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我不痛快,他也別想……
江時烈拿下全國錦标賽龍白站第二,個人積分和車隊積分又上了一個名次。他是難得的天賦型選手,更難能可貴的是,他比普通人還要努力,已然被衆多前輩看好,預言他遲早将登上國際舞臺,與頂尖車手一較高下,他的未來很可能是傳奇。
與他的迅速崛起相伴的,還有他那段遭遇。
年紀輕輕就雄心壯志自行組建車隊,不僅如此,還打算投身公益事業,這是很多前輩都不曾做到的。江時烈想要的不僅僅是成績、榮譽、光環,他要的是不斷提高國內賽車的競技水平,同時,力所能及,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他的這份理想很早就有雛形,有人支持,有人不理解,他只認準自己的路,想要心無旁骛地走下去。
只是誰都沒想到,第一次公益出行,他就遭到了重創,這事第一時間就傳開了。圈內許多人感到惋惜,就好像剛看到一只振翅欲飛的獵鷹,忽然铩羽,可在這個燒錢的行業,大家基本處于自求多福的狀态,施以援手的少之又少,能來慰問幾句,請喝頓酒,已經挺夠意思。江時烈心裏明白,這個坎,只有靠他自己熬過去。他把自己的房子抵押了用來周轉車隊運營,親自下場找關系,拉投資,想盡辦法把團隊的骨幹雇回來。至于想要借機整垮他的,也不是沒有,可只要他們沒法幹掉江時烈這個人,就沒法阻止他重新站起來。
好像上天憐惜他,這半年的比賽,他順風順水,該拿下的比賽都獲得了好名次,烈小爺硬是在別人不看好的時候殺出了一條血路。
一切似乎要好起來了,江時烈從機場回家的路上,默默地想着。
自上次充當了一回叔叔後,他連軸轉了三場比賽,再次回家已經是兩個月以後的事。這期間,周以汀那邊沒再找他。他不是沒懷疑過周以汀關于家裏親戚的說法,他私下給周以汀的舅媽打了電話,但沒人接,于是他又給她舅舅打了電話,那頭接起後,背景很嘈雜,像是在一片什麽工地上,他說兩句,那頭要反應半天,最後那頭不耐煩了,嚷嚷了句:我這忙着呢,你別去找小汀麻煩,聽見沒。
然後好像被人叫走,就挂了。
江時烈說不上來什麽感覺,每家都有自己的難處,要說周以汀舅舅一家棄養虐待,依着小祖宗這個性,不像是吃得了虧的主,很大程度,應該是雙方都不太願意介入對方的生活。
但這不是他該關心的,反正周以汀已經很久沒聯系他了,江時烈自然不會主動給自己找麻煩。
可他這個臨時工叔叔一次性演完結束,他的小老弟上了心,時不時給他發消息。
“哥,我幫你觀察了下,這兩天很安穩,沒再鬧事。”
謝江這小子賊得很,那天遇到他後,旁敲側擊地來打探他的情況。這個小老弟對他早早出社會,追求夢想,當賽車手的行為,頂禮膜拜,他很榮幸地成為了謝江心目中與美隊、科比并駕齊驅的偶像。
如果這小子不一天到晚纏着他體驗副駕,他會更高興。
謝江那天根本沒逃走,而是躲在拐角處偷看到了一切,對于他怎麽成為周以汀“叔叔”這一經過,非常好奇。
按他的原話是:“周以汀啊,太漂亮了,很多男生追,傲得很,那些男生傻逼,全被她罵回去了。我?我就在邊上看兩眼,上趕着找罵犯賤啊。聽說她家前段時間出事了,挺慘的,老爸老媽出意外死了,學校裏傳了好一陣,說是她要去旅游,後來她又不想去了,她爸媽就去了,沒想到人沒了,都說她害死了她爸媽。”
Advertisement
江時烈那時正在候機廳,準備去下一站參加比賽,偌大的落地窗前,他看着自己的倒影,沉默了很長時間。他義正言辭地說言語暴力更傷人,卻不知傷人能到這種地步,以訛傳訛之後,真相早就面目全非,一個小姑娘還沒來得及災後重建,就要獨自面對又一場災後風暴,她選擇出手,似乎是絕處時最本能的反擊。
他不禁想起他們分別時,她若無其事嚼着口香糖,兇巴巴地沖他做摳眼睛的動作,又有多少虛張聲勢在裏面?
