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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成年人的電臺》又在論壇上獨領風騷,原因無他,因為有人在爆料帖裏把主役受是白小茍這件事給抖了出去。這下可好,白小茍的粉絲們歡呼本命又有新劇要出了,還是個紅文改編劇!原文粉跟着挑刺,從白小茍的聲線挑到演技。路人負責推波助瀾,挑起CV粉和原文粉的罵戰。
這罵得多了,爆的料也多了起來。比如有人在帖子裏問主役攻是誰呀?過一會兒就有人裝模作樣地道:“好像聽人說是與歸,我也不确定。”
這話一出,帖子裏的風向立馬就從CV粉和原文粉的對掐變成了讨伐與歸。
“不是吧??與歸!他怎麽還沒退圈呀?”
“退什麽圈,他和夏貍的事說不好誰對誰錯。”
“這我管不着,反正我是看不慣與歸的,這劇給他配了,真真是糟蹋原文。”
“我也聽說是與歸配了,估計是真的。”
“卧槽,怎麽是他呀!反正這劇出來我是不會聽了!”
“豈止不會聽,簡直是要掐到劇做不下去!”
“捕獲LS掐貨一只。”
論壇裏的這些言論很快就被整日刷壇子的饒嘉看到了,他在劇組群裏問道:“誰把卡斯洩露出去了?”
沒人說話。
經歷過粉絲群被人爆記錄的饒嘉對這些事難免敏感了點,依水安撫道:“說個卡斯而已,沒多大事,畢竟劇組這麽多人,人多嘴雜,想瞞點事也不容易。”
這話說的,既是給劇組成員一些警告,也是叫饒嘉不要過分在意。
白小茍這時冒了出來,“說到這個,策劃巨巨,你到底考慮得怎麽樣了?”
“原來是白小草巨巨,返音返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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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勞巨巨挂心,明年估計能返給你。”
“行了,你們兩個別吵了。”饒嘉有點煩心,“我閉群。”
說罷,還真的閉了群。白小茍無聊地接着潛水,嚴向宇沉默了一會兒,敲開了饒嘉的扣扣。“大大你得學會沉住氣。”
“我跟自己憋氣你也管?”饒嘉二話不說地就嗆了回去。
“好,我不管。”嚴向宇發了個舉雙手投降的表情。“其實我就是來安慰安慰你[對手指.jpg]”
“行了,我一個大男人,用得着你這個小姑娘來安慰嗎?”饒嘉下達逐客令。
“那倒也是>_<大大你別太拿論壇上的東西當真了。我們用劇的質量說話,只要做出好劇,就不怕被掐。”
“嗯。”饒嘉其實心裏也清楚,就是看到那些言論還無法做到開啓無視大法,随時随地就能自愈。“讓我靜一靜。”
“OK。”嚴向宇見對方不想聊天,便只好作罷。
論壇上關于爆料的新鮮勁一過,開始歸于平靜,帖子沉了下去,一切就好像從來沒發生過一樣,只有當事人心裏清楚,事情不會平息,而這都只是剛剛開始。
嚴向宇的男裝女大法苦練了一星期,終于有了點成效。為此他還特地找了個YY頻道,進去用花栗鼠妹子音唱了首甜甜的歌,居然沒有被砸雞蛋,這讓嚴向宇信心爆棚,覺得這樣總該能蒙混過關。
于是當白小茍再次在劇組群裏挑釁時,嚴向宇站了出來,答應了他的要求。
白小茍暗中敲了敲饒嘉,道:“她答應了,等着看好戲吧。”
饒嘉也有些訝異,便去問依水怎麽突然答應白小茍的要求了。依水道:“我買了麥呀!”
