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後山激戰

虞嶺南看了對面的面具人片刻, 愈發覺得那種熟悉感強烈。

她眉眼透露着不經意的冷淡,語氣還保持着平靜溫和:“閣下…如何稱呼?”

任平生不答,虞嶺南便又問道:“為何夤夜來此?”

虞嶺南的目光越過任平生, 看向她背後正緩緩展開花瓣的優昙。

“莫非是為了這朵花而來?”

任平生手指在面具上摩挲片刻,還沒想好這面具她是揭還是不解時,一個華麗張揚的男聲由遠及近而來,還伴随着整齊的腳步聲。

——“當然是我讓她來的。”

雲中廊道就在不遠處,樓北川自廊道緩步而來, 廊道的另一頭, 哪怕隔着夜色也能看見密集的人影守衛在一旁,極具壓迫力。

聽到他的聲音,虞嶺南眼神冷了下來, 回身望去,看着樓北川閑庭信步地走向這裏,淡聲道:“算盤打得不錯。”

樓北川微笑道:“計劃了兩百多年, 難得有這樣堪稱絕佳的機會, 我怎麽會放過。”

他四下看了看, 感慨道:“被你逐出學府這麽久,終于能回來看一眼, 還是如以前一樣,令人流連忘返。”

“嶺南,別來無恙。”

任平生正猶豫要不要攤牌,話到嘴邊被打斷了, 一下就沒了剛才的勁。

“帶了多少人來?”虞嶺南不慌不忙,甚至還有跟他閑聊的功夫, “這麽短的時間, 竟能說動外來者來幫你摘花, 倒是很厲害。”

樓北川笑眯眯道:“還不是多虧了你的禁令,此境中人都摘不下這朵花,我只能找外人幫忙了。”

任平生雙手環抱,攏着袖子靠在一旁聽這兩人一來一往的對話,終于将樓北川讓她來摘花這奇怪的行徑弄清楚了。

這朵優昙花凋謝後留下的種子,便是洞府的中樞令之一。

同樣的中樞令還有四個,分屬五族,用以掌控各自的區域。

此外,還剩下一個最為重要的核心控制中樞,由她的道印制成,被安放在雲中的宮殿裏,那也是任平生此行的目标。

人族這邊的中樞令一直存放在學府中,由學府的代理山長虞嶺南掌管。

在任平生的記憶力,多年前這兩人的關系還是挺不錯的,不知為何會一步步走到現在,樓北川被逐出學府,得通過她這個“外人”之手來搶奪中樞令。

虞嶺南和樓北川話鋒你來我往,竟誰都沒有發現任平生藏在袖子裏的手背上印着一片五瓣花的花瓣紋路,正是她從妖族順手摸來的妖域的中樞令。

任平生好整以暇地在一旁看着,甚至還提醒了句:“花已經完全盛開了,很快就會凋謝了。”

兩人同時看向她。

樓北川目光一厲,朗聲道:“動手!”

伴随他的話音,雲中廊道另一頭的黑影攢動,靈壓彙聚在一起,在黯淡的黑夜中留下格外絢爛的影,轉瞬間,這片面積不算大的清湖就徹底被樓北川帶來的人包圍起來。

樓北川輕笑道:“學府的防護陣法設置一年改換一次,你将我逐出學府時也曾修改了防護陣法,可嶺南,我們同窗數十年,共事數百載,你設下的防護陣法,我又怎麽會破不了。”

他先前一向不正經的目光陡然冷沉下來,手一揮,都不用多說,他帶來的人便心領神會地合圍上去。

虞嶺南只身一人站在數百人的包圍圈之中,被迫緩緩向着湖那頭退去,和任平生正好站在了同一條平行線上,距離退到湖裏只有三步之遙時,虞嶺南停下了腳步。

虞嶺南靜靜看了他片刻,竟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對。”

“我們同窗數十年,共事數百載,你又怎知,我不是同樣了解你。”

樓北川微微皺眉,四下望了一眼,意識到了一些問題。

哪怕眼下是寅時,學府之中諸多學子都已經休息了,他們潛入進來時,也沒有引起更多的動靜,可都已經被圍困了,虞嶺南為何不叫人?

