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四大美男
赫連翊對上奴兒的表情,眼角抽了抽:媽的,奴兒這醜八怪,那是什麽白癡眼神?
這個被圈養的愚蠢公主,總有辦法搞得他火大郁悶,哪個女人不是渴望着他的注目,只消他稍稍露個笑臉,便能令她們趨之若鹜,他很禽獸麽?就怕她們沒本事讓他變禽獸!
他也不過目測了一下她的身材,她至于拿那種像他把她怎麽的了似的眼神看他麽,就算他當真把她怎麽的了,以她這種姿色,也算她撿了大便宜,應該感激涕零,跪在地上叩謝他的恩寵才是。
赫連翊完全有資本去驕傲,這世上,最有效的春藥,莫過于榮華富貴,權勢無邊,縱覽當今天下,還有幾人比他‘藥效’更強?
撇開權勢富貴不談,單說他的個人條件,未承侯位之前,他便以俊美非凡享譽九州,與他并提的還有宋國三公子扶楚;宋國第一才子東陽櫻淵;外加他那素未蒙面的小師叔子墨。
扶楚,提名點評:百國之首的宋國候選王儲,生的單薄秀美,稍顯女氣,生性放蕩,胸無大志……通俗點說,就是扶楚這厮,長得是挺好看,就是有點娘們氣,宋平王如今只剩扶楚和他大哥兩個兒子,所以這個扶楚很有可能在不久的将來坐上宋國的王位,不過大家夥都知道,扶楚是個不折不扣的草包,就連欺男霸女還得靠後臺撐腰,門客衆多,高人很少,大街上調戲個花姑娘也有可能被人打得屁滾尿流,所以赫連翊很藐視他,不過倒是由衷的期望他能繼承王位,若宋國将來的王是扶楚這貨,那麽一定會大大降低晏國并吞宋國的難度系數。
東陽櫻淵,提名點評:宋國左丞相東陽政庶子,姿容絕佳,學識淵博,為人孤傲,不易親近……若說宋國還有誰能讓赫連刮目相看,便也只有這個年紀輕輕便名揚四海的東陽櫻淵了,不過別看他風頭正建,可他老子東陽政卻格外不待見他,這東陽櫻淵是個庶出也便罷了,滿腹才華卻從不肯在東陽氏和姜氏兩派争權中貢獻只言片語,東陽政怒極,喚他一句白吃飽,就算養個白吃飽也認了,可這東陽櫻淵還狂妄不服父命,傳聞宋國去年憑空冒出一位名叫遲懷鑒的巨賈,富可敵國,東陽政意欲拉攏遲懷鑒,而姜夫人也派人頻頻接觸遲懷鑒,奈何遲懷鑒十分狡猾,兩派人馬接觸幾次,都感覺無從下手,東陽政偶得消息說遲懷鑒待字閨中的獨女遲蘭芝十分傾慕東陽櫻淵,東陽政大喜,可東陽櫻淵梗着脖子抵死不從,大言不慚的說他若娶妻便娶天下第一美人,不然寧肯遁入空門,與青燈古佛共度餘生。赫連翊聞聽此事,莞爾一笑,暗道:這天下還沒聽說過有誰比姒黛更美,不巧,姒黛是他的人,啧啧,看來這個東陽櫻淵将來也就是個剃光腦瓜子去念經的命了。
還有個子墨,提名點評:元極宮開山祖師玄乙真人關門弟子,出塵脫俗,翩若谪仙,具體細節,不詳……赫連翊師從玄乙真人的二弟子涅舟,然涅舟離經叛道,多年前就被逐出元極宮,自是從未見過子墨,元極宮門下徒衆九千餘人,得見子墨真容的卻是寥寥可數,赫連翊曾派人調查,只探得十幾年前幾個身份不明的人将奄奄一息的子墨送到元極宮,當時玄乙真人的大弟子付梓的徒孫都成堆了,其中半數都比子墨大上許多,可玄乙真人說子墨身份不同,正了八經的收了子墨為徒,因玄乙真人的堅持,給子墨後來的感情生活帶來了諸多不便,譬如子墨青梅竹馬的相好乃付梓大徒弟的小妹妹,本是年紀相當的一對璧人,可依着輩分,那女子卻該尊子墨一聲小師叔,玄乙真人又是道德典範,可想而知,這該是多麽曲折而悲情的一樁姻緣。
當然,赫連翊對子墨的情路多麽坎坷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這個子墨到底優秀到什麽程度,可按理說以正派著稱的元極宮竟然流傳出這種足以被天下人恥笑的混亂私情,卻将子墨的真容習性藏的滴水不漏,還真是蹊跷,想那探子回報稱道:驚為天人。追問:天人是什麽人,探子支支吾吾:天人就是地上找不出來的,只此一家別無分店。赫連翊很火大,就算同一只母雞生出來的蛋也沒個重樣的,難不成除了子墨外,旁個樣貌的人都是批量生産的?不過卻也怨不得那探子,就算元極宮現如今掌管宮內事務的幾位主事也沒見過子墨,子墨體弱,先時一直被隔絕在元極宮的聖地斷情峰上靜養,只容幾人進出照料并陪伴,待到完全拔除了子墨的病根,不必再擔心有個小問題便能叫子墨一命嗚呼,玄乙真人端量着傾囊相授的少年,發現他真是處處完美,可完美到近乎飄渺,才猛然想到過猶不及的嚴重性,遂又經過緊鑼密鼓的調查研究後,遣子墨出宮游歷天下,試圖結合理論,再以實踐為突破口,看看能不能培養出子墨些許人情味來。