饒嘉:“……”
現場對戲就這樣在白小茍的催促下緊張地開始了。
“首先,我們請《成年人的電臺》這部劇的策劃兼導演依水妹子為本劇組第一次CV現場對戲發表重要講話。”白小茍一邊放着運動員進行曲一邊在說完後給自己鼓起了掌。
依水在昂揚的歌曲聲中被抱上了麥序,這件原本對嚴向宇來說稀松平常的事卻在此時突然變得緊張起來。他握住擺在桌子上的麥,能明顯地感覺到手心有點冒汗,第一次用變聲器男裝女,能不能成功就在此一舉了。
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嚴向宇硬着頭皮,發揮出十幾年的演技,嬌滴滴地咳嗽了一聲。此咳嗽一出,底下無數人鼓掌。公屏上的劇組成員紛紛抱大腿誇贊道:“哇!策劃姑娘果然是萌蘿一只~”
嚴向宇一看還好,沒拆穿,便稍微自信一點地拿出一個星期特訓的成果,壓着嗓子拔高聲線,繼續嬌羞無比地說道:“第一次在YY說話,有點緊張,要是口胡什麽的,大家別介意。”
話語剛落,公屏鴉雀無聲。
之後不知是誰說了句“花栗鼠”,緊跟着大家都花栗鼠地叫了起來。有人直接拆臺道:“策劃你這心不誠啊!哪有用變聲器的。”
“就是,而且用的還是這麽低端的變聲器,YY自帶的花栗鼠效果器?”
“那這麽說來我也可以變聲了,來個最牛的大漢音怎麽樣?”
被人當衆揭穿的嚴向宇站在一麥上尴尬不已。有沒有搞錯??出師這麽不利!他才講了幾句話?這麽快就被揭穿了!這什麽破變聲器,有這麽像花栗鼠嗎?
如果此時的饒嘉能聽到他內心的話,一定會說非常像的。
可憐的依水姑娘就這樣被挂在麥上,伴着運動員進行曲,享受着劇組成員的群嘲。其中嘲得最狠的絕對是白小茍。嚴向宇覺得他平時對白小茍的好都白費了,以後有時間一定要用大號嘲回來。
把公屏上的內容掃了一圈,獨獨沒見饒嘉的發言。雖然知道這人平時就很沉默,但在這緊要關頭他也能沉默?不跟着大夥一起質問他為什麽要用變聲器?嚴向宇對偏偏少了饒嘉的嘲笑表示很介意。
饒嘉一直在電腦前看着這一切,從緊盯着依水開麥,到她的變聲器被揭穿。一切都好像自然而然地發生了,這在饒嘉眼裏既是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有意掩藏身份的人,怎麽可能會那麽快就自願暴露?
饒嘉心裏有點遺憾,不過他想這場鬧劇也該停止了。再這樣鬧下去,劇還做不做?
就像之前在夏貍的歌會上,眼角向下突然出現一樣,饒嘉也突然爬上了麥序,開啓了麥前的小綠燈,他說:“好了,都別鬧了,策劃喜歡用變聲器說話就讓她用吧,反正也不妨礙我們對戲。”
饒嘉攻氣十足的聲音一出,吵吵鬧鬧的公屏再次安靜。就連白小茍也沒有上蹿下跳了,因為此時的他正在私敲饒嘉。“喂你傻了?誰讓你幫依水說話的?”
“一群人欺負個小姑娘算什麽事。”饒嘉回道。
“我呸,說得好像你純潔無比,別忘了這事你自己也摻和了。”
“嗯,我收手了。”饒嘉繼續道:“你也別玩了,交返音吧。”
“擦!”白小茍罵了一句,“我瘋了才陪你玩。”
“彼此彼此。”
“好了,”饒嘉在麥上道:“白小茍,出來對戲吧。”
白小茍沒有理他,運動員進行曲還在放着。啊多麽激昂的畫面!多麽向上的畫面!白小茍此時卻沉浸在剛被人渣了的情緒裏無法自拔。
嚴向宇看着突然冒了出來的饒嘉,心裏一動,很顯然他想起幾個月前他也曾在YY上幫某人這樣解圍。果然是風水輪流轉,明天到你家啊!