樓北川這時才覺得,今夜學府有些過于安靜了。

他起初還以為是因為自己破陣潛入時刻意用了符箓隔絕聲響,這才沒有驚動學府其他人。

現在看來,并非如此。

樓北川深深看着虞嶺南:“你早就想到了?”

虞嶺南微微一笑,擊掌三下,轉瞬間,原本黯淡無光的後山突然爆發出極盛的光芒。

那光線從四面八方而來,仿佛有人站在四周陡峭的山壁上,自高而低的點亮燭火,将這裏唯一一處低地照得如同白晝。

樓北川放眼望去,周遭将這裏環抱的山頭竟滿滿當當的都是人。

學府的學子脫下日常最常穿的學府襕衫,整齊地換上了勁裝,他們每人面前都懸浮着一張符箓,照亮黑夜的正是這數以千計的符箓尾部燃起的符火。

學府學子們隐與山間,在高低錯落的符火背後露出無數雙明亮的眼睛,居高臨下的審視着這群夤夜闖入的不速之客。

驟然被如此強光襲擊,樓北川帶來的人有些不适地眯了眯眼。

虞嶺南輕笑道:“你等了多少年,終于等到洞府重新回到大荒,等到了一群外來者,怎麽會放過這麽好的搶奪中樞令的機會。”

她目光無比篤定,這個向來只在外人面前展露溫柔平和一面的天南學府代理山長,終于露出了她鋒銳壓迫的一面。

“你既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又怎知…我會放過你?”

虞嶺南的神情徹底冷了下來。

兩人眼神交錯而過,誰都沒有出聲,竟默契地同時擡手,身前均是懸浮着九張符箓,符箓的尾部拖着長長的明亮的符火。

半空中,無數天南學子同樣控制着符箓随着他們的山長一道蓄勢待發。

電光火石間,不知是哪一方的符率先襲來,猝不及防地拉開了這場深夜中的激戰。

雙方都是符修居多,樓北川身前兩張符箓迅速推了出去,符火燃盡的瞬間,一張掠如火毫無保留地化洶湧的火光向着虞嶺南襲來,但掠如火只不過是個開始,被其擋在後面的另外一張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燃燒殆盡,刺眼的雷光在符火之中若隐若現。

虞嶺南面不改色,高呵一聲:“學府學子聽令,結兩儀四方陣!”

同時指尖撚着一枚符箓,反手擲了出去。

沉緩而無形的山勢橫隔在中間,幾乎同時,有着驚人之勢的雷霆迅猛地落下,山勢迎了上去。

迅疾與沉緩,鋒銳與厚重。

雷霆怒與不動山。

雷鳴伴随着火光一道炸響,驚醒了前院正在酣睡中的外來者們。

所有人都從睡夢之中驚醒,茫然地面面相觑後,紛紛循着聲音發出的方向尋過去。

同時,也驚動了兩個始終隐藏在暗處的人。

兩人的臉被火光雷光以及不時出現的各色靈焰照的忽明忽暗,交換眼神過後,在打得不可開交的混戰之中,不動聲色地想着湖心優昙的方向偷潛而去。

與此同時,天南學子的兩儀四象陣已經結成。

一群飛速趕來的外來者正好撞上這一幕。

這同他們所理解的任何多人結陣都不同,這是這群外來者們見到的第一個符陣。

符陣的構造和任何的多人結陣都不同,若是法修的多人結陣是以陣法彙聚不同的力量,讓其力量疊加後發揮出更強大的能量,若是劍修的劍陣,根據站位與陣型的不同變化,能夠發揮出不同劍招的最佳效果,可無一例外,那些多人結陣每人都能掌控完整的力量随後将其聚集。

