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入v(二合一)

到了坐席之後, 魏千嬌又照例跟福安公主坐在一起, 邊上不遠處已經出嫁的大公主也被魏千嬌拉過去一起做。

她們三個人自小感情就好, 坐在一起說說笑笑都很開心。

都很開心。

不遠處坐席上,見魏千嬌跟兩位公主熟絡的樣子,三公主心下不忿, 噘嘴跑到魏千嬌座前找茬:

“你是何人?為何見到本公主不下跪請安?”

三人的說笑被打斷,魏三姑娘擡眸看一眼趾高氣揚的三公主只是微微勾起櫻唇,懶洋洋的說道:

“三公主萬安。”

“你!下賤的東西,竟然對本公主如此無禮,看本公主怎麽教訓你!”三公主氣急擡手就要打她。

結果被大公主怒斥道:

“慶安你這是做什麽?今個兒是祖母壽誕, 怎可如此無禮?”

三公主見大公主生氣,底氣不足:

“大姐姐, 你都瞧見了是這個小賤蹄子.... 啊!”

三公主還沒說完, 就被一巴掌打在了臉上,她一愣見原本懶洋洋坐在希上的魏千嬌冷面冰霜的站在眼前:“你是什麽身份?也敢如此作踐本公主?好呀,母妃失勢什麽阿貓阿狗都來欺負我, 我不活了......”。

說完, 三公主竟然不管不顧的往地毯上一躺,如同潑婦罵街一般嚎啕大哭起來。

饒是魏三姑娘見多識廣也被這作風簡單直接的三公主驚了一驚。

“伺候慶安的宮女呢?三公主累了還不把三公主扶下去?”大公主目光淩厲, 沖着殿下喝道。

殿下的小宮女趕緊走上殿将倒在地上打滾兒的三公主連拖帶捉扶了下去。

“慶安不懂事,叫嬌嬌你受委屈了。”大公主疲憊的坐在席上,強撐着笑多魏千嬌道。

魏千嬌也笑笑, 表示無礙, 三公主鬧了一場, 初有身孕的大公主心力交瘁就到後殿歇着了。

好奇且小心眼的魏三姑娘便向小姐妹福安公主悄咪咪的打聽三公主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福安公主四下打量一下,對着魏三姑娘勾勾小手,兩個小姑娘就開始八卦起來。

原來這三公主就是原本雲妃的女兒,自打雲妃失寵貶黜後宮,三公主的處境就愈發艱難,漸漸的連飯都吃不飽,後來還是魏皇後去雲妃宮裏看三公主的時候,三公主的腦子已經不清楚了。

魏皇後大怒懲罰了宮人,安排禦醫給三公主看病才知曉三公主跟雲妃一樣都是先天遺傳的精神異常。

“........”聽完福安公主的話,魏三姑娘震驚。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就是高貴如同皇室也有這許多的醜聞。

将來她真的會嫁入這皇家嗎?魏千嬌有些茫然。

宴會開始後,太後娘娘跟皇後說了些話,晚宴就開始了。

桌上擺了許多的佳肴,天香鮑魚 蝦籽冬筍、罐焖魚唇、琵琶大蝦、龍舟镢魚 滑溜貝球醬焖鹌鹑蚝油牛柳川汁鴨掌、菇掐菜 溜雞脯香麻鹿肉餅、鹿肉片飛龍脯狍子脊 山雞片、荷葉膳粥。

還有擺在案機上的一壺美酒。

殿上,太後跟魏老夫人相談甚歡,殿下,魏三姑娘卻悶着小嗓子不敢不顧的一杯接一杯的灌酒,平日她是不碰酒的,但是想起日後的人生不能自由自在的快樂,魏三姑娘就不有點小愁緒了。

