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五,一日夫妻百日恩

此刻,獨孤離和林止寒在路上走了快五天了。獨孤離總說若不是他受傷,全速用輕功前進,現在都該到了。只是,獨孤離受傷,林止寒雖以前練過輕功,但冰魄已經把她的內力全毀。萬落磊又早料到他們會去萬劍山莊又派人攔路劫殺。前有攔截,後有追兵,只能晝伏夜出。

一邊療傷,一邊緩慢前進。

而另一方面,林家劫難中幸免的幾個人,也在全力趕往萬劍山莊。要把林家的情況通知林若依。畢竟林若依在他們心中的地位是僅次于莊主的。此刻林家除了林若依,他們也不知道還能找誰主持大局。只是萬落磊已在必經之路上,安排了人。看到可疑人物,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他們又都在林家一戰中受傷,所以這一路也是極為艱難緩慢。

弄月堂,琴室。焚香操琴,好不雅致。只是此刻花淩霄扔下那琴,着一襲白色綢緞長袍,深棕色的絲線在長袍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幹,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桃花,從袍擺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青色的寬腰帶松垮的搭着。腰間系着一塊翡翠玉佩,斜躺在貴妃榻上,長長的如墨一般的頭發被解了開來,随意的垂蕩在胸前,用一根青色的絲帶纏繞在發間。輪廓分明的臉上卻帶着模糊的笑意,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麽。狹長的雙眼微眯,更使那笑容透着妖媚,也使本該剛毅的容顏多了分女子的妩媚。

塌下,一名女子正在為他捶腿,他旁若無人的輕撫着那女子的臉蛋,還不忘含笑看着坐在一邊已經快發飙了的江楓。

看到江楓強忍怒氣,漲紅的臉色。花淩霄才懶懶開口,“你剛才說什麽?”

敢情自己剛才說了那麽多,他一句沒聽進去。江楓終于忍不住,氣呼呼的拍案而起,拂袖而去。動作一氣呵成,甚為熟練。可知平時這場景重複了多少次。那女子也見怪不怪。眼皮都沒擡,繼續捶腿。

花淩霄低頭玩弄着腰間的玉佩,也不攔着,任他離去。只是在江楓一只腳剛踏出房門的時候,悠然長嘆,“一日夫妻百日恩哪。”這長嘆,還抑揚頓挫,頗有節奏。

江楓聽了這話,漲紅的臉色立馬青一塊白一塊。腳下一僵,在心裏把花淩霄的祖宗都問候遍了,卻還是乖乖轉身。憤憤的回到原來的地方坐下,不滿道,“你能換個新鮮的嗎?每次都是這招。”

花淩霄看着他的臉色,分外開心,這招果然是屢試不爽。“既然這招對你最管用,我幹嘛不用。難道你要再給我一個更厲害的把柄?”

江楓唯有沉默。

這件倒黴的事還要從三年前說起。江楓是杭州江家的後人。江家經過數代的積累,在江湖上建立了自己的消息網,有自己的的消息來源,江湖之事幾乎沒有他們不知道的。江家後人也因此有了江湖百曉生之稱。同時江家也用這些消息累積了大量財富。

知道這麽多的秘密,而還沒有滅門,可見江家自保有道。起初,江家是依附于一些大門大派。後來一些有權勢的朝臣也開始拉攏他們。等有了一定的財富,江家開始打造各種機關暗器,建立各種密室。一方面用以自保,另一方面保住那些記錄了秘密的書頁。同時也開始雇傭各大武林高手保護自己。這麽多年沒人知道江家到底藏着江湖的多少秘密。

傳到江楓,從理論上來說,江家已經可以不用屈服于任何一股勢力而獨自存活了。但實際上江家人把畢生精力花在收集消息上,自然不會在武功上有什麽修為。所以江家當家人或以某種利益做交換,讓江湖有實力的高手保護自己,或者,終身不離開江家。而且江家家規也極嚴,最基本的就是戒酒,戒賭,戒色。有這三樣愛好的人最是守不住秘密的。

前兩樣對江楓倒沒什麽,唯有戒色,用他的話說,此乃人生唯一樂事。他說他不願意看人臉色而活,實際上是不想守規矩。因此把一堆攤子丢給他老子,就離家出走了。

至少他當時只把這當成離家出走,出走夠了還是要回來的。只是沒想到會這麽倒黴,遇到花淩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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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淩霄原本一直留在弄月堂,完全隐世于江湖。估計在當時江湖中很多人都未必聽過弄月堂的名字。等到弄月堂實力積累到一定程度,花淩霄開始在江湖走動,為弄月堂出世做準備。只是那時弄月堂隐世近十年,十年江湖風起雲湧了多少次,雖然弄月堂這十年來也關注江湖,但正所謂物是人非事事休。

