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海腸和蟒皮

王葉蹲在一個攤子前就不走了。

雷木就看到攤子上擺着的都是曬幹的像是幹海參一樣的海貨。

“這是海參?”雷木捏起長相實在不怎麽美好、讓人毫無食欲的棕黃色幹海貨問。

王葉正跟攤主問價。

那攤主聽到雷木問話,點頭就道:“是啊,這些就是海參,小一點的。”

王葉呵呵,沒好氣地道:“大叔,騙人的生兒子沒有小雞雞。這就是海腸,你跟我說是海參,當我們內陸人好騙呢。”

攤主被戳破,也沒有半點不好意思,還厚着臉皮說:“海腸也确實叫小海參嘛,都長得差不多。”

“差遠了好嘛。怎麽賣的,給個實價,價格合适我就全買下來,你亂喊價,我去其他地方買。”

“一根一個銀幣。”

王葉站起就走,“哥,我們去其他地方看看。”

攤主忙叫:“哎哎,小兄弟,這個價格真不貴啊,海參都這個價,我這還是幹貨,也就我們這兒才賣這麽便宜,要是內陸,這一根至少三個銀幣。”

“那你就把它們當海參賣吧,看有多少人上當。”王葉頭也不回。

“等等,我們再談談。”攤主哪能讓王葉就這麽走掉,這可是第一個說要包圓的客人。

海島上生活的人都能認出來這東西不是海參,也沒幾個人願意吃這長得像放大的蛆一樣的東西。內陸人吧,比較有見識的商人也能認出來,只有那些旅人和不怎麽了解海貨的人才會上當,以為這是海參。

但這些認不出來的人也不會一下子買太多。

這些海腸都是攤主帶來的私貨,賣多少都算他自己的錢,因為前兩年嘗過用這東西假冒海參賺了點小錢的甜頭,今年他又來了,但貨物擺這一天了,也沒個人問價,還有人來嘲笑他,說他又來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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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更是被一個小孩一口道破,這攤主也就死了把海腸假冒海參賣高價的心。

“一根三十銅幣,你要,這些全給你。”攤主一副出了大血的心疼模樣道。

王葉停下腳步,扭頭:“一根兩個銅幣,我全要。”

“不可能,最少二十五銅幣一根。”

王葉壓根就沒有談的意思,“哥,我們去別家看看。”

攤主還以為王葉只是擺出姿态想還價,結果就看這兄弟倆真的頭也不回走遠了。

眼看兩人越走越遠,還在另外一個攤位停下來,攤主憋不住,揚聲喊:“那小兄弟,回來回來,就按照你說的價!我這次就賺個辛苦錢。”

王葉到底還是看上了那些幹海腸。

這些海腸品質都比較好,大小都差不多,應該是被精心挑揀過,而且攤主弄得幹淨,把內髒都拔幹淨了。要不然他也不會和攤主廢話這麽久。

但這個攤主被戳破騙人還堅持不改,王葉就不想讓他舒服了,喊了一個讓他心疼卻也能讓他接受的價格。

攤主一邊唠叨這次賣虧了,一邊數海腸,數到十五就開始瞎數。

王葉以為攤主不甘心賣這麽便宜,想多計數,結果發現兩百條出頭的幹海腸,這人竟然數出了一百二十七這個數字,還一副心虛的模樣。

攤主按照一百二十七條,每根兩個銅幣計算,又給王葉算出了兩百二十七個銅幣的總價。

王葉:“……”這種騙子都不忍心欺負了好嗎。

王葉默默地把攤主數過的幹海腸按照十根一摞,當着攤主的面重新數了一遍,告訴他:“這裏一共有219根。兩個銅幣一根,總價是438個銅幣。你确定只要我227個銅幣?”

攤主愣住,随後就開始幹笑。

旁邊他的村人終于聽不下去,用力拍了攤主一下:“好了,你這次是碰上厚道人了,還不謝謝人小兄弟?”

攤主不好意思地道:“對不住啊,小兄弟,老哥就是想多賺點,一年就這一次,咱一年也賺不到多少錢。”

最後是看起來像是領頭人的村人給攤主做主:“讓小兄弟見笑了,這就是個自以為聰明的憨貨。這些海腸子你都拿去,給個三百銅幣就行。”

攤主想反抗,終究沒開口。

王葉搖搖頭,“我開的價,說好兩個銅幣一根就是兩個銅幣一根,幫我裝起來吧。這是4銀38銅幣,你們數數。”

攤主大喜,接過錢幣就數了起來,銅幣太多,他數不過來,但銀幣只有四個,很容易清點。

攤主一高興,不但送給王葉一個簍子,還送了王葉兩大捆曬幹的海菜。

這種海菜在海島最不值錢,基本上都是作為搭頭送人。

王葉瞅着這些海菜,忽然嘆了口氣。

雷木正奇怪王葉怎麽買那麽多看起來不太好吃的海腸,見他對海菜嘆氣,就問:“怎麽了,不喜歡吃海菜?”

