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章節
進顧西決的房間後,白了一眼顧父:“西決的水,你不會讓我去放啊?幹嗎讓張嬸去?你沒看見她,今天因為大掃除,渾身上下都是灰塵嗎?要是弄髒了西決的房間怎麽辦?還讓不讓他睡覺了?”
顧母的話,讓顧父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弄髒了又怎麽樣?不能再重新打掃嗎?而且弄髒了房間,又不是沒了床,怎麽會影響到西決睡覺了?”
“就是影響了!”顧母擡高下巴:“我最看不慣就是她這麽髒的人,進我們西決的房間。你下次找個保姆,給我找個有能力點的,別幹點活就可以把自己的身上,弄的和一個垃圾桶一樣!”
“如果你幹了一天的活,也會把自己的身上,弄的和垃圾桶一樣的!”顧父懶得和顧母說了,轉身就朝着樓上走去。
“我說你……”
“好了,媽。”顧西決拉住顧母對他微笑:“爸爸說的也是事實,張嬸忙了一天,身上肯定會有些髒的,我都不介意,你又介意什麽那?”
“可是我就是看不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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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就是看不慣!”
“哎呀,媽,沒事的。”顧西決拉住顧母的手說:“你就別自己氣自己了,我上去洗澡了。”
“記得洗完澡後上『藥』啊!”顧母伸出手,掀開顧西決額頭前的碎發,眼底布滿了心疼:“這傷口這麽大,真的是心疼死媽了,要不等會我們去醫院吧?”
“沒那麽嚴重的。”顧西決動作輕柔的拿下顧母的手:“我自己處理就好。”
“那好吧。”知道自己的兒子倔,顧母也不打算說什麽了,反正她相信自己的寶貝兒子,能夠處理好額頭的傷口的。
“那沒事的話,我就先上樓了。”
說完,顧西決便朝着二樓走去。當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從校服的口袋裏掏出那一枚,細心呵護的尾戒。
他勾唇一笑:“你要陪着我,一起等待你的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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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緊尾戒,他來到自己的書桌前,打開書櫃,将尾戒放入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裏面。
随後,他從衣櫃裏翻出一套睡衣,随即走進了浴室。
***
晚上,舒內河寫好作業後,安炎帶着她出去吃了燒烤。
因為兩人的入學成績,都是學校的前百名,所以在上午的開學典禮上,兩人還獲得了兩百的獎學金。雖然只是兩張紅『色』的老人頭,但是對于窮人來說,因為是一個天大的數字了。
“你想吃什麽?”安炎帶着舒內河來到一家燒烤攤前停下,側頭看着舒內河。
“鱿魚。”
“好。”安炎什麽都沒想的,便答應了她。他對老板說:“給我來十串鱿魚。”
“你瘋了!”舒內河拉住安炎:“鱿魚那麽貴,一串就夠了!”
“我永遠不會在你的身上,在乎錢這種東西。”安炎微笑:“竟然你喜歡吃鱿魚,那麽我就會讓你吃個夠。雖然吧,現在沒錢給你買100串,但是我想以後總是可以的吧。”
安炎的話,溫暖了舒內河的心髒:“謝謝你,安炎。”
“傻瓜,不要對我說謝謝,永遠不要。”安炎輕吻了下舒內河的唇:“除了鱿魚你還想吃什麽?”
“我不要了。”
“臭豆腐怎麽樣?”安炎仿佛像是沒有聽到舒內河說什麽。
“別吃了。”
“不如等會去買一份大份的,然後我們兩個一起吃。”
“……”
舒內河終于明白,什麽叫做說了也是白說了。
***
街道一旁的上椅上,舒內河與安炎坐在那裏,柔和的月光包圍着他們,四周圍都是來往的行人。
“吃吧。”安炎用叉子叉起一塊臭豆腐,放在了舒內河的唇邊:“這東西熱熱的時候,最好吃了。”
“你先吃吧。”舒內河有些不好意思,臉紅紅的:“我等你吃夠了再吃。”
“你是覺得我喂你有些不好意思嘛?”安炎的聲音很戲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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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吃吧。”舒內河有些不好意思,臉紅紅的:“我等你吃夠了再吃。”
“你是覺得我喂你有些不好意思嘛?”安炎的聲音很戲谑。
“當然不是!”
“那就吃吧。”安炎趁着舒內河說話的時候,立刻将臭豆腐喂入了她的嘴裏:“怎麽樣?好吃不?”
