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所謂冤家

吃飽喝足陳瀚癱在床上無比舒坦,這幾天怄氣都睡在旅館的,床小不說還不舒服,睡的他腰都疼。

汪錦炎看他在床上挺屍推了他一把,“吃完就躺着,你過的可真是豬的生活!”

陳瀚瞥了他一眼從床上坐起身點了跟煙吸了一口遞給汪錦炎,拉着他坐在床上,“我在外面流浪好幾天,好不容易被請回來,還不能舒服舒服。”

汪錦炎頓時無語,吸了兩口把煙按滅了轉頭看他,“那以後就約法三章,你別說走就走!”

“等會,咱得先說明白,是我要走嗎?是誰大半夜讓我滾的!”

“那你真滾啊!我就那麽一說!”

“那怎麽着,還不允許我離家出走啊!”

兩人吵的臉紅脖子粗怒視半天,想起那天無聊吵架的事都頓時沒了脾氣笑出來。

“不是我說你,你這說怒就怒的脾氣能不能改改!”

汪錦炎不幹了,“我說陳醫生,敢問你怎麽好意思說我的,說的好像你比我好多少似的。”

陳瀚氣笑了,“得得,咱倆誰也別說誰行了吧!睡覺!”

汪錦炎笑笑,他倆還真半斤八兩。

剛到醫院就在辦公室裏碰見了許醫生,打了招呼陳瀚換衣服。許醫生打量了兩眼笑了,“跟你弟和好了?”

陳瀚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弟”是汪錦炎,除了笑他想不到別的表情。

“我就說兄弟之間哪有隔夜仇啊,等你弟結婚了,你就想跟他吵都沒空理你!”

陳瀚聽了一笑,想讓汪錦炎結婚,還不如直接殺了他來的痛快。就他那個性子,估計也沒哪個姑娘能消受的住他火急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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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陳瀚坐診的日子,正當他在一樓接待病人,就聽‘轟’的一聲巨響,腳底的土地都随着震顫,醫院傳來一陣驚叫聲。

陳瀚一望窗外,不遠處的一座三層樓發生了爆炸,火勢蔓延很快黑色的濃煙滾滾的冒了出來。街道上亂成一團,人群紛紛逃散,汽車被堵在路上,交警都在路上疏散人群和車輛。

陳瀚猛然想起剛才汪錦炎發的那條有緣千裏來相會來相會的調侃短信,他就在這附近。想到這陳瀚坐不住了直接奪門而出往事發地點跑。

火勢蔓延很快,一地被震碎的玻璃殘片,三層樓燒了一半火舌卷着滾滾黑煙從燒黑的窗口冒出來。醫院這邊也接到了通知,出動120去救人。一時間110,120,119的警笛聲響徹附近。

找了一圈只看見一輛挂着警牌的車,車裏人都不見了。他不知道那是不是汪錦炎警隊的車,此刻早就亂了心神。推開附近圍觀的人群繼續找,救援人員趕到後拉起了警戒線,陳瀚被隔絕在警戒線之外,正急的抓心撓肝的時候才感覺到手機震動,一看來電顯示居然是汪錦炎。按了接聽鍵就聽那邊和他說了一樣的問話,“你在哪呢?”

陳瀚掃了一眼,“我在常勝路路口!”還沒等他說完那邊電話就挂了,陳瀚擠出人群就見汪錦炎跑了過來,抓着他就問,“你跑這來做什麽?”

陳瀚一看他什麽事都沒有提着的心算放下了,“你不是說在這附近嗎,我以為……”

汪錦炎也松了口氣,他聽見巨大的爆炸聲時第一反應就是陳瀚醫院,醫院裏沒找到陳瀚心髒都要吓停了。“以為我又不要命的多管閑事?”

陳瀚瞥嘴,“你以為呢!”

看見有傷者被救出來,陳瀚也顧不上跟他說話,“你忙的你的去吧,我回醫院!”

兩人各自分開忙自己的分內工作去了。

陳瀚後半夜才回家,一開門客廳的燈亮着,桌子上有給他留的飯菜。

喝了口水陳瀚累的沒什麽胃口,坐在沙發上歇氣。

汪錦炎打着哈欠從卧室出來,“吃飯了嗎?”

陳瀚搖搖頭,“不想吃!”

汪錦炎幹脆也不問他了,把桌上的飯菜放到微波爐去加熱,都弄好了端到陳瀚面前。

汪錦炎坐在一邊看着他,陳瀚拿起筷子乖乖吃飯。

白天的事對陳瀚觸動挺大的,趟在床上陳瀚翻過身看着已經熟睡的汪錦炎伸手抱住。以前還未察覺是覺得危險離他們都很遠,可今天的事提醒了他,他對這個脾氣暴躁,神經有些大條的小警察動心了。或許在他同意留下來的時候就已經動心了,只不過那時候沒有像現在這麽明确而已。

俗話說不是冤家不聚頭!這話用再陳瀚和汪錦炎身上在合适不過,愛不愛是一回事,這吵嘴打架又是另一回事,一點都沒耽誤。

為了配合陳瀚陳醫生貫徹的同休方針,汪錦炎只能硬着頭皮跑到李隊那換休了一天,可一大早起來兩人就超起來了,當然,吵架的內容跟小學生吵架的水準差不多。就因為家裏的碗被兩人摔的只剩下一個,兩人一起出門去挑碗,兩人意見産生了分歧。

“好好的青花碗不要買塑料的,你有毛病吧!”汪錦炎挑眉十分質疑。

“就你這德行用瓷碗能用住嗎?”想起那一地瓷器碎片陳瀚就火大。

“你等會,是都我摔碎的嗎?別忘了也有你大部分功勞!”