上飛機前,他交代謝江,幫忙看着點周以汀。
謝江笑問為啥。
他說,就當他欠她的吧。
謝江還在調侃,可調侃了沒兩句,忽然沒了聲。
“哥……不是吧……暑假裏你車隊事故,死的是……”謝江聲音都變了調。
“嗯,你知道就行,別亂說出去,不然,給你訂的車模,我回頭都打包到你媽那去。”江時烈吓唬小孩還是挺有一手,加上他頭頂着偶像光環,謝江當場被拿下。
于是,在他出征各處賽道的日子裏,他放在學校的眼線盡忠職守地跟他彙報起周以汀的日常。他其實想說,沒必要事無巨細的,你他媽不用學習嗎,有事通知一下就行,他不需要知道周以汀中午去小賣部買了一罐牛奶,是不是心情不好這種猜測!
江時烈這次回來後短期內沒有比賽,這一年算是比完了,他因為出了事故,年度積分落下許多,最後沒能追上去,但也追回不少,不算太差,今年就先這樣了,明年再來過。
正好要過年了,他給一直辛苦跟着他征戰的隊友封個厚點的紅包,也好讓大家過個好年。杜孑宇問他這個年打算怎麽過,他還能怎麽過,每年都是和賽道一起過,今年不會是例外,再就是睡個安穩覺吧,這大半年,他幾乎沒怎麽睡踏實過。
安安靜靜,平平安安,過個年。
這絕對不包括,半夜兩點,被電話吵醒。
江時烈沒有起床氣,但作為正常人,三更半夜接到電話,心裏頭不是發毛就是火大,他眼睛都沒睜開,伸手抓過床頭的手機,壓低嗓門,極度不耐煩地接起電話:“誰?”
“江時烈。”
連名帶姓這麽叫他的人不多。
大多是跟他關系不怎麽樣的。
比如他老爹,他死對頭,他老師。
現在,好像還有一個。
江時烈猛地睜開眼,盯着黑漆漆的空氣,大腦反應了兩秒,就這短短兩秒,立馬換來對方一頓炮轟。
“我叫你呢,沒聽見?”
烈小爺:“……”
“你在幹嘛?”
電話那頭背景音十分嘈雜。
江時烈以為自己睡懵了,難道現在外頭是白天?
他将手機拿遠點,看清楚了時間,沒錯,淩晨一點。
“你是老年人嗎,現在就睡了?今晚是除夕,你不過年,不守夜,不陪老爸老媽看電視?”
烈小爺:卧槽,個祖宗。
江時烈完全清醒了,單手撐着身體坐起來,按下蠢蠢欲動的太陽穴神經,冷靜地回道:“我不過年,不守夜,不陪老爸老媽看電視,我不是老年人,我也需要睡覺。”
“哦,你還睡得着,我一點都睡不着。”
她的聲音聽起來不大對頭,電話斷斷續續,他聽不太清。
“你在哪?”江時烈不是很想問,但出于對未成年人的關心關愛,他還是問了。
她傻笑道:“好問題。我也不知道。”
江時烈覺察出問題了:“你喝酒了?”
“沒有。”否認得挺快。
“你邊上有沒有标志物?”江時烈已經下床,點亮床頭燈,打算穿衣服。
“幹嘛,你要過來?我偏不告訴你。”
江時烈看了看手裏的衣服,淡淡道:“哦,那你自己看着辦。”
說完就挂了。
緊接着,他馬上給謝江打了個電話過去,這小子肯定沒這麽早睡。
果不其然,電話很快接通。
“喂,哥,你又要給我發紅包了,白天不已經給過了嗎?”
“你幹嘛呢?”
“跨年呀。”
聽上去是在外頭。
“你不在家,怎麽騙的你媽?”
“哈哈哈哈哈,大過年的,你別掃興了。”
“我沒興趣管你。”
謝江噎住,憋了好一會,他這個表哥,又拽又無情,但他就是崇拜這個性。
江時烈披上外套,快速道:“周以汀今天幹嘛去了?”