此時得到消息最快最好的方法莫過于拉攏江家,而江家之中最好拉攏的就是現在正離家出走的新繼承江湖百曉生名號的江楓。也是大家公認的,江家最糟糕的傳人。

江楓現在什麽都不缺,唯一缺的就是江湖閱歷,看人的本領。但在他自己看來他缺的只是女人。而此時花淩霄輾轉在一家妓院找到了他,但卻只是盯着他,沒有與之見面。

因為這次來是辦正事,弄月堂那些絕色的女子他一個都沒帶。沒有女人怎麽和江楓談。而江楓顯然已經快厭煩這裏,住不了幾天了。這麽急,到哪找一個即絕色又妩媚,勾得住江楓的心又肯忠于自己的女子呢?答案是來不及了。于是花淩霄決定自己來。

江楓的噩夢也就開始了。

花淩霄本就妖媚,再換上一襲大紅百褶群,外罩紅色薄紗,看到若隐若現的肌膚。黑發依舊只用紅色絲帶绾出了一個略有些繁雜的發式,鬓角留下的碎發,更添了風流韻味。雖然身材比女子魁梧些,容易露相,但是花淩霄将衣服做的寬大,又再胸口墊了許多棉花,棉布。看上去不過是豐腴罷了。等塗上胭脂水粉,卻比女人還要魅惑。

何況男女之事他也經過不少,又是男人,最知道男人喜歡什麽樣的。每個人性格或許不同,但這種生理需求,總沒有什麽區別吧。所以當花淩霄化名紅蓮,來到妓院,以這般打扮,女人的摸樣出現在江楓面前時,立馬讓江楓沉迷。從此,在妓院住了下來,日日只與花淩霄飲酒作樂。

如此大概十天,花淩霄再次将江楓灌醉。江楓趁着酒醉,抱住花淩霄道,“蓮兒寶貝,這麽多天了,你還是不肯把自己交給我嗎?你要怎麽才肯相信我是真心的。”

酒氣直噴在花淩霄臉上,花淩霄心裏霎時萬分厭惡,只想推開他,然後猛揍一頓。不過現在還是得忍。他強擠出一個笑,拿出一張紙,嬌滴滴的說,“只要你在這上按個手印,再把你腰間的玉佩送我,我就信你。”

江楓問,“這是什麽?”一邊說一邊伸手想來接過紙。

花淩霄将他手一拍,佯怒,“我還能害你嗎?你就說你按不按手印吧。”說完又是嬌媚一笑,“這是你對我愛的證明啊。”說完,自己都忍不住幹嘔了一下。

江楓聽了這軟綿綿的話語,頓時渾身火起,色迷心竅,再顧不了那麽多,忙按了手印,交了玉佩。摟着花淩霄就進了房間。花淩霄冷笑。東西到手。

那張紙其實是份契約。大致是,他弄月堂會保護江楓安全,但江楓必須無條件的向弄月堂提供一切弄月堂然認為需要的消息。

或許契約本身對江楓的約束力不大。但杭州江家,在江湖近百年,就不要聲譽了嗎?如果江楓不認賬,就把契約交到他老子手裏。

進了房間,江楓早已急不可耐的脫衣服,等脫到只剩褲子的時候,卻見花淩霄沒動。他有些奇怪,又怕花淩霄反悔,走過來道,“蓮兒寶貝害羞麽,沒事,我來幫你。”

花淩霄後退一步,躲過江楓伸過來的手,自己将衣服一扯,裏面塞着的棉花,棉布也散落一地。露出潔白而平坦的胸膛。

江楓愣住,胸膛是,平的。經這一吓,江楓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卻依舊有些不相信的喃喃道,“你是男人?”

花淩霄很肯定的點頭,這顯然是不容置疑的。江楓想起自己平日竟是和一個男人耳鬓厮磨,恩愛纏綿,加上酒勁上來,再也忍不住,跑到一邊扒着臉盆狂吐起來。

花淩霄看着他的狼狽卻做了個受傷的表情,“你至于嘛,怎麽說我也是絕色傾城,再說我也吃了虧,該吐的應該是我吧。”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江楓吐得更厲害了。此時花淩霄臉上的胭脂水粉還沒有卸下,衣服也沒有穿上,你想想上面是一張絕色美人的臉,下面卻配着平坦堅硬的胸肌。還說自己是絕色傾城,江楓能不吐嗎?