喝完滿滿一壺酒,魏三姑娘一個勁兒的沖着福安公主嘻嘻笑,福安公主仔細一瞧,切,原來是嬌嬌醉酒了。

魏老夫人聽聞孫女兒醉酒了也只是縱容的笑,嬌嬌如今成大姑娘了,喝點酒又有什麽關系

太後跟魏皇後對此也沒有太多的表情,太後甚是還有點高興,這魏家的小姑娘可是真心實意來參加她的壽辰,瞧瞧都高興的喝醉了,真是個好姑娘。

這樣想着,太後就愈發高興,便和顏悅色的叫福安公主把魏三姑娘送到後殿去休息。

福安公主正吃飽了,想四處溜達溜達,如今祖母發話,福安公主就樂颠颠兒的去了。

林氏不放心女兒,也不便親自去照看,只能暗暗祈禱福安公主能照顧好自家小姑娘。

林氏沒有擔心錯,福安公主可真是個不着調的小姑娘,小姑娘在宮女的幫助下把醉酒的魏千嬌扶到後殿的暖閣中,外面的天空出現朵朵禮花。

原來是宮人們放了煙花,福安公主颠颠兒跑去看煙花了,卻忘記将暖閣的宮門關上。

掌燈時分,皇宮內的屋檐下挂上了一盞盞紅色宮燈,宮內遍布宮燈,流光溢彩。

“呀,小宮燈,今日兒你也不開心嗎?”魏三姑娘噘嘴站在走廊下白嫩小手一點一點的對着挂在廊下的一只紅色小宮燈喃喃自語。

“不要不開心嘛,我給你唱一首歌呀,唱首歌你就高興了吧。”醉酒的小姑娘小臉緋紅,扭扭纖腰,小嘴兒一張唱開了: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跑的快,跑的快,一只沒有尾巴,一只沒有耳朵,真奇怪,咿呀,真奇怪.....”

黑暗的屋檐下,男人沒有說話,只是饒有興趣的小姑娘嬌嬌憨憨的對着一只小燈籠唱歌,心裏好笑極了,這小東西喝醉了酒就不知道天地為何物,真是傻的可愛。

“你不乖嗷,我都給你唱歌歌了,你怎麽還在哭?真是.......”小姑娘唱完歌發現紅燈籠還是老樣子,當下不樂意了,苦惱的撓了撓發髻,把原本梳好的頭發給弄的亂亂的。

男人嗤笑一聲,小姑娘聽見笑聲望過去驚叫道

“咿呀,大豬蹄子?!厚臉皮的大豬蹄子。”

楚霖面無表情的斜睨小姑娘一眼,一言不發的走過去,正想給醉酒後胡言亂語的小姑娘一點懲罰不料下一秒小姑娘就吊在了他的身上。

“大豬蹄子,你來的正好,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你快些把我送回家去吧。”

“若是孤不願意呢?”楚霖手下用力抱緊了掉在身上的小姑娘,在小姑娘甜膩膩的香頸深吸一口嗓音沙啞。

“大豬蹄子你不乖那就要打屁屁。”魏三姑娘說完便伸出小手在男人挺翹的臀部慢吞吞的拍了幾下,作為懲罰。

楚霖:.........小東西膽子挺肥哈。

“……嗚嗚,我嗓子好疼,頭也痛的要命.....”魏三姑娘見打屁屁不管用就開始哼哼唧唧的裝可憐:“我想喝蜂蜜水。”

男人不着痕跡的低笑一聲,嘴上卻是不饒人:

“小東西早知如此當初?嗯?”

魏三姑娘見裝可憐沒用,就開始在男人懷裏哼哼唧唧的扭來扭曲耍小性子。

小姑娘在懷裏亂扭,漸漸的楚霖呼吸聲開始沉重,感覺到他的身體開始熱起來。

楚霖喟嘆一聲上輩子他怕是欠了這小東西的帳,便認命的把小姑娘放在地上,誰知道小姑娘還嬌嬌的不願意,被男人輕巧了一記頭,終于老實了。

楚霖将小姑娘背在背上,小姑娘一晃一晃的蹬着小短腿兩人一道回了後殿。

好不容易将鬧脾氣的小姑娘送回後殿的暖閣,可是不省心的小姑娘又吵着要喝蜜水,奈何大豬蹄子在後殿找了一圈也沒找到蜂蜜,只能給小姑娘喝水,可是小姑娘哼哼唧唧就是不喝。

氣的楚霖直咬牙,沒辦法沒蜂蜜水喝的小姑娘不高興的嗚嗚哇哇的坐在榻上哭,大豬蹄子只能沉着臉兒去東宮拿,誰知道在半路上遇上了五皇子,五皇子是晉元帝的小兒子,剛上下來的時候醜巴巴的跟小老頭似的,沒想到後來小家夥兒越吃越胖,白胖白胖泛着奶香的小家夥兒就是不喜歡小孩子的楚霖對于這個小弟弟也有一絲喜愛。