“不是,是我知道一個秘密,特別想說出來,憋死我了。”

雷木噴笑,拍拍小孩的腦袋,“跟海菜有關?”

王葉點頭,忍不住道:“等回去我跟你說。”

路上人多眼雜,雷木提着簍子和海菜沒有立刻收入空間,反正這點重量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麽。

“你喜歡吃這種海腸?”雷木好奇地問。

王葉點頭又搖頭:“海腸味道确實不錯,不過我買這麽多不是買來當食物吃,而是打算拿它們當做調味料。”

海腸皮曬幹磨成的粉可是不亞于味精的調味料,加到任何菜肴裏都會增加其口感,比蘑菇粉還提鮮。

王葉舌頭吃慣了味精雞精,總覺得沒加味精的菜肴吃起來沒滋沒味,如今看到海腸哪會放過。

雷木失笑,他早就發現王葉的嘴巴有點饞,看到好吃的就走不動路,而且別看他小,廚藝竟然意外得不錯。

這又是王葉怪異的一點,小小年紀卻懂得比成年人還多。如果只是擁有知識也就罷了,但這孩子明顯還有大量的動手經驗,這就很古怪了。

王葉嘴饞那是有歷史原因的,他上輩子在幹掉老王之前能吃飽就不錯,想要吃得好那是不可能的。小孩子看着別的孩子想吃什麽吃什麽,能不嘴饞嗎?

但又買不起。一直到他後來混社會,手上有了點小錢,才開始買那些過去買不起的食物吃,但想吃更好更貴的也不可能。就這麽一路饞到了在游戲中變成大佬,結果還沒吃兩年好東西,就被圍殺了。

他現在對雷木好,喜歡吃美食,其實都是出于一種對自我的補償心理。

他心裏明白這點,但也不想做出改變。也許日後,他這種補償心理會在精神得到滿足後慢慢消失,但現在他并不想克制,他就怕自己一克制,更憋出心病來。

“木木,我們去那邊!”王葉看到了好東西。

他竟然看到有人在賣蟒皮。

他這次來集市就是想買一些能制作因果武器的材料,蟒皮正是他需要的最重要的材料。

原本他還想着如果在集市買不到這東西,他就請雷木和他一起進山看看。

賣蟒皮的攤主是今天剛趕到的,別人都開始賣貨了,他們這兒才開始把貨物擺出來。

像這樣沒有來得及在開集日趕來的商販特別多,後面陸陸續續也會來人,畢竟集市有一個月。

這家攤子上賣的蟒皮非常完整,而且有好幾條,有大有小。

王葉拿着蟒皮翻來覆去地看。

除了他,也有別人注意到這家的貨物。

這家攤子不止賣蟒皮,還賣一些獸類的皮毛和罕見的鳥類羽毛,包括一些野獸身上的爪牙等零碎。

“這張蟒皮怎麽賣?”王葉的聲音和另一人的聲音同時響起。

那人的手也抓着蟒皮的另一部分。

王葉不爽,這蟒皮是他先拿到手裏的,只是比較長,才沒有全攏到面前。

攤主看王葉是個小孩,就沒怎麽在意,面對另外一個客人,回答道:“這是黑皮蟒,能吃人的那種,這蟒長得大,我們廢了兩個大小夥子才捕到。”

那客人不耐煩地打斷攤主:“我問你價格,又沒問你這蟒皮是怎麽來的。”

攤主收口,他說這麽多也只是希望能報個高價,見客人不高興,他也不敢再多說,報了個自認為很實惠的價格:“我們還沒開張,如果客人誠心想買,這張黑皮蟒的蟒皮就算您一金五十銀幣。”

“一金五十銀?太貴了,你宰人呢。八十銀幣,這蟒皮我要了。”說着,這客人就要把蟒皮卷起來。

王葉忍到現在,終于忍不住:“你懂不懂什麽叫先來後到?而且人攤主還沒答應賣給你,你收個屁貨!一金五十銀是嗎,哥,付錢。”

雷木二話不說,掏出一金五十銀幣遞給賣家。

賣家一看頭一筆生意這麽快就做成,高興地接過錢幣:“多謝惠顧,這蟒皮歸兩位了。”

賣家又忍不住道:“我說真心話,我這價開的真不高。這蟒皮特別結實,刀子都不能輕易劃破,就是做皮甲都行。我們也就是有特殊的處理方法,才能把皮子剖得這麽好。對了,你們簍子裏有地方裝嗎?沒有,我給你們找個筐子裝起來。”

“好的,給我一個筐。”王葉用力要把蟒皮拽過來。

可那客人竟然不肯放,還很生氣地道:“是我先問的價格,我之前報價八十銀幣,攤主也沒說不同意。憑什麽你出價高,現在就要給你?攤主你做生意太不地道!”