可眼前的符陣卻完全不同。

所有的天南學子都掌控着一張符箓,僅一張而已。

一張符箓很小,甚至不到成年人的手掌寬,可他們所有人手中的符似乎都有着微妙的差別,跟随着自己主人的掌控慢慢漂浮在空中,一張張的符箓竟拼湊在一起,由一張張很小的符箓拼出一副長三丈寬兩丈半的巨大符箓。

仿佛他們根本不是在結陣,而是由這些數不清的天南學子,每人一筆,共同創作出一副畫卷。

這張巨大的符看上去很是柔軟,被風吹着在空中微微搖動。

虞嶺南目光微凝,兩指并攏劃訣。

柔軟而巨大的符箓鋪天蓋地地向着地面上的敵人們攻去。

外來者們就像一群闖入千年前那個輝煌燦爛上古世界的稚童,看着眼前絢爛的鬥法,連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精彩的瞬間。

這可怕的符陣蓋下,将樓北川帶來的所有人都制了一瞬,緊接着,水墨之色化作無數的線條将樓北川的人細密地纏繞住,細線勒肉最是疼,學府當即占了上風。

樓北川見勢不妙,沖着任平生厲呵道:“過來幫忙!”

倉促間,他的眼神在任平生的手臂處輕點一眼,看向她手臂上仍留有烙燙痕跡的路線圖,似乎在暗示你今晚的行為已經證實了你是我這邊的人,若是你不幫,學府得勝了,也不會放過你。

任平生定定地看了樓北川一眼,攤手用無辜地語氣道:“唉,我真的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丹修,幫不上什麽忙。”

在旁邊看熱鬧的外來者們:“……”

是誰憑一己之力帶着他們從外面一路闖到這裏的。

手無縛雞之力的丹修。

誰信啊。

樓北川氣急之下一口銀牙都要咬碎,目光愈發冷沉,冷笑道:“若非這群外來者進入到星雲秘境中參加測驗,雲中聖殿的庇護也不至于此時斷開,我更不會輕易地闖進學府來,嶺南,你還是這麽心軟、固執、死腦筋。”

“若是我,根本就不會枯守山長的傳承多年卻完全不去動它,更不會将這些東西拱手讓人,死物留着永遠都是死物!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想要回到大荒,想要報當年之仇?”

不知是不是意識到了自己形勢受制,樓北川愈發狠厲,就連表情都有一瞬扭曲:“我們回來了,我們已經回來了!不需要再漫無目的地在虛空中游蕩,更不需要嚴防死守擔心真仙哪天就會發現這個虛空中的洞府。”

他指着一旁觀戰的外來者們,凄聲道:“這些人,你能信任嗎?你能放心把山長的傳承交給他們嗎?他們和我們隔了一千年的時間,他們沒有經歷過千年前的痛苦和掙紮,他們怎麽能理解這些傳承代表了什麽?!”

樓北川聲音嘶啞,怒斥道:“他們進到這裏來,不過是為了一己私欲,尋求財富和提升修為的方法而已。”

衆人啞口無言,他們起初的目的确實是這樣。

“我不懂,我不懂你們…”樓北川聲音有些發顫,“山長也是,你也是……我們明明可以親手報仇的。”

“你報不了仇。”

虞嶺南無比冷靜地看着這個多年前曾是摯友如今卻背道而馳的人。

這麽多年以來,學府一直是由他們二人共同執掌。

兩百多年前,樓北川被她逐出學府,帶着一群信服他的學子另辟山頭,和她這位代理山長分庭抗禮。

當時境中所有人都在好奇他們兩人究竟有了什麽無法挽回的矛盾。

其實也算不上他們的矛盾,究其根本,是他們理念不合。

她延續了山長的理念,要将這些傳承守好,送往未來去。

北川則是一直想要親手向真仙複仇,拼命尋找帶領洞府回到大荒的方法。

虞嶺南也曾在夜裏輾轉難眠無數次,最終卻只有一個結論。

他們誰的想法都沒有錯。

可北川不該為了實現自己的私欲,去動洞府的封印。

她将北川逐出學府的那日就有預感,

終究會有這一日。

“可北川,你我都是活在那個已經死掉的過去的人。”