八個月的五皇子,養的白白胖胖的,大眼睛烏黑靈動,已經能認出身邊常見的親人。看到大哥哥,他小嘴兒一咧,喜的小胖胳膊直撲棱。

“太子殿下,五皇子很喜歡您呢。您看五皇子要把他喜歡的蜂蜜水給您喝呢。”

五皇子的奶嬷嬷給楚霖請安之後,抱着五皇子笑眯眯的說道。

楚霖薄唇微勾,摸摸弟弟的小胖手,突然手一頓,嗯?小胖子喜歡喝的蜂蜜水?

楚霖微笑:五皇弟,大哥哥平日對你很好對嗎?

五皇子:咿咿呀呀。

楚霖:大哥哥如今遇到困難事了,五皇弟定會出手相助對嗎?

五皇子:咿咿呀呀?

楚霖繼續微笑: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五皇弟的蜂蜜水在哪?

五皇子踴躍舉小手:咿咿呀呀(在我的小鬥篷裏呀。)

楚霖:......既如此,大皇兄只要借五皇子的小鬥篷一用即可。

結果大豬蹄子拿着原本屬于五皇子的小鬥篷腳步歡快的離去,只留下五皇子繼續在原地咿咿呀呀,而奶嬷嬷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太子殿下......果真不要臉......”

五皇子:咿咿呀呀(就是就是......)

那頭,楚霖級部走回後殿,見醉酒的小姑娘依舊坐在床榻上扯着小嗓子嚎只是小丫頭的嗓子已經啞了只能在榻上哼哼唧唧,大豬蹄子冷面一沉,抖開五皇子泛着奶香兒的小鬥篷,果然在鬥篷的小兜兜裏發現了一小瓶裝在白玉瓶中的蜜水。

殿外秋風拂過,楚霖負手立在窗下:

“小福子。”

在殿外候着的小福子走進後殿:

“太子殿下。”

“五皇子在禦花園,天冷,給他把鬥篷送去以免着涼。”

小福子低低應了一聲,拿着小鬥篷快步走出了後殿。

時至深夜,殿外飄起了細細綿綿的雨絲,這是立冬以來的第一場雨。

細雨綿綿,打濕了院內的梅花。

殿內楚霖将哼唧累了委委屈屈睡着的小姑娘抱在懷中,将白玉遞到小姑娘櫻唇下,甜甜的蜜水被小姑娘咕咚咕咚喝個精光,發現蜂蜜水沒有了小姑娘還意猶未盡的伸出丁香小舌頭舔舔嬌豔的紅唇。

楚霖的黑眸一窒,冷銳的目光直直看着小姑娘氣若幽蘭的櫻唇,剎那間湧起驚濤駭浪。

小姑娘喝完蜜水,也不鬧小脾氣了,迷迷糊糊的倒在男人懷中睡着了。

楚霖立在榻前居高臨下的倪着蜷縮成一團的小姑娘,鼻尖滿是小姑娘身上甜膩的香氣,伸手戳小姑娘嬌嫩的小臉兒,惹的睡夢中的小姑娘不滿的哼唧幾聲,男人嗤笑一聲:

“小東西,睡的還挺香,不如拖出去賣了吧?“

第二天,魏三姑娘一覺醒來,只覺的腦子昏昏沉沉漲的仿佛要裂開一樣,這是昨晚宿醉引起的。

抱廈內,青柳昨晚前半夜睡得蠻好,後半夜就睡的不踏實,一大早就醒了,青柳知道自個兒睡不着了就披衣起床,洗漱過後就到廚房內燒水開始準備小姐早起需要的熱水。

等到青柳燒好水端着木盆進了屋,卻發現她家姑娘早就睡醒了,這會兒抱着枕頭耷拉着兩條小腿兒坐在榻上發呆。

“姑娘,今個兒怎麽這麽早就起了?”青柳擰了手巾上前服侍魏千嬌梳洗,魏三姑娘卻嬌嬌軟軟的啞着小嗓子問:

“青柳,昨晚發生了何事?怎麽我的腦袋昏昏的,嗓子也啞了?”

青柳詫異:......我的姑娘呀,感情你不記得自個兒喝醉酒叫太子殿下親自送回府的事了?

魏千嬌:.......