攤主氣,當即就和那客人吵起來:“我們做生意怎麽不地道了?我賣價一金五十銀幣的蟒皮,你張口就還到八十銀,我們壓根就沒答應。現在別人錢都付了,你在這耍什麽賴皮,當我們蛇島的人好欺負是不是?”

正在忙碌的蛇島人聞聲全都看向這邊,還有幾個身體特別健壯的從棕榈屋裏走出來。

那客人氣得臉色爆紅,用力摔下蟒皮,指着蛇島人的鼻子就放狠話:“行,我記住你們了。”

那客人又伸手一指王葉和雷木,“敢跟我搶東西,你們等着!”

王葉輕哼:哪來的傻叉。

雷木上前一步,一把握住那客人的手指,輕輕一掰。

“啊啊啊!”客人發出慘叫:“我的手指!松開,快松開!”

雷木神色平淡地道:“沒有人教過你不要随便用手指指人嗎?”

那客人不住喊痛,路人開始停下腳步圍觀。

雷木看那人确實痛得受不了了,這才松開手掌。他沒有掰斷這人的手指,只是給了他一點小小教訓。

“你們給我等着!”那客人這次不敢再用手指指人,握着差點被掰斷的手指,又羞又惱,氣憤無比地鑽入人群。

“大兄弟,那人看着似乎有點身份地位,你們小心一點。”攤主提醒雷木。

雷木對其颔首:“謝謝,你們也是。”