舒內河低着頭,不去看安炎,慢悠悠的吐出兩個字:“……好吃……”
“你還真的是很容易害羞。”安炎說:“和顧西決在一起的時候,你也是這樣的嗎?”
西決……
舒內河目光一暗,擡頭看着安炎:“一開始會,但是後來慢慢的習慣了。”
一個女生,不會在新男友面前害羞,這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
“那麽我也希望你,學會在我面前不要害羞。”
“為什麽?”她不解。
“因為學會不害羞,便是你學會适應我對你的好。”安炎将手中的東西先放在一旁,然後将舒內河拉進自己的懷裏:“內河,我希望有一天,你的記憶裏不會再有顧西決這個人。你是我的,所以我不希望你的世界裏,有除我之外的任何男人。”
舒內河的睫『毛』輕輕的顫抖了下,要她忘記西決,也就是要她忘記這三年多的感情。
她也不是沒有嘗試着忘記過,在那段最痛苦的日子裏,她一直告訴自己忘記西決忘記惜決。可是,到了最後,她非但沒有忘記,反而記的更加刻骨銘心。
世界上為什麽沒有失憶『藥』,這樣她就可以忘記那些痛苦的曾經。
“如果我努力了,但是做不到那?”她問。
“那我也還會在你身邊,陪着你一切忘記,然後讓你走進我的世界。”
這一秒,安炎将舒內河抱的更緊了。
***
夜裏,舒內河翻來覆去,怎麽都睡不着,她的胃病又犯了,痛的她幾乎快要死去。
她想要叫安炎,但是看他睡的如此沉,便沒有再叫。
其實她也習慣了這樣的疼痛,因為除了西決以外,根本就沒有人會理會她的疼痛。
以前,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西決總是會第一時間發現她哪裏不好,然後給她按照需要去醫務室買『藥』。
而買的最多的『藥』便是胃『藥』,因為舒內河有着長期的胃病。
沒當舒內河胃痛的時候,只要是顧西決在身邊,他總是會拿着一杯溫熱的水和一顆『藥』丸。他會說:“吃完『藥』,喝完水,晚上放學的時候,給你買你最愛的黑森林蛋糕。”
西決……
舒內河的眼眶蒙上了淡淡的白霧,淚水在裏面打轉着,但是她努力的沒有讓自己留下。
以前,在自己最痛苦的時候,是西決陪在自己的身邊,給予她全世界最好的愛。
而現在,在自己身邊的人卻是安炎。
就是這一顆藍色的星球 讓我們相遇 髒話比你的謊言幹淨一百倍3【金牌加更】
而現在,在自己身邊的人卻是安炎。
她曾經無數次的幻想過和西決徹底分手的畫面,但是她卻從來沒有想過她和另外一個男生在一起。
而如今,她和西決分手了,她和另外一個男生在一起了。但是西決卻回過頭來找她了,這究竟要她怎麽辦?
是選擇舊愛還是新歡?
抉擇的愛就是一道選擇題,選對了你将幸福一輩子,選錯了那麽對不起你将後悔終身。
舒內河的胃越來越疼,疼的她忍不住叫出了聲。
終于,她的動靜吵醒了安炎。
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她的床邊坐下,當他看到她滿頭的冷汗時,急忙問:“怎麽了?為什麽臉『色』那麽蒼白?”
“……胃……痛……”舒內河艱難的說。
“那你等等,我去給你找『藥』。”安炎跑出房間,來到客廳的茶幾抽屜裏,翻着胃『藥』,就當他找到胃『藥』,準備拿去給舒內河吃的時候,他眼角的餘光,無意間落在了一個白『色』的瓶子上。
那是瀉『藥』,是安母在前不久的時候買的。
安炎伸手拿過,放在手裏看了許久之後,一抹精明的笑意,在他的眼底一閃而過。
***
就當舒內河痛的快要從床上摔下來的時候。
安炎回來了,他的手心裏有着一顆『藥』丸,而另一只手上則是端着一杯溫熱的牛『奶』。
他先将手裏的東西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将舒內河抱進自己的懷裏:“我給你拿『藥』和牛『奶』來了。”
騰出一只手,他拿過『藥』丸放入了舒內河的嘴裏,然後拿起牛『奶』放在她的唇邊,一口一口的喂給她喝:“多喝點,盡量把牛『奶』喝完,這樣你的胃會舒服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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