虞嶺南指尖夾着三道符,目光平靜而堅定,燃起的符火在她瞳孔之中映出一個悅動的星火。

“他們才是真正屬于現在這個世界的。”

樓北川眼神幾欲滴血,同樣也召喚出三張符箓。

兩邊的這三張符箓同時出現時,所有人都感覺到一陣可怕的靈壓驟然出現,像是有什麽很可怕的事情要發生了。

觀戰的外來者們都忍不住後退了些。

樓北川低咳道:“都退下。”

他帶來的人原先還有些猶豫,在聽到樓北川又說了一遍後才緩緩退開。

“你我是學府最早的一批學子,當年入學時我們有九人,九個學子,五個老師,搭起了學府的雛形,一千年下來,也只剩你我了。”

虞嶺南指尖輕彈,符箓輕巧地飛往前方,懸于空中,隐約将周遭空間都扭曲了。

“你的底牌,亦是我的底牌。”

“既然誰也說服不了誰,不如就和以前一樣,實力論輸贏。”

任平生原本一直清閑地在外圍觀戰,看到這兩個學生這些年下來有如此大的進步還很是欣慰,現在看到雙方同時拿出這三張符,眉心一跳,身影一閃,插到了兩人中間。

她不知從哪裏撿來一根被打折掉在地上的柳枝,柳枝末尾還挂着嫩綠的葉子。

她閑庭信步地走到兩人中間站定,一副不走了的樣子,讓樓北川愈發暴躁:“滾開!別擋在這裏!”

聽到這個“滾”字,任平生又默默在心裏給樓北川記了一筆。

從見面到現在,已經不知道記了多少筆了。

虞嶺南看到她拿着柳枝的模樣,不知為何,心下突然漏跳了一拍。

她終于意識到了這個戴着面具的女子身上的熟悉感從何而來。

很多年前,山長傳授他們符道時就愛随手拾起地上的樹枝比劃,最常用的就是柳枝。

她曾親眼見過山長用沾了墨的柳枝僅憑揮舞就能夠畫出一張張不可思議的畫,那些既可以是畫,也可以是符。

那是她對符道最初的印象。

虞嶺南控制着符箓忍不住往回收了些,看着任平生的目光有些怔愣。

不知是巧合還是故意,但确實像極了山長。

柳枝自然地垂向地面,随着任平生的走動不時拍打幾下,她站在兩人正中間後,也不多看兩人一眼,而是轉而向着湖心的方向看去。

一朵優昙在湖心悄然盛放,在清冽的月光之下孤高皎潔。

任平生注視着優昙片刻,眉眼微動,劃過不遠處明明無人但卻傳來異樣波動的地方,低笑了聲。

後山先前刀槍劍戟相激的金屬聲,不曾停歇的風聲和雷聲,不時還有野火瞬息蔓延開又頃刻間被撲滅的響動都悄寂下來。

唯有前方瀑布的流水聲不曾有一瞬斷絕。

在如此混亂的環境之中,任平生的聲音竟然讓每一個人都清清楚楚地聽見了,這句話就像是附在他們耳畔說的一樣,無比的清晰而靠近。

她手腕一翻,柳枝卷起地上的一個不知是什麽的球狀物沖湖的另一頭扔過去,落地後竟像煙火似的瞬間綻放出絢爛的花火,與此同時,兩個人的身影也無所遁形。

“內鬥之前,先擔心下會不會被漁翁得利。”

刺眼的花火之中,湯老和邱還辭開始不住地流淚,伴随着抽泣和咳嗽聲,顯得十分狼狽。

衆人都驚了一下,沒想到這裏還隐藏着兩個人。

任平生十分壞心眼道:“提醒一下,這兩位,來自天外天。”

她說完,甚至扭頭看了眼虞嶺南和樓北川,貼心地問道:“你們知道天外天嗎?”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