花淩霄終于良心發現,穿上衣服,收了一臉戲谑,一手拿着的契約,一手拎着玉佩道,“算了,我也不刺激你了,不過別忘了我們可是簽有了契約的。”

江楓這才想起那張該死的紙,那個該死的手印。他雖然不知道內容,但一定不是什麽好事。因此顧不上吐,怒道,“那時你騙我的,不算。”

花淩霄也不反駁,也不生氣。他早知道這家夥會這麽說。他開始脫衣服。江楓見他如此,立刻雙手抱胸,一臉緊張,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你要幹什麽?”

花淩霄看他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放心,我只是換衣服。”

江楓剛松了口氣,但随即就緊張起來,“你換什麽衣服,換衣服幹什麽。”

“當然是換回男裝離開這啊,”花淩霄一臉無辜,“難道你對男性的我也有興趣?”

“你”江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他當然沒有興趣,只是這裏是妓院啊,外面有多少人。此刻,從自己的房間出去一個男人,而且說不定很快就有人認出這就是與他日日相好的紅蓮。到時候自己有一百張嘴也難解釋了。但很快他冷靜下來,冷冷的道,“事情傳出去,對你也不好。”

花淩霄無所謂的聳聳肩,“我不過江湖一無名小卒,能有幾個人認識我。再說,就算認識,我背後也沒什麽家族跟着我一起丢臉。不過,你大名鼎鼎的江家後人,若是被人發現有這種癖好,我只怕,”

“夠了,”江楓打斷他的話,有什麽後果他自己很清楚。他無力的擺擺手,“我願意合作,玉佩能還我了吧。”那可是證據他自然要要回來。

花淩霄滿意的點點頭,“這就乖了嗎?早這樣多好。至于玉佩嘛,是你送我的定情之物,我自然要日日挂在腰間,一表珍重,怎麽能還呢?”

“那我可以回家和父親告別嗎?”早知道他不會還,所以江楓提出另一個要求。

“不行。”果斷拒絕。他從不懷疑江家的實力,依照江家的財力,能被他們雇傭的自然都是高手。讓他回去,萬一他就不怕死的告訴他爹。那花淩霄就有的煩了。

“那寫封信,總沒問題吧。”江楓無奈。

“這個可以,我想你也不會希望你父親知道這件事的。你看我也是很通情達理的。”

江楓已經完全懶得理他,只是問,“那接下來怎麽辦?”

江楓的意思自然是怎麽才能不被別人發現花淩霄是男的。

“很簡單,明天我還是女子打扮,你把我從這贖出去。當然,贖的銀兩我會自己出。”花淩霄知道在妓院這麽多天,江楓的銀兩早就花的差不多了。“然後帶我走,這樣別人看來最多是我們私奔了。”江楓聽到私奔二字,再度胃部翻騰,可憐剛才連黃水都吐了,只好幹嘔起來。

而這一晚,他們只好睡在一個房間。花淩霄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而江楓此時早沒了欲火也再不肯靠近花淩霄了。只在離床最遠的角落裏蹲着,一邊畫圈圈,一邊在心裏問候花淩霄的祖宗。而更讓江楓惱火的是,花淩霄的嘴中還時不時發出呻吟聲,盡職盡責的要把戲演完。

其實花淩霄久不出江湖,雖然已經對江家足夠重視,還在妓院附近安排了人手。但他并不知道,江家在杭州經營多年,盤根錯節的勢力,根本不是他能惹的。否則為什麽窺視江家的人這麽多,江楓又這麽胡鬧,而這麽多年卻依舊平安無事。

雖然這次他抓住了江楓的死穴。還拿到了契約。但與江家有交易的何止白道,而黑道上從不缺少殺手一類心狠手辣得人物。不管是江家的財富還是消息,都是他們想要的。他們巴不得能與江家有這樣的恩情。只要江楓偷偷留下自己被抓的暗號,他相信,花淩霄縱有天大的本事也會死的悄無聲息。

可是鬼使神差的,他根本沒有這麽做,甚至沒有想過要這麽做。只是安靜的遵照花淩霄說的做。安靜的跟着他回到弄月堂。而花淩霄只是以為江楓的不反抗是因為投鼠忌器。怕秘密洩露。

