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娘....我....我可能沒有辦法保護你了。”
衛嘉言哭泣着回答,眼睛裏流出來的眼淚将衛筱佩的衣衫都浸濕了。
“嘉兒你這是怎麽了?你....”
“娘,我中毒了,怕是命不久矣啊啊!”
“中...中毒?命不久矣?”
看着女兒如此痛苦的神色,又想起剛才聞到的氣味,衛筱佩終于有所理解了。
“嘉兒你先別哭了,你這不是中毒。你把事情一五一十和娘說清楚,娘來幫你看看。”
“娘......”
衛嘉言擦了擦眼淚,克制住崩潰的情緒說道:
“我前天晚上要睡覺的時候,突然感覺肚子很痛。是特別痛,就跟腸子被攪碎了一樣!”
“嗯,然後呢?”
衛筱佩點點頭,雖然有些誇張但和她想的差不多。
“然後我就發現...發現我的下面....流血了。”
衛嘉言說到“下面”的時候,聲音小了起來,連臉蛋也變得緋紅。
“然後那血一直流個不停,無論用什麽止血的藥都不管用,我翻遍了書房的所有書都麽有找到這到底是什麽毒.....”
說到這裏,衛嘉言的臉色就像大病了一場,蒼白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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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是不是沒救了啊......”
衛筱佩聽完女兒的話,只覺得啼笑皆非,她站起來了将女兒從椅子上拉起來,
“嘉兒你這不是毒,不用擔心了。跟娘來卧室,娘給你好好講明白。”
“真的不是毒??”
衛嘉言有些不可置信,在她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情況下,母親告訴她這不是毒,那這是什麽!
這種瘋狂的流血的行為不是毒還能是正常現象不成!
——————
衛筱佩進了卧室就徑直走到打開衣櫃,從裏面翻出來一塊白色的絲綢拿了出來。
那是一塊潔白的長條絲綢,絲綢裏面縫上了一層棉花,看起來十分柔軟。
衛筱佩拿出來絲綢轉身看着衛嘉言說道:“嘉兒,把衣服脫了,讓娘看看你流血的地方。”
“啊?這...好吧...”
衛嘉言羞紅了一張漂亮的臉蛋,将衣服全部褪下,露出白皙美好的酮體。
衛嘉言今年才11歲,衛筱佩沒想到她發育的如此早,所以沒來得及和她普及一些常識。
看着衛嘉言上面微微隆起的小包子,衛筱佩不禁感慨女兒的發育之早。
再看衛嘉言的j□j,由于還沒來得及長出來黑毛,所以滴滴血珠都落在了衛嘉言幹淨的j□j之上。
衛筱佩拿出一塊絲綢輕輕的幫衛嘉言擦拭血跡,然而衛筱佩一個不小心手指劃過衛嘉言前面的小豆豆,惹得衛嘉言的身體忍不住抖了一下,發出微弱的輕吟聲。
“嗯...”
甜美的嬌喘讓衛筱佩條件反射的咽了咽口氣,随後想到這是自己的女兒不由得暗罵一聲。
匆匆的幫女兒擦幹淨j□j,衛筱佩将從衣櫃拿出來的絲綢,相當于衛生巾的存在幫女兒墊在內褲上。
柔軟的絲綢在衛嘉言的絲綢上摩擦,惹得她身體一陣說不清的酥麻感,整個人靠在母親的懷裏不想動彈。
看着懷裏的女兒,衛嘉言想起剛才自己的舉動,更是尴尬萬分。
她咳嗽一聲,低頭看着女兒認真的說:“嘉兒,你這種情況并不是中毒,她叫做初潮。”
“經歷初潮代表着你向大人的道路上又邁進了一大步!今後,這種情況每個月都會來,所以你要學着自己用衛生巾,也就是剛才我幫你墊上的那種綢布。”
“那....這是每個人都會有的嗎?”
衛嘉言還有些不相信,認為這是母親安慰自己的說辭。
“每個女人都會有的,母親也有啊,你看母親備好的衛生巾就知道了啊。”
衛筱佩撫摸着女兒的腦袋,笑眯眯的解釋。
衛嘉言這才相信,她把腦袋埋在母親的胸前悶悶不樂的說道:
“娘,為什麽女人都要來這種可怕的東西啊。每個月都要流血,肚子還那麽痛,做女人真慘!”
聽到女兒的抱怨,衛筱佩仿佛看到了當初的自己。
她攬着女兒坐到椅子上,溫柔的說:“嘉兒,其實做男女都是一樣的。女人會來初潮,也就可以生孩子,就像娘親生了你,有了屬于自己的寶貝。”
“可是男人他們沒有初潮,所以他們不可能自己生孩子啊。”
說着,衛筱佩拿起梳妝臺上的簪子插在衛嘉言的頭發上。
“嘉兒你看,好看嗎?”
“好看!娘的簪子真漂亮!”
“那是嘉兒漂亮。嘉兒你看,作為女人你可以盡情的描眉抹胭脂,穿漂亮衣服戴各式各樣的簪子。”
“你看看管家的裝扮,還有你的先生,他們都是男人,他們有抹胭脂穿漂亮衣服嗎?”
衛嘉言想起長年一身樸素長袍的先生,想象了一下自己也如此的情景,不禁的吓得打了個寒顫。
“哈哈,嘉兒現在明白了吧?無論男女都有利弊,好好享受你的性別給你帶來的幸福才對。”
衛筱佩揉揉女兒的頭發,對自己剛才說服女兒用的歪理很是滿意。
——————
衛嘉言的個子因為發育迅速長高,原來嬌小的身體變得高挑纖細。
稚嫩臉蛋也長開了,原本圓圓的大眼睛長成了靈動的狐貍眼,五官和衛筱佩相像的地方并不多,這點很正常。
但是衛筱佩害怕的是衛嘉言的五官和她的親生父母相似,這樣很容易引起麻煩。
衛嘉言越發美麗的面容在小小的學堂顯得有些鶴立雞群,受到男同學的一致追捧。
衛筱佩擔心會出亂子,考慮再三終于在衛嘉言12歲的時候在她的學科上加上了武術課。
——————
時間一晃四年過去了,衛嘉言15歲了。
這一年是衛筱佩和衛嘉言相處的最後一年,明年衛嘉言16歲這場游戲也就進行到了結局。
也是因為如此,衛筱佩格外珍惜這一年的時間,仿佛下一秒就要分別。
然而不好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平淡的生活在這一天結束了。
“夫人....小姐被人劫走了!”
平日裏護送衛嘉言上下學的劉越氣喘籲籲的跑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衛筱佩當時正在沏茶,聽到這個消息手上一滑茶盞摔落到了地上。
“怎麽回事??誰将嘉兒劫走了,你說清楚!”
“夫人,小姐在上學途中被一個逃犯劫持了!後面趕來的官兵有所顧忌沒抓人,那個逃犯就帶着小姐跑了!”
衛筱佩心裏只剩下我了個擦這麽一個想法了。
被挾持了,還和官兵扯上關系了。至于官兵不動手的原因,要麽是好官要麽就是和宮裏扯上關系了。
前者還好說,如果是後者....
衛筱佩只覺得頭痛欲裂,還有一年竟然出了這種大亂子,這下可怎麽辦!
似乎看衛筱佩還不夠頭疼,這時候,小厮馬忠又跑過來了。
”夫人,外面有個官爺找您,說是您的舊識。我擦!!!我怎麽不記得我有這種舊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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