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章節
謝季珅,謝興言也很好。甚至是紅柳,流光,紀大夫這些跟着他的下人也很好。
可是他剛才為了不放過一個內奸,就要将其他無辜的人也全都處理了。
她想,這就是外祖父說的人都有兩面性吧?
一直以來,謝季柏做的事都有意避開她,既然謝季柏不想讓她知道,那她就當不知道。争權奪利本就是男人之間的事,她幹嘛要去操那份心。她只要負責快樂,以及看到少爺溫柔的那面就好了。
想到此,杜月兒沖他甜甜一笑:“被肚子餓醒了。”
謝季柏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瓷,淡淡一笑,拉着她避開腳邊的碎片,讓流光先離開,又抱她回房中蘀她穿上繡鞋,才道:“我讓紅柳去給你做點吃的。”
杜月兒連忙制止他:“不用了,這麽晚了紅柳都睡熟了,不要吵醒她。”
謝季柏道:“那我叫方大廚起來做。”
杜月兒無語:“這有差別嗎?”
謝季柏想了想,問道:“難道你想我蘀你做?”
杜月兒聞言,冷汗立刻就下來了:“少爺,雖然我不挑食,但我也不是什麽都吃的。”
謝季柏默默看了她一陣,才說:“好吧。我知道了。”
然後轉過身,背對着她坐着,留給她一個後腦勺。
杜月兒就知道這人又開始鬧脾氣了。
真小氣。
最後杜月兒決定吃烤魚。
兩人分工合作,謝季柏負責釣魚,杜月兒生火烤。謝季柏不會做飯,但釣魚技術還是很好的,從廚房中尋了些剩飯搓成餌,沒多久就釣了兩只魚上來。
杜月兒抓住魚尾巴朝地上輕輕一拍,直接将魚拍死,讓後舀起匕首利落地剖開魚肚子。
一股濃厚的魚腥味傳入她鼻中。
杜月兒聞了臉色一變,扔下魚就沖到船舷邊嘔吐起來。因為肚子裏沒東西,她也只能幹嘔幾聲。杜月兒身體一向很好,從沒生過病,如此反常,謝季柏也急了,不顧杜月兒阻擾,更不管其他人是不是在睡覺,硬是把紀大夫和紅柳都從睡夢中拉了起來。
紀大夫睡眼朦胧地蘀杜月兒診了一會脈,突然睜圓了眼清醒過來,又細細診了一會,和聲細語問杜月兒:“葵水有多久沒來了?”
杜月兒難得臉紅了一下,突然被男人詢問這種私密的問題,怪尴尬的。哪怕對方是大夫。
但謝季柏和紅柳就比她敏感多了,聽了紀大夫的話,不約而同想起杜月兒快兩個月沒來葵水的事。本來這事早該注意到的,但前些日子先是倭寇的事,後來又趕路回京,都沒人注意到,杜月兒又是個糊塗的,連自己月信的日子都要謝季柏幫忙記,就更不會注意這些。
如今聽紀大夫這麽一說,謝季柏和紅柳同時把目光放在杜月兒的肚子上,莫非……
卻聽紀大夫肯定的說道:“應該有兩個月了。”
獨家發表
紀大夫一語定論:胎兒已有兩個月。
謝季柏開始默默推算時間,确認是哪次中獎的。兩個月前,那應該還在定海。
說起來定海那邊的獨特地理環境養出來的人都彪悍,每日面對的是狂風巨浪,吃得是生猛海鮮,在那裏成長起來的人敢拼敢搏,充滿冒險精神。
杜月兒懷孕前在哪裏熏陶了幾個月,又在那裏懷上,不知以後生出的孩子會不會沾上定海人的兇悍與刁鑽。謝季柏這麽一想便有些發愁,覺得這孩子以後肯定不好管教。
咳,偏題了。
謝季柏重新開始推算時間。應該是打退倭寇後的事了,對了,是杜月兒十六歲生辰那晚。另外,那段時間賴大送了一個金發碧眼,身上毛特多的外國廚子給杜月兒,叫什麽馱馬死的,外族人的名字真奇怪,沒事馱什麽馬呀,還馱死了……
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聽說孕婦平日裏見誰的面多,以後生下來的孩子像誰!他一定不能讓杜月兒再和那廚子見面,不然生出個毛孩子怎麽辦?