不過,他們一上路,花淩霄就向江楓道歉了。畢竟他的目的是要拉攏江楓,讓江楓為自己做事。先前的威脅不過是一種無奈的手段罷了。他在到弄月堂之後還多次要送給美女該江楓來補償一下他,卻都被江楓一一拒絕了。

花淩霄不知道那件事給江楓多大的陰影,讓江楓甚至開始懼怕女人。他怕自己投入感情之後,走到最後一步了,又有人對他說,其實我是男的。雖然放眼天下,如花淩霄那般的變态也找不出幾個。不過有一就有二,江楓要是再碰到一個非瘋不可。即使确定對方是女人,只要一想到那天花淩霄絕色容顏,配着的平坦胸膛。他就再也沒有興致了。所以花淩霄這一來倒是把江楓好色的毛病徹底改了。

當然江楓也沒有怨恨過花淩霄。事實上,江楓對花淩霄的幫助也遠比花淩霄自己想的還要大。後來,花淩霄常感慨,當時裝了十多天的女子也值了。也真的就把他送的玉佩戴在腰間。只要江楓一發飙,他就陰陽怪氣的喊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哪。江楓立馬就範。不過能拿這件事情開玩笑也看出他們之間的關系開始變得親密,是可以信賴的朋友,兄弟了。

想到這裏,江楓臉色稍緩。

“你剛才說林止寒失蹤了。”花淩霄等了一會,看到江楓臉色緩和了,才又開口。

一句話将江楓拉回現實。他搖搖頭斂了心思,“我剛才說了那麽多江湖消息,你獨獨就聽到林止寒麽。我不是先前就告訴你江湖上那些人準備對林家動手了。當是你還說林家的事就是江湖內讧,沒事找事,給閑的。現在怎麽關心起來了。”

“林止寒失蹤,你不覺得這件事情有意思起來了嗎?”

“是有些奇怪,”江楓贊同道,“我得到的消息是,當時林家莊好像完全沒有準備。而危急時刻,林劍鋒誰都沒救,唯獨救了平時最不喜歡的小女兒,林止寒。而且是讓自己貼身的得意弟子林冥護送她,甚至自己還為她斷後。這實在是費解。而且林冥已死,她一個小孩子,還剛吃了冰魄,她怎麽能逃過追殺呢?”

“你說她吃了冰魄?”花淩霄思付道,“這也奇怪,冰魄雖然罕見,但說穿了其實并沒有什麽用。一個人受了內傷,完全可以自己恢複。犯不着費勁找稀世罕見的冰魄。如果非要冰魄才能治好的傷。那麽必然要長期有血當藥提供。可是,普通人吃了冰魄就會死,哪裏能長期供血。如今林止寒雖然正好符合條件,但誰的傷會正好嚴重到要用到冰魄呢?”

“獨孤離,”江楓突然叫道,“獨孤離剛和五大高手過招,重傷逃離。一定是他。”

花淩霄含笑道,“多謝提醒,我都把這事忘了。一定就是被獨孤離救走了。”

江楓無語,看他說的頭頭是道,最後又是這樣。自己跟他講過的事沒一件是記住的。就像獨孤離受傷,自己早就告訴過他了。

“那你說林止寒接下來會怎麽辦?報仇還是躲起來茍且偷生。”花淩霄顯然習慣了他的反應也沒有理會自顧自的說。

“不知道”江楓實話說。

“我也不知道,一個孩子,不過或許她會去萬劍山莊,那麽她就危險了。”花淩霄說的信誓旦旦,肯定極了,但語氣無一絲擔心。至少目前看來林止寒生死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是啊,”江楓接口,“恐怕她還不知道這件事就是萬劍山莊主謀的。”

“萬劍山莊為什麽主謀攻打林家啊,他們不是姻親嗎?”

“你不知道?”江楓詫異,“那你剛才為什麽那麽說?”還說的那麽肯定。

“瞎說的,”花淩霄當時只是想,既然大家都猜到她會去萬劍山莊必然會沿途劫殺。

江楓再次無語,他就知道,“我先前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是為了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花淩霄問。

江楓擦了把額頭冷汗,徹底不想再交談下去。直接起身,走了。

這次花淩霄沒再說什麽,也全不在意他的态度。唇角微揚,一個翻身,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躺着。那女子捶的

的越發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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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有一更,卻有将近六千字啊。推薦凝眸七弦傷得湘西趕屍鬼事之造畜。他的迎喜神也是轟動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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