“周以汀?”謝江有點跟不上江時烈的思路,“我不知道啊,他們班的人有小聚會,她沒參加吧,要不我問問?”
正在這時,江時烈的手機不斷地提示來電,周以汀又打來了。
“挂了,回頭再說。”
江時烈接起電話:“喂。”
那頭啥都不說,直接報了個地址:“明心街256號。”
“什麽意思?”
“地址,過來。”周以汀言語中頗有挑釁的意味。
明知道她是故意的,絕對沒有好事等着他,但他沒法放任一個未成年姑娘除夕夜在外頭游蕩。
除夕夜的馬路已經空空蕩蕩,車子能開到限速。但歡鬧後的氣息還未散去,四處都是火紅的裝飾,誓要把這份過節的氛圍延續下去,偶爾還有三三兩兩結對的年輕人追逐歡鬧,發出陣陣清朗的笑聲,隔着車窗,都能感受到他們的興奮勁。這幾年,過節的氛圍越來越淡,可是成年人好像除了除夕夜,也沒有什麽日子能名正言順地喧鬧,找回點兒時的痛快。
車內很靜,只有手機不斷震動的聲音,許許多多祝福信息,一個接一個地傳來,還有各種群裏紅包接力,都是瘋狂刷屏的人,好像少搶一個,就錯過了幾百萬。江時烈不愛湊熱鬧,發了幾個大的紅包,算是完成任務。
他還是喜歡信封封好的紅包,白天給幾個晚輩送去了,前幾日,挑了老頭子不在的時候,給奶奶送去禮物,今兒等到晚上的時候,朋友們都在家裏曬年夜飯,他自己煮了包泡面,吃完後,就真沒什麽事幹了。
這麽個鬧騰的日子,被他過得極為冷清。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好像母親離開後幾年,他還在家裏過年,讀大學後跟老頭子鬧翻後,別說回去吃頓年夜飯,就連互相發個慰問短信都沒有,要不是他還在家庭群裏,他差點以為,自己的名字從族譜上清除了。
明心路那邊離周以汀的學校很遠,不是鬧市區,也沒什麽娛樂場所,他想不明白周以汀去那幹嘛。
江時烈把車開到後,随意找了個地方停,下車開始找人。這小姑娘就跟他說門牌號,按着導航看,是個什麽園區。
正尋思着給小姑娘打電話,隐約看到不遠處聚集着幾個人,伴着點點星光和時不時傳來的笑聲。
江時烈朝他們走去,幾個人發現他的身影,紛紛停下談話,視線聚焦到他身上。
他在距離他們兩米的位置停下,一眼看去,全是乳臭未幹的年輕人,有沒成年都不知道,一個個自以為很吊的樣子,拎着酒瓶,叼着煙。
說話的人邊說邊噴了口煙,随後遞給邊上的女生,沖江時烈說道:“來付錢的?”
江時烈是過來人,這幫小鬼無非在裝模做樣,虛張聲勢,他一臉冷漠打量周圍,順便回話:“找人。”
“哦,就是你啊,來付錢的。”
幾個年輕人一陣哄笑,身體誇張地扭動着。
江時烈無動于衷,朝他們身後看去,發現在牆角跟,還有個人蹲在那。
那人分明看到他了,搖搖晃晃地歪着頭,就是不啃聲。
“周以汀。”江時烈不再搭理這幫少男少女,直接走過去。
果然是她。
周以汀臉色不自然的紅着,長發垂落,遮去了半張臉,露出的那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好像在分辨他是誰。
江時烈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算着時間,等她反應過來。
“江時烈,你來了。”
還行,沒喝斷片。
那邊一高個女生邊抽煙,邊搭着男生肩膀,沖周以汀喊:“喂,汀汀,行不行啊,不行我們來付。”
周以汀朝他們揮了揮手,一副大包大攬的樣子:“歡歡,你們先走,我來。”
那女生靠過來,眼神暧昧地打量起江時烈:“你是汀汀的男朋友?”
江時烈:“……”
現在的小孩子想象力都這麽豐富,思想都這麽開放的嗎?
周以汀比江時烈反應還要快,更加激烈:“他怎麽可能。”
“哦,”女生聳了聳肩,“我想也不是,年紀這麽大。”
烈小爺:???