攤主不在意地擺擺手。蛇島人不怕那人來報複,了解蛇島的人都不會輕易招惹他們,包括那些外來的大商人和旅人。而不了解他們蛇島的,等招惹了他們蛇島人後,自然會知道後果。

王葉和雷木更不在意。

王葉買到了心儀的主材料,接下來就是選擇一塊能做琴杆、琴筒、琴軸、琴托的好木料。

除此之外,還有琴碼、琴弓和琴弦的材料。

琴碼和琴弓的材料都好找,琴弦比較麻煩,他不想選擇不太結實的蠶絲弦,但好的鋼絲弦在游戲中也不容易得到,實在不行,他打算從地球弄一些琴弦湊合用。

如果不是因果武器最好是自己制作,他都想省事一點直接在地球買一把。

沒錯,王葉的因果武器就是二胡。

而他會選擇二胡做他的因果武器,也和上輩子的經歷有關。

他在跑出兒童福利院後曾流浪了一陣子,那時他遇到了一個在街頭賣藝的拉二胡老頭。

也不能說遇到,是他瞄上了對方的錢盒。

那時他餓得要死,正想着要怎麽賺錢,就看到地下通道的中間有個瞎子老頭在拉二胡。

過來過去的行人偶爾會往老頭身前的鐵盒子裏丢點零錢,王葉親眼看到有人扔了一張一百的大鈔進去。

他就一直盯着那張百元大鈔,恨不得吹口氣,把那張鈔票吹出來。

但那天沒風,地下通道的風更近乎于無,不管他怎麽用意念發功,那鈔票都躺在鐵盒裏紋絲不動。

在不知不覺間,他越來越接近那老頭。

但王葉覺得自己偷一個瞎子老頭的錢太沒品,他就蹲在老頭旁邊,希望別人也給他扔錢。

然後真有人給他扔錢了,但扔錢的人八成以為他是老頭的孫子,竟然對他笑笑後,把錢放進了老頭的錢盒裏……

就在他快要被饑餓感打倒,決定從瞎子老頭的錢盒裏摸走那張百元大鈔的時候,老頭停止了拉琴,第一件事就是收起錢盒。

王葉那時還不知道老頭只是戴着墨鏡,不是真瞎。就拉住老頭跟他耍賴,說他幫他看守了半天錢盒,老頭得付他工資。

老頭就問他想要多少,他玩了點小心眼說只要十塊錢。

老頭問他要十塊錢幹什麽。

他的肚子就很應景地叫起來。

後來老頭帶他去吃了一頓飯,但也僅僅如此,并沒有做多餘的事情。

但他嘗到甜頭,第二天又跑到那個地下通道,而那老頭也又來了。

就這麽一來二去,他跟老頭熟悉起來,老頭也知道他無家可歸,但并沒有把他帶回家撫養。

說句好笑的話,他那時還挺失望的。

老頭是個孤寡,據說曾經在某個大戲劇團裏擔任二胡手,後來退休了,無妻無子無親戚,就那麽一個人過日子,無聊的時候就到外面拉拉二胡,順便還能賺點小錢。

王葉從八歲半到十六歲,一直跟老頭有接觸。老頭心情好就教他拉二胡和制作二胡,也不問王葉住在哪裏、平時做什麽。

王葉沒事就給老頭打打下手,如果老頭能把制作好的二胡賣出去,就會給他一點零花錢當工資。

那段時期,王葉為了養活自己,給一個所謂的道上大哥養狗,藏獒。

而他能找到這麽一個包吃住的活計,就因為別人都不敢接近那兩只藏獒,就他敢。

王葉十六歲生日時,用養狗賺來的工資買了一個蛋糕去找老頭,卻發現老頭躺在床上身體都涼了。

其實老頭年齡已經不小,八十多了,要不是有王葉陪着,他恐怕還堅持不了這麽長時間。

直到老頭死亡,王葉打電話報警,在一片亂哄哄中才知道老頭早就得了胃癌,能熬這麽多年已經是奇跡。

王葉和老頭沒有任何關系,說是老頭的弟子,但也沒有任何繼承權,老頭的家産和房産自然和他沒有絲毫關系。

而且他以為無兒無女的老頭并不是真的無兒無女,他有一個兒子,因為某些歷史原因,他和妻子分開,這個兒子也從小被妻子帶走,和他幾乎毫無往來。

但在老頭死後,警方通知了那邊。

老頭的兒子過來,繼承了老頭的所有遺産。

對于他這個弟子,老頭的兒孫沒有親近,也沒有過多逼迫。

雖然那人的老婆說酸話,說老頭這麽多年肯定有存款,問這些存款都哪裏去了,是不是給這個小子拿走了。意思是想通過警方把這筆不知道是多少的未知存款從王葉那裏拿回來。

但老頭兒子表現得像是還有點良知,說他們已經得到房産和屋子裏的所有東西,就別再那麽貪了。說他這個做兒子沒贍養過老頭一天,老頭臨終幾年都是這個小弟子在照顧,老頭把自己的存款給他也是應該的。

實際上,老頭兒子心裏很清楚,他這個老父親一直在給他老娘寄錢。而老頭就靠一點微薄的退休金生活,扣除老頭寄給他們的錢,再扣除生活費和醫藥費,老頭就算有些存款,也不會有多少,而且他還拿到了老頭的退休工資卡。

王葉懶得理會這家人,也不想看他們演戲,他壓根就沒有拿過老頭一分存款。

他不欠老頭的。

老頭是教他拉二胡和制作二胡,也會給他飯吃。但他每次來都會給老頭家裏打掃衛生,還會給老頭做飯洗衣服,老頭生病,也都是他去買藥買菜。

老頭後來手不穩了,後兩年的二胡幾乎都是他一手制作,但老頭賣二胡的錢,他只能拿到一點零頭。

老頭對他并沒有多少師徒情,教他更像是排遣寂寞,找點事做。

他的心也不是那麽容易焐熱,他覺得他跟老頭之間完全是利益交換,就像他跟那個道上大哥之間的關系。

為此,他在重生後也沒有想過要去找老頭,只想着以後他有錢了,給老頭寄一點,再找個人照顧他,讓他多活幾年,至于他自己就沒必要湊到對方面前了。

一只大手忽然落在他的頭上。

王葉仰起頭。

雷木的大拇指從他眼睛下面擦過,“在想什麽難過的事情?”

王葉鼻子一酸,往前撲住他的大木頭,抱住他的腰,呢喃:“我小時候一直以為自己不讨喜,沒人喜歡我。”

雷木:“哦,看來你很有自知之明。”

王葉不可置信地瞪他的好大兒,結果就看到雷木眼睛裏滿是笑。

“木木!”

“叫哥。”

“就不!你先叫我爸爸。”

“滾蛋。”

“不滾。木木,你喜歡我嗎?”

“湊合。”

“切,你明明就喜歡我喜歡得要死,上輩子你就是為我而死,爸爸長那麽大第一次掉眼淚就是為了你~”

“淨胡扯。你還能記得上輩子的事情?”

“那當然,我記性可好了。”王葉剛剛冒芽的壞心情全飛了,他就不是會傷春悲秋的性子。

雷木只當小孩在開玩笑,王葉嘆息說真話都沒人信。

兩人一路笑鬧,拎着一堆東西回到了海溝村的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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