聽說但凡見過子墨的無不稱頌他十分絕塵,在赫連翊想來不過是倚着元極宮的名頭,兼之被玄乙那老頭搞得神秘兮兮,不明真相的無知群衆跟着以訛傳訛,經由過度渲染,神化了子墨,拿來與他并稱,相信見了真人,未必就那麽的出衆,最關鍵的是,就算子墨名不虛傳,頂多也就是承襲玄乙真人的衣缽,成為元極宮的繼任宮主,終比不過天下霸主來得位高權重。
做出如上分析後,赫連翊覺得要想找出比他更周全的優秀男子,絕對是件極其困難的事情,即便有幾個與他相提并論的也沒什麽大不了,等他拿下虞國,随後并吞宋國,宰了扶楚,恩準東陽櫻淵去當和尚,再助子墨當上道士,然後天大地大,唯他獨尊……
可完美如他,今天又被這醜八怪鄙視了,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她不是被他看得不自在麽,那他就讓她不自在個夠,赫連翊将自己的目光放得更加輕佻,對奴兒的局部地區還要反複研究個仔細透徹。
奴兒順着赫連翊的視線低頭看自己,單薄的绫衫,再往下,是鵝黃底子,密繡符箓的抹胸,因外衫薄透,內裏的抹胸竟隐約可見,也不知是緊張還是剛才跳舞累着了,她的胸口比平時稍快的起伏着,圓潤的弧線竟隐藏不住,奴兒忙擡臂環抱住自己,腳步也跟着後移,在煙翠反應過來之前,已經跌坐在地。
赫連翊看見奴兒此刻的表現,沒由來的開懷起來,盡管他的屁股還在時不時的提醒着他剛剛遭受了什麽窩囊氣,可他就是忍不住的綻開笑容。一雙眼習慣性的越過奴兒的臉,居高臨下的欣賞起她的身材,目光越發肆無忌憚,還往前走了幾步,加重不容忽視的壓迫感。
奴兒瞪圓了一雙眼,腦子裏不覺閃過:你,你不要過來……
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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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救命啊……
好吧!她是啞巴,這麽經典而應景的臺詞,她一句也說不出來,只好抱緊自己,企圖以那欲将赫連翊千刀萬剮的凜冽視線吓退他。
迎着奴兒的視線,赫連翊笑得一臉陽光燦爛,俯身向她胸前伸過手來,小栾瑟瑟的抖,煙翠閉了閉眼,咬牙端出拼死護主的架勢,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焦急的呼喊:“陛下。”
幾人循聲望去,來人是一個身着靛藍武士服的年輕男子,膚色略黑,濃眉大眼,模樣很是周正,可惜自左額經鼻梁到右頰橫貫着一條突兀的刀疤,影響了面部布局,不過這不影響奴兒對這個‘救命恩人’的好感,在她看來,這人長得十分俊挺,特別是那刀疤,堪稱英武,至少比那個一臉邪氣的小白臉赫連翊看上去順眼多了。
赫連翊看着一向穩重的吳泳竟如此失态,頓收先前吊兒郎當的表情,卻還是分神去看奴兒,果真見她目不轉睛的盯着吳泳,眼裏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嘴都是哈喇子,他有些煩躁的想起來:媽的,三年前夜宴上那些小太監總還算得上模樣清秀,可吳泳是個破了相的刀疤臉啊!
平緩了一下呼吸後,赫連翊默默安撫自己:奴兒是個有眼無珠的傻子,沒有正确的審美觀也在情理之中,他才不跟一個傻子計較。
吳泳大步走進赫連翊,煙翠和小栾趁機一左一右将奴兒攙扶起來,吳泳目光掃過她們主仆三人,只在小栾臉上略作停頓。
奴兒理解,她和煙翠的臉都是不能看的,如此襯托着本就清麗的小栾更加出色,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遇見她們三個排排站,都會多看小栾幾眼的。
吳泳也只是多看了小栾一眼後,便貼近赫連翊,以手掩唇,附在赫連翊耳畔說着什麽,奴兒隐隐聽見一句:“馨夫人哭着要見您。”
赫連翊漸漸擰緊眉頭,待吳泳說完後,眼中已是戾氣叢生,目光不曾在奴兒身上多做停留便攜着吳華匆匆離去。
這天中午,冷清了三年的挽棠苑,竟迎來了十幾個來送飯的小宮娥,每兩人擡一個雕花大食盒,态度嚴謹,任憑小栾軟磨硬泡,也不發一語,見此情景,小栾緊張的靠向煙翠,煙翠附耳過來,小栾顫聲問道:“煙翠姐,那個,你聽說過斷頭飯沒有啊?”
煙翠看了看面前的食盒,猶豫了一陣後,小聲的回道:“這個,不能吧?”
等宮娥們将食盒裏的東西一一擺上桌後,小栾是徹底的哭喪了臉,咬着絹帕抽抽噎噎:“這、這些,肯定是斷頭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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