他今年才二十五歲,如果讀研還沒畢業呢,相親都排不上號。
周以汀扶牆,踉跄着站起來,還跟着笑:“是啊,他只能當我叔。”
江時烈盯着她因為酒精泛紅的眼圈,以及沒心沒肺的笑,忽然覺得他剛才在每一個紅燈前都急着讀秒的心情,很是荒唐。
“這就是你的除夕夜?”
周以汀有些站不穩,臉一直皺着,似乎不太舒服,她指了指前面的大門,說:“你幫我把錢先付了。”
邊上的女生送他一個飛吻:“叔叔,麻煩你了,一共六千五,多謝招待,我們先走了。”
若是杜孑宇在現場,他估計已經吓得話都不敢說了,只能慶幸天黑,看不清江時烈的臉色有多黑。
江時烈沉默了好一會,周以汀捂着胃部,幹嘔了幾下,見江時烈還沒反應,不耐地側過頭:“快去呀。”
烈小爺倏然低頭笑了下,心裏頭暗罵一句,真他媽操蛋。
随即,一句廢話都不說,他轉身就走。
周以汀愣了下,顯然沒料到江時烈會是這樣的反應,面子上挂不住,腦子一熱,追了上去。
“江時烈!”
江時烈根本不停,像是沒聽見。
周以汀忍着不适,加快腳步,小跑超到他面前:“你什麽意思?”
江時烈面無表情地睨着她:“沒什麽意思,想回去睡覺了。”
“那你來幹嘛?”
他來幹嘛?
江時烈很懷疑這姑娘是怎麽考到年級前十的,喝點酒,把智商都給丢了嗎?但他不太想這個時候跟她說教,跟喝醉的人理論,是一種自虐且十分愚蠢的行為。
江時烈擡手指向他的車:“你處理好了,我送你回去。”
“喂,我叫你來不是讓你送我回去,是讓你幫我付錢,沒看到那麽多人等着嗎?”
難得她還能說出這麽長一段話。
江時烈搖了搖頭,想要繞過她,周以汀偏不,他往左,她就往左,他往右,她也往右。
烈小爺直接擡起胳膊架開她,強行走到車邊,回頭冷淡地看向周以汀:“按照我給你的賠償,這六千五不算什麽。”
“我沒錢。”
“那你應該找你舅舅。”
“他們不管我。”
“那是你們家的事。”
“我們家?”周以汀笑得莫名其妙,指着自己,語氣怪異,“我倒也想像你一樣睡得安穩,可我怎麽睡得着。”
江時烈依然冷漠地看着她,只不過拉車門的手不知不覺松開。周以汀也不再說話,兩個人互不相讓地對視着。
“喂,你們在幹嘛?”
另一頭的幾個年輕人開始催促起來。
江時烈先一步調開視線,飛快地打開車門,俯身彎腰進車。
“你……”
周以汀剛想拉住他,他已經從車裏出來,手裏多了個手機,也不跟她啰嗦,徑直走到那幫人身後的大門。江時烈進去才發現,原來裏頭是個酒吧,建成LOFT的樣子,全都是一幫年輕人,江時烈沒多看,直接付了錢出來,門口幾個年輕人立馬堆起笑臉跟他讨好:“哥哥,謝謝啊,下次一起玩。”
江時烈站定,微微偏過頭,玩味地笑了笑:“孩子們,我們可能玩不到一塊。”
江時烈回到車邊,周以汀靠在車門上,一副快要挂掉的樣子。
周以汀晃晃悠悠,伸手拉住他:“送我回去。”
江時烈面無表情地掃了眼她拉住他的手,思緒在“管她死活,小姑娘可憐”反複橫跳。
最終,烈小爺無法放任爛醉如泥的未成年少女淩晨在外作死,只好抓上車,可是,小姑娘上車後又開始發作了,死活不要回家。
江時烈腦袋隐隐作痛,他媽的,淩晨兩點,他能把她帶到哪裏去?男女有別,她還未成年,需要避嫌。周以汀鬧完就昏過去了,睡得那叫個香,把她賣了估計都不知道,江時烈孤零零地開車在空曠的馬路上,琢磨了一路,最終把車開上了高架。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