“你……”

“等會二位,到底是買還是不買啊,其他客人都不敢上門了!”老板實在看不下去了,再不開口阻止他今天生意都甭做了。

汪錦炎放下碗,“要吵回去吵!”

陳瀚率先走了出去,一路上兩人憋着氣一句話不說,進屋一摔門各自坐在沙發上生氣。

越想越生氣,陳瀚索性把唯一的那個瓷碗也給摔了,汪錦炎看着他的舉動無異于找茬。

“我說你有完沒完?”

“沒完!”

兩個人一個橫着眉毛一個豎着眼,越看對方越火大,都杠上了,誰也不肯退讓一步,結果就是吵架不過瘾直接動手了。

一路從廚房相互厮打着來到客廳,陳瀚一把按住汪錦炎看了背後的櫃子一眼,“別動!”

“你說不動就不動啊!”汪錦炎一把推開他,他剛一動就被陳瀚一把拽到一邊,就聽身後乒乓落地的瓷器聲,不用回頭看他就知道之前自己怕摔壞擺在櫃子上的水晶飾品和瓷器算沒救了。

陳瀚看着他一臉抽搐的樣子忍不住嘲笑他,“我說什麽來着,你要是早聽我的是不是就沒這麽多事了!”

汪錦炎頓時沒了脾氣,坐在沙發的靠背上抓了抓自己淩亂的短發,“你贏了!”

早上兩人就吃飯,折騰到中午還要打掃戰場,陳瀚踹了他一腳,“做飯去。”

汪錦炎剛要起身才想起家裏唯一的一個碗也被他打碎的事,“下手抓着吃?”

陳瀚顯然也想起了這事眼睛一閉躲在沙發上挺屍裝屍體,汪錦炎二話不說直接拽走,“你是主犯,必須承擔責任。”

“我是從犯……”在陳瀚的哀嚎中兩人再次出發。

折騰了一圈兩人并肩站在廚房裏做飯,汪錦炎炒菜陳瀚打下手。用着剛買的塑料碗吃飯汪錦炎笑了起來,陳瀚看了他一眼夾了一筷子菜放他碗裏,“還笑,快吃飯吧!”

陳瀚洗碗汪錦炎從身後抱住他輕輕在他耳邊吹氣搗亂,陳瀚怕癢側過頭,“別搗亂,一會碗掉地上了。”

“沒事,這回掉地上也摔不碎!”汪錦炎趁他側頭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

陳瀚一笑把手裏的碗扔水池了回身一把抱住他,“今天不收拾了你我就不姓陳!”

汪錦炎挑眉輕笑露出兩個調皮的小虎牙,用唇形告訴他,“汪瀚!”

“靠!”陳瀚再客氣就不男人了,把人按在牆上吻了過去,霸道的闖入對方口腔糾纏住閃躲的舌深吻。

事實證實陳瀚的手不是一般靈活,汪錦炎剛反應過來身上的上衣就已經無翼而飛,還沒來得急抗議就被陳瀚再次堵在了嘴裏。

嘴唇貼着嘴唇,胸膛挨着胸膛,雙腿糾纏在一起再也沒有比此刻更加貼近,相互摟抱鼻息相聞。

“喂……”突然的進入讓汪錦炎發出抗議,陳瀚把人按壓在桌子上不給他抗議的機會,低頭在他身上親吻啃咬,制造說一個又一個暧昧痕跡。

“嘶……輕點!”被突然猛烈的撞擊汪錦炎有些吃痛的皺眉。

“這樣?”正在律動的人頓了一下,下一秒他的雙腿被掰得更開,陳瀚挺到最深,更兇猛地在他裏面頂弄。

汪錦炎的j□j聲很快就變成了陳瀚最喜歡的音調,看他眼裏泛着水光閃着j□j的光澤就更欺負他,每次都很深入就是不肯讓身下之人得到滿足。“說你愛我!”

汪錦炎雙手在桌子上找不到借力點只能抓扶着桌子的邊緣,聽見讓他表白他說什麽都不肯,把頭扭到一邊不再看他。

陳瀚也不着急,身為主導者他有的是耐心慢慢等。快感的堆積讓汪錦炎抑制不住j□j聲脫口而出,迷蒙着雙眼伸手手臂抱住陳瀚索吻。雙唇相接之際陳瀚只聽一聲很輕的“愛你!”腦子裏轟的一聲點燃了身上所有激情,抱着身下之身更用力的沖撞起來,做得更用力,但很多時候都會心底發軟,盡快讓雙方解放。

随着快感加劇汪錦炎身子緊繃陳瀚也跟着發洩出來,抱着他不住喘息。

待兩人都平靜過後陳瀚才發現自己無意間粗魯的行為傷了汪錦炎,後腰處不知道在哪硌出一道血痕。陳瀚打開藥箱給他傷藥心裏有些愧疚,“對不起!”

汪錦炎本來也沒當回事,這麽點小傷也算不了什麽,剛要開口說沒事就聽陳瀚繼續說,“下次我們應該試試廚房!”

“滾!”一聲怒吼表達了汪錦炎此刻的憤怒。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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