饒嘉又在YY上催促了一番,白小茍這才不情不願地出來說話。之後便是兩人自由地對戲,依水在一旁用花栗鼠音PIA戲。
一晚的戲PIA完後,白小茍認真地說道:“依水巨巨,我服你了。”
嚴向宇鳥都沒鳥,閉了麥退了YY,連再見都不說就跑了。僞了一晚上的女聲,實在是太太太傷嗓子了!他現在整個人都不對勁了,不知道得休息幾天才能把嗓子的狀态調整回來。唉算了,以後再也不做這種自虐的事了。
嚴向宇那邊消停了,白小茍卻還憤憤不平。
“把我叫來這幹嘛?”饒嘉無語地看着把他拖到YY上鎖小房間裏的白小茍。
“讨伐你。”白小茍一邊說着還一邊磨牙。可惜饒嘉聽力不行,聽不出他話裏的咬牙切齒。
“随意。”
“別逼我出手!”白小茍威脅。
“呵呵。”饒嘉高冷地回擊。
下一秒,白小茍用超大音量放起恐怖片裏的尖叫聲。毫無準備的饒嘉果斷被吓了一跳,“操,你神經病!”
“彼此彼此。”白小茍繼續咬牙切齒。
“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麽?”饒嘉對病态的白小茍忍無可忍,“別逼我跟你絕交。”
“如果你不裝逼我們還是好朋友。”
“呵呵。”
“好吧,說正經的,聽了依水的花栗鼠音你作何感想?”
“挺好的。”
“你怎麽不說好萌啊麽麽噠呢?”
“好萌,麽麽噠。”饒嘉面無表情地說完這句話,白小茍感覺他的內心再次受到了傷害。于是痛并快樂着的白小茍繼續說道:“作為一個女策劃,會用變聲器說話,只能說明一她不是女的,二她跟我很熟。”
“二選一還是二者都是?”
“都可以,不過如果是二者都是的話那就更好玩了。”想到這,白小茍對扒馬甲又是躍躍欲試。
“行,你什麽時候交返音?”
“要不要這麽絕啊,我在跟你商量大事,你能不能認真點?”
“OK。”
“我明天交音行了吧?”白小茍一陣無奈。
“嗯,繼續吧。”
“話題被你打斷沒心思繼續了。”
“那我走了。”饒嘉真準備要走了。
白小茍繼續賤兮兮地把他留了下來,“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給我老實回答。”
“什麽問題?”
“你就不怕依水害你?”
問題問完,饒嘉沉默。随後他回道:“如果我要防人的話,肯定是先防你。”
“為什麽?!”白小茍一驚,關他屁事。
“我認識依水比認識你要早得多,我自己心裏也有數。”不願在別人面前說出自己曾經對依水的懷疑,饒嘉想這或許也是信任的一種表達方式吧。
“行行行,你有數,我這個外人就不摻和你們的事了。”白小茍認命,“不過我還是奉勸你一句,防人之心不可無,凡事小心為妙。”
“謝了。”
“說謝謝有什麽用,你要是能多防着點,就不會被夏貍害成過街老鼠了。”
“我這事還衆人皆知了?”
“不巧,我也是個愛刷論壇的。”白小茍得意道:“其實這事也怪不得你,就夏貍那人品,圈子混久了的都知道。你們這些新人不知情,會被騙也正常。”
“我這個傻白甜新人還得靠大神你多提點了。”饒嘉不冷不淡地嘲諷着。
“算你倒黴,一進圈就跟夏貍捆綁。”
“這麽一說确實是挺倒黴的。”
“我說你被夏貍那麽擺布,就沒想過報複一下?”白小茍突然覺得這事可行。
“你別又給我找事了,今天太晚了,我先去睡了。”饒嘉打了個哈欠。
“唉別走了啊!”
饒嘉很幹脆地走了。
“操!”
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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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