熟悉過後,魏三姑娘精神好了許多,可是小臉兒還是呆呆的不似以往精神。

早膳時間到了,小丫鬟們提着食盒魚貫而入,侯府的早膳雖比不得宮中的豐盛,但是相對于平民百姓來說已經算的上奢侈了。

燕窩薏米甜湯、縷金香藥、紫蘇柰香、松子穰、茯苓糕、還有一碟蝦仁餃子,小姑娘慢條斯理的吃着香甜可口的早餐,小臉兒紅潤潤的叫一大早就來瞧閨女的林氏愛的不行。

幾□□廷中傳來了諸皇子封王的消息,太子楚霖是嫡長子已經貴為太子被晉元帝下旨同林閣老一起參與朝政,二皇子楚昭封為慶王,三皇子封為武王,四皇子封為齊王,五皇子.......五皇子還是個吃奶的小娃娃暫時留在後宮,只是晉元帝又下旨晉封五皇子的生母李貴妃為皇貴妃,皇貴妃诏書一下,惹的後宮怨聲載道,妃嫔們不滿紛紛到魏皇後處訴苦,魏皇後對此事并不十分在意,自古哪個帝王不多情?李貴妃如今才十六歲正是花兒一般的好年紀,又生下了五皇子,如今又懷着第二胎,皇上多寵愛一些又何妨?

說到底,魏皇後入宮多年早就看透了一切,什麽皇帝的寵愛、賞賜都比不上地位穩固來的保險。

如今霖兒的太子地位愈發穩固,福安雖是公主多年來也深受皇帝的寵愛,她如今正位中宮盼的不過是一生順遂罷了。

魏皇後聽了妃嫔們的哭訴也只是不鹹不淡的安慰幾句,後宮的頻分們見皇後娘娘不打算替她們出頭,也只能苦哈哈的各回各宮了。

到是陳妃娘娘回宮之後氣的将宮裏的古董花瓶砸碎了幾個,又倒黴催的恰巧被路過的晉元帝發現被訓斥了一頓,成了滿後宮的笑柄。

這陳妃娘娘沒了皇上的寵愛,各宮的妃子們都莫名的感覺很解氣,這以前陳妃仗着晉元帝的寵愛在後宮橫行霸道,誰都不放在眼中如今牆倒衆人推,陳妃這段時間受的委屈可不少。

皇子封王之後,就是納妃了。

對于給諸皇子賜婚一事,晉元帝一直猶豫不決。

這皇子選妃之事,向來是由太後跟皇後負責,但是如今太後病情反複不能操勞,魏皇後為了避嫌也稱病,老娘媳婦都撒手不管了,左右也只能是晉元帝親自出馬了。

左右都是自己的兒子,說啥也不能不管呀。

晉元帝正在發愁,可沒想他這幾個好兒子平日裏上書房不積極,到了娶媳婦到是一個比一個上心。

大豬蹄子楚霖直接大大咧咧的闖到崇正殿告訴正在批奏折的老爹晉元帝,他有中意的小媳婦了,就是靖北候家的魏三姑娘,老頭子你嘴巴張這麽大幹啥,對,你沒聽錯,就是母後的親侄女,當初甩着小鞭子把老三抽成豬頭的小姑娘。

老頭子你說話?溫柔賢淑,外面的妖豔賤貨本大豬蹄子不喜歡,就喜歡魏三姑娘這麽單純、不做作的小姑娘,老頭子你老眼昏花可別忘了下诏書。

什麽?老頭子不想下诏書還要給魏三姑娘指婚?

沒有關系,到時候本太子不介意當街搶親。

晉元帝:........小.....小兔崽子.......

這頭晉元帝被大豬蹄子氣的吹胡子瞪眼還沒反應過來,外頭憨憨厚厚的老三又來了。

晉元帝聽老三站在禦前紅着一張大黑臉,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蹦出一個字,氣的抓起硯臺丢下去咆哮道:

“臭小子!有話快說,沒事快滾!”

于是平日在戰場上威風八面的武王殿下在親爹面前扭捏的跟個小媳婦一樣,說他有了中意的女子,是舒大學士家的大小姐舒雲清。

晉元帝納悶,老三這小子平日裏就喜歡舞刀弄槍最不喜這文绉绉的女兒家,怎麽就瞧上了舒家的女兒?

