沒到門口,店裏的人員都已經排列成隊歡迎了。店長把最新的冊子交到陸銘手裏,陸銘看了下,又交到了白潔手裏:“你喜歡就好。”

店長開始熱情地介紹,白潔翻了幾頁,心中一悶,難道她真的要穿上婚紗嫁給陸銘了嗎?這時,白敏奪了過去:“姐姐,這裏的婚紗都很好看,怕是姐姐看花眼了吧?”

店長勸道:“那不如先去試試吧?”

陸銘點頭:“也好。”走到白潔身邊,“去試試吧,我在外面等你。”

白敏也自告奮勇地加入:“姐夫,我去幫姐姐。”

跟着店長,她們來到了裏間,像一條走廊般,兩邊全是放滿了一排排的婚紗,店長拍拍手,讓人拉出了其中一列推到白潔面前:“白小姐,這是最新的魚尾款式,不知道白小姐是否喜歡?”看白潔沒什麽反應,店長又垃出了幾列,一一介紹,“這是蕾絲系列,這是........”

“都拿來吧。”

白敏擁着白潔進去換衣間了,随手拿了其中的一件婚紗:“姐姐,試試這件好不好?這件真的很漂亮。”

店長笑着說:“這些太多了,白小姐怕是試不過來,不如也請這位小姐幫忙試穿。”

白潔走了前去,在衆多婚紗中挑出了其中一件,交到她手上:“一起試試吧。”白敏接過婚紗,激動地無法言語,兩人一起來到了換衣間。她們的換衣間只隔了一道,彼此間輕聲說話都能聽得到。白敏小心翼翼地換上了婚紗,正要轉身,唰地一聲,白潔拉開了簾子進來了。掰過她的肩膀,白潔對着了她肩上的紅色印記,冷下了臉色,“真的是你。”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你懂,你肩上的紅印,是拜我所賜,你又怎麽會不懂?”

白潔迅速地踩住了她的裙擺,白敏的身子無法動彈:“你知道了,準備怎麽做?向爺爺告發嗎?告訴你也無妨,你和媽媽能到白家,真是多虧了你啊,要不是要挾你的身世,爺爺才看不上我們。告發了又如何?除非他想他親生女兒的醜聞鬧得人盡皆知!”

這下,白潔放開了她,她說的字字句句都在理。

“白小姐,請問需要幫忙嗎?”

“好。”

店長進來幫她們穿好了婚紗,帶着她們出去。

陸銘看着純白婚紗的白潔,會心一笑,他從來就知道白潔是美的,但不知竟能讓他無非移開視線,他走到白潔的身邊,贊道:“你真美,下個月,你就會穿着這樣的婚紗嫁給我。白潔,我很開心。”

白潔抿了抿嘴,也不說話。

這時,一個電話響了進來。

陸銘接了起來,時間越久,他的臉色就越難看。

白潔看向白敏,不禁要懷疑是她做的手腳,可她的樣子似乎不像是攪和在其中。陸銘匆匆挂了電話,準備送白潔回去:“我有事,我們先回去吧。”

“不用了,敏敏會陪着我的,你先回去吧。”

陸銘蹙眉,知道白潔這是婉拒,可眼下也沒什麽辦法,點頭:“也好,路上小心。”

店長适時地插話:“那....白小姐,我們還試試其他的嗎?”

“嗯。”

店長和白敏一道先進去了,準備挑幾款适合白潔的婚紗,白潔一人在店內看着雜志,心不在焉。忽然,店內進來了一個頭戴鴨舌帽的男子,店員上前客氣地詢問,那人也不理睬,直接走向白潔。

“客人,你不能.....客人!來人啊,報警啊!”

那人越過桌子,拉起白潔的手就往外跑,白潔穿着高跟跑起來很是費力,不一會兒,白潔的腳就開始痛了。

“你是誰啊,放開我!”

那人嬉笑着回頭,用一手垃高了帽子,朝着白潔眨眨眼漂亮的眼睛,唇角勾起,像只偷腥的貓兒:“姐姐還有力氣罵人,那就再跑一段吧。”

“蘇尋!”

“是我是我。”

蘇尋撒開了步子,白潔跟着上氣不接下氣,死瞪着蘇尋:“給我停下!”

“哦。”

嘭。

白潔的鼻子撞到了蘇尋的背,痛得她差點眼眶落淚,若是尋常蘇尋定會家長裏短地問,可現在只是撅嘴,鼻子哼氣:“姐姐應該好好痛一下,我才離開多久,姐姐就打算嫁給那個大叔了?”

“大叔?”哦,他說的是陸銘。

“哼,姐姐這麽年輕,就算要結婚,也要和我這樣充滿活力的年輕人結婚。”蘇尋蹲身,不由分說地脫了白潔的高跟鞋,丢盡了垃圾桶內,白潔看得不解,又不敢大叫免得惹人注目。這無賴把白潔的沉默當成了好欺負的,橫抱起她。白潔挑眉,想不到蘇尋看起來瘦弱,身手道是不錯啊。

“你要幹什麽?”

蘇尋攔了一輛的士,把白酒塞入了裏面,和司機報了地址後,兩人挨坐在一塊兒。

司機朝他們看看,嘿嘿一笑:“媳婦兒生氣了,你該好好哄哄。”

“是!”

“不是!”