謝季柏站在旁邊一臉患得患失,一會怕以後生下的孩子太皮不好管,一會又怕生下的孩子毛多得像猴子。也不想想那孩子現在還只是肚子裏的一團血肉,他未免也操心過早。
杜月兒則手捂着肚子兩眼茫茫然。
怎麽只是讓紀大夫摸摸脈,她就突然間成了孕婦?她兩個月前才剛過完十六歲生辰,居然就要當娘了?真是太不可思意了。而且她自小就沒見過娘,對于娘這個字眼陌生的緊。
杜月兒一臉惆悵加迷茫,為什麽突然就有了?感覺好複雜啊……
本來懷孕應該是件喜事,紀大夫恭喜的話都準備好了,結果看那兩個當事人,臉上不但沒有喜色,反而神情晦暗難辨,不免心中咯噔一聲,想起杜月兒的身份,只是一個通房。
按理謝家家風嚴謹,正妻沒進門前妾室是不能有身孕的。只要這麽一想,那兩人臉上為什麽沒有喜色就可以理解了。但這畢竟是主子的事,輪不到他插嘴。紀大夫默默低頭,開始琢磨起打胎藥的藥方,想着哪種打胎藥比較不傷身體。
過了許久,還是謝季柏最先回過神。問紀大夫道:“需要開藥嗎?”
紀大夫點頭如蒜搗:“要的,要的。”心想趁現在胎兒還小,越早打越不傷身。
謝季柏道:“那你看着開吧,銀錢找紅柳領就行。只一點,藥由你親自煎。”
紀大夫連聲應下,看杜月兒仍然是一臉茫然的神情,不由心生同情。
挺好的一個女孩,就是身份低了。
謝季柏還不放心,又囑咐道:“要用好藥。對了,再開張食補的方子給紅柳。”
打完胎後确實該好好補補。紀大夫自以為理解地點頭。
謝季柏又問:“這藥要一直吃嗎?”
紀大夫莫名其妙,打胎藥哪能一直吃啊,當然是一副就夠……
他突然回過味來,意識到自己可能搞錯了,找謝季柏重新确認道:“是開保胎藥?”
謝季柏不懂他有什麽好吃驚的,也懶得多想,“自然是保胎藥。”
紀大夫聞言擦擦額上的冷汗,心想幸好他重新确認了一遍,要是誤開成打胎藥就慘了。
主子的事真不能胡亂琢磨。還以為大少爺不在乎呢,沒想到卻着緊得很。
等到紀大夫和紅柳離開,謝季柏看杜月兒還是一臉茫然,握着她的手打趣道:“怎麽,太高興以至于不知作何反應了?”
杜月兒擡頭直愣愣看了他半晌,忽然問道:“少爺,我能不能不生?”
謝季柏當場黑了臉:“你說什麽傻話!”
他一時氣急,口氣難免不好。
杜月兒卻沒考慮這麽多,許是孕婦情緒容易波動,她聽了謝季柏的訓斥,立刻就紅了眼眶,眼淚一顆顆往下掉。并不是所有女人一知道自己懷孕就會喜悅萬分,特別是那些一開始毫無準備的人。杜月兒自己都還稚氣未脫,孩童心性,要怎麽養育另外一個孩子。
謝季柏看她哭,立刻又心軟了,忙把她抱在懷裏哄:“懷孕這是好事啊,以後生個寶寶出來,可以陪你玩,陪你聊天,不好嗎?”
杜月兒抽抽噎噎:“還會跟我搶吃的。”
謝季柏無語:“咱們家不缺吃。要不以後什麽都分兩份,你一份,他一份。”
杜月兒道:“那他要跟我搶少爺。少爺也分兩份嗎?”
謝季柏:“……”
謝季柏給她勾勒美好的未來:“以後咱們家就有兩個寶貝了。我一手牽一個,你是大寶貝,他是小寶貝。咱們還沒去南郡,還沒去草原,也沒看過沙漠和雪山。等他出生後,我們就帶着他一起去。我聽說南郡有一種香木,做成床睡在上面可安神。咱們到了那,就做兩張床,一張給你睡,一張給他睡。草原上有許多如雲一般潔白的綿羊,到時候我就去收購大批的羊毛做成軟墊,将你和他堆在裏面,渀佛置身雲端。沙漠裏有長着雙峰的高大駱駝,咱們一人騎一匹,給他弄匹小的。還有西邊高高的雪山,聽說翻過雪山,可以看見神的國度……”
他說了許久,總算把杜月兒重新哄笑了。
杜月兒精乖,發現謝季柏知道她有身孕後,突然變得好說話起來,于是開始大提要求。謝季柏怕不答應,她哭鬧會動了胎氣,便什麽都依她。杜月兒得寸進尺,趴在謝季柏身上呵氣:“少爺,有一件事月兒想很久了,你答應月兒好嘛~”
謝季柏現在對她已是有求必應,再加上她這帶着挑逗的撒嬌,更是身子軟了半邊,暈乎乎地應下。杜月兒見他答應,高興得抱着他的臉就親,兩人擁吻許久,最後才氣喘籲籲地分開。謝季柏還沒來得及問杜月兒是什麽事,杜月兒卻已從他身上下來,突然抓住他的後領,飛快地将他扔到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