要知道舒家老頭兒學問雖好可最是迂腐,晉元帝問兒子,不料三皇子嬌羞了半天才說道:

“那日兒臣去軍營,路過舒家的莊子不小心瞧見舒姑娘正赤着小腳在溪水中抓魚,兒子被丫鬟當成了歹人,正要被抓之際,舒姑娘......”

“這小丫頭發話救了你?你小子就惦記上人家姑娘了?”晉元帝饒有興趣的問道。

原來是這樣,如此善解人意溫柔的小姑娘才配做皇家的兒媳嘛,晉元帝捋着胡須正開懷大笑不料禦前的傻兒子呵呵傻笑幾聲:

“舒姑娘命家丁抓住了兒臣,啪啪打了兒臣兩巴掌,兒臣從未見過如此合心意的姑娘,自此之後一直念念不忘,還請父皇做主賜婚......兒子.......”

殿前武王殿下還沒有講完,晉元帝就拍着龍椅咆哮起來:

“閉嘴!給朕滾出去!”

于是武王殿下就樂颠颠的滾出去了,反正父皇已經知曉了他的心意,一定會給他賜婚的。

父皇不賜婚他就當街搶親去!

晉元帝:.......

深夜後宮一片沉靜,醜時已過,宮中的人都進入夢鄉中,天上的明月也被一塊烏雲遮住,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冷宮前的臺階上響起一陣腳步聲,空中烏雲褪去,一個頭戴帷帽的女子出現在皎潔的月色下。

女子腳步匆匆在一座破敗的宮殿前停下腳步,謹慎的左右四處看了一下,确定沒人跟蹤之後,拾級而上輕輕的敲響了冷宮的殿門,吱呀一聲,殿門被打開,女子跟開門人低語一番進了冷宮。

這冷宮外面雖破敗不堪,但是殿內卻打掃的極為幹淨,陳設雖然簡單但也不失典雅,女子跟着帶路人走到冷宮最深處的一間屋子裏,帶路人将屋內打開,女子走了進去将門關上。

屋內的陳設也很簡單,一張玉榻,一張紅木茶幾,同色的板凳,紅木茶幾上擺着一只紅瑪瑙花瓶,花瓶裏插着幾只盛開的梅花,  屋裏的木窗半開着,木窗前一個身材挺拔的青衣男人正負手站在窗前。

聽到門前的響動,男子回身,面冠如玉,風度翩翩,原來是今個兒封了慶王的二皇子楚昭。

”慶王殿下喚妾來有何事?“女子摘下帷帽,露出美顏容貌,嬌媚身段,這女子竟然是晉元帝的王美人如今的王昭儀。

慶王走過去牽過王昭儀的手,拉着她坐在玉榻上,柔聲道:“多日本見,本王想你想的緊,怎的昭儀竟如此無情?”

王昭儀擡眸冷豔一笑,抽回自己的手道:

“二皇子如今貴為慶王爺,怎麽連記性也不好了?可不是賤妾冷漠無情,可是當日王爺親自與妾說要恩斷義絕的呢。當日殿下一心籌謀要娶靖北候府的魏三姑娘為皇妃,可惜呀人算不如天算,王爺萬萬沒想到太子殿下竟然也對魏三姑娘有意吧?更加叫王爺沒想到的是,縱然王爺想要日後的皇後之位跟靖北候爺想換,人家也是萬般不願意呀。到底還是王爺太天真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太子殿下是皇後娘娘的養大的,魏三姑娘是皇後娘娘的嫡親侄女,人家兩人在一塊才是真真正正的門當戶對。”

王昭儀的一襲話叫原本眉眼溫和的慶王臉色未變,不過一會兒後慶王就恢複了臉色,他笑道:

“昭儀娘娘說了這許多話,到底還是吃醋了。”

王昭儀聞言涼涼一笑:

“慶王爺不是一樣不甘心?王爺找賤妾來定是有事要說吧?”

慶王聞言也不說話,只是拉過王昭儀的纖纖玉手放在唇邊輕吻道:

“說到底,還是昭儀娘娘冰雪聰明。”

王昭儀望着眼前的男人,心裏又酸又麻,上輩子她定是欠了這厮許多情債,這輩子才碰見這個冤家,一頭紮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

她愛他,這個男人卻一直利用她,而她卻心甘情願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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