司機狐疑地看了一下,決定還是閉嘴好好開車吧。開到了某處高級公寓,坐落着一棟棟歐式建築,這裏是蘇家的産業,蘇尋大大方方地抱起了白潔,走進了其中的一棟,見白潔看來看去,蘇尋就說:“姐姐別看了,這些都是我家的,要是姐姐喜歡,我們可以換着住。”

白潔瞥了眼,敗家。

“你把我帶到這裏來做什麽?”

“做什麽?”蘇尋不解,而後暧昧一笑,“本來我是沒有打算,可是姐姐一提醒我倒是真的想倒了,不‘做’點什麽,還真是對不住我自己了。”

白潔轉頭,臉噌得紅了,這只沒個正經的鴨子。

剛想轉頭,蘇尋似乎看準了時機,穩穩地攝住了她的唇,兩人一推一退之間,已經倒在了軟軟的沙發上。蘇尋半撐着伏在白潔身上,呼吸越發地沉重,噴薄在她面上,變成了暧昧的前奏。經歷了方才劇烈的跑動,婚紗的邊緣開始有些變形,露出了胸前的點點春光,蘇尋盯着那裏不動不動,白潔想推她,手反被她握住,落下輕輕一吻。

那一吻,像是有魔力般,讓白潔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似要與這柔軟的沙發嵌在一起。雙眼迷蒙地望着蘇尋,白潔連張嘴的力氣都沒了,只覺在他的臂膀裏,她柔軟如一團棉花。

“姐姐,這件衣服好礙眼,我幫你脫了好不好?”

那句‘好不好’根本就是無心的,蘇尋哪管白潔,手直接繞到背後,托起了她的背讓她靠在他的懷裏,另一手踩着節奏一點點拉開拉鏈。

蘇尋忽然停手了,抱着白潔,走到了樓上,一路上他們的衣服都在不斷地減少,樓梯上,走廊上,房門口.......

然後,兩人重重地倒在了床上。

白潔別過了臉,不知該怎樣面對這匹狼,現在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裙,形同虛設。蘇尋的衣物也不翼而飛了,白潔就是沒有勇氣看他的身體,蘇尋笑着撫着她的臉,來來回回,也不厭煩。

“姐姐在害羞了。”

“你......我沒有。”

“哦~”垃過她的手,按住了他炙熱的胸膛,順着他完美的肌理緩緩下滑,白潔想縮回手,蘇尋嘶啞着聲音:“姐姐,現在我要你做一件不會害羞的事。”

轟。

白潔腦中一片空白。

蘇尋這只惡狼,垃着白潔的手按住了他的分/身,那分溫度讓白潔渾身一個哆嗦,那是.....他蓄勢待發的欲/望,那麽碩/大,那麽炙熱......蘇尋壓下了身子,從白潔的大腿處把裙子往上推:“姐姐,你今天逃不掉了。”親了一口,直接撕開了裙子,白潔看着他,那雙眼裏分分明明是風雨欲來的欲/望,深不見底。

白潔蜷縮着身子,白嫩的肌膚讓他呼吸一緊,那股羞澀的模樣讓他的分/身不禁有壯大了幾分。白潔想要松手,蘇尋性感而嘶啞在她耳邊吹氣:“握住它,它需要你。對,就是這樣。姐姐,在用力一點。”

也不知過了多久,蘇尋垃過了白潔的雙手,固定在頭頂:“姐姐,你也是喜歡我的,對嗎?”見白潔紅着臉,蘇尋笑笑,俯身吻住了她的胸口,驚得白潔叫了出來,蘇尋舔舔嘴唇,“接下去的,姐姐會叫得更厲害。”

蘇尋在白潔身上制造陣陣漣漪,讓她不由自主地沉溺在這份感覺裏,他伸手往她腿間一探,白潔本能地夾住雙腿,蘇尋暧昧地拉出一條銀絲,拿着那根手指到白潔眼前。

“姐姐,你也想要了哦。”

“胡說!”

“好好,我胡說,是我想要了。”蘇尋半跪在她旁邊,剛想要分開白潔的腿,忽然邪邪一笑,“姐姐,把腿分開些。”

“我不要!”白潔想要踢走蘇尋。

蘇尋壞壞地用手指撩撥她的花/穴:“姐姐,你明明想要了。”說完,還用他的□暧昧地頂着她的大腿,“姐姐,快分開哦,這樣才是好孩子,要不然我就要繼續了。”手指輕輕在□/口探着,既不深入,只是淺嘗即止,這樣磨人的甜蜜讓白潔額間冒汗,口中也不由地叮咛着,細細碎碎,很是動聽。手指重重按住了她的花/核,白潔嗚咽地扭動身子,稍稍分開了些腿,羞澀又游人。

蘇尋握住她的腳踝,輕輕往外一垃,整個花/園就這樣暴露在他眼前。手指來到那處縫隙輕輕滑動,撥開了花/瓣,把他的分/身抵在了洞/口處,拖着白潔纖細的腰肢。

撫過她冒汗的額際,蘇尋輕聲說道:“姐姐,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

白潔望着他燦若星辰的眸子,忽然一痛,只覺身子被一個巨大的異物入侵,蘇尋安慰了會兒,緩緩抽/動了起來,被這股痛意替代的是一陣從未有過的感覺,很奇妙,也很美好。

“姐姐,你終于是我的了。”

蘇尋抱着白